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道具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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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家里來客,令伯特意給廚房傳了話,讓他們加緊再做幾樣菜。還把之前因為大少爺讓收起來放著的大桌今天也搬出來了。 飯菜出爐,眾人落座,丫鬟們立在桌邊幫著斟酒,酒過三巡,嚴志鑫出現(xiàn)在餐桌上的違和感有所淡去,氣氛逐漸緩和,大家才發(fā)覺他與在老宅時見到的不大一樣。那時候有人傳嚴家兩個少爺都是賭鬼,連嚴姑父都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而現(xiàn)在看來,這個男人身形看起來瘦弱了些,但精神很好,言行上也得體,與常人無二,不想是對什么東西有癮的樣子。 周文祿他們一路上都有所懷疑,現(xiàn)下周錦宗眼神示意了周文祿,得到了他的首肯后,主動出聲試探:“志鑫表哥當真神采飛揚,幾輪酒水下來也不見滅幾分精神氣?!?/br> “若是與那些酒囊飯袋一起,現(xiàn)在也該醉了七八分,”嚴志鑫目光垂在手上的杯子上,語氣淡淡地回他,“但若與表弟們,這點份量,尚且不足?!?/br> 周錦宗抬手,將自己的酒杯往嚴志鑫的杯子上輕輕一碰:“既然表哥有心不醉,那我們……不如就敞開直說吧?!?/br> 嚴志鑫轉(zhuǎn)頭看向周文祿:“文祿的意思呢?” 周文祿笑笑:“都是一家人?!?/br> 嚴志鑫頓了頓,隨即點點頭,一邊從口袋里摸出一只信封,一邊道:“大家都是聰明人,那我也不遮掩什么了,這個給你?!?/br> 周文祿接了他的信封,問:“這是……” “這是我父親藏東西的地方,你們想要的證據(jù),應該會在里面?!眹乐决谓忉尩馈?/br> “表哥如此誠意,實在令我等有些不解”周文祿并不立刻打開信封,而是將它交給一旁的妙鶯拿下去收起來,接著揮手讓全部仆人統(tǒng)統(tǒng)離開,等到屋子里安靜下來,他才輕笑道,“嚴姑父與表哥雖是父子,但,現(xiàn)在看來,表哥怎么對他……似乎頗有不滿?” “呵,老頭子這個人,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他寧可死在現(xiàn)在的位置上,也絕對不會把職位讓出來的,他早已不打算依附周家,而是想蠶食周家?!眹乐决窝凵駝C然,“至于我們?他怕我和志揚覬覦嚴家的那些廠,奪他的位,我與他早已生出嫌隙,他手中的東西一絲一毫都不會給我。他故意請人引誘我和志揚染上賭博,只是他不知道,那賭場老板娘的弟弟與我有些情誼在,我其實什么都查得到……” 嚴志鑫“哼”了一聲:“我假意沉迷賭場,志揚卻是真的染上賭癮,現(xiàn)在又沾起了大煙,我與他雖說是一母同胞,但并未有何深厚感情,他之生死,我并不太在意。至于母親……我雖有心,只怕……如今只盼表弟出手,肅清嚴家,我曉表弟為人磊落,值得信服。給出地址,算是我的一點誠意,希望你們事成之后,能給我、小云……還有如嵩,一條生路。” 周文祿卻只道:“側(cè)門那次,是你和那個雙兒?” 嚴志鑫一時沒反應過來,接著想起了什么,點頭認了,神色有些赧然:“是我。沒想到這都被你知道了……” 周文祿試探道:“那次抱著的孩子……嚴如嵩?他是你的兒子?” “哎,那段時間太亂,誰知道呢……”嚴志鑫露出一絲苦笑,“我早想與老頭子斷了血緣,他卻不肯,一方面他還需要周家的幫助,一方面又厭惡周家的血緣染指嚴家企業(yè)……前年一場大病,險些讓他沒能從鬼門關(guān)回來,之后就像是決心要給自己留好后路,我對他早有監(jiān)視,發(fā)現(xiàn)他悄悄買下了一個雙兒,似乎打算親手培養(yǎng)一個與周家毫無血緣的傀儡接班人……小云何其無辜,我心疼他,卻不能打草驚蛇,只能讓他繼續(xù)受苦。近期發(fā)覺老頭子已開始對母親下手,一想到小云處境,如嵩的未來……我、我實在難以在忍耐了?!?/br> 周文祿提醒道:“既然嚴姑父不知你和那雙兒還有關(guān)系,你做事該小心些的。” “文祿說的是,我后來有反思過……”嚴志鑫話鋒一轉(zhuǎn),“等老頭子一死,我就把手上嚴家的織廠的股份都交給你們,與嚴家那邊的人徹底斷絕關(guān)系。我要和小云帶著如嵩去荊灣,那里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們可以做些小生意,不求大富大貴,能過日子就行……” 他越說越動情,周文祿聽出他的誠懇,舉杯敬他:“那我也不與表哥客氣了,就祝我們得償所愿吧。” 嚴志鑫謝過他,隨后又滿上一杯,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端杯起身,轉(zhuǎn)向玉秋:“舅媽照顧幾位表弟,著實辛苦,此次一別,恐再無重逢之日,志鑫也敬您一杯?!?/br> 今晚上玉秋其實滴酒未沾,他一直端著只空酒杯往嘴唇上送,用動作來掩蓋臉上潮紅的真相。他從上桌起就格外安靜,看似主動把聊天的空間讓出來,實則自己一直心不在焉。 穆先生這次方子的選藥峻猛了些,新配出的藥物用起來藥勁更大,周康毅塞得深,藥丸都是抵到他宮口上。表面的蠟封被捂熱化掉后,藥丸逐漸軟化,起效后就像在他身體里放了一只還帶余溫的小火爐,熱度源源不斷的從小腹?jié)B透出來,暖洋洋的,熏得他微微發(fā)汗。 嚴志鑫冷不防開口,玉秋愣了愣,見他起身沖自己舉杯,玉秋只得給自己的空酒杯滿上,也起身回敬了他。 為了防止藥丸下滑和藥液漏出,周康毅還將一根細長的玉勢一并塞進了他的花xue,一開始還有些不適,但等他坐久了,花xue習慣后,里面的異物感降低,他都快忘記了身體里還有一樣東西。這時他一站起身,玉勢隨著動作在其他方向的xuerou上一按,擠壓處頓時傳來劇烈的酥麻感,玉秋腰肢一軟,連忙咬住下唇,險些溢出一聲呻吟。 他迅速調(diào)整好表情,暗暗咬著舌尖微笑,喝完酒給了嚴志鑫一句簡短的祝福。 再次坐下的時候,玉勢又在體內(nèi)轉(zhuǎn)動了方向,這次按到的地方更加敏感,幾乎是直接壓在了一處瘙癢上,玉秋輕微戰(zhàn)栗了好一會兒,掩藏在桌下的手猛地攥緊了桌布,呼吸變得淺快,從臉頰到耳根驟然燒出一陣灼熱感。 周康毅把他的反應全部看在眼里,他悄然伸手從玉秋旗袍開衩的口探了進去。不知道是不是用了藥,玉秋體溫比往常高了些,腿間的皮膚摸起來又熱又潮,周康毅的手指隔著內(nèi)褲按在他腿間的私處上摸了摸,xiele精的yinjing已經(jīng)軟了下去,溫熱的jingye全部射在內(nèi)褲里,沒有漏出來,反過來卻沾滿了他整個私處。 jingye膩滑,情欲未褪,玉秋哪里還受得住周康毅這樣捉弄,他咬著舌尖發(fā)抖,雙腿并攏夾住那只作亂的手,用眼神警告他,可惜那雙眼中春意泛濫,沒有絲毫威力,反而引得人想再狠一點欺負下去。 他們小動作不斷,很快就被周錦宗發(fā)現(xiàn)了。 周錦宗壞心眼地出聲:“老三,你在干嘛呢?” 一桌的目光都轉(zhuǎn)向周康毅,玉秋生怕被嚴志鑫察覺到他們的動作,頓時屏住呼吸,頭都不敢抬起來。 周康毅態(tài)度坦然地編造理由:“我看小姨娘今晚喝了不少酒,方才起身后似乎身體有些不適,關(guān)心關(guān)心?!?/br> 周錦宗他們幾個對這種借口何其了解,聞言也不拆穿,周文祿主動開口:“若是真的不大舒服,小姨娘就先回房歇息吧。”語畢,他沖門口叫了一聲采云。 采云絲毫不敢怠慢,立刻推門而入,給少爺們行禮,等待他們的命令。 周文祿道:“小姨娘有些醉了,你先扶他回去休息,好生注意著,待結(jié)束晚宴,我們再過去?!?/br> 采云規(guī)矩回應,小步快走到玉秋身邊,見他臉頰緋紅、眼波盈盈,心中剎那知曉了大少爺?shù)囊馑迹粍勇暽赝兄袂锏氖直蹖⑺銎?,站在餐桌與玉秋之間,側(cè)身擋住他大半身形,領他出了房間。 房間里已經(jīng)準備好了藥浴所需的東西,采云幫忙關(guān)上窗戶,告知玉秋流程:“三少爺晚飯之前說了,太太回來后先在藥水里泡上片刻,尤其是里面,是不能忽視的。等到身上捱不住了,再去旁邊的溫水里清洗。”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玉秋焦急地解開衣扣,呼出的氣體又濕又熱,他覺得自己簡直快燒起來了。 采云迅速退出房間,將門關(guān)好。 玉秋伸手試了一下那桶藥水的溫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體溫有些高,他反而覺得那水溫低了些,不過這樣更好。玉秋赤裸著坐進去,淺棕色的藥水被稀釋過,聞起來氣味并不濃烈,還有丁香的苦香味。 玉秋背倚在桶壁上,雙腿屈起分開,讓花xue暴露在藥水中,接著他伸手摸到xue口處,安撫一般揉了揉,將兩根手指緩緩插了進去,甬道溫度比水溫高,柔軟的嫩rou乖巧地含住手指蠕動,等他沒入一個指節(jié)的長度,指尖就碰到了被含得微燙的玉勢底。