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周康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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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薄寬松的短衫正適合漸漸升溫的天氣,這款布唯一的缺點就是淺色的衣裳遇水后布料會變得透明幾分——不過拿這作為賣點后,反而在紅燈區(qū)里掀起了一陣風(fēng)潮,使得周家的訂單量反而意外不錯。 周康毅其實并不太了解布廠的事,什么新不新的也不關(guān)心,橫豎他的目的也并非是真的要練字,就算玉秋身上是粗布他也無所謂,但不得不承認,玉秋脊背上的皮rou薄,手隔著那層柔軟的新布放上去,從肩胛摩挲而下的時候,周康毅也忍不住在心中喟嘆這絕佳的手感。 周康毅一手的手指摸到了他背上凸起的胸衣邊和系扣,隔著布料將它解開,理由也是信手拈來:“‘紙面’要平整才好寫字,我?guī)托∫棠锇阉摿税?。?/br> 玉秋背對著周康毅趴在桌上,長發(fā)分至肩前,掃地臉頰連著耳尖紅成一片,心臟劇烈地跳動著。他下身未著寸縷,腿間還因沾了方才動情涌出的愛液,皮膚濕漉漉的,暴露久了覺得有些微涼發(fā)癢。他被周康毅按在桌上無法動彈,視線所及皆是光滑的木紋桌面,聞言也只能低低地“嗯”了一聲作為回應(yīng)。 玉秋無法預(yù)知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想到這個男人每每惡劣的花樣,真是令他又愛又怕。上身的衣扣卻還未解,胸脯又是貼緊著桌面,即使胸衣后面被解開,只是將扣的兩端推到胸壁兩側(cè)罷了,算不得真的“脫下”。其實胸衣布料也不厚,但那只不斷撫摸他脊柱肩胛的手,在失去一層多余的阻礙后,力道就變得更加肆意了,尤其是偏愛肩胛下的那處敏感帶,揉得玉秋背脊發(fā)軟,xue心的空虛感更加明顯。 周康毅向前一步,大腿擠進玉秋的腿間,一手向上撫過,掌心停在了他的后頸的凹陷處,搭在他頸項上的手指輕輕屈起捏了一把,他手心溫?zé)?,力道輕柔小心,如同在帶著愛意安撫一只神經(jīng)緊繃的貓咪。而在玉秋看不見的地方,周康毅的另一只手把之前特意挑出擱在桌上的毛筆拿了起來,抬手將筆尖浸在備著潤筆的的清水里——他倒也沒真的惡劣到打算用墨汁在玉秋身上寫字。 “小姨娘好好感受一下,”周康毅俯下身,手腕懸起——他特意沒有“刮墨”,吸飽水的筆頭垂直后,一滴清水順著尖端滴下,“我接下來寫的是什么?!?/br> 冰涼的水珠落在溫?zé)岬钠つw上,玉秋被冰得一激靈,還沒來得及出聲,周康毅就伸手按在他的背上:“不要亂動哦?!?/br> 玉秋輕咬著舌尖,背上很快傳來一道發(fā)癢的輕觸,水痕迅速在布料上擴散開來,還沒等周康毅寫完一個字,玉秋就覺得他整個腰背都濕漉漉的了。周康毅特意寫得慢,那種又涼又癢的筆觸不斷刺激著他的皮膚,折磨得玉秋恨不得躲開,哪里還記得住那些筆畫?;▁ue瘙癢難耐,玉秋下身下意識地不斷收縮xue口,但只是讓擠出的sao水越來越多,并不能緩解那種想被cao干到sao心的饑渴。 周康毅將筆移開,問道:“小姨娘感覺出來的我剛寫的是什么字嗎?” 