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主人好像我的小狗(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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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不得了?!?/br> 沈長容眼底掠過一絲瘋狂。 他喜歡青年用渴求的目光看著他,喚著他的名字,只有這個時(shí)候,才會讓他有非常強(qiáng)烈的被愛的感覺。 但只能對他一個人這樣。 柳君華眼中眸光流轉(zhuǎn),狡黠一笑,渾身汗津津的勾著他脖頸,親了親他柔軟的唇。 沈長容時(shí)常會覺得柳君華其實(shí)就是一只擅于魅惑男人的狐妖,不然,怎么不管是在夢里還是在現(xiàn)世,都把他勾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恨不得把青年吞吃入腹。 這日,柳君華窩在撥步床上,沈長容在他撫摸著他的臉頰?!伴L容,”青年順勢蹭了蹭他的掌心,嘆息著問:“什么時(shí)候才會給我化功散的解藥?” 聞言,他手上的動作一頓,語氣輕柔的說道:“君華,在此地是絕對安全的,武林盟的人不會找到我們的,難道你不喜歡和我待在一處嗎?” 沈長容一邊問,一邊拉下他的褻褲,在光滑的大腿上來回?fù)崦?,一手握著柳君華股間細(xì)長的玉勢尾部,撩撥著青年,小幅度的在甬道里抽插。 柳君華的身子猛地一彈,口中情不自禁的泄出兩聲低吟來,到嘴邊的話,都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 上回玩過一回玉勢,許是沒過癮,沈長容不挑了根細(xì)長玉勢,還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些秘藥,抹在上頭,說是能夠滋養(yǎng)后xue,讓他經(jīng)常插在后xue。 起初柳君華當(dāng)然不樂意,但是被強(qiáng)迫著涂抹了兩回,清清涼涼,可以消腫,涂上以后rou道里面舒服許多,柳君華自然就拋開羞恥心坦然接受了。 “喜歡嗎?”沈長容并不打算放過他。 柳君華當(dāng)即打了個寒顫,一想到沈長容在床上的兇狠樣,恨不得作弄死他,一般沈長容出了精,他都射過兩回了。就照這樣下去,他哪里吃得消。 他只好乖乖的說喜歡,沈長容終于露出一個笑容,親了親他,隨即抽出玉勢,放出性器挺槍直入。 “呃……” 柳君華登時(shí)紅了眼眶,即便被細(xì)長的玉勢插了一夜,逐漸習(xí)慣,但是哪里能和沈長容胯下猙獰巨物相比。 但好在兩個人沒少做,狹窄逼仄的甬道很快就能適應(yīng)了。 沈長容猛地壓近了他,惡劣的道:“之前進(jìn)去一根手指都費(fèi)勁,可是現(xiàn)在卻用后面