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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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文軒的神色不愉,英俊的臉上浮現(xiàn)幾分譏諷:“來看看做了壞事的人是什么下場。” 林灤垂下眼眸:“現(xiàn)在您看到了,若沒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希望葉先生您以后不要再來這里了,我會準(zhǔn)時接送糯糯的?!?/br> 葉文軒曬然一笑:“哦,她是叫……糯糯,是吧?” 當(dāng)糯糯兩個字從葉文軒的嘴里說出來的時候,林灤只覺得后背的汗毛都伸直了,他雙手一緊,被他抱著的糯糯吸了口氣:“爸爸,我疼。” 林灤趕緊卸了力氣,將糯糯向上顛了顛:“抱歉呀,爸爸沒注意?!?/br> 林灤說完便不再理會葉文軒,將糯糯放在自行車的后座,然后騎車離開了。 糯糯對葉文軒揮了揮手,圓圓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叔叔再見?!?/br> 林灤帶著糯糯騎了一段路后就發(fā)現(xiàn),一輛黑車跟在他的身后。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糯糯,叔叔剛才跟你說什么了?” “他說他是爸爸的好朋友,還問我mama去哪里了?!?/br> 林灤心臟一緊:“你怎么說的?!?/br> “我說mama去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糯糯從來也沒見過她?!?/br> “你們還說什么了嗎?” “叔叔還說要帶我去游樂園玩,給我買冰淇淋吃。我一下子就拒絕了,爸爸說過不能吃陌生人的東西……” “真乖!” “爸爸,那我能吃兩塊糖嗎?” “不能!” “嗚……好吧,那我把一塊糖掰成兩半吃吧……” 林灤聽出來她是在裝可憐,索性不搭茬了,只悶頭向家騎去。 他得好好想想,一會兒怎么跟葉文軒解釋,才能讓他再也不來打擾自己的生活。 這一路太長,長到林灤本就因為生產(chǎn)落下后遺癥的身體有些喘不上氣來; 這一路很短,短到林灤還來不及想出完美的理由說服葉文軒。 林灤停在了包子鋪門口,糯糯興高采烈的跑進(jìn)去,大聲喊著爺爺。 林灤鎖好自行車,跟了進(jìn)去。 “張大爺,幫我看著點糯糯,我出去一趟?!?/br> “好嘞,快去吧,讓她在我這住一宿吧,我明天送她去幼兒園。” 林灤有些猶豫,糯糯趕緊拉住林灤的手,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爸爸,可以嗎?” 林灤敗在她的小鹿眼下,只能點點頭。 祖孫倆高興的擊起了掌。 林灤也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起來,卻還是彈了一下糯糯的額頭:“少吃點糖?!?/br> “知道啦,快去辦你的事兒吧!”張老頭揮揮手,一把抱起糯糯轉(zhuǎn)起了圈兒。 糯糯咯咯的笑著。 林灤看著無憂無慮的糯糯,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她永遠(yuǎn)這么開心的生活下去。 林灤走出包子鋪的時候,果然看見那輛黑色的車停在門口。 林灤走過去,敲了敲車窗。 車窗緩緩搖了下來,葉文軒英俊的臉慢慢浮現(xiàn)。 “我們談?wù)劙伞!?/br> 葉文軒帶著林灤來到了一家高級餐廳,林灤捏著自己的衣角,總覺得穿著T恤衫的自己和這里格格不入。 服務(wù)員進(jìn)退有度,舉止端莊,將兩人引入一個包間。 包間里有一面大的落地窗,坐在椅子上,能俯瞰整個城市的景色。 林灤卻無心欣賞,他等著葉文軒開口,質(zhì)問、咒罵或者什么,總好過兩個人尷尬的坐在椅子上沉默。 可惜葉文軒很沉得住氣,他將紅酒倒入醒酒器中緩緩搖晃。 陽光灑在紅酒上,倒映出一張英挺的臉龐。 終究還是林灤先忍不住了。 “葉先生,請問你有什么事情嗎?” 葉文軒拿過林灤的杯子,將酒倒入杯中,遞到林灤面前,還做了個請的姿勢。 “餓了吧,先吃飯吧?!?/br> 林灤看不慣他這副氣定神閑的表情。 好像從一開始就是他自己的獨角戲,無論做了多么過分的事情,都不能在葉文軒的心里留下一絲痕跡。 林灤惡狠狠的將牛排切開,一口送進(jìn)嘴里。 牛排的鮮美搭配著檸檬的微酸,在嘴里的感覺層次豐富,很好吃。 林灤不知道,他吃牛排的時候,兩頰鼓鼓的,像是小花栗鼠,可愛極了。 林灤幾口就把牛排吃完,然后直直的看向葉文軒:“吃完了,可以說說你為什么在這里了嗎?” 葉文軒捂嘴輕笑,眉眼少了幾絲凌厲,多了幾絲柔和。 “不來點沙拉嗎?” 林灤眉頭緊鎖,忍無可忍:“葉文軒,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你是為了六年前我……欺負(fù)你的那件事,那么我可以道歉,對不起,你想怎么樣都可以,等你報復(fù)完以后希望你能離開我的生活,離糯糯遠(yuǎn)一點!” “哦?”葉文軒拿過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一雙漂亮的眼睛認(rèn)真的盯著林灤:“我想怎樣都可以?真是有趣的提議啊。” “我……” “既然這樣,那你先陪我一晚吧?!?/br> “……” “怎么?不愿意了?剛剛不是還說怎么樣都可以嗎?你這樣我可看不出你的誠意?!?/br> 林灤咬咬牙,猛地站了起來,一把將自己的褲子扯了下來,兩條腿常年不見陽光,又白又直,光滑的皮膚似在等著人來撫摸。 葉文軒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自然的咳嗽兩聲,快步走了過去,將林灤的褲子提了起來:“你也太心急了吧,你要和我在這里嗎?” 林灤這才明白葉文軒不是那個意思,整個人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雙手機(jī)械式的握著褲子,似要把地板盯穿。 “就算是在這兒,也得先把窗簾拉上不是?!比~文軒說著拿起桌子上的遙控器,修長的手指在上面點了點,窗簾緩緩合上,整個房間陷入了黑暗。 林灤有些心慌,趕忙把褲子帶子系好,羞窘的說道:“那你什么時候需要了再找我,我、先回去了……” 林灤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葉文軒一把抓住了胳膊:“別走。你知道嗎,六年前你丟下我離開的時候,我有多無助。那個破舊的倉庫里只有我一個人,手腕腳腕上全是傷痕,疼的我根本走不動路。要不是過路的人救了我,我可能就死在里面了……” “對不起……”羞愧和自責(zé)讓林灤無所適從。 明明是自己有病,卻讓一個個無辜的人卷進(jìn)這場漩渦。 如果沒有自己的話,葉文軒會過的很快樂吧。 “你把我害的這么慘,陪我一晚是不是應(yīng)該的呀?!比~文軒的呼吸離林灤很近,近到林灤能感覺到耳邊的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