半透明的白色緊貼著皮膚,與肩胛弧度和脊柱凹陷都貼合得完美,簡直是特意把這些地方的誘惑力放大了數(shù)倍,周康毅確實有被蠱惑到,他低下頭,吻上玉秋肩胛突起處:“要是答不出來,我可就要再寫一遍了。” 玉秋哪里受得了他再這樣寫一通,趕忙制止:“不……” “那小姨娘說說看?別到時候被別人說,我這教的不好,花了這么長時間,也教不會寫小姨娘幾個字……” 怎么可能說得出來是什么字!玉秋欲求不滿,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心里有些惱了,尋思周康毅捉弄得也夠久了,早些予他痛快不行嗎?干嘛非要這么較真! 于是他就著那點嗔意,使出力道掙扎了一下,周康毅察覺出他的不配合,微微一挑眉,卻也退開一步,順勢松了手,想看他接下來打算做什么。 玉秋扭腰側(cè)過身上,他臉上汗?jié)癯奔t,周康毅與他離得近,看清他泛著水氣的眼中有些不快,混著那一眸的媚意,顯得愈發(fā)生動可愛。 玉秋也不同他廢話,一手按住他的后頸向前拉過,直接吻上他的嘴唇,張嘴伸舌一氣呵成,主動賣力地糾纏起他的舌尖,濕熱的吐息交織在一起,很快就令人的意識變得迷亂。 玉秋慢慢轉(zhuǎn)過身,坐在桌面上,另一只手趁機抽出周康毅手中的筆,擲進盛清水的筆筒中,然后重新貼上他的手心摩挲,手指扣進他的指縫,將他的手拉到身下,握著他的兩指探入自己濕滑的陰阜中,輕輕挺腰用陰蒂去磨蹭男人的指腹,然后再引著那兩根手指摸到花xue口,一點點推進那濕熱的軟rou里。 手指被緊致濕熱的媚rou不斷擠壓,仿佛是刻意提醒周康毅,這窄小的甬道曾給他帶來多大的歡愉。玉秋是床笫間的老手,周康毅就算再愛玩花樣,也抵不住喜歡的人這樣實打?qū)嵉毓匆?/br> “嗯……”xue里的手指微屈,搔刮起發(fā)癢的xuerou,激地xue里濕意更勝盛,玉秋腰眼一軟,與他唇舌分開,鼻腔里哼出一聲綿軟的喘息。他半瞇著眼,手撫摸上周康毅的臉,拇指擦過他濕潤的嘴唇,驀地笑了起來,那笑容如春日桃花一般帶著灼人的美麗。 他氣息不穩(wěn),聲音里還夾雜著撩人的呻吟:“字嘛……什么時候、嗯、什么時候教都可以……啊……又不急這一時半刻,三少爺不如……先來幫玉秋治治這sao逼發(fā)浪出水的毛病……” 周康毅張口,輕咬了一下玉秋的手指,眼中欲望濃烈,手指狠狠插到指根再抽出,內(nèi)壁被驟然摩擦,條件反射緊縮起來,洶涌的快感瞬間翻涌而上,玉秋雙腿下意識想并攏,卻是直接夾住了周康毅的腰。 “啊——”玉秋下面的手忍不住攥緊周康毅的袖口。 周康毅特意往他花xue的敏感處摩擦,快感迅速積累,yinjing勃起得筆直,大腿肌rou也忍不住輕顫,yin水不斷隨著抽插從花xue口外溢,玉秋下意識出聲:“康毅,先別!嗯……我要到了……” 周康毅性子一轉(zhuǎn),很是聽從他的話,玉秋讓他停下,他便毫不猶豫的停下了。 花xue里突然失了摩擦,高潮中斷,蟻咬般的瘙癢空虛頓時反噬,但那手指卻是任由軟rou如何吮吸都不肯再動了。玉秋心口一塞,頓時明白周康毅這回的“聽話”是為剛才自己的不配合而附加的懲罰,根本就是在換著法子戲弄他呢! 這樣小心眼的舉動,玉秋被他氣得發(fā)笑,逆反心理被他刺激了出來,心道既然周康毅如此聽話,那自己也就不客氣了。 玉秋推開他的手腕,兩根手指從他xue里滑出,方才短暫的指jian讓花xue意猶未盡,yin水流了不少,在周康毅手心都留下了濕漉漉的水痕。 