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祿、周承明、周錦宗/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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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秋覺得自己好似一只在洶涌大海上的小船,不僅完全迷失了方向,就連是否會就此溺斃在這欲望的深淵里都不是他自己能掌控的。 他坐在周文祿懷里,玉莖之前射出的稀液打濕了兩人的小腹,花xue和后xue還被插得滿滿的,紅艷的xue口被yinjing磨得guntang腫脹,抽插時帶出的yin水混著先前被射進(jìn)去的jingye,還有中途潮吹和失禁的液體,整個下身泥濘不堪。 數(shù)次高潮已經(jīng)麻痹了他的神經(jīng),玉秋用手松松地勾在男人的脖子上,貼著對方肩頭大口地喘息,臉上滿是媚意,眼中失了神志,完全不知今夕何夕,連抬腰迎合的力氣也沒有,只能順從地承受著無止境的侵犯。 “啊……嗯——啊!”玉秋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啞了,聽起來卻比清亮?xí)r更勾人,“又進(jìn)去了……啊,啊,好大……舒服……” 周錦宗從上一場里緩了勁,又硬著jiba湊過來,伸手摸了摸玉秋汗?jié)衲槪种赴丛谒埖淖齑缴稀?/br> 玉秋眼中泛著水光,快感刺激出的眼淚蓄在那雙眸子里,隨著cao干起伏時落下幾滴,配著一臉被cao得失神的模樣,又sao又可憐,催得周錦宗手上力道加重。 身后源源不斷的酥麻感從腫脹的xuerou里發(fā)散到四肢百骸,過度頻繁的抽插讓他恍惚,玉秋迷迷糊糊間察覺臉上的觸感,眼前模糊,一時看不大清是誰,電光火石之間意外地閃出一張臉,深藏的恐懼感頓時席卷全身,一時間緊縮下身,死死夾住周文祿和周承明。 周承明險些失了精關(guān),俯身額頭抵著著玉秋的后頸重重吸了一口氣,有些嗔怒地張嘴,不輕不重地咬了他一口。周文祿卻察覺到懷著人一瞬間的緊張,眼神驟然深邃。 玉秋的錯覺只持續(xù)了一瞬,回過神來看清面前的是周錦宗,眉頭便忍不住地微微蹙了起來,眼眶紅紅的,蓄在眼中的淚順著淚痕簌簌地落:“二少爺……” 他這聲小小的,聲音又沙啞,但聽著里面裹了天大的委屈,直叫周錦宗心疼不已。方才玉秋那轉(zhuǎn)瞬即逝的恐懼,周錦宗捕捉得完整,心疼之余又是滔天的悔意和怨憤。 周錦宗低下頭含住他的嘴唇,玉秋急迫地張口,任由他掠奪。兩人交換著濕熱的呼吸,周錦宗吮吸他的唇瓣,攪著他的舌尖,毫無保留地表達(dá)著自己的愛意,玉秋面對這熾熱的情愫乖巧無比,照單全收,仿佛是想借著這個吻脫離方才的夢魘。 吻得玉秋眼前發(fā)黑,周錦宗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他的嘴唇。 “玉秋……”周錦宗喃喃地喊了一聲。 玉秋彎起眼,喘息間饜足地沖他笑笑:“二少爺不進(jìn)來嗎?啊——” 周文祿狠狠頂了玉秋深處一下,撞得玉秋叫了一聲,他笑著開口:“看起來我和承明還不夠你吃的,還惦記這錦宗那根,嗯?想要錦宗cao哪兒?” 周文祿的頂端磨著他被cao得脹痛宮口,磨得里面yin水直流,玉秋反弓起發(fā)抖的腰,也不知到底是想遠(yuǎn)離,還是想那guitou再磨得重點(diǎn),直接狠狠cao進(jìn)去。 三人已經(jīng)挨個往他zigong里射過一次了,雖說抽插時流出了一些,但還是有大半jingye被鎖在里面,小腹都漲漲的,有點(diǎn)酸。他已經(jīng)很久沒被雙龍過了,前面花xue又嬌嫩,一時怕是不好進(jìn),玉秋稍稍思量,軟著聲音道:“后面……” 這就好像是說后xue沒被cao爽一樣,周承明一聽就不樂意了,按著他的腰眼猛插起來:“小姨娘什么意思?我不如二哥?” 