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池中物在線閱讀 - 第45章 隨我浪跡天涯(正文完)

第45章 隨我浪跡天涯(正文完)

    “青云派?!”

    沈長容話音剛落,在臺下的青云派弟子們就坐不住了,紛紛愣住一頭霧水,因為他們在昨日就已經徹底潰敗了,但萬萬沒想到,如今突然冒出來一個手持掌門令牌,自稱是青云派掌門的少年要和沈盟主切磋。

    可是他手中的令牌又如假包換,的確是青云派的掌門令牌無疑。

    有弟子一臉震驚的問道:“大師兄,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是說咱們掌門失蹤了嗎?”

    有人興奮地說:“說不定是去云游了呢,你們看到他手中的佩劍沒有,這可是青云劍,一定是來為我們出頭的!”

    其他弟子皺著眉頭擔憂道:“可是沈盟主劍法高深,掌門沒問題嗎?”

    沈光遠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萬萬沒想到在這個緊要關頭,上來和他切磋比試的居然是沈長容。

    一別幾年,沈長容脫離了他的掌控,可他到底還是自己的親生骨rou,期間他無數(shù)次派出親信想讓他回到武林盟中。

    沈長容卻絲毫沒有動搖過。

    但他唯獨沒想過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子。

    當年他問起青云派掌門令牌,問了幾回沈長容卻只說不知,他信以為真,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以青云派掌門的身份,站在試劍大會的比武臺上要和他切磋比試。

    臺下有看熱鬧的人驚呼道:“宋行之是青云掌門宋成安的兒子?”

    “哎,我說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原來是宋成安的遺腹子啊,不過我怎么記得,他似乎早就被沈盟主私下收為義子了,只是后面就再沒有聽到過他的消息了。”

    沈光遠擰著眉頭,眼底充滿深沉的光,他知道自己當年虧欠了他和雪晴,可是事發(fā)突然,加上他身居高位,多少雙眼睛盯著他,企圖把他拉進泥潭,拽下盟主之位,就算換成別人也一定會做出和他同樣的抉擇。

    他只是做了所有人都會做出的選擇罷了。

    沈長容神色淡然,沉靜如水,只是在這潭死水下涌動著能吞沒人的暗流。

    沈長容長劍猶如閃電般劈出,把臺下的一眾江湖人士都給嚇到了。

    “這小子怎么敢這么激進的?”其他宗門的宗主不由得驚呼一聲,嘆道:“這般不要命的打法當真使不得?!?/br>
    沈光遠見狀也是心里一驚,當即催動內力運功揮劍退了兩步,不欲與他正面硬剛,不料沈長容卻乘勝追擊起來。

    沈光遠低聲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當然,我在和沈盟主比試切磋,不是你問還有人要比試一番嗎?”沈長容目光如刀,手中的青云劍一揮,一道雪亮劍光閃過,一招青云劍法直取沈光遠的面門。

    臺下的青云派弟子眼睛亮了亮,不禁和身旁之人歡呼雀躍道:“師兄,是青云劍法啊,掌門果然用了青云劍法!”

    沈光遠嘴唇抖了抖被他氣得夠嗆。

    他不相信沈長容真的不明白,這次的試劍大會會他來說意味著什么。

    沈光遠有些惱火的欺身迎上,一開始他并不想和自己的兒子拔刀相向,可是現(xiàn)在,沈長容的毫不退讓他十分窩火。

    就連逍遙閣閣主和陸綺煙,方才都一并敗在了他的手上,區(qū)區(qū)沈長容,當然不在話下,但沒想到他這么不識大體。

    “我坐穩(wěn)這武林盟主之位后,少說我的一半東西就都是你的了?!鄙蚬膺h壓低聲音道,他覺得這就是最大的讓步了。

    算是對沈長容在外多年的補償,同時消除他們父子之間深深的隔閡,而沈長容也應該知足了。

    “我不稀罕?!鄙蜷L容冷笑了一聲,一股浩瀚的內力仿佛從虛空而來,他身法靈活人隨劍走,直逼得沈光遠橫劍抵擋。

    沈頤死的時候全身干癟,如同枯枝,一雙沒了光的眼睛驚恐的瞪著。

    他被沈長容吸干了全身的內力而死。

    只是沈光遠對此還一無所知。

    *

    沈長容在和他對招的間隙朝臺下看了一眼。

    沈光遠當然察覺到他目光轉移,他心中不由得更加戒備了一分,暗中思忖著,沈長容果然不是孤身前來的。

    說不準還是受到了旁人的挑唆。

    想到這里,他順著少年的視線望去,只看到臺下一群各門各派的弟子,他一時間無法分辨出沈長容究竟是在看誰。

    眼見著沈光遠氣急敗壞,惱羞成怒,沈長容反手就是一招神行劍法,手中青云劍猶如一條白蛇吐信,嘶嘶作響。

    臺下立刻有人詫異的說道:“這分明就是我飛羽宗的神行劍法!”

