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周錦宗/老四表白/老四聽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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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洗澡,換衣裳和床單,弄得玉秋反而困了,周文祿幫他蓋好被子,在床邊坐下:“玉秋,先別睡,我有事要問你?!?/br> 玉秋打著哈欠坐起來:“大少爺要問什么?” 周文祿將枕頭墊在他背后:“承明他,對你怎么樣?” 玉秋一怔,而后笑著問:“大少爺還沒告訴四少爺?” “是還沒有,畢竟他才回來沒幾日,但我看他對你已經(jīng)上心了?!敝芪牡摰?。 “四少爺年輕,倒是什么都不遮掩,我感覺得出來,”玉秋笑道,“他這性子我也是喜歡的。” 周文祿道:“承明畢竟才十八,也沒經(jīng)歷過什么情事,只怕他什么都不懂,毛毛躁躁的,到時候床上弄傷了你。往后你多教教他,別由他亂來?!?/br> “大少爺多慮了,”玉秋忽然調(diào)侃起來,“當(dāng)初大少爺不是這么過來的嗎?” “嘖,”周文祿皺了皺眉,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怎么?提舊事來臊我的?” 玉秋笑著往后躲:“不敢?!?/br> “反了你了?!敝芪牡撔αR一句,俯身親過去。 兩人在房里膩歪纏綿了一陣,鬧得玉秋都沒了困意,眼看著又要控制不住,周文祿這才收手,天色已經(jīng)大亮,他對玉秋道:“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承明那邊,總之你先做好準(zhǔn)備,我最近會和他說的?!?/br> 玉秋點頭:“我知道了?!?/br> 周文祿伸手摸摸他的臉,有些不舍:“真不想去管店里的事……” 玉秋手指按在他的手背上,很是享受他掌心的溫度:“大少爺若是不去管,往后周家可就難辦了?!?/br> “不是還有錦宗嗎?” “二少爺還不夠沉穩(wěn),大少爺放得下心?” “你倒是什么都知道?!?/br> “大少爺是最重視大家的……” 他們話還沒說完,就聽門口傳來周承明的聲音:“大哥?” 兩人一齊看向門口,周承明正站在那邊,面露詫異。周文祿的手還放在玉秋臉上,兩人如此親昵的模樣讓周承明心中浮現(xiàn)了一種猜想。 周文祿也是一驚,但迅速斂了情緒,好似習(xí)以為常一般,自然地收回了手,臉上沒有絲毫破綻,只是問他:“承明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 周承明扯扯嘴角,有些尷尬地解釋:“昨天我和小姨娘聊的時候……他說想嘗嘗我以前在國外吃過的東西,我昨天問了廚房那邊,東西挺齊全的……就,做了一份我以前常吃的早餐……” “正好,你過來吧,玉秋先吃點東西再睡,”周文祿轉(zhuǎn)頭對玉秋道,“既然承明來了,那我也不耽擱了?!?/br> “好,大少爺慢走?!?/br> 周文祿起身,與周承明擦肩時,周承明卻叫住他:“大哥,我有些話想和你說?!?/br> 周文祿頓了頓,也不拒絕:“那好,我在外面等你?!?/br> 門外天邊一輪冉冉升起的紅日,宅子里隱約聽得見下人們走動的聲音。 周文祿走到院子的石桌前,看著落了一地的桂花,心道:不如提前說開好了。 周承明的動作很快,沒讓周文祿等太久。 他出來時難得一臉正色,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周文祿反而很是隨意地沖他笑笑:“是在這邊說,還是邊走邊說?” “就在這里吧?!敝艹忻魃钗艘豢跉?,認(rèn)真道,“大哥,你和小姨娘,已經(jīng)互通心意了嗎?” 周承明詢問地直白,讓周文祿省去了不少工夫,他長眉一挑:“這是什么意思?” 周承明放在身側(cè)地手,不禁緊張地攥緊手指:“我喜歡小姨娘,三哥說過,這已經(jīng)不稀奇了,我想娶他?!?/br> “你的意思是,若是玉秋已經(jīng)與我或是別人互通了心意,你便要放棄?”