玉秋直起身,從桌上下來,仰起頭往周康毅嘴角親了一下,狡黠一笑,轉(zhuǎn)而屈膝跪下,伸手去解他的褲子,男人勃起的性器剛彈出,他便張嘴含了上去。 guitou忽然被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周康毅猝不及防喘息出聲,很快又把聲音壓下了,干燥的那只手撫上玉秋的后腦上的軟發(fā),如同在予以鼓勵。 玉秋已經(jīng)有些時間沒有給他們koujiao過了,熟悉咸腥的味道在口中彌漫開,讓他頓時懷念起以前吃過的jingye味道,還有jiba擦過舌面和上顎時的快感。他將guitou吐出,用舌尖舔過傘端的小孔,再將莖身吞得更深,玉秋的動作愈是熟練,面上的神色就愈是迷亂。 周康毅被他吸得好幾次都差點沒忍住,卻又不想這時候就射在他嘴里,在玉秋試圖把整根jiba吃進去的時候,他還是捏住玉秋的下巴制止了他的動作。 周康毅將他拉起抱在懷里,聲音里帶上了紊亂的呼吸聲:“小姨娘不是讓我來幫你治病嗎?哪里出水多,告訴我?!?/br> 玉秋坐上桌,雙手撐在身后,使得胸脯挺起,雙腿分開,露出腿間已經(jīng)半硬的yinjing和濕成一片的私處。原本并不豐滿的乳rou被他挺出明顯的弧度,胸衣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就滑落了,乳尖也在衣服上頂出兩個小小的突起。周康毅用yin液未干的手指隔著布料捏住他一側(cè)乳尖,一番捏揉之后,小東西迅速變得又硬又挺,在玉秋胸前上頂出清晰的形狀,衣服輕薄,沾了yin水后也透明不少,透出奶頭乳暈的sao紅色,這樣似露非露,反而更加勾引人。 玉秋被他揉得情欲更甚,身上泛起一陣陣熱潮,xue心瘙癢難耐,滿心都念著那根jiba快些插進來為他解癢。他喘息聲里夾雜著曖昧yin亂的音節(jié),一手將陰阜分得更開,軟著聲音沖周康毅道:“下面的水更多,sao逼要先吃大jiba?!?/br> 周康毅被他撩撥得也快受不了,便不再多言,握著莖身貼在他yinchun上磨蹭了兩下,潦草地沾了些yin液,guitou就抵上他sao浪的翕張xue口,一寸寸cao了進去。 yindao被填滿的快感令玉秋喉嚨里發(fā)出滿足的聲音,然而還不等他細細感受,周康毅忽然將他抱起!體位突然改變,玉秋驚慌之下雙腿夾住周康毅的腰,屁股猛地一坐,男人硬熱的性器瞬間貫穿濕軟的花xue,饑渴的sao逼沒有絲毫反抗就將整根jiba都吞了進去,空虛瘙癢的深處猛地被摩擦到,yinchun陰蒂也都結(jié)結(jié)實實壓在了男人胯下粗糙的恥毛上,快感瞬間噴薄而出,猛烈又迅速地席卷周身。 “啊啊啊啊!”玉秋渾身顫抖,原本放在周康毅肩上的雙手屈指在他皮膚上抓出幾道紅痕,身前的yinjing頓時射出了幾股白液,含著jiba的女xue也潮噴了。 周康毅雙手托著玉秋飽滿的臀rou,yinjing埋在他一邊吐水一邊痙攣的花xue里,享受他高潮中甬道的按摩。但這樣輕微的律動很快就讓他不滿足了,也不給玉秋任何提醒,他就著這樣的姿勢便開始挺腰擺胯,在濕熱花xue里抽插起來。 玉秋才因插入的滿足感達到一次小高潮,身上又軟又熱,那股酥麻勁還沒完全過去,皮rou間仿佛還有細小的電流在來回穿梭,但yindao就已經(jīng)在大jiba的cao干下熟練地生出了甜美的快感,硬起的陰蒂也反復(fù)被男人胯下粗硬的恥毛擠壓,疊加出銷魂的極樂。他抓在男人肩頭上的雙手,改成松松地環(huán)在男人的脖子上,張口呼吸間,喉嚨里發(fā)出sao浪的低吟哼叫,媚態(tài)橫生。 