    “這,這是我問情教的問情十三劍,這小子究竟是從哪里習來的?”不時有人發(fā)出驚呼聲。

    而且還有不少人很快反應過來,二人使用的不少招式都是大同小異的,只不過在有些功法招式上卻是大相徑庭的。

    但是很明顯宋行之的招式和威力都要比沈光遠的劍法招式更勝一籌。

    沈光遠當然也敏銳的感覺到了。

    “這是怎么回事?”

    沈長容只是露出一個諱莫如深的笑容。

    沈光遠見狀,心中就更加沒有底了,他蓄力一掌呼的直取沈長容心窩。

    這一掌欲奪少年的性命!

    可是讓他徹底始料未及的是,沈長容識破了他的意圖非但不躲不避,反而還奮力以掌相迎。

    在甫一對上沈長容的掌心后,沈光遠登時察覺出不對勁來了,眉頭微蹙,感覺到體內的內力在被源源不斷的吸走。

    不好,結合沈長容的劍法和掌法,沈光遠斷定他拿到的兩本秘籍都被改動過。

    “砰——”

    一股磅礴的威壓在比武臺上彌漫,沈光遠被震得胸口處一陣沉悶感。

    聲勢駭人,臺下的人不由得感覺頭皮一緊。

    沈光遠全身骨骼咯吱作響,大喝一聲,一手成爪狀陡然朝他抓來。

    只見沈長容足尖輕點驟然掠起,涌動著震蕩之力的一掌,以居高臨下之態(tài),硬生生的將沈光遠抓向他的手骨震碎。

    “嘭——”

    沈長容狼狽的在地上打了個滾,這一掌竟將比武臺砸出一個巨坑。

    “等等,這莫不是少林的羅漢佛掌!”

    “此子不凡啊……”

    就連臺下的青云派的弟子們都看呆了。

    “師兄,咱們門派還有這等掌法?”有年歲不大的小弟子一臉吃驚的問。

    “笨,這掌法一看就不是青云派的。”

    青云劍猶如銀龍般穿梭,發(fā)出嗡鳴之聲,長劍直指沈光遠的喉嚨。

    “沈盟主,你輸了?!?/br>
    雪亮的光劍讓沈光遠瞇起眼,他驀地看到沈長容脖頸上的羊脂玉佩,頓時瞪大眼睛,“你這玉佩從何處所得?”

    “哈哈,沈光遠也有今日啊!”臺下不喜他的宗主掌門頓時譏諷道。

    “潰敗在自己義子的手上……”

    沈長容并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將羊脂玉佩塞回前襟里,說道:“今日,在下并非沖著號令群雄的武林盟之位而來,是為揭穿青云派前任掌門真正的死因而來。”

    臺下的武林中人聽出不對勁,皆是面面相覷,神情一片錯愕之色。

    青云派弟子們一時面色慌張,“難道宋掌門的死還另有隱情不成?”

    “莫不是還和沈盟主有關?呸,恐怕日后不應該叫他沈盟主了。”

    沈長容慢條斯理的將一切都娓娓道來。

    眾人一聽頓時大駭。

    “什么?小子你的意思是……”

    “好啊,我就說沈光遠這老賊,打著為民除害的名號慫恿各門派派人,同他一同上山殲滅瓊芳宮,原來另有目的?!庇腥颂崞鹚麃砭蜌獠淮蛞怀鰜恚薜溃骸拔业膸熜值芏妓涝诶锩?,想不到竟是為了兩本秘籍。”

    “是啊,當日我就覺得不對勁,現(xiàn)在想來果然是他做賊心虛啊,生怕被他人發(fā)現(xiàn),所以一把火燒毀了瓊芳宮。”

    “但是你說宋掌門是被他毒殺,難道說少俠是有什么確鑿的證據(jù)嗎?”一位德才兼?zhèn)涞那拜呣壑ò椎暮殕柕馈?/br>
    “當然,沒有證據(jù)在下也不敢如此行事?!?/br>
    事到如今,一切發(fā)生的讓人始料未及,誰來坐這盟主之位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沈光遠究竟有沒有毒殺宋掌門。