周文祿問。 “老實說,我覺得我不會。我喜歡他,想要他,即使對方是大哥,我也不會直接放手,我會拼一把的?!敝艹忻髅蛎蜃齑?,呼吸聲沉重,“但如果小姨娘已經(jīng)決定和心愛之人在一起,不愿再被我打攪,我會試著按照他的意思去做?!?/br> 周文祿沒有點評他的話,只是忽然問:“你知道玉秋得了什么病嗎?” 周承明只愣了一瞬,立刻堅定地回答:“不論是什么病,我都不在乎,再麻煩,我也愿意照顧他?!?/br> “果然是年輕人,這般莽撞直接?!敝芪牡撘馕渡铋L地笑了,“你三哥不夠坦誠,話只說一半,著實麻煩啊……” 話題跳躍地毫無邏輯,周承明微微皺眉,不解道:“這……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周文祿狡黠一笑,“現(xiàn)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你再等等好了?!?/br> “大哥——” 周文祿抬手止了他的話頭:“承明,你對玉秋的心思我已經(jīng)知道了。” 周承明安靜下來聽他說。 “玉秋不是個物件,我說可以就可以的,你最起碼得讓他也曉得。況且——”周文祿稍稍拉長尾音,似乎在組織語言,“有些事情,你可能壓根沒聽聞過,我并不能確定你能否第一時間就接受。我還需要準(zhǔn)備準(zhǔn)備,畢竟任何一樁買賣,場景和氣氛往往擔(dān)任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我是個商人,深諳此理,更斷不可這么草率?!?/br> 他語氣輕快,態(tài)度曖昧,周承明一時分不清他的意思,只能傻傻地問:“那……什么時候才能準(zhǔn)備好?” “我會盡快,你先別急就是了?!敝芪牡撔Φ?。 這番沒結(jié)果的對話,令周承明心中累了不少怨氣。 他這幾個哥哥,明著對他都不錯,但總有遮遮掩掩的地方,似乎瞞著他在籌劃著什么。 玉秋接觸他們更早,周錦宗做過玉秋的“恩客”,周文祿和他也親昵,說不定周康毅也沒這么簡單…… 周承明發(fā)愁了。 大話說得是好聽,但自己剛回國,身無長物,全依仗著周家的身份能被尊稱一聲“少爺”,和其他人比起來,沒有絲毫的競爭優(yōu)勢。 玉秋見他魂不守舍的模樣,放下杯子喊了一聲:“四少爺?” 周承明回神,抬頭看他:“小姨娘,怎么了?” 玉秋道:“我倒是沒什么,反倒是四少爺,昨日和大少爺談過話后,這兩日似乎有些提不起精神,是出了什么事嗎,?” “啊……沒什么。”周承明眼神躲閃。 “難不成和大少爺鬧了矛盾?” “也不算……小姨娘,”周承明情緒低落下來,“你現(xiàn)在有喜歡的人嗎?” 玉秋心中有數(shù),聞言坦然地笑笑,“有啊,我很喜歡少爺們?!?/br> “我不是說這種,”周承明卻以為他在敷衍,抬手揉了揉眉心,神色委屈,“我指的是……那種,就是……反正不是這種喜歡,哎,我不知道怎么說……” 他性子純真開朗,平日好似一團(tuán)明火溫煦暖人,苦惱的模樣又像只在雨中嗚咽的棄犬,令玉秋有些不忍。 他和周承明坐得近,伸手去握周承明攥緊的手:“四少爺說的喜歡,是這種嗎?” 周承明還沒反應(yīng)過來,嘴唇上就傳來柔軟的觸感。 玉秋的身上有股淡香,靠近后嗅著更是沁人心脾,玉秋的鼻息掃過他面頰時有一陣溫涼的輕柔感,周承明驚訝未消,唇上又傳來一陣濕熱,玉秋的舌尖從他唇縫中舔進(jìn),舌尖上殘留的奶香在他口中蔓延開來。 周承明腦海中“轟”的一聲炸開,立刻主動張嘴和他唇舌交纏。雖然周承明毫無技巧,但感情熱烈澎湃,玉秋深知怎么引導(dǎo),吻了片刻便讓他反客為主。周承明的手也慢慢放在他腰背上,掌心的溫度透過布料,玉秋被他摸得挺起腰,上身往他懷中送。 兩人這一吻持續(xù)良久,即使玉秋對接吻已經(jīng)很熟練了,分開時也倚在周承明肩頭喘了幾下。 周承明心跳如鼓,收緊手臂,將玉秋抱在懷里,腦海里已經(jīng)沒了更多思考,只知道一遍遍喚著他,急切地表明心意:“小姨娘,我喜歡你,小姨娘……我是真心的,我想娶你,小姨娘,我會對你好的……” 玉秋卻道:“四少爺怎么這么傻,清白人家的小姐姑娘這么多,若是喜歡雙兒也該找個干凈的娶,玉秋是從濃春樓出來,到底不是什么好貨色,不值得四少爺這般深情?!?