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戀 醉酒強(qiáng)暴play 戲精男友喜歡骨科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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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司看到展言給自己發(fā)來的人物設(shè)定的消息,他這才意識(shí)到,自己是進(jìn)了一個(gè)賊窩。自己貪戀的是愛情,可是展言卻饞上的是自己的大jiba。 如果只是簡單的上床,那當(dāng)然沒有問題,沒想到,這個(gè)戲精男友還要搞些子虛烏有的劇本,連臺(tái)詞都想好了,而這次,霍少司竟然要扮演一個(gè)強(qiáng)暴自己親哥哥的弟弟,就算是睡jian,霍少司也是拒絕的。 霍少司滿臉疑惑,這個(gè)展言挺重口味的。 即便是展言主動(dòng)送上門來讓霍少司白cao,霍少司也是拒絕的,不是因?yàn)榕阏寡匝菔裁磻虻脑颍窃O(shè)定上的問題,他才不要當(dāng)狗屁的弟弟,要當(dāng)也要當(dāng)哥哥。 展言抿著嘴,有些不高興了:“干嘛,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霍少司一把扯過展言,將那傲嬌的人兒抱在懷里,說:“我們不要搞這些有的沒的,直接上,不好嗎?” 展言氣鼓鼓地推開霍少司,罵道:“如果你不答應(yīng),就不要碰我,我從小就有一顆當(dāng)演員的夢(mèng)?!?/br> “GV演員夢(mèng)?”霍少司不客氣地吐槽道。 “滾,小心我揍死你!”展言臉都?xì)饧t了,隨即又服軟勾引霍少司,說:“阿司,好不好嘛,我好想被阿司壓在身下狠狠地cao,而且,這個(gè)劇本里面,哥哥跟弟弟是在沙發(fā)上做,怎么樣,有沒有覺得很誘惑?” “我不挑地點(diǎn),哪里都可以cao得你喊爸爸?!被羯偎灸罅艘话颜寡缘耐巍?/br> 展言氣極了,喊一聲:“阿司!” “好好好,但是劇本換成哥哥cao弟弟,我要聽你喊我哥哥。” “你,真的是,這樣劇本全亂了!” 展言氣鼓鼓的,但還是改了一下劇本,只要能讓霍少司陪自己演戲,誰是哥哥都無所謂。 在展言意yin的劇本中,哥哥是暗戀弟弟暗戀到瘋狂的人,在弟弟十八歲那天,灌醉了自己剛剛成年的弟弟,繼而在沙發(fā)上發(fā)生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情。 簡直禽獸! 霍少司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沒想到展言準(zhǔn)備得還挺齊全,湊近酒杯聞了聞,是真酒,看來,這已經(jīng)是將劇本帶入現(xiàn)實(shí)了。 正式演戲,霍少司假裝尷尬的語氣突然提議道:“展言,今天你也成年了,陪我喝點(diǎn)酒吧?” 展言愣了愣,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哥,我還沒喝過酒,可能喝不了多少?!?/br> 呦呵,裝得還挺像,要不是怕沒炮打,沒人cao,霍少司當(dāng)場就要捂著肚子笑,他掐著手指,找回了理智,憋著笑,說:“沒事,就當(dāng)陪陪哥。” 展言乖巧地接過霍少司手上的紅酒,應(yīng)了一聲:“哦,那行吧,我們喝吧?!?/br> 在既定的劇本里,展言不出一杯就能任由霍少司擺布,雖然知道了結(jié)局,但是霍少司的喉間還是有些干燥。 果然,不過一杯下去,展言瞬間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他倒在了霍少司的懷里,霍少司蹲在展言的耳邊,吹著氣:“弟弟,我好想要你?!?/br> “嗯~”展言悶哼一聲,這激起了霍少司的占有欲,他抱起了展言就往沙發(fā)上走去,他今夜必須將眼前的展言占有,狠狠的占有。 展言全身guntang難耐,他的手不自覺地拉扯著衣服,露出胸前一片大好風(fēng)光,霍少司那被褲子阻隔的下身開始蠢蠢欲動(dòng),他俯了上去,展言不自覺地輕哼了一聲,輕蹙的眉頭,誘惑極了。 霍少司終于貼上他思念已久的厚唇,粗重的呼吸聲,表明了他的克制,他不滿足只是親吻展言,舌頭在展言呻吟的瞬間,靈活地探入,舌尖纏繞著展言嘴里的芬芳,他吮吸著展言的嘴,給展言帶去一波又一波難耐的新浪,展言口齒間難受地發(fā)出粗重的情欲聲:“嗯~” 酒精襲上了大腦,展言睜開朦朧的眼睛,只見霍少司在吮吸自己的rutou,那遍布全身的酥麻感讓展言分不清這究竟是夢(mèng)還是現(xiàn)實(shí),他雙手插進(jìn)頭發(fā)之中,身體不停地扭動(dòng),喉間涌出來的是一聲又一聲舒適的呻吟聲:“哥哥,我,我,好熱,熱,唔……” 想要叫展言永遠(yuǎn)沉浸在自己的醉夢(mèng)之中,霍少司再次堵住了展言的嘴,展言貪婪地配合著,身體開始起了反應(yīng),霍少司的手從展言的yinjing滑過,最后停留在展言的花xue四周,他摩挲著展言的肌膚,讓展言瘙癢難耐,臀部收緊,霍少司咬著展言的耳朵,叫展言全身軟了下去,隨即便將自己的大jiba插入那滿是yin水的蜜xue。 