    “沈盟主,我想你一定眼熟這個。”沈長容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

    里面裝著的正是寒毒。

    沈光遠目光閃爍了兩下,眼中爆發(fā)的憤怒變成了陰鷙的精光。

    他錯了,大錯特錯,以為沈長容會顧忌他們之間的血脈之情站在他身邊,可是現(xiàn)在,他的親兒子卻妄圖揭穿自己。

    早知道是這么個白眼狼,一開始就不該心軟,直接把他殺了的好。

    咻——

    一道極細的毒針自他的袖中飛出。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臺下飛出一把長劍截住了毒針。

    銀光閃過,眾人只見這長劍飛回臺下,不由得紛紛讓出一條路來。

    “沈盟主,暗器偷襲絕非君子所為。”那人戴著個大大的帷帽,看不清樣貌,掏出手帕正一點點擦拭著劍刃。

    即便看不清楚他的容貌,聽他聲如朱玉,看身手就知絕非等閑之輩,有人問道:“少俠要不要上去比試一番。”

    但那人卻兀自搖了搖頭,長劍收鞘,“倒不如喝酒來的痛快些?!?/br>
    說著,就轉身離開了人群。

    “沈光遠這廝這么著急滅口,想必這位小少俠十有八九說的是沒錯了,踩中了他的尾巴才會在眾目睽睽下行兇?!?/br>
    “貧尼來遲了。”張師太的聲音傳來,而她的身旁還跟著一位女子,正是在雪晴生前伺候她的貼身大丫鬟心柔。

    心柔舉起了手中之物,問道:“沈光遠,你可還認得此物嗎?”

    看清楚他她手中的東西后,幾個大門派的掌門登時起身,“什么,這不是盟主信物金玉璜嘛!”

    金玉璜乃是江湖至尊武林盟主的象征。

    “此物為什么會在你手上?”

    心柔聲音控制不住的顫抖,“沈盟主殺人后將此物遺失在宋府?!?/br>
    “什么?!”

    沈光遠因為毒殺宋成安后,匆忙把尸體丟入河中賊喊捉賊,落下了這金玉璜,陰差陽錯的被心柔拾到。而雪晴在臨走之前將掌門令牌,和她親手寫下的一封信一并交給心柔。

    “我將行之托付給沈盟主,實屬無奈,若日后行之沒能順利當上掌門,就將此封信轉交給云道庵的張師太即可。”

    心柔一直謹記著雪晴的話,而后來的一切自是不必說了,張師太為人溫和寬厚,是整個江湖中公認的老好人。

    當她拿出金玉璜詢問這是何物,聯(lián)系起來雪晴親手下來的信,張師太心中便明白過來,她將心柔藏在了這云道庵中。

    不然,沈光遠一旦知道金玉璜在她手中,必然要傾盡一切來搶。

    青云派弟子憤憤不平的道:“沈盟主,枉我青云派掌門待你如親兄弟,可是你卻做出了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

    “宋掌門竟是被沈光遠所害,當初我在宴席上沒想到竟還另有隱情?!庇挟斈瓯谎缯垇淼目腿藫u著頭嘆息著說。

    “沈盟主,我們還有一位人證,是當年在宋府勘驗尸體的仵作?!鄙蜷L容轉頭去叫人,一時不察,卻叫沈光遠運起輕功逃跑了。

    “什么,這廝居然落荒而逃了,改日犯在我手上我定要他好看!”

    沈光遠輕功疾行了一會兒,就感覺渾身上下的內力在四處亂竄著,他被迫停了下來,面前正好有個露天的酒肆。

    酒肆只有兩人在桌前飲酒,沈光遠在看到其中一人時面色沉了沉,他當然認得出,此人就是方才截他毒針,壞他好事的人。

    “你究竟是何人?”

    沈光遠已經料到眼前的人就是協(xié)助沈長容完成這一切的幕后之人了。

    “沈盟主,久仰大名??!”說著,他起身徐徐摘下頭上戴的帷帽,露出一張俊美的臉,沈光遠霍然瞪大了眼睛。

    他難以置信的后退了一大步,如同看到了什么鬼魅一般,嘴唇一抖,道:“宛棠,宛棠?”

    隨后搖了搖頭,感覺眼前清醒了不少,沈光遠這才上下打量他一番,問道:“你,你難道是辛宛棠的兒子?”

    “和她長得真的好像。”

    “我并不是辛宛棠的兒子,”柳君華深深看了一眼沈光遠,說道:“我是鄯嫣寧的兒子?!?/br>
    沈光遠rou眼可見的呆了呆,“樓蘭公主?”

    鄯嫣寧樓蘭第一美人的稱號,即便是中原的人都聽過一二,卻無人見過她真容,后來樓蘭滅國就再無音訊了。

    沒想到她竟是樓蘭公主!

