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跪在那,屁股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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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婚協(xié)議書?!” 方寧蕭沒看錯,就是結(jié)婚協(xié)議書,不是婚前協(xié)議書,不是保密書,就是結(jié)婚協(xié)議書! 結(jié)婚?。?! “國內(nèi)同性不能結(jié)婚,這份協(xié)議即是公證,也是保護你的權(quán)益。有的國家允許同性結(jié)婚,你看看你喜歡哪個國家,過段時間帶你過去領(lǐng)證。”蔣邵桓不緊不慢地說出自己的安排。 方寧蕭聽得腦子嗡嗡響,怎么也沒想到這次不是甩支票,而是恨不得甩結(jié)婚證! 這老男人這么純潔的嗎?睡一覺就要負責? 他也太霸道了吧,都不問問方寧蕭的意見,就把合同都準備好了。 方寧蕭連文件內(nèi)容都沒看,冷著臉說:“我不同意?!?/br> “嗯?”蔣邵桓覺得詫異,“為什么不同意?我們已經(jīng)發(fā)生了關(guān)系,我覺得你很好,你也覺得我不差,為什么不接受?” “……”我什么時候說了你不差? [宿主,您叫床的時候說了好棒。] [滾!] [好的。] “我今年28歲,與你比起來是有些大了,但我覺得這不是問題。我的經(jīng)濟實力你也清楚,我就不多說了,你跟小鈳相處的很好,并不用擔心家庭關(guān)系,跟我結(jié)婚能分享我的財富和權(quán)利,對你而言好處多多,為什么不同意?” 方寧蕭聽不下去了,“蔣先生,婚姻不是鬧著玩兒的,您了解我嗎?我是說除了您調(diào)查到的,資料上寫的那些之外,您真的了解我嗎?再說您,我除了知道你的姓名年齡和你的兒子是誰,我對你十分陌生,你覺得兩個陌生人結(jié)婚能有什么好結(jié)果嗎?” “你沒有看協(xié)議,協(xié)議里已經(jīng)把我的家庭情況和喜好介紹得一清二楚,只要結(jié)了婚,我們有的是時間互相了解?!笔Y邵桓勾唇淺笑,身上帶著毋庸置疑的霸氣。 方寧蕭別過頭,忍著發(fā)火的沖動,耐心說:“蔣先生,我的意思很明確,我不想結(jié)婚,不要跟你結(jié)婚!” “你是覺得太快了?那我可以給你一年——最多兩年時間,在此期間我們可以住在一起,方便你了解我?!?/br> “蔣邵桓!”方寧蕭氣得一拍桌子站起來,“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純情啊,睡一覺你就要負責,我說了,我不結(jié)婚,不想跟你結(jié)婚,你聽不明白嗎?” 蔣邵桓端著咖啡的手一頓,垂眸看著濃郁的咖啡,沒有說話。 方寧蕭指著協(xié)議,一字一頓地說:“我不會跟你結(jié)婚。昨天的事就當沒發(fā)生過,給我找套衣服,我要回去?!?/br> 聽到那句話,蔣邵桓眉頭一蹙,放下咖啡,臉色不善地看著他:“你說當沒發(fā)生過?” “呵,您這質(zhì)問渣男的口氣什么意思?您有錢有顏,睡了不少人吧?難道每一個人都要負責?” “我——”沒有! “昨天您就當是包了個MB,發(fā)泄發(fā)泄就得了,別認真。大家都是成年人,這個時代不一樣了,不講純情那套!”方寧蕭插了會腰,緩了緩,“反正我是絕對不會跟你結(jié)婚的!不!可!