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會/QJ(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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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城冬天是不下雪的,春天也來得早,現(xiàn)在還沒過正月十五,院子里的山茶花都已經(jīng)一簇簇綻放開了。初春的天氣變化也大,昨天明明還是春日融融的,今天卻有幾分春寒料峭的味道。 按照原本安排好的計劃,玉秋今天是要同周康毅和周承明一并出門的。 他昨天累得狠了,連晚飯都沒吃就睡了過去,直到黑透,才有人進來將他從床上扶起,喚得他迷迷糊糊睜了眼,喂他喝了點粥再睡下。那點清湯似的東西在胃里沒撐多長時間,天還蒙蒙亮的時候,他就被餓醒了。玉秋本是打算去廚房尋點東西吃,正巧遇上早起的周太爺用早飯,他也陪著老人一起用了。 這段日子在老宅里,玉秋都穿的端莊規(guī)矩,處事也大方得體,明著確實演好了一位周家主母的角色。周太爺是個豁達的人,曉得他的背景和少爺們私下yin亂的關系,卻沒有為難什么,玉秋心中也通透,對周太爺很是敬重。 他今天起得早,等與周太爺用了早飯也不見周康毅他們下樓。昨天被按掐出片片青紫的腰還酸軟著,他便不在宅子里轉悠,徑直回了房,補了個回籠覺。 這一覺睡得舒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床頭卻趁他沉睡的時候多出了一套新衣。 也不知是誰放的,玉秋伸手摸了摸,用料是頂好的緞子,摸起來很舒服。他拎著衣肩提起,發(fā)現(xiàn)這是一件長袍。 比起修身精致的旗袍,玉秋其實更喜歡寬松舒適的長袍。周宅里他是清閑人,平日按著喜好來打扮,大多是穿長袍的,周家少爺們也不會說什么,但在外邊,他還是多以更女性化的裝束示人,擋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雙兒在這上面其實并不受限制,但若是按著中性或男性的的穿著,在路人眼里大多會被定義為還沒嫁人的雙兒,被瞧上了,人家上前問個姓名或是請杯茶的,都是常事。但成了親的雙兒就不一樣了,尤其是衣著光鮮亮麗的,那必然是大戶人家的妻妾,一般人不會自討麻煩,遇上再漂亮,那也只能看看,不敢隨便調(diào)笑。 玉秋換著花色搭配,連著穿了近十日的旗袍,舉止上都被限制的死死的,如今收到這新長袍,竟忽然有種松了口氣的解脫感。 距離他離開濃春樓時的那次剪發(fā)已經(jīng)過去小半年了,本來只過肩頭的長度,現(xiàn)在都快及腰了。這段時間將頭發(fā)盤久了,放下來后難免有了彎曲的弧度,比起現(xiàn)下流行的完全卷曲雖然沒那么矜貴,但也比平日多了一份媚意。周家對他很是上心,他的身子不論從哪方面來說都被好好滋潤著,比起初進周家,現(xiàn)在不僅氣色好上不少,連身形都不再是當初那樣的消瘦了。他脫下衣服試了一下,長袍很合身,淺淡的豆青色看著溫柔,襯得他愈發(fā)清麗。 門板響起幾聲叩響,玉秋還沒出聲,門外人卻毫不客氣,先一步主動將門打開進來了。 周康毅笑道:“小姨娘起得真早,本來還打算來叫你一聲的。” 周承明緊隨其后,見到玉秋身上的新衣,驚喜道:“小姨娘已經(jīng)換上了?快站起來讓我們看看!” “回籠覺本就睡不長,”玉秋站起來,“這是四少爺放在我這里的?” “嗯,是這一季的新布,前幾天二哥拿了一匹去找了裁縫,加緊做出來的,怎么樣,穿著合身嗎?”周承明伸手去牽他的手,摸過袖口上的暗紋,眼睛盯著玉秋,“料子確實不錯……但還是小姨娘更好看?!?/br> 玉秋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移開了目光:“四少爺怎么學了二少爺?shù)挠妥旎唷?/br> 周康毅插嘴提議道:“小姨娘喜歡的話,不如今天就穿這件去逛吧?!?/br> 玉秋看向他,有幾分猶豫:“這……可以嗎?” 周康毅隨意道:“反正椿城的人也不認識你的,今天隨意一些沒關系?!?/br> 周承明附和他:“對啊,那今天我們就不叫‘小姨娘’了,直接叫你玉秋好不好?” 