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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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康毅狠狠在絞緊的甬道里進出數(shù)次,然后抽出yinjing,將jingye盡數(shù)射在玉秋被撞得通紅的臀rou上。 玉秋腰腿無力,沒有周康毅的力氣支持,立刻就滑坐到地板上,高潮的余韻還沒完全過去,他的身體依舊在微微顫抖。 周康毅蹲下捏住他的下巴,那顆山楂還躺在玉秋口中。但是已經(jīng)被分成了兩半,他遺憾地松開手:“我想要完整的,小姨娘又失敗了哦,真可惜……你把它吃掉吧?!?/br> 玉秋汗?jié)竦哪橗嬀p紅,臉上顯現(xiàn)著高潮后的疲憊,聽到周康毅的話,也沒有回答,只是垂下眼瞼把酸澀的果rou嚼碎吞了下去。 周康毅低頭噙住他的唇瓣,舌頭頂開他的牙關(guān),嘗到他口中清香的味道,片刻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周康毅笑了笑:“既然上面的嘴失敗了,那小姨娘就換一張嘴喂我吧。” 玉秋哪里聽不出來他的意思,他身上還是一陣陣歇不下去的潮熱感,剛被cao了一輪的花xuexue口又忍不住翕張起來,似乎在渴求什么來填滿。 “可不能讓康毅一個人獨享這么久啊,”周文祿站在桌邊,點了點碟子里的山楂數(shù)量,“我也想讓小姨娘喂我吃?!?/br> 周承明還擼著漲紅的性器,聞言連忙道:“我也要!” 周康毅笑了一聲,打橫抱起玉秋往屋里走:“那小姨娘就辛苦一點,每人都喂一個吧。” 餐桌上的東西之前都被伙計收拾好了,還換了新上了的厚桌布。 周康毅將玉秋放下,幫他脫下了皺成一團的旗袍和弄濕的胸衣。 周文祿將裝著山楂的碟子放在他手邊:“山楂給小姨娘,自己挑著喂?!?/br> 桌面距離地面的距離還是偏高,白色的高跟鞋早在中途就落下了,玉秋赤裸坐在桌沿上,修長的雙腿垂在空中,還沒把方式弄清楚,周康毅就蹲下了。 “好了,小姨娘欠我一個,先補給我吧?!敝芸狄愕馈?/br> 玉秋一邊從碟子里選了個和方才大小差不多的山楂,一邊緊張地問:“我,是用……喂嗎?” 周康毅分開他的腿,讓他的腳踩在自己的雙肩上,玉秋被迫膝蓋曲起,中間熟爛紅潤的花xue正好就沖著周康毅的臉露出。 “對,小姨娘用這個嘴喂我們?!敝芸狄阌弥父谷嗔巳嘁呀?jīng)被cao開一個小洞的xue口,“快開始吧,大家都等著呢?!?/br> 玉秋滿臉潮紅,微微蹙著眉抿唇,生疏緊張地將山楂按到花xue上,稍稍用力,將紅果推進半個,緊縮xue口咬住。他雙手撐在桌面上,將下身向周康毅面前挺了挺,赧然地低聲開口:“玉、玉秋,喂三少爺吃……” 周康毅沒再為難他,湊近花xue,從陰蒂舔下去,把小yinchun也舔了一遍,舔地玉秋大腿的肌rou緊繃,花xue里汁水涌出把山楂表面全都打濕了,才大發(fā)慈悲舔上了xue口,將舌頭擠入xue口,舌尖發(fā)力去勾,把山楂從xue口勾了出來。 他含著山楂,吮了一下那還沒合上的xue口,吸走不少yin水,這才慢悠悠地起身:“小姨娘做得真好,謝謝小姨娘賞的果子?!?/br> 玉秋雙腿還在打顫,才喂完一次,他的yinjing就已經(jīng)硬的差不多了……還不等他喘過這輪,周文祿已經(jīng)在他腿間蹲下了…… 等到第三顆山楂被周承明含走,少年轉(zhuǎn)而去啃咬他的陰蒂時,玉秋簌簌發(fā)抖著射了出來。 輪到最后的周錦宗,玉秋已經(jīng)快哭了。 花xue被舌頭弄的又癢又麻,深處泛起巨大的空虛感,濕滑的xue口已經(jīng)快要夾不住球形的山楂了,放上去后就會沾到黏液,只能依靠xue口不斷使勁穩(wěn)住,盡力不讓它滑落。 周錦宗卻絲毫不急,先是側(cè)頭吻上他的汗?jié)竦耐雀?/br> “二少爺……”玉秋咬著下唇,抖著聲音催促,“我,我快夾不住了……” 周錦宗笑了一聲,一手覆上鼓鼓的陰阜,食指和無名指壓在陰阜兩側(cè),施力往中間擠壓,眼看那顆紅果就要被xue口吐出來,他又將食指按在果子上,不讓它落出。山楂既落不下來,又不會掉進xue里,只是不停磨著xue口的嫩rou,弄得xue里yin水都汩汩流出。 周錦宗舔過陰阜頂端的厚rou,舔上他秀氣的yinjing根部時,玉秋忽然掙扎起來向后縮:“不,不!不可以!二少爺!