能!” “啪——” 蔣邵桓拍案而起,嚇得方寧蕭縮了縮脖子,對上他那張盛怒又陰沉的臉,還真怕他一氣之下就把自己給撕了。 但這種終身大事不是開玩笑的,方寧蕭絕對不會退讓。 “怎……怎么著?你還想逼婚不成?我告訴你,這是法治社會,你不能這么做!我是絕對不會跟你結(jié)婚的!” 蔣邵桓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成拳,隔了一會才松開,吩咐道:“送方少爺回去?!?/br> “我衣服呢?”方寧蕭急切地問。 一直站在蔣邵桓身邊的眼鏡男人帶著微笑走上來,手里還提著一個袋子,是方寧蕭被撕毀的西服品牌,里面是一模一樣的衣服。 方寧蕭道了聲謝,換了衣服跟隨保鏢離開。 “哐當” 蔣邵桓一腳踹向面前的茶幾,玻璃一角扎進對面的沙發(fā),噼啪碎了一地。 宋越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看著蔣邵桓陰沉的模樣笑道:“BOSS,您喜歡方少爺嗎?” “問這個做什么?”蔣邵桓不耐煩地問。 “像方少爺這個年紀,更偏愛鏡花水月的愛情,BOSS跟他才剛認識,頂多算是有個一夜情,您這樣逼著方少爺,他只會越躲越遠?!?/br> “你的意思是,我要追求他?”蔣邵桓可做不來這種事。 只是看他與小鈳相處得不錯,又是男人,不能生孩子卻也能疏解他的欲望,一舉多得。 其實他也不是非他不可,男人的感覺也挺不錯的…… 蔣邵桓垂眸沉思,突然吩咐道:“去夜笙找個干凈的男人過來?!?/br> 宋越微愣,整理好心情笑著接下了任務,去夜笙找人去了。 方寧蕭被蔣邵桓的保鏢送到了吳起堯的別墅。 保鏢們早就知道方少爺關(guān)系不一般,何況是BOSS看上的人,哪怕現(xiàn)在沒成功,那也是遲早的事,因此對方寧蕭的態(tài)度也不一樣了,凡事親力親為,光遞個包都是雙手奉上。 方寧蕭欲言又止,氣鼓鼓地把背包拿過來,推門進了別墅。 “方少爺回來啦!”傭人開開心心地迎上來,“吃飯了嗎?餓不餓,要不要廚房做點您喜歡吃的?” “不用,謝謝?!笨粗鴤蛉四樕系男?,方寧蕭心情也好多了,“對了,堯哥呢?” “堯少爺昨晚喝醉了,現(xiàn)在還沒醒呢?!?/br> “哦?!狈綄幨捫那橛行┑吐洹?/br> 他昨天沒吳起堯聯(lián)系,吳起堯居然也一個電話沒打,他一整晚沒回,吳起堯就沒有起疑心嗎? 不對,一個醉漢哪里想得了這么多?況且他還剛跟永恒達成合作,家里人應該很開心吧,才會拉著他喝酒…… “方少爺?”傭人看他不是很開心,擔憂地叫他。 “哦,我衣服都好了嗎?幫我拿下來吧,我就不叫醒堯哥了,今天我就回去。” “這么急啊,是有什么事嗎?” “快開學了呀,我還有點作業(yè)沒做完?!狈綄幨捗娌桓纳厝鲋e。 “對哦,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您等會,我去幫您拿下來?!?/br> 方寧蕭嘴角勾了勾,在一樓等了會,便拿了衣服離開,叫了車直奔夜笙,接夏澤安。 可他到了夜笙,卻被通知夏澤安被別人接走了。 “什么?接走他干什么?” “誒呀,方少爺啊,您也是好這口的,您說接走澤安能干什么?”負責人曖昧地眨眨眼。 方寧蕭更加氣憤:“我不是讓你們別讓他接客嗎?你們還講不講信用了!” “這……這也怪不得我們啊,夏澤安欠了三百萬,馬上就到還錢的日子了,您總不能讓他吃空氣吧?!?/br> 方寧蕭冷著臉,沉聲道:“這錢我?guī)退€了。我要帶他走,還需要多少錢?你開個價?!?/br> 負責人沒想到方寧蕭這么大方,眨了眨眼睛道:“不用不用……就三百萬,他爸欠的債是我們幫還的,做MB也是他爸把他賣進來的?!?/br> “他爸賣了他?”方寧蕭目瞪口呆。 “是啊,您不知道嗎?錢都是他爸公司倒閉賠的,知道夜笙有這生意,就把他兒子三百萬賣給了我們,等這個錢賺完了,就恢復自由咯?!?/br> 方寧蕭氣笑了,這他媽什么極品爹??! “先付錢吧?!?/br> 負責人歡歡喜喜地忙起來。 “我給你四百萬,我不想看到他爸追問他的去向,你知道該怎么做吧。”方寧蕭背對著燈光,陰影下的雙眼明亮卻毫無波瀾。 負責人微愣,怎么感覺這少年氣質(zhì)有了很大的變化? “嫌少?” “不不不……怎么會?一百萬能做很多事了!”負責人諂媚地笑,幫方寧蕭完成了付款,并且拿出了夏澤安當初簽的協(xié)議。 一式兩份,當著方寧蕭的面撕毀,燒掉。 當事人花錢如流水,花完了就開始心疼。 四百萬…… 就這么沒了…… [宿主,您悠著點,可別在財富面前迷失了自我。] [我哪兒迷失了?我這不是正心疼著嗎?] 可不能隨便放過夏澤安。必須讓他把這筆錢賺回來! “他去哪兒了?被誰帶走了?” 夏澤安現(xiàn)在是自由身,負責人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說實話:“來接人的是永恒集團董事長助理宋越宋先生,至于去哪兒……” “你說誰?” “永……永恒集團——誒,方少爺!” 方寧蕭已經(jīng)跑了出去。 蔣邵桓啊蔣邵桓,你還真是威猛啊,cao了他一晚上還不夠,還要搶他的人! 給我等著! 正臉色陰沉地坐在房間內(nèi)的蔣邵桓忽然覺得鼻子有點癢,眉頭一皺,揚聲道:“你到底需要準備多久?” “我……我在擴張……” 聽到里面?zhèn)鱽淼木o張顫抖的聲音,蔣邵桓更加煩躁起來。 方寧蕭就不會在他面前這么緊張,甚至很玩得開,在床上很配合,xiaoxue也又濕又緊…… 又想到方寧蕭,蔣邵桓的臉色更難看了。 “給我滾出來!” 剛換上睡袍的夏澤安渾身一抖,白著臉打開了門,赤著腳踩在冰涼的地面上。 蔣邵桓皺著眉看向他。 夏澤安不高,看起來比方寧蕭還要矮一點,也比方寧蕭瘦,長得也沒有方寧蕭俊美,但也清俊靚麗,配上柔弱的氣質(zhì),很容易讓男人升起保護欲。 干凈使干凈,但蔣邵桓并不喜歡他的柔弱。 反正也就是試試。 伸手一指,蔣邵桓冷漠地說:“跪在那,屁股撅起來?!?/br> 如此羞恥的話聽得夏澤安耳尖泛紅,咬了咬唇,屈辱地轉(zhuǎn)過身去,跪在床邊,撅起了屁股。 “衣擺掀起,自己掰開屁股。” 夏澤安呼吸一滯,心中委屈,卻還是乖乖照做。 柔軟的睡袍被顫抖的雙手掀起來,露出那緊致的屁股。 不是粉的。 夏澤安夢感受到男人強勢的目光,后背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發(fā)白的手搭在自己的臀rou上,屈辱地掰開了屁股。 也不是粉的。 更沒有少年那么干凈,顏色偏深,有淺淺的毛,而且很干澀,一看就很脆弱,也讓蔣邵桓嫌惡。 閉了閉眼,蔣邵桓還是打算試一試。 把手邊的潤滑劑丟給他,冷聲道:“自己潤滑?!?/br> “我……”要當著你的面嗎? “快點!”蔣邵桓現(xiàn)在很沒有耐心。 夏澤安鼻間酸澀,眼眶濕潤,不停地深呼吸,不斷做自己的思想工作,都已經(jīng)踏入這行了,還清高什么呢?他早該明白,他注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眼前忽然出現(xiàn)少年的身影,他的笑容,他的親近,他的吻…… 他真美好,而自己,不配。 夏澤安低著頭,將潤滑劑擠在手里,撫上自己的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