這跟劇本有些不一樣,按設(shè)定霍少司應(yīng)該從展言的菊花進(jìn)去。 展言不滿,拍打著霍少司:“出去,出去,你應(yīng)該捅我屁股的!” 霍少司啞然,自己的大jiba都插進(jìn)去了,他可舍不得抽出來,笑著說:“那你試試看能不能推開我,我的好弟弟?!?/br> 霍少司猛地cao進(jìn)了展言的體內(nèi)。 展言吃疼了一聲:“啊~”隨后又被霍少司以同樣的方式吻軟了下去,他的花xue已經(jīng)塞滿了霍少司的大jiba,霍少司的roubang頂著展言蜜xue深處的柔軟,讓展言欲仙欲死。 “啊,啊,啊,哥哥,我好,我好難受,嗚嗚?!?/br> 展言不自覺地帶著哭腔,又開始入戲了。 霍少司抽插著roubang,對(duì)著展言叫疼的嘴,俯身輕吻了上去,那充滿yuhuo的眼睛叫他不能就此停止,他癡纏著展言的嫩舌,挑起展言的情欲,那花xue的yin水又開始泛濫,兩根大棍在腹部不安地摩擦,情欲之火遍布全身。 霍少司動(dòng)情地說道:“弟弟,我終于等到你長大,你不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久?!?/br> 被霍少司猛cao的展言只覺得全身又酥又麻,還帶著一種莫名的愉悅,他極其不安地扭動(dòng)著身子,霍少司開始猛地打樁,那蜜xue受到如此撞擊,開始敏感地起了反應(yīng),展言的口腔開始發(fā)出浪叫:“啊,啊,啊?!?/br> “展言,嗯,我好想要,好緊,好滿?!?/br> “啊,啊,啊,哥哥,是你嗎,哥哥……” 按照劇本,展言要開始裝矜持了。 展言閉著雙眼,發(fā)瘋似地yin叫,身體被不停地索取,體內(nèi)那敏感地軟rou被一次一次的撞擊,叫他全身酥麻無力,甚至還可恥地覺得十分的舒爽,那情欲讓兩人滿身大汗,展言喉間依舊是難以消散的呻吟聲,他睜開眼,看清了在自己身上瘋狂索取的人,他不禁痛哭:“不行,哥哥,不行的,我,我們不能這么做,啊,啊,啊~” 理智被愉悅的浪潮蓋過,霍少司加快了身下的抽插,給展言帶去一波又一波的熱浪,他cao紅了眼,呼吸早已不穩(wěn),他抱住展言,依舊不肯停止身下的索取,不停地頂撞那塊柔軟,他喘著粗氣說:“弟弟,給我,我只要你,除了你,我誰都不要?!?/br> “啊,哥哥,不可以,我們不能這么做,快停下來?!?/br> “來不及了,我一定要得到你,我親愛的弟弟?!?/br> 說完這句話,霍少司瘋狂地朝著展言的蜜xue撞去,那久違的思念化成自己一次又一次無理的索取,展言帶著哭腔,身體卻開始配合著霍少司的索取,他放棄了思考,放棄了倫理道德,只想被眼前的霍少司擁有。 展言全身發(fā)燙,瘙癢再次席卷,他一次又一次地被霍少司填滿,又一次又一次被霍少司挑起這股瘙癢,他吻著霍少司的嘴,神志已然不清,在最后的理智之中,他想:神啊,原諒我吧,我需要他。 沙發(fā)上盡是兩人的yin水,那身體的撞擊聲遲遲沒有停止,展言終于不再抗拒霍少司的侵入,主動(dòng)地迎合,他的花xue磨蹭著霍少司的yinjing,霍少司低吼一聲,奮力頂了三下,終于成功地將自己的思念發(fā)泄在了展言的身體之中,展言亦是射出了yuhuo,將兩人沾染在了一起。 情欲過后的身子,依舊那么guntang,霍少司輕撫展言的手帶著一絲的歉意,眼神里滿是堅(jiān)定,他說道:“就算你會(huì)恨我,我也不會(huì)后悔,我比這個(gè)世界上任何一個(gè)人都需要你,我寧愿你恨我,也不要你只是把我當(dāng)哥哥。” 這樣羞恥的臺(tái)詞,讓霍少司說得很想當(dāng)場去世,可是他也沒辦法,誰讓自己的戲精男友愛呢? “哥哥,嗚嗚,算了,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 果然是入戲太深,展言已經(jīng)將自己當(dāng)成了霍少司的親弟弟了。 只見他眼含淚水,哽咽的聲音傳入霍少司的耳朵,霍少司輕柔地吻著展言,展言閉上雙眼,迎接他的吻,他在乎自己的哥哥,不忍叫他受罪,所以他再次選擇臣服于霍少司的胯下。 霍少司吻著泛著淚花的男友,心里納悶:他這不是找虐嗎?zuoai都弄得這么復(fù)雜,又不是要進(jìn)軍演藝圈。 但是,這個(gè)戲精男友是自己的選的,除了陪他瘋,還能有什么辦法? 霍少司淺笑,擁住展言陷入這場子虛烏有的骨科之戀中,反正夜還那么長,他一定要聽展言喊自己哥哥,喊到自己聽膩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