周康毅當(dāng)然知道哪里會讓玉秋更舒服,guitou次次都找準地方,往sao心上狠撞,很快玉秋控制不住拔高了呻吟。在這般頻繁激烈的刺激下,周康毅不過cao干了數(shù)十個來回,玉秋就再次尖叫出聲,yindao緊縮,xue心又涌出了些許熱流。 周康毅重重舒出一口氣,guitou被sao逼咬得發(fā)麻,熱乎乎的yin水淋在馬眼上,爽得他一時失控,腰胯猛的發(fā)力,在玉秋高潮中更加瘋狂地抽送起來。 “不!啊……不要……康、康毅,等……哈啊,我還沒……啊啊啊,怎么會……啊,啊,要死了……要被大jibacao死了……” “受不了的,嗯啊啊啊……不行了,嗚……康毅,嗯……好舒服,里面、里面一直在被干,一直……我……我不行了……呃!” 玉秋痙攣著陷入漫長的潮吹中,根本來不及合上嘴忍下yin叫,屋中滿是他又浪又sao的聲音。 女xue與前面的yinjing不同,在yinjing射出稀薄的淡白濁液后進入不應(yīng)期的時候,sao逼卻幾乎無時無刻不在cao干中重復(fù)著激烈的高潮?!∷醚矍鞍l(fā)白,來不及吞咽的涎水從嘴角溢出,yindao內(nèi)一直在失禁般狂泄著yin水。 “哈啊……嗯……” 兩人交合處被那洶涌的潮噴完全打濕,rou體相撞便發(fā)出啪啪聲,在安靜的書房里格外響亮,混合著玉秋根本抑制不住的浪叫,就算有人從周康毅的院子外路過,都能聽出這里面交媾得多么激烈,但沉溺在性愛中的兩人根本無暇顧及這些。 玉秋聽見皮rou擊打發(fā)出的yin亂響聲,意識一飄,想到周家下人們其實都曉得他這名義上的“夫人”,早與四位少爺搞在一起了,他那些控制不住的sao話浪叫不知道已經(jīng)被下人們暗中聽去了多少次……他心中陡然生出luanlun一般禁忌的快感和羞赧,正在被大力貫穿的sao逼頓時控制不住地緊縮,狹窄的甬道加強了摩擦感,快感也更加洶涌,瞬間令他身心都達到了滅頂?shù)母叱薄?/br> 周康毅被他xue里的saorou不斷狠狠貼緊吮吸著,他急促地喘了兩聲,連忙雙手發(fā)力,下壓玉秋的rou臀,將jiba整根都cao進他絞緊的甬道里。他的yinjing已經(jīng)膨脹到極限,壓在玉秋艷紅陰阜上的yinnang也忍不住顫抖收縮,高潮之時,周康毅張嘴在玉秋肩頭上輕咬了一口,guitou埋入他xue心后跳了幾跳,馬眼一松,在他花xue深處激射出來。 玉秋察覺xue心猛地被一泡jingye沖擊,他忽然繃緊肌rou,緊緊抱住周康毅,即使咬住下唇,也依舊從喉嚨漏出了短促的一聲嗚咽。他軟小的yinjing還沒度過一輪不應(yīng)期,可憐地保持著軟綿綿的狀態(tài),卻突然如同潮熱的花xue一樣,從鈴口沖出了好幾道熱流。 周康毅呼吸還未平復(fù),射精之后腰背都還殘留著高潮時極致的舒爽和饜足,察覺腹部的熱意,他低頭看去,只見腹部滿是水漬,玉秋yinjing頂端還掛著半滴水珠尚未滴落。 他抬手擦過頂端,引得玉秋腰肢連連發(fā)抖,啜泣出聲,手上那液體沒有尿液的sao臭味,竟然也是清亮透明的腺液! 周康毅眼中的情欲濃上幾分,輕笑起來,這可真是令人興奮的發(fā)現(xiàn)——在射不出jingye后,因為過度積累的快感,玉秋的yinjing居然如sao浪的花xue一樣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