走心雙箭頭)攻主動色誘給受腿交,情難自禁接吻,攻也會臉紅心動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兩個人窩在酒店的大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吳白很少會懶床,他一直是個比較自律的人,每天都是定時定點早早就起來了,時間充裕的話,他還會去晨練一下。 可自從跟閔蝶廝混在一起之后,他的作息就變得毫無規(guī)律了,尤其是被纏著徹夜zuoai,第二天肯定就會起晚,有幾次差點連上課都遲到了…… 吳白迷迷糊糊地醒了幾次,有時候是因為感覺被人摸了,有時候是因為被人抱得太緊太熱,想要翻身。 還有一次醒過來,是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臉頰跟脖子上總有柔軟的東西在一下下地啄…… 但每次想要睜開眼睛時,都因為整個眼眶腫脹得太厲害而放棄,怎么睡都睡不醒的疲憊感又會讓他再次昏迷過去。 直到最后他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只漂亮又粘人的貓趴在他的胸口上,沉甸甸地壓著他,壓得吳白幾乎快要斷氣,伸手去推那只貓,卻被它踩住了,然后亮出兩顆尖尖的獠牙,對著他的手背咬了上來…… “唔……” 嘶啞低沉的呻吟聲從吳白的喉嚨深處擠出,他強行掀開了眼皮,迷茫地看向自己的胸口,卻瞧見一個頭發(fā)睡得亂糟糟的美人正攥著他的手,咧著嘴,兩排白牙剛從他的手背上制造出一個新鮮的牙印來…… 不是閔蝶,又能是誰。 “別鬧……” 吳白無奈地想要抽回手,閔蝶卻又撲向了他的胸部,雙手輕輕籠罩住著他的奶子,邊摸邊笑瞇瞇地抬眼看他。 吳白這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夢到有貓趴在他胸口上。 “你終于醒啦?” 見吳白這次沒有再合上眼睛昏睡過去,閔蝶笑嘻嘻地玩弄著他的奶頭,指尖親昵又調皮地彈弄,激起吳白的陣陣戰(zhàn)栗。 “……嗯……現在幾點了?” 吳白瞟了一眼窗戶,只見外面華燈初上,竟是跟昨晚差不多的景色。 “現在是晚上八點,你已經睡了一天啦。” 閔蝶笑盈盈地望著他,眼睛彎成了兩道新月,不知為何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 睡了一天,怪不得…… 吳白有氣無力地想到,他昨晚被搞成那個樣子,又是滿地狗爬又是被吊起來cao的,縱使他有著體育特長生的身體素質,也扛不住被這么折騰。 就是沒想到,閔蝶瘋成那個樣子,竟然還可以做到這么有精神。 吳白看著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剛好跟對方四目相對,被送上了一個媚眼。 那張臉蛋漂亮得跟姑娘家似的,白中透著粉,氣色紅潤,眉目如畫,像極了吸滿陽氣的妖精,饜足地趴在英俊男人的胸口上,兩條小腿甚至向后抬了起來,在空中不停地蕩悠著,一副嬌俏少女的做派。 這樣的一個美人,卻有著超乎常人的體能,做起愛來又那么變態(tài),真是……人不可貌相。 兩個人又在床上纏了一會,閔蝶不住地笑著,抱著吳白又咬又啃,潔白的貝齒在他健壯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整齊的牙印,像是在給自己心愛的玩具做上標記,打下烙印。 胳膊,脖子,鎖骨,rutou,大腿根部,就連他的私處都沒有放過,腫脹成饅頭片似的yinchun也被不懷好意地咬了,疼得吳白忍不住用腳去踢他。 