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rou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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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想了這么多年的人此刻這幅yin亂的樣子躺在自己懷里,這是逸之白做夢都不敢做的,在他心里一直被奉為神仙的師尊,就連表白心意都是一種褻瀆,可現(xiàn)在,看著平時冰清玉潔高冷倨傲的人變成這幅模樣,逸之白大腦脹熱的同時惡膽橫生,他已經(jīng)不想去管什么玷不玷污了,內(nèi)心不堪的想法野火般瘋漲,恨不得燒燃他全身,之后的后果他更不想管,只想把師尊徹底據(jù)為己有,哪怕只是一時的,事后師尊就算要殺他,他也認了。 柳笑庸正閉著眼平復內(nèi)心,感受到有人朝自己靠近,鼻息撲灑在臉頰周圍,他一驚,本能側(cè)過頭,而兩片冰涼的唇落的位置,卻是他緊緊擰著的眉心上,他身上太燙了,這下冰涼的觸感讓他頭皮發(fā)麻,頓時涌上一股渴望的沖動,被他拼命抑制住了,就在他想要睜眼的前一秒,嘴唇突然被堵了個嚴實。 瞳孔一下收縮,有舌頭伸進來,看似是小心翼翼又溫柔的試探,但在柳笑庸反應(yīng)過來極力去抵抗推拒的時候,又怎么也推不出去,動作還逐漸變得強勢起來,攪著他的舌大力吮吸,迫使他發(fā)出不堪入耳的呻吟,任人擺布的無力感讓柳笑庸崩潰。 給我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只能在心里咆哮,可更令他絕望的是,他腦子里是抗拒的、厭惡的、難以接受的,但這幅中了藥的身體根本不受他控制,酥麻遍布全身,只要接觸到冰涼的皮膚就會產(chǎn)生渴望,下身脹痛無比,并且隨著剛才那個荒謬的吻,變得更不成樣子了。 很快,逸之白便帶著復雜的心情結(jié)束了這個吻,從師尊燙的驚人的口腔里退出來,舌尖拉出粘稠的涎液,立刻就被師尊扭頭扯斷了,逸之白看著面前潮紅的不住喘息的側(cè)臉,黑發(fā)凌亂不堪地粘在上面,往下還有那截修長的脖子,此時也是通紅一片,一直延至因衣襟散亂而裸露的胸口里面。 逸之白不動聲色地滾了滾喉結(jié),伸手環(huán)住他的后腰,哽著聲音:"師尊,我抱您去床上……" "閉嘴……滾!"柳笑庸咬著牙艱難開口,僅三個字就用盡了他全部力氣,但威懾力實在不大,逸之白聽話閉了嘴,卻還是把他抱上了床。 他知道師尊只是說的氣話,畢竟平時那樣……那樣高傲的人,陷入這樣的窘?jīng)r,難以接受也是必然的。 柳笑庸被平放在床榻上后,立刻難受地側(cè)蜷起身體,不過很快,他便感覺到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腰上,隨即,后背附上來一具散發(fā)著涼意的胸膛,現(xiàn)在對他來說,任何事物都是冰涼的,有腦袋緊緊貼上他的后頸,急促的呼吸灑在上面。 "……你到底要干什么……" 似乎到現(xiàn)在柳笑庸都還是不敢相信,徹底脫力的聲音在逸之白耳邊響起,沙啞至極,傳進他耳朵里直接變了味兒,他又緊張又有種微妙的激動,他嘴唇尋過去,在師尊guntang的耳后根處烙下一吻,他帶著誠懇的邪念,擠進師尊頸項間,說話都是抖的: "別怕……師尊別怕,我不會弄傷你的,會讓你舒服的……" 柳笑庸現(xiàn)在什么話也說不出了,陣陣劇烈的麻癢從逸之白剛才觸碰的地方蔓延開來,直攻他心口,他清晰地感受到情欲的襲來,身體瞬間變得無比奇怪,腰帶滑落,從后面伸過來的手極富目的性地撥開衣料,緩慢探進里褲,然后隔著一層布料,蓋在了他早已腫脹的性器上。 剛碰上,柳笑庸的身體便完全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他死死咬住牙才把那聲就要溢出口的呻吟咽回去。 