后面的sao心被大力cao干,頂?shù)盟懊娓Z,周文祿也不客氣,迎著頻率就把guitou卡進(jìn)了腫脹的宮口,有zigong里面的jingye充當(dāng)潤滑,不出數(shù)下,就干得玉秋又痛又爽。 “啊啊啊啊……不、不是……”玉秋渾身顫抖,抱著周文祿的脖子yin叫連連:“啊……?。〔皇堑?,承明很厲害……啊……好棒,后面好舒服,承明要干死我了……前面也,嗯啊……zigong……文祿cao得好深,zigong都被cao開了……啊啊啊……” “既然不是我cao得不好,為什么還要讓二哥一起來?” “嗯啊……啊,啊啊……因為,因為……” 兩根jiba不斷撐開前后的xuerou,抽插時熨平嫩rou的每處褶皺,力道重的仿佛要捅穿中間那層薄薄的隔閡,快感滋生得飛快,如烈火一般燒灼著他本就不多的理智,很快就讓他喪失了思考,只剩下本能地追逐和吟哦。 “因為……嗯,因為……啊啊……因為玉秋太sao了,啊……” “承明,唔,承明cao得玉秋好舒服,嗯……嗯……不是承明的錯,唔……都怪玉秋,啊……啊啊……是玉秋太sao了……” “唔……嗯啊,玉秋是sao貨,明明,哈……sao逼和saoxue都吃到大jiba了,啊……還想要……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錦宗的……錦宗的大jiba,啊……快……一起……嗚,玉秋還要……一起,一起cao進(jìn)來……啊……” “真sao?!敝苠\宗繞到他身后,往他肥厚的雪臀上掌摑了一下,手指按按xue口,從邊緣探進(jìn)開始擴(kuò)張,“當(dāng)真是餓久了,被干了這么多次還不夠,尿都尿了,癮還沒解。” 周承明一聲不吭,往旁邊讓了讓,留出周錦宗的位置。 玉秋顫抖得厲害,停不下來地呻吟著,瀕臨高潮,兩xue不斷分泌著yin水,隨著抽插和收縮,陣陣往外冒。 很快后xue就能插進(jìn)四根手指,周錦宗抽出手指,用濕潤的手taonong了幾下自己的yinjing當(dāng)抹潤滑,握著莖身徐徐往里插。 玉秋俯在周文祿肩身上尖叫:“啊,啊啊??!好大!不行,不行!錦宗……太漲了——” “行的,”周錦宗堅定地往里擠進(jìn),“玉秋做得到的,放松,馬上就舒服了……” 玉秋咬著下唇忍著后面的飽脹感,周文祿偏過頭去吻他:“別咬?!?/br> 周文祿的吻令人安心,玉秋迎合著他舌尖的舔弄,舒服得發(fā)出輕哼,周錦宗趁機(jī)進(jìn)得更深。等周文祿放開,玉秋回過神來,他的后xue已經(jīng)擠著兩根分量不小的yinjing了,xue口被撐到極致,褶皺都撫平了,嫩rou被扯得薄薄的,好在沒有受傷。 周承明今晚才脫了處男身,眼下這么刺激的玩法,實(shí)在有些難為情……他和周錦宗關(guān)系也并不太親,如今同在一個xue里jiba貼著jiba,感受得到對方莖身的guntang和搏動,一時尷尬地不知道該怎么做。 好在周錦宗不是第一次搞這種,輕車熟路地對周承明道:“換著cao就是,你插的時候我退出來,先別一起cao,得讓他緩緩,過會兒就習(xí)慣了,sao起來怎么cao都行?!?/br> xue里漲得麻麻的,久久不見動靜,適應(yīng)之后生出一絲癢意,玉秋動動腰,忍不住縮了縮xuerou。 周承明緩緩動了動,yin水把xuerou都浸軟了,抽插起來竟不見得什么干澀,只是綿綿地裹緊了硬rou,挽留得更用力,cao起來舒服得緊。 周錦宗以前還和一些妓子舞女交際花有過露水情緣,要論床上實(shí)打?qū)嵉募记桑闶撬娜死锞毜米詈玫?,一根粗rou顏色紅紫,周承明被迫和他對著,顏色顯得生嫩不少。 周承明心里憋著說不清緣由的氣,動起來有些蠻橫,好在玉秋sao病還沒解完,身子又敏感,竟也不覺得難受,反而對這力道很受用。 周錦宗倒是不在乎周承明這點(diǎn)小脾氣,笑著問:“老四怎么床上是個悶葫蘆,說兩句話調(diào)個情唄——光是玉秋一個人賣力怎么行?” 周承明視線落在玉秋的腰窩上,聞言有些憤憤,最后紅著臉赧然地應(yīng)了一句:“那種話,我不會……” “錦宗,”周文祿訓(xùn)道,“不要拿承明開玩笑?!?