閔蝶委屈壞了。 “老公……你現在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都學會家暴我了,嗚嗚。” 哭訴完,美人癟起了嘴巴,頂著一頭鳥窩似的亂發(fā)幽怨地望向吳白。 “……你少來這套。” 吳白的雞皮疙瘩從頭冒到了腳,雖然說閔蝶這么漂亮的臉蛋撒個嬌賣個萌什么的確實賞心悅目,也絲毫沒有違和感,但吳白還是不能適應這種在床下也喊他老公的玩笑話。 像他這種一根筋的人,太容易把別人的一句話當真了。 吳白只能在一次次被撥動心弦之后,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要多想,這只是閔蝶的一種取樂方式,一種輕浮的行為,不具有任何格外的含義。 這個男人當真人如其名,像一只從花花世界飛來的蝴蝶,一次次飛過吳白的墻頭,扇起一陣陣旖旎的香風。 親昵的肢體接觸,越界的語言攻勢,吳白這顆朽木一樣的枯樹被撩撥得都快要回春了。 可他知道,這只蝴蝶只是逗他好玩,覺得新奇罷了,等把他無聊的根性摸透了,便會扇扇翅膀飛走,一去不復返。 他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不斷提醒自己不能動心,樹一旦挪了根,栽不到新的坑里,便會枯萎死掉…… 房門被敲響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原來是閔蝶叫了送餐服務,他去開了門,然后親自將餐車推到了床邊。 隨后,他們兩個人穿著同樣的浴袍,一起窩在大床上邊吃邊看電影。 吳白這時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有哪里不對——他們房間的地面干凈如初,哪里還有昨晚一地狼藉的樣子? 他還記得閔蝶笑他的逼水都要把地板泡爛了,沒有辦法跟酒店交代,這怎么就收拾干凈了呢。 “你擦的地嗎?” 吳白愣愣地指著地面,嘴角還沾著一點奶油。 閔蝶噗嗤一笑,手指很自然地伸過來替他抹干凈嘴角,繼而又將那根手指含進了自己的嘴中。 “呆子,怎么可能,是我換了房間……怎么一臉傻呆呆的樣子,難道你不記得了嗎?我叫你起來的時候,你還撒嬌賴床呢,把臉埋在枕頭里面不肯松手,最后還是我把你抱到這邊來睡的,一路上你都緊緊地摟住我的脖子,還親我的胸呢……你都忘啦?” 摟著他的脖子……親他的胸…… 吳白的腦中一片空白,完全找不到這樣的記憶,第一反應是閔蝶又在逗他玩了。 “不信我呀?那你看這是什么。” 閔蝶說著拿起了床頭柜上的手機,調出了一段視頻,畫面里的吳白確實抱著他的脖子不肯撒手,還把臉埋在閔蝶的浴袍領口處亂蹭著,不斷地發(fā)出低沉舒緩的嘆息,簡直像一個趁醉亂吃人豆腐的酒鬼…… 吳白驚得目瞪口呆,要不是視頻高清到不似作偽,他真的會以為這是合成來騙他的。 “我……我那是……那是睡蒙了……” 吳白干巴巴地解釋著,耳根子漸漸紅透了。 閔蝶佯裝嗔怪地睨了他一眼,“討厭,老公的胡茬一晚上就冒出來好多,都把人家的胸口蹭紅了……” 吳白被他這么一指控,就真的覺得自己好像那種輕薄了人家美人的色狼。 閔蝶那雙漂亮的長眸只需一秒就瀲起了水光,含羞帶怨地望著他,纖長的手指撫上了自己的浴袍,自摸一樣地向上爬著,緩緩插入V字的衣領中,然后像是慢動作展示一樣,將它一點點地掀開…… 吳白霎時連呼吸都忘了,直愣愣地望著眼前的畫面。 