/br> 周承明當(dāng)他這話是隱晦的拒絕,心中酸楚:“我只喜歡小姨娘,我不在乎小姨娘以前的事……” “四少爺?!庇袂镫p手貼在他臉上,手指撫過他的眼角,輕聲道,“你什么都還不了解,我會讓你失望的?!?/br> 周承明見他眼中悵然,心都快化了,連忙道:“我可以聽,你愿意的話可以統(tǒng)統(tǒng)告訴我,我永遠(yuǎn)不會對你失望的,我喜歡你,小姨娘,玉秋,我真的喜歡你,相信我……” 哄騙一個如此愛戀自己的孩子不斷向自己表露真心,對于玉秋而言壓力還是太大了,他實在演不下去苦情角色,搖頭笑了出來,徹底破功,彎著眼睛往他唇上輕啄了一口:“好好好,四少爺,我知道了,玉秋信你的。” 周承明抱著玉秋滿心歡喜,一開始還有些羞恥,只是喃喃著喜悅和愛意,但不一會兒忍不住就湊過去索吻,玉秋任由他放肆,予取予求,周承明得了鼓舞,同他吻得頻繁,從一開始一觸即分的淺吻逐漸加深,吻得舌尖發(fā)酸才肯松開他。 玉秋被他弄得身子發(fā)熱,渴了一整個禮拜的兩處rouxue早就忍到了極限,光是簡單的接吻完全滿足不了他。他嘗試往周承明身上蹭,拉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但周承明卻像是生怕自己動作太粗魯就會嚇到他,青澀謹(jǐn)慎的反應(yīng)反而讓玉秋yuhuo旺盛。 xue口不斷流出yin水,空虛得發(fā)痛,玉秋渾身微微顫栗,呼吸仿佛著火了一般,眼神迷離起來,恨不得馬上動手去解周承明的皮帶,把他胯下yinjing舔硬后插進(jìn)自己饑渴難耐的xue里,好好磨磨那饞得流水的xue心。 周承明似乎察覺了什么,正要發(fā)問,門口傳來采云的聲音:“四少爺,六太太,前廳要開飯了。” 周承明應(yīng)了一聲:“好,我們馬上過去?!?/br> “不……” “嗯?”周承明聽到玉秋的話,疑惑地問,“小姨娘說什么?” “我、我的意思是……”玉秋咬咬下唇,“我、我今天就不去前廳吃了,四少爺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br> 周承明擔(dān)心道:“小姨娘不舒服?” “沒有,我只是累了,”玉秋勉強(qiáng)笑笑,抬手幫他理了理衣領(lǐng),“四少爺快去吧,別讓其他幾個少爺?shù)染昧??!?/br> 周承明歡喜地往他臉上親了一下:“那我明天再來找小姨娘。” 玉秋點點頭:“好啊。” 周承明前腳剛走,采云就抱了個箱子過來,說是三少爺送過來的。 玉秋命她去備水,帶她離開后,連忙抖著手急迫地打開了箱子。 里面放了根輕薄的空心玉勢,表面已經(jīng)涂好了潤膏,玉秋連忙把它取出來,解下褲子分開腿,對著濕滑的花xue就往里送,他餓得狠了,才連著捅了數(shù)十下就到了一次高潮。一次過后,他想著今晚就能解除禁令,真人的jiba遠(yuǎn)比這死物令他快活,便忍著未褪的情欲抽出玉勢,先認(rèn)真去清理了身子。 那空心的玉勢取出來后手感上竟重了不少,玉秋檢查一番,這才知道是guitou上做了處理,開了縫隙,xue里涌出的yin水在抽插時有不少被擠到玉勢空腔里,尤其是高潮時的那幾股,一大半都蓄進(jìn)玉勢里,對著光能看到里面多出了一道儲到水的高度痕跡,玉秋知道自己水多,但還是第一次看著自己的yin水被裝在容器里的模樣,頓時羞紅了臉,心里嗔罵了一通周康毅,把玉勢一并清洗,重新放進(jìn)了盒子。 周承明得了玉秋的親吻,心情大好,好幾日不見的二哥周錦宗今天也回來了,周承明滿心都還念著小姨娘,也沒多在意細(xì)節(jié),只覺得餐桌上的氛圍和美。 飯后各自散了,周承明回到自己屋中,就著留聲機(jī)的音樂看了兩本話本,再見天色已晚,便決定早早洗漱。 等洗了澡,換好了睡袍,周承明思路清明,路過桌前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他同小姨娘講了數(shù)次“喜歡”,但小姨娘似乎……一直沒有正面回答過。 周承明皺起眉,細(xì)細(xì)回憶起今天的事。 我們都接吻了,那小姨娘也算是“喜歡”我的吧? 可是他為什么都沒說呢?難道吻只是用來敷衍我的嗎?