    柳君華目光深沉了幾分,道:“原來你連我母親的名諱都不知。”

    沈光遠一時間啞口無言。

    “沈盟主,我不喜歡兜圈子繞彎彎,現(xiàn)在我有幾個問題還想請教你一番,我母親身上的寒毒是其實你下的沒有錯吧?然后則是文恒meimei文清妍死在了蘭蒼山上,身中劇毒,她的死和你有沒有直接的關系?”

    到最后,柳君華便垂下了眼簾,“還有你和我娘究竟是什么關系?”

    沈光遠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到現(xiàn)在她應該早就把我忘了吧?!?/br>
    這是一個老套俗氣的故事。

    鄯嫣寧跟柳乘風一同去賣藥,沈光遠對這位貌美的女子一見鐘情。

    “我曾經說過想要帶她走,但她卻拒絕了,她已經完全被那個男人迷昏了頭,還懷上了他的孩子,你讓我怎么能夠甘心!”

    柳君華不可置信道:“所以你就下毒了?”

    母親明明從頭到尾都在拒絕他。

    “是的,我和毒門中的弟子是舊識,正好他們煉出一種至寒的毒,尚未試藥,只說發(fā)作需要一定的時間。”

    “我發(fā)誓,一開始我沒想她怎么樣,我只是想讓她放棄這個孩子。”

    沈光遠咬緊后槽牙的道:“而且,不知道柳乘風后來用了什么本事,竟練成一身的神功?!?/br>
    他所求沒有一個遂了他的愿,到頭來自己竟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柳君華說道:“你沒想到,我娘根本就沒有打算要放棄肚子里的孩子,而我一出生就身染寒毒,被侵蝕了二十年?!?/br>
    “你這個草菅人命的混賬,”文恒在一旁早就聽不下去了,冷聲質問:“我meimei清妍呢?”

    沈光遠聞言,面上仍是有些茫然,“我們殺過人哪里還能記得住名字,或許是因為她見到了我們在毒門議事……”

    不過是殺人滅口罷了。

    文恒一股怒火從胸腔涌出,他當即上前狠狠地抓住沈光遠的衣襟,柳君華怕他受傷,忙得讓他先行放開了手。

    萬一沈光遠還有點余力就糟了。

    “哈哈,我沈光遠得不到的,你們任何人也休想得到哈哈哈,咳咳……”沈長容癡笑著,突然彎下腰吐出一大口的鮮血,眼底發(fā)青,他的內力在比武臺被吸走一部分,而剩下的渾厚內力卻在他體內不停的亂竄。

    “君華?!鄙蜷L容用輕功踏空而來,不由分說的將柳君華擋在身后。

    沈光遠卻瞧出他們二人之間,曖昧的非比尋常的關系和氣氛,他發(fā)出癲狂的笑聲,“柳乘風啊柳乘風,我贏了!”

    “是我贏了……”

    “今日我終于贏了你一回!”

    柳君華和沈長容對視了一眼,二人的眼中都寫滿了疑惑,“他瘋了?”

    就在他正考慮是直接了斷他,還是要將他的四肢全都切下制成人彘時,文恒猛地發(fā)力拔出了他手中的落玉劍。

    寒芒一閃,一顆人頭瞬間滾落在地,殷紅的鮮血噴濺在他們身上。

    沈光遠的身子隨之倒在地上。

    “我,我竟然殺人了……”文恒殺完人,看了看劍刃上的鮮血,以及地上的人頭,兩條腿軟的險些站不穩(wěn)。

    驚恐之下,文恒渾身抖得宛如篩子,手中的落玉劍似有千斤重一般。

    前一秒還氣勢洶洶的拔劍殺人,后一秒?yún)s嚇得一張臉都皺起來了。

    柳君華見狀,剛想伸手拍拍他的肩,又默默地收了回去,“行了,一命換一命殺了就殺了。方才拔劍不是挺有勇氣的嘛,怎么著,現(xiàn)在這會兒是回過勁兒了?”

    “我本來還想著要不要制成人彘的。”

    文恒一聽,整個人抖的更加厲害了,“晏公子,你可別再嚇我了。”

    柳君華把劍刃擦拭干凈,正色道:“沈光遠如今死了在你的手中,大仇得報,你meimei泉下有知也會高興的。”

    “哎,要不然你喝點酒一醉方休,回去緩個兩三日估計就差不多了?!鄙蜷L容頗為敷衍的安撫了文恒兩句,隨即牽起青年的手,眉眼含笑的對柳君華柔聲道:“走吧。”

    “去哪兒啊,我的掌門大人。”柳君華挑眉。

    “隨我浪跡天涯,四海為家?!?/br>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