太荒唐了,簡直太荒唐了,怎么會變成這樣…… 逸之白稍微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立刻就感受到懷里人的變化,之后,他索幸探進最里面,直接毫無阻隔地握住師尊筆挺地性器,賣力地為他疏解起來。 "……啊……" 柳笑庸猝不及防。 "師尊忍一忍,射出來會好很多……"逸之白被這壓抑的一聲激地頭皮發(fā)麻,手上動作不停,嘴卻情難自禁地吮上了師尊近在咫尺的頸rou,他完全不能自已地胡亂啃著,粗重的氣息噴灑而出,從脖子,到耳垂,再到臉側(cè),留下一片深深淺淺的痕跡。 "……別、啊……走開……" 柳笑庸受不了,無力地往前躲去,原本下身的撫慰確實讓他覺得有所緩解,但頸間的皮膚又被那樣對待,不但沒起到緩解作用,身體反而越來越奇怪,越來越敏感,變得更加急切地渴望被觸碰了。 剛剛才獲得的些微解脫感又被無盡的情潮淹沒了,全怪緊貼在他背后亂摸亂咬的人,柳笑庸殺人的心都有了,情緒波動太大,導致本就陷在情欲中的大腦一陣眩暈,胸前松垮的衣襟內(nèi)伸進去一只手,顫抖著磨砂揉捏,逐漸游走到他肩頭,片刻,上身衣袍便被盡數(shù)扒下了,一串又一串連續(xù)不斷的吻落在光裸的后背,留下的是火燒般的酥麻,前胸和鎖骨被肆意揉搓,下身也被周全地撫弄著,難以言喻的舒爽感讓柳笑庸倍感荒謬和崩潰。 滾啊,滾!別碰我!別……別這樣…… 逸之白簡直要瘋了,師尊露在外面的白皙皮膚通紅一片,水淋淋地蒙著一層汗液,黑發(fā)亂七八糟粘在上面,遮蓋不住自己烙下的痕跡,他心口脹麻,手上動作沒輕沒重起來。 "師尊……師尊……" 逸之白一下一下蹭著他后頸,含糊的聲音里帶著呼之欲出的迷戀,仔細聽明明還有著濃重的委屈。 "師尊看看我好不好……" 柳笑庸在他好幾重的攻勢下,終于到達頂峰,顫抖著射了精。 好一會兒,等他從層層疊疊的快感里艱難找回意識,還沒來及感受身體的狀況,最先感受到的卻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抵在他腿根處的一團硬物。 他頓覺驚慌,恢復過來一點力氣的手忙伸到后面去推他,啞著嗓子強裝鎮(zhèn)定: "……你、你先起開……" "不……師尊需要我。"逸之白回答的很快,把下面那只滿是粘稠液體的手移開了。 下一秒,一只濕滑的手就扶上了柳笑庸的大腿,他清晰地感受到有黏膩的東西在皮膚上滑過,那黏膩的東西還能是什么,羞恥感讓他渾身僵硬。 "我自己可以,你走?。?/br> 逸之白一點也不想再聽見"滾"或"走,的字眼從師尊嘴里說出來,他把柳笑庸軟綿無力的腦袋掰過,銜住那張微張紅腫的唇,在他瞪大的眼睛里,急切地闖進去刮掃了一番,很快退出,喘著氣祈求般說:"師尊都這樣了,別趕我走……" "你想干什……啊?。?/br> 后面從未被人造訪過的地方突然被掰開了,冰涼又濕滑的手指順著臀縫探了進去,和guntang的內(nèi)壁形成鮮明對比。 逸之白口干舌燥,剛進去就嘗試著動了動兩根手指,立刻感受到軟rou的收縮,和師尊的顫栗,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一顆心激烈地跳著,嘴唇貼在他耳邊:"……里面好燙,又軟又熱……" 柳笑庸閉上了眼,身體止不住地抖,一半是敏感造成的,另一半存粹是被氣的,但身體已經(jīng)不再是自己的了。 "師尊腿再分開點……" 有手掌從柳笑庸的腿間插進去,握住內(nèi)側(cè)后,緩慢而有力地向外掰,現(xiàn)在的兩具身體密不可分,熱汗淋漓,灼熱guntang的體溫在兩人間傳遞,暗示性的情欲氣息早已被蒸的熟爛,逸之白下身硬的發(fā)疼,此時已經(jīng)頂在畏縮但濕潤的xue口處,蓄勢待發(fā)。 "……嗯啊……給我閉嘴……?。?/br> 后面那東西的存在感太強,柳笑庸控制不住地叫出聲,同時,真切地感到害怕了。 不、不能進來的……會徹底不受控制…… 逸之白開始一寸一寸小心地往里頂進,藥物的緣故,里面濕軟的不成樣子,根本不需要多余的開拓,就輕而易舉地吃進去了大半根,還因為是側(cè)入的姿勢,進的更深。 "……放松一點,師尊咬的好緊啊……" 說著,他挺腰小幅度地進出了兩下,柳笑庸陡然被他動作嚇到,本就敏感的內(nèi)壁直接被刺激地再次收縮,絞的更緊,陣陣要命的快感隨之傳遍全身。 剛才沒這一步,他的身體還算正常,可現(xiàn)在…… "??!嗯、嗯……" 突然連續(xù)的抽出和插入讓柳笑庸猝不及防揚起了脖子,身體被頂?shù)牟粩嘞蚯?,他禁不住這樣的對待,后xue里堵的密密實實,強烈的渴求幾乎要把他僅剩無幾的理智淹沒。 逸之白感受到迎合,頓時激動不已,把腦袋沉沉埋進師尊滿是潮濕熱氣的脖子里,急切地悶聲詢問:"師尊舒服嗎?是舒服的吧……" 說話間也沒停止胯下的動作,用力往師尊軟爛的xue里碾去,換來內(nèi)壁更緊密的吸附,逸之白喘著粗氣頭皮發(fā)麻。 "嗯、啊……慢點、受不了……" 而逸之白顯然更受不了師尊叫床,直接堵住了他的嘴,手握住那根筆直濕潤的性器,緩慢撫慰起來,下身動作雖然慢了,但一下一下進的更深,柳笑庸微張著唇,緊皺眉眼,雙腿抽搐地承受著他的撞擊。 快感堆積,也只有這種事能讓自己好受點了。 逸之白被師尊這樣子迷的頭腦昏熱,欲望的熱潮直往下身涌去,什么也不顧了。 "……師尊叫出來好不好,想聽師尊叫……" 柳笑庸只想回他一個滾,但被撞地語不成句,一開口就會如了他愿。 突然的,肩膀被一只手握住,施了力道往前推去,后xue里的東西也拔出去了,不適又難耐地收縮著,柳笑庸毫無反抗能力地被推地趴在床榻上,逸之白的身體立刻就貼著他后背附了上來,隨即,臀縫再次被掰開,而這次動作隨意又粗魯,在腫脹的xue口草草揉了一把后,換上性器直接插了進去。 后入體式讓柳笑庸的腿不自覺分的更開,五指瞬間攥緊了手下的被褥,費力地扭頭阻止:"別!這樣不行……?。?/br> "……可以的,這樣能進到最里面,師尊會更爽……"逸之白掐住師尊柔韌精瘦的腰,一邊進入一邊胡亂吻著他耳根和頸側(cè)。 "??!嗯!嗯!啊嗯、嗯……" 整個人被壓著,里面的東西發(fā)了狠往里搗,麻癢不復存在,只有一波又一波漫天的舒爽,柳笑庸整張臉蒙在凌亂潮濕的黑發(fā)里,徹底淪陷。 在師尊下身第二次射精的時候,逸之白才逐漸慢下來,換成大力抽出,然后緩慢挺進。 "啊……啊……啊……" 柳笑庸臀部被他一下一下頂?shù)芈N起,眼神失焦地一聲一聲叫著,攥緊被褥的手早已無力地松開,手心里濕熱一片。 即使到了這一步,這種完全受制于人的姿勢還是讓他感到萬般的屈辱和羞恥,但欲望又是無窮無盡的,他擺脫不了,最后,就連屈辱和羞恥也全都匯進了快感的河流…… 這樣激烈的交合,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停下。 時間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深夜。 等柳笑庸混沌的大腦恢復意志,癱軟的手腳稍微回返了點力氣,他感覺到自己正渾身赤裸rou貼rou地和人緊緊抱著,胸前一顆腦袋擠在他頸項間。 他睜開酸痛無比的眼,和那張近在咫尺的帶著后知后覺惶恐的臉對上視線。 腰上的力道驟然變大,逸之白盯著他,一副不像是裝出來的可憐樣,嘴唇蠕動,期期艾艾的聲音傳來:"師尊……師尊別討厭我……" 只幾秒鐘,柳笑庸就別過眼去,他此刻內(nèi)心萬瀾俱靜,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什么也不想多表達,喉間干燥難忍,發(fā)不出聲音,但他還是強忍著難受說了一句。 逸之白惶恐的眼神徹底呆了,幾滴眼淚毫無征兆地流出。 他聽見師尊低啞又殘忍的聲音: "有多遠滾多遠,從今往后……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力氣松懈下來,頸間能感受到的呼吸也停止了,借著這個空檔,柳笑庸用最后一絲力氣側(cè)過身,困意洶涌而來,他抵抗不住徹底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