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喜歡我嗎? 周承明越想越慌,心中逐漸茫然。 他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去換了身衣裳,決定再去玉秋那邊一趟。 今天若是沒得到一個準(zhǔn)確答案,他怕是睡不著的。 夜里宅子已經(jīng)安靜下來了,周承明遠(yuǎn)遠(yuǎn)看見玉秋屋子里的燈還亮著,知道他還沒睡下,便過去了。 采云也不在院子里了,玉秋的房門并沒有完全緊閉,而是留了一道縫隙。 周承明一進(jìn)院子就隱約聽見屋里有聲響,但聽不清在說什么,等他逐漸走近,才聽出那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響是一聲聲呻吟。 周承明心中大驚,瞬間渾身都涼了。 他放輕腳步,越是靠近門縫,那帶著哭腔的呻吟就越清晰。 “好棒,好棒……cao到了!那里!那里!?。“?,好舒服……” “好舒服……嗯,sao逼好舒服,要被cao死了,啊……” “?。“?!不行了,不行了,啊……大jiba好厲害,要cao死sao貨了!” “后面……后面也要……要癢死了,唔——好大,好滿……” 周承明咬緊牙關(guān),一開始心中滿是酸澀悲憤,但在門口聽久了,卻有些舍不得離開,玉秋媚意甜膩的浪叫讓他著迷,身上的涼意逐漸被yuhuo驅(qū)逐,一種畸形的念頭從埋怨里滋生。 既然別人都能cao他,為什么自己不行? 周承明心想:我也想讓他叫給我聽。 他從門縫里望去,堂屋的地毯上隨意丟著衣物,卻看不見交歡的人,yin亂的聲音不斷從門縫里傳出,聽得周承明胯下脹痛。 “承明?” 周承明猛地回頭。 周文祿站在階梯下,玩笑道:“你怎么在這里?” 周承明神色倉促,滿臉通紅,然而還沒等他說出個理由,一聲婉轉(zhuǎn)的哭叫插入,將場面弄得更糟。 周文祿嘆了口氣,似乎對這聲音一點都不意外,只是問周承明:“你聽到了?” 周承明面露尷尬:“嗯?!?/br> “本來打算先找你說清楚了再帶你過來的,”周文祿不急不緩地一步步上階梯,“結(jié)果你先自己過來了……” 周承明聞言訝然,睜大雙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既然你已經(jīng)聽到了,那我就直接說了吧?!敝芪牡撏T谒韨?cè),淡淡地解釋,“康毅沒有跟你說別的。玉秋能嫁進(jìn)周家,我和錦宗花了不少力氣。周家克妻的名聲響亮,父親病重,愿意嫁進(jìn)周家的好姑娘短期內(nèi)是找不到的。玉秋在濃春樓名氣已經(jīng)降了不少,老鴇巴不得有人早些把他帶走,省的留著砸招牌?!?/br> “我們和玉秋也說好了,他進(jìn)了周家,明著,是周家老爺?shù)摹?,”周文祿壓低嗓音,“暗地里,得是周家少爺們的‘共妻’。周家下一代的小少爺,要從他的肚子里出來……?/br> 周承明喃喃道:“所以,其實小姨娘……早就和你們……” “是。往后時機(jī)到了,他還會是周家唯一的太太?!敝芪牡撜J(rèn)真道,“你能喜歡上玉秋是最好不過的,但是,承明,你得知道,玉秋既然是‘共妻’,就沒有哪個人可以獨占的道理。你若是接受不了,可以放棄他,選擇娶別的人?!?/br> “我知道了,”周承明靜靜聽他說完,閉了閉眼,忽然笑起來,“大哥,你應(yīng)該早些告訴我這些?!?/br> 周文祿挑挑眉:“你接受了?” 周承明笑道:“當(dāng)然,只要能和小姨娘在一起,多幾個人無所謂?!?/br> “那就這么說好了,你既然認(rèn)準(zhǔn)了玉秋,往后就不能再同別的人好了?!敝芪牡撘舱诡仯焓滞崎_了那扇門,“玉秋犯病,你也要出力了——進(jìn)來吧?!?/br> 周承明咋舌,里面yin叫還沒停,他一時不知該不該進(jìn):“這……里面不是……” “這sao貨餓了一個禮拜,錦宗一個人哪里喂得飽他,”周文祿哈哈一笑,一手抵在周承明背上,推著他進(jìn)門,“你還沒有房事經(jīng)驗,今晚就讓咱們的玉秋好好教教你,告訴你他這sao病要怎么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