玉秋倒也無所謂,順從地應了:“都聽少爺們的就是了……” 周康毅笑笑:“聞泉寺還有些遠,現(xiàn)在出發(fā)過去,那邊出攤開張的應該也都準備好了,咱們收拾好就走吧……對了,那說好的,不要顯得太生疏,今天你也只叫我們名字就好——來,玉秋,叫一聲?!?/br> 除了在zuoai中情難自禁,玉秋很少直接喚他們的名字,明明這在外人眼里只是再普通不過的稱呼,玉秋喊起來卻忍不住浮現(xiàn)出旖旎的聯(lián)想,他紅著臉輕聲喊了一遍,讓周康毅滿意了,這才三人一起出門下樓。 周文祿和周錦宗早他們一步出門,沒能見上玉秋穿上新長袍的模樣。 路上周康毅問了司機一些廟會的事,司機也盡心解答了,推薦了幾處適合休憩的地方,還有聞泉寺的有名的特色鋪子。 今天的天雖然看著亮堂,但有幾分灰蒙蒙的,街上時時有風刮過,看著午后有會落雨的跡象。 廟會已經(jīng)到了尾聲,紅彤彤的燈籠和游街的雜耍都已經(jīng)沒有了,但那些賣零碎的攤子還是照常擺著,攤主們都希望能在最后的時間段再賣出些東西。玉秋倒是覺得新鮮,他在濃春樓被圈養(yǎng)了太久,還是第一次這樣隨心所欲、優(yōu)哉游哉地在街上閑逛,每家店都能進,每張攤都能看,能慢慢地細細地去把玩那些小東西。 一家小鋪子門口有好幾個小孩子在圍著一張桌子。玉秋好奇過去,見上面擺的都是些陶制的小鳥,周身被涂成各種顏色,顯得機靈可愛,尾巴卻被弄成直直的一根空心圓柱,上邊還有一道開口。 一個小孩兒給了老板幾張毛票,挑了一只紅眼睛綠羽毛的鸚哥兒形狀的,得意地給小伙伴展示,rou嘟嘟的小嘴含著鳥尾巴,鼓腮吹氣,那陶制的小鳥便發(fā)出一聲歡快的哨聲——這竟是一只陶制的哨子。 周康毅見他似乎喜歡,便問他:“玉秋想要一只嗎?” 玉秋小時候沒見過這樣的小東西,心中是有幾分興趣,但想到方才圍著的都是孩童,一時有些赧然:“不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周承明卻趕忙道:“誰說只能小孩兒買著玩?這東西擺出來,就是為了賣出去的,還分年紀不成?” 周康毅也道:“難不成還有給了錢,店家看年齡就不賣的道理?” 這小物件確實是主打賣給小孩子的,但老板見他們?nèi)菝膊凰?,氣度不凡,只當這兩個男人都是在向這年輕雙兒示好,想討小美人的歡心,他也樂得為他們提供機會:“兩位少爺說得對呀,要不小先生挑一個?” 都在勸他買,玉秋也好不再說什么拒絕的話,他低頭看了一遍桌上哨子,最后選了只黃眼睛青綠羽毛的出來。 老板特意找了只木頭盒子,里面墊了細絨和軟布,將哨子放進去裝好,再遞給玉秋:“我們家這哨子能灌水的,吹出來的音還不一樣呢,小先生記著回去試試呀?!?/br> 玉秋接過盒子,笑著應了:“好,謝謝老板?!?/br> 走出擺攤的小巷,石板路的大街上反而更加熱鬧,其中最顯眼的就是牌坊旁的一家洋點心店。 周康毅看清店名:“方才路上小王說的就有這個吧?正宗茶心糍的那個?!彼D頭問玉秋,“玉秋想不想嘗嘗看?” 那鋪子外頭排了兩支長隊,看著就嚇人。玉秋道:“茶心糍又不是只有這家才賣,換一家吧,人太多了,排隊都得排到猴年馬月……” “哈哈哈哈,茶心糍可是椿城的特產(chǎn),要是不吃正宗的,那和在巡寧隨便買的有什么區(qū)別?”周康毅拉著他的手,往一棵椿樹下的長椅走,“我陪你在這里坐著,讓四弟去排隊買,好不好?” 忽然被安排上任務的周承明雙眼一瞪,詫異道:“我?我去排隊?!” 周康毅故作驚訝:“不該嗎?大哥昨天什么都不說,你就真當這事是過去了?他不過是今天忙,早晚還是要找你們算賬的——能幫你們說話的只有我,你連這點小活還不肯做?” 周承明撇撇嘴,認命了:“那,我去排隊……三哥你照顧好玉秋啊……” 周康毅笑道:“放心吧?!?/br> 周承明委屈巴巴地望一眼玉秋,依依不舍地老實排隊去了。 玉秋和周康毅一并坐在長椅上等候,時間一長,難免無聊起來。 吹過的春風有些微涼,周康毅問玉秋:“冷嗎?” 玉秋搖搖頭:“這身衣裳料子不薄,三少爺不必擔心我?!?/br> 周康毅皺起眉:“叫錯咯!” 玉秋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嗯……康、康毅?!?/br> “我們不可能一輩子都叫玉秋是‘小姨娘’,玉秋也要慢慢學著改口,”周康毅垂著視線,看著他披在肩上的頭發(fā),低聲笑問,“玉秋喜歡中式婚禮還是西式婚禮?” 話題跳躍得太快,玉秋喃喃幾聲,說不出回答。 周康毅自顧自地說:“我更喜歡中式的,紅色喜慶。