只見那膚白如雪的胸膛之上,桃粉色的乳首正微微泛著誘人的光澤,像一瓣裝點在內脂豆腐中的櫻花,周圍的乳暈卻像是被砂紙蹂躪過一樣,道道細密的紅痕扎眼地遍布在四周…… “看啦,這都是被老公的胡茬刮的……” 說著,閔蝶還嫌不夠刺激似的,蔥白的手指輕輕地按揉著晶瑩的乳首。 “啊……好痛……rutou都被老公的胡子扎壞了……” 散亂的浴袍半掛在瑩潤的肩臂之上,明明也有著精悍的肌rou線條,但卻被他此刻所散發(fā)出的銷魂氛圍柔化了。 素白的美手不停地撥弄著粉嫩的乳尖兒,美人揚起細長的天鵝頸,喉結滑動,從粉艷的唇瓣之中不斷溢出撩人的吟哦…… 吳白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凝滯了,然后失去了規(guī)律,開始變得粗重,紊亂…… 閔蝶依然揚著長頸,眸光忽地流轉,美目自上而下地睨了過來,含著的撩人的笑意,霎時間室內春色無邊。 “你硬了?!?/br> 他狎昵地笑道。 吳白有些尷尬,藏丑似地捂住了自己的下面。 閔蝶說得沒錯,他不僅硬了,還硬得很厲害。 閔蝶湊近了過來,手掌撐在床面上,玉肩半露,端的是香艷絕麗,清冽的氣息像勾魂凌一樣縈繞著吳白,迷得他有些發(fā)暈。 “你想cao我?!?/br> 閔蝶定定地望著他,吳白狼狽地扭開了臉,可他的jiba隨著這句話卻在手中熱到發(fā)燙,印證著閔蝶的陳述。 這是他第二次這么問了。 吳白沒有否認。 因為他確實很想……很想用雄性最原始的方式,擁有這樣的閔蝶。 其實一直以來,他都不太能理解為什么閔蝶總說自己勾引他……他從來不覺得自己這具畸形的身體有什么能夠吸引人的地方。 每次他都在閔蝶的玩弄下丑態(tài)百出,狼狽不堪,那樣的自己,怎么會得到閔蝶的喜愛呢。 反倒是閔蝶這種,漂亮的,誘人的,活色生香的……誰會不想擁有他,不想占有他? 吳白僵了片刻,決定去趟衛(wèi)生間冷靜一下,沒想到剛剛站起身,他的衣袖便被輕輕地拉住了。 “你要去哪?” 吳白生硬地回過頭,想說別鬧了,卻又被勾住了浴袍的系帶。 “過來?!?/br> 又輕又緩的兩個字,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鉆進了吳白赤紅的耳朵中。 閔蝶向后仰臥在大床之上,浴袍要掉不掉地掛在肩頸和臂彎處,只堪堪遮住了下身的關鍵部位,玉白的長腿光潔無暇,大方又大膽地敞露著。 他一只手慵懶地支著臉頰,另一只手對著吳白勾了勾。 “來呀?!?/br> “……” 吳白看著橫陳在面前的這具香肌玉體,心口砰砰地亂跳著。 他要做什么……他會做什么…… 吳白的一條腿跪上了床,床墊因為承受重量而深陷下去。 高山一樣的陰影籠罩在了閔蝶的身上。 他卻從容又懶散地笑著,絲毫沒覺得有什么壓迫感,反而伸手拍了拍身后的位置。 “躺到這里來?!?/br> 吳白面紅耳赤地躺在了閔蝶的身后,有些木訥地僵硬著,只要稍稍朝前伸出手臂,就能將這個俊美的男人抱在懷中。 他有一種預感,閔蝶今晚要帶給他的,可能是會讓他終身難忘的體驗。 “呆子,你倒是抱著我呀……” 閔蝶的聲音帶著惑人的笑意,挑逗著吳白的神經。 他的心口跳得從來沒有這么快過,砰砰砰砰,就快要從喉嚨里面蹦出來…… 吳白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地激動,雙臂抑制不住地發(fā)顫,輕輕抱住了閔蝶,但他的下半身卻絲毫不敢靠近,生怕勃起的yinjing碰臟了面前的這具身體。 空氣靜默了幾秒鐘,閔蝶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面前傳來。 “現在,你是什么感覺?” “……” 吳白沉默著,不是他沒有什么感覺,而是太有感覺、有太多感覺,讓他不知要如何說出口來。 最后,他只憋出了一句,“……好香?!?/br> “噗哈哈哈……” 閔蝶笑得渾身都在顫,一側身,順勢向后偎依進了吳白的懷抱。 兩個人體型幾乎相當,閔蝶只比吳白高出了半個頭,肌rou薄韌而修長,是具有觀賞性的健美,而吳白則是堅實隆起的肌rou群,身材更加厚實健壯,所以當他把閔蝶抱在懷里時,不自覺地就產生了一種對方比他脆弱一些的錯覺來。 盡管這個“脆弱”的人性格惡劣,荒yin下流,總是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現在他主動鉆進了自己的懷抱,就像蝴蝶飛進了他的掌心,蝶翼的輕微震顫都能撩撥起他心尖的一場風暴。 吳白不知該如何是好,僵直地抱著懷中的人。 卻沒料到,一只微涼的手輕輕地摸了上來。 ——那只總是掌控著他、壓制他的手探到了他的胯間,握住他勃起到脹痛的yinjing,牽引向一處膩滑的所在。 “插進來……” 瑩白的大腿微微抬起,好讓吳白的yinjing能夠插進腿縫之中…… 吳白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雖然只是腿縫,但這也完全是他從未敢肖想過的禁地。 這可是閔蝶的腿…… 他的yinjing太過脹熱,以至于感受到的觸感是微涼的,并不同于女人那種脂肪含量高的柔軟,但放松下來的肌rou也足夠彈韌。 吳白一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忍不住就這么射出來…… “啊……好燙……老公的jiba插進來了……腿根都要被燙壞了……” 性感的呻吟從閔蝶的唇中傾瀉而出,不斷地刺激著吳白的理智,讓他幾乎就快要按捺不住。 “老公……老公……快動一動……你難道不想cao我嗎……來啊……” 閔蝶半是挑逗半是難耐地摩擦起腿根來,然后用手包裹住了自己同樣已經脹大了的yinjing,邊手yin邊放浪地呻吟。 “哦……啊……好舒服……老公快頂一頂我的jiba……揉一揉我的卵蛋……啊……啊~~~對……就是這樣……啊~~~~~!” 吳白終于忍不下去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得住不去對這樣的妖精做點什么。 他輕輕地抱住閔蝶,生怕自己抓得太緊而在這副生嫩的皮膚上留下指痕,然后情不自禁地挺動起腰部,用硬到就快要爆炸的yinjing去頂弄起閔蝶的腿根。 兩根粗壯的jiba一前一后疊在一起,親密地摩擦著,兩個人也仿佛鑲嵌在了一起,忘情地聳動。 大床溫柔地搖晃,閔蝶牽住了吳白的手,讓他同自己的一起伸到胯間,包住兩人的性器一并搓揉。 “啊……啊……好舒服……被老公cao得好舒服……老公喜歡嗎……喜歡這樣干我的腿根嗎……” 閔蝶放蕩地叫著。 吳白在閔蝶的耳邊低喘,那是跟他被cao時全然不同的聲音,充滿了男性的魅力,磁性悅耳。 “喜歡……” 吳白的心砰砰狂跳,又重復了一遍,“喜歡……呃……喜歡……” 氣息吹到閔蝶耳朵上的一瞬間,那瓣白嫩的耳垂忽地就變紅了。 在吳白看不見的另一側,閔蝶正微微蹙著眉,難得露出了不加掩飾的動搖,甚至顯出了一絲脆弱的情態(tài)。 “喜歡嗎……真的喜歡嗎……?” “喜歡……真的喜歡……” 不知重復到了第幾次,閔蝶突然回過頭,粉潤的唇瓣湊向英俊的男人,情不可抑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