/br> “這哪是開玩笑呢?他早晚也得知道怎么開口——”周錦宗痞笑著一個深頂,干得玉秋悶哼一聲,“玉秋,寶貝兒,來,教教老四,告訴他你喜歡聽什么?!?/br> 玉秋喘得厲害:“啊……嗯……都喜歡?!?/br> “這哪成,教一兩句?!?/br> 玉秋被cao得魂都要丟了,周錦宗卻起了壞心眼非要折騰他,不教就不動,周承明也被他這舉動臊得頗為尷尬。 最后還是玉秋哭著叫起來:“四少爺,四少爺快叫叫玉秋吧……” 周錦宗問:“叫什么?” “叫、叫sao貨……啊……問問saoxue被cao得爽不爽……” 周錦宗沖他揚(yáng)揚(yáng)下巴,終于肯挺腰繼續(xù)抽插:“老四,跟著學(xué)?!?/br> 周承明抿抿嘴唇,抖著聲音,生疏地開口:“sao貨,cao得你爽不爽……” 玉秋倒是接的很好,帶著哭腔浪叫著回應(yīng):“爽,?。ao心都被cao腫了……saoxue好爽,大jiba好棒,cao得saoxue一直流水,舒服死了……嗚……” 周錦宗笑道:“床上大多是cao人的漢子要蕩婦浪貨學(xué)個sao話,咱們家可反了,得是那sao貨要主動去教人怎么說。” 周承明被他這話臊得抬不起頭,只鉚勁往那水xue里打樁,低頭去親玉秋汗涔涔的后背,周文祿眉頭緊皺,警告地瞪了周錦宗一眼,周錦宗哼笑一聲,不再多舌。 嬌嫩的xuerou被cao得發(fā)麻,玉秋抖得越來越厲害,噗嗤噗嗤的水聲響得驚人,xuerou咬得愈發(fā)緊,熱液卻跟開了閘的水,一股股源源不斷地往男人們的guitou上澆。zigong被cao得酸軟,里面的jingye隨著抽插外溢,后xue的sao心頻繁被兩根jiba干到,一點(diǎn)緩沖的空隙都不給他。 “要到了……唔……不行了,受不了了……” 周錦宗從后面伸手抓住他一只奶子,捏著rutou搓玩,大力揉著白軟的乳rou。玉秋身前的yinjing已經(jīng)挺起,韻動時貼到周文祿的腹部,漏出的sao液弄得男人小腹一團(tuán)糟,花xue里那根jiba吃得最深,yinchun都碰到恥毛上,yinhe被硬扎的恥毛粗暴地摩擦,酥麻快感宛若電擊般劇烈,周身地都像被cao的xiaoxue一般敏感。他被cao得又濕又熱,汗出得厲害,整個人就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過強(qiáng)的性愛令他疲憊不堪,然而已經(jīng)叫得沙啞的喉嚨還在吐著一句句媚叫。 “奶子,啊,奶子好舒服,錦宗好會揉……” “大jiba好厲害,啊啊啊……sao逼要壞了,要壞了,好深,怎么這么爽,啊,zigong被cao得shuangsi了……” “哈……啊……后xue好滿,sao心一直在被cao到,啊……好粗,要被大jibacao死了……” “嗯啊,唔……再快點(diǎn),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丟了!丟了——唔!” 高潮來得洶涌,玉秋死死抱住周文祿,挺腰劇烈地痙攣起來,玉莖早就空射了,鈴口張開只涌出了幾絲透明的yin液,隨后涌出一股淡黃的清液,淅瀝地打在周文祿身上,花xue和后xue在極度緊致,抽插都十分困難,高熱豐沛的yin液大股大股流出,被男人的jiba盡數(shù)堵在xue里,弄得xuerou更燙。 等xuerou終于渡過痙攣,開始緩緩放松,三根yinjing突然毫無保留地大力整根進(jìn)出,狠狠鞭笞還在敏感狀態(tài)的xuerou,cao得玉秋仰頭張著嘴,無聲地呻吟起來,cao干了數(shù)十下后,三人才在xuerou深處逐一釋放出jingye,jingye打在sao心上的力道,將玉秋推上新一輪高潮,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連花xue前的尿道都被刺激得漏了幾股尿液。 連續(xù)的痙攣后,玉秋整個人變作做一灘爛泥,徹底軟倒在周文祿身上,在深長的喘息中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