不要這樣!” 周錦宗幾乎快控制不住他,只能放棄原本的打算,轉(zhuǎn)而去含住他的花xue,似乎有些不高興,舔舐的動作帶上了泄憤的意思。舔得玉秋呻吟出聲,下身就像是漏水的龍頭,淋漓地溢出汁水。 花xueguntang,山楂壓久了,那層薄薄的蜜糖被摩擦融化,里面的酒液流出,淡紅色混在yin水里把他整個sao逼染得更加光澤。 周錦宗終于舔走了那個磨人的果子,玉秋下身酸軟難耐,距離花xue高潮只差臨門一腳,這樣快感戛然而止,折磨得他恨不得隨便抓點什么東西塞進去。 “小姨娘可真偏心,”周錦宗起身,咽下那顆山楂,佯嗔笑道,“喂給他們的都是酒心的,怎么到我這里就是空心的?” “因為……因為,都灑出來了,”玉秋伸手去解他的褲子,手指抖得都快握不住扣,帶著哭腔解釋,“酒都在灑到了sao逼上,舌頭舔不干凈,二少爺用jiba來嘗吧……里面好難受……” 周錦宗上前一步擠進他的腿間,褲子解開后,已經(jīng)硬得流水的yinjing立馬彈出來。玉秋看到那根熱物,將腿分地更開,握住莖身就要往xue里塞。 周錦宗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平躺在桌上,雙手將他的腿架在自己腰上,挺身將guitou送進那張饑渴的小嘴里。 “啊啊?。∵M來了,進來了……好滿,好大……啊啊啊??!要到了!” 里面浪rou被sao水泡得泥濘不堪,粗長的yinjing勢如破竹,毫不費勁就進去了大半。玉秋餓得狠了,這來之不易的飽脹感和深處rou壁都被摩擦到的舒爽,讓他頓時xiele陰精。只是被插入就到達了高潮,不僅是媚rou緊縮,還潮吹了,尿道噴出的透明液體將周康毅小腹處的衣料全部噴濕。 “寶貝兒真是餓了,我才剛插進來呢,咬這么緊是不讓我動?”周錦宗抓住他的胯,往自己這方拉,yinjing強硬地鑿開痙攣中的rouxue,一下下撞進rouxue深處,碾壓過玉秋的敏感點,讓他在高潮里繼續(xù)承受更加猛烈的快感。 “真緊,呼——把你的sao逼cao松好不好?嗯?喜不喜歡?” “不行,我還沒……啊!怎么……哦,好舒服,怎么這么舒服,明明、明明剛剛才高潮過……怎么會!啊啊??!” 周錦宗不斷大力cao干著身下的美人,玉秋眼淚都被cao出來了,酥麻感就像是海中的浪潮一次次沖刷著他的身體,高潮的余韻還沒過去,又被送上新的巔峰,簡直是陷在永無止境的歡愛里,他的腿緊緊環(huán)住前面男人的腰,腳趾都舒服地蜷起來了。 “好棒……還要,錦宗,哦,再深一點,里面還要……啊……啊……sao心好酸,唔,我不行了……” “要被大jibacao死了,哦……sao逼、sao逼要壞了!好滿,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shuangsi了!嗯……錦宗,錦宗!那里——啊啊啊?。【褪悄抢?!快!快!再重一點……” “嗯……好麻,哈……sao逼……sao逼被大jibacao得好爽,好爽……錦宗好會cao,要把sao逼cao穿了……啊,啊……受不了了,嗚……要爛了,真的要被插爛了……” 他眼神空洞著望著前方,神經(jīng)都被麻痹了,張開的嘴發(fā)出一聲聲帶著鼻音的浪叫,似乎想借由sao浪的話語分擔一絲快要無法承受的快感,然而所有他本能說出的話,都無法準確形容出現(xiàn)在的滿足和愉悅。 周錦宗悶哼著將他猛地抱起,把yinjing深深埋進guntang的rouxue里,體位一變,進入得更深,硬熱的guitou直接破開深處了一張小口,干進了玉秋的zigong。 “啊啊啊啊啊?。 ?/br> 玉秋迷亂地抱緊周錦宗,花xue再次噴涌出大量熱流,yinjing這次沒有射精,而是射出了淡黃的清液。 “zigong!進到zigong了!好脹,被填滿了!尿了!被大jibacao尿了!嗚……” 尿液淅淅瀝瀝地打在周錦宗的小腹,周錦宗卻沒有放過他,挺腰往他zigong里狠cao,cao地玉秋渾身戰(zhàn)栗,爽得翻起白眼,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等玉秋身子里又淋下guntang的熱流后,周錦宗終于低吼著高潮了。他將一泡濃郁的jingye盡數(shù)射了進去,大量jingye沖擊到zigong里,玉秋被射得哭著打了個尿擺子,抱著他的脖子痙攣著抖了好一陣,才慢慢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