他分開兩根手指去夾住底端邊緣,試圖將玉勢取出,xue口張開的更大,藥水頓時不斷涌入甬道,深處被玉勢堵住的yin水在藥力作用下變得溫度稍高,玉勢外抽時它們也隨著向外流,一冷一熱兩種液體交織,給予的刺激很是磨人,玉秋嘴唇微張,小聲喘息起來。 花xue里的玉勢抽出后,里面的藥液和yin水也一并流出了些許,但深處的炙熱感依舊存在,玉秋抬手將那根玉勢放在浴桶旁的置物柜上,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另一樣東西。 那是一根木質(zhì)的陽具,玉秋拿起來,發(fā)覺重量比看起來輕,似乎是空心的,它的外表被打磨光滑,頂端有小孔開口,底座與整個柱形分離,由中間一根木棒連接。還可以抽動。卻與尋常的假陽具不大一樣,玉秋之前沒見過這支,但也能猜出來這是周康毅弄來的玩意兒…… 難不成今天那盒子里裝的就是這個?玉秋邊想邊把玩起來。木器接觸到水面,底座被抽出時整個器物的重量增加了不少,玉秋想到了什么,又將底座推到底,果不其然看到頂端小孔擠出一道水流,玉秋這下看出來了,這支假陽具的構(gòu)造就是模仿的針筒式水槍!再聯(lián)想到采云剛才轉(zhuǎn)述的“里面也要泡上藥水”……這東西的用途,就算沒人來特意告訴他,玉秋也已經(jīng)明白了。 玉秋臉頰酡紅,一邊將底座的活塞柄抽出注水,一邊心里暗暗責備周康毅私下總是搗鼓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讓自己用……裝滿水的陽具重量不俗,玉秋起身跪在浴桶里,一手扶住柱身,一手撐開陰阜,將頂端抵住xue口推了進去。不知道擠壓時的水流會不會太激烈,玉秋一時不敢把它推的太深,往里送了三分之一左右就停下來。他將活塞柄向里緩慢擠壓,頂端的孔口射出一道沖力不大的水柱,比起xuerou算得上溫涼的藥液打在內(nèi)壁上,有種綿長輕柔的快感。一管水打進去,小腹頓時涌上飽脹感,他抽出水槍,里面的藥液頓時涌出體外,融進水中。 這樣反復清洗了三次,花xue深處依舊有發(fā)燙的感覺,不知道藥物還有沒有殘留,但是玉秋已經(jīng)被水柱輕柔的沖擊感挑起了更多情欲。之前射過一次的yinjing微微挺立,水槍插入的時候,xuerou會自動絞緊挽留,淺處的xuerou含得滿足,深處的瘙癢感就更加明顯……玉秋重新坐下,背靠在桶壁上,他又抽滿一管藥水,將水槍推進花xue,這次進入的比前幾次都深。 再、再深一點…… 玉秋咬住下唇,將柱身不斷往里推進,木器在yin液和藥水的潤滑下進入得異常順利,很快就吃進去大半部分,深處的空虛感得到滿足,熾熱的xuerou接觸到堅硬的表面立刻就蠕動著纏了上去,也不在乎貼上的是死物,立刻竭盡所能的討好起來,瘋狂分泌yin水和快感催促玉秋加快動作。玉秋握住柱身不斷抽插,光滑的柱身在摩擦中帶來的快感有限,食髓知味的xuerou卻渴望起更多。 水溫在長期放置中變得更低了,而玉秋卻覺得身上又熱又癢,僵硬乏味的動作遲遲滿足不了他,令他生出一種難以忍耐的急躁。 他抽出半截木器,另一只手按上后面的活塞柄,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將里面的藥液射入體內(nèi)。加速后射出的水柱力道比之前強上數(shù)倍,沖擊感如同被驟然鞭笞起深處發(fā)癢的xuerou,刺痛又酥麻,帶來的快感遠超之前,硬了許久的yinjing在這樣劇烈的刺激下猝不及防射了出來,xuerou猛地絞緊又放松,在持續(xù)不斷地沖擊下高潮了,一抽一抽地泄出大股熱液,玉秋來不及壓住聲音,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急促破碎的yin叫。 等到這一輪情欲過去,玉秋抽出水槍放上置物柜,從微涼的藥水里起身,扶著桶沿出去,進了一旁盛著干凈熱水的桶里。 玉秋在清水里坐了片刻,深深地呼吸了數(shù)下,喉頭滾動咽下唾沫,渾身都被熱水和情欲熏出淡粉色。他抖著手摸了摸下面還在翕張的xue口,隨后又意識到,不僅僅是下面的花xue,仿佛渾身每一處的皮膚都有一種輕微的瘙癢熱麻感。剎那間,他的腦海中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又退回到性癮最嚴重時期的錯覺——不斷會有新一輪的渴望在他的血液中醞釀翻涌,永無止境地煎熬著他的身體和理智。 玉秋皺起眉,臉上露出一點迷茫痛苦的神色。 他現(xiàn)在感覺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