但我又覺得玉秋穿上白色的,也會很合適……你怎么看?” 玉秋被他問得有些出神,放在腿上的雙手攥起長袍的布料:“我……我不知道……” 周康毅捻起他一縷長發(fā),在指尖把玩,輕聲道:“等大哥他們處理好了全部,咱們的終身大事立刻就會提上日程的……雖說都能娶到玉秋,但是總忍不住羨慕大哥,他是長子,玉秋這第一次婚禮肯定是得同他辦的?!?/br> 周康毅語氣中有些惋惜失落,聽的玉秋心中一軟,他稍作思考,玩笑安撫道:“康毅說錯了?!?/br> “嗯?” “我第一次的婚禮,可是同周老爺?shù)摹?/br> 周康毅知曉他有安慰開導之意,可這事一說出來,著實令他哭笑不得,只得湊近往玉秋嘴角處親了一下:“傻玉秋,昏頭了?那次也是大哥代娶的!” 得,大家都只能娶一次就算了,周文祿不僅能娶上兩次,還都是第一個——說還不如不說,這一算可真是要羨慕死人了! 玉秋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訕訕地紅了臉,嘟囔了一句“我不是那個意思”。 話雖然沒說好,但心意周康毅還是明了的,他順坡下驢:“好,那是我誤會了,我去那巷子旁的老太那兒給你買串白蘭花當賠罪?!?/br> 他起身,臨走前對玉秋叮囑:“不要亂跑,我很快就回來。” 玉秋點頭,聽話道:“好,我哪兒也不走?!?/br> 周康毅一走,身邊更顯冷清,玉秋坐直身子,四周瞧了瞧,這石板路鋪成的大街在牌坊后延伸過去的盡頭能看到一座飛檐的廟宇,那里應該就是聞泉寺了。 玉秋看的認真,身邊忽然響起一道奶聲奶氣的小孩聲音:“大哥哥!” 玉秋回神看去,旁邊站著個瘦弱的小孩子,扎著個小辮垂在后腦。 “大哥哥,”小孩子往對面的一個巷口指,“剛剛有另一個大哥哥說,讓你去巷子里,他有東西要給你?!?/br> 玉秋順著他指的方向,指了一遍,問:“是那個巷子嗎?” 小孩子點點頭:“嗯?!?/br> 玉秋問:“他有說是什么東西嗎?” 小孩子搖搖頭:“他只讓我過來叫你,讓你過去。” 玉秋眉頭微蹙,猶豫一瞬后,沖小孩子笑笑:“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小孩子“嗯嗯”兩聲,笑嘻嘻地快步跑走了。 也不知道周康毅在搞什么鬼,玉秋看了周遭一圈,沒見著周康毅的身影,便起身往那巷子去。 玉秋站在巷子口,向里面望了望。這條巷子很冷清,兩側都是黑磚壘砌的石墻,用于分割兩側的住宅,一個人也沒有,小巷里,地面中央有一棵樹干巨大的榕樹擋著,看不見樹后面的道路。 周康毅真的會讓自己來這兒嗎?玉秋有些動搖,但還是進了巷子,往榕樹走過去。 他有些緊張,小心地繞過樹干一看,樹后也沒有人,他抬眼看向小巷里面,這道路向后沒多遠就拐了彎,之后就看不見了。 這里分外安靜,前后看了幾遍,玉秋也沒見到任何一個人影,再往里走了幾步,他心中冷不丁生出一股不安,頓時決定不去探究里面的情況,先離開這里再說。 然而他轉身還沒走過榕樹,身后忽然傳來輕微的動靜,玉秋警鐘大作,立馬就要轉頭看去。 “誰……唔!” 身后的人猛地卡住他的脖頸,不讓他轉頭,一道寬布橫過他張開的嘴,繃緊嘴角,粗暴地系在他腦后,阻礙了他開口說話,只能發(fā)出一些含糊的音節(jié)。玉秋大驚失色,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他還來不及掙扎就被捆住了雙手,對方壓住他的肩背,將他按在樹干上。 是誰?他想做什么? 玉秋雙眼大睜,樹干上陳舊粗糙的褶皺紋路在他面前放大數(shù)倍。他心跳激烈,臉上因為恐懼和慌張而褪去血色,指尖都冷了下來。耳畔除了劇烈的心跳聲,還響起了尖銳的耳鳴,身后的人說話的聲音傳到他耳朵里已經(jīng)完全失真,陌生得很:“這么漂亮的雙兒居然落單,真是天助我也?!?/br> 玉秋身子僵硬,幾乎不能動彈,身后人一手攥著他是手腕拉到高過頭頂?shù)奈恢茫硪恢粚挻蟮氖终颇笊纤厍暗能況ou,笑得很是猖狂:“奶子都發(fā)育了居然連胸罩都不穿,果然是個sao貨!不過摸起來不大,應該還沒懷孕吧?” rufang被陌生人捏在手里,玉秋雞皮疙瘩都泛了起來,惡心地厲害,奮力掙扎起來,但在身后人的眼里,他這扭腰擺臀的模樣絲毫不亞于催促勾引。 “別這么急!屁股搖的sao死了,”對方往他rou臀上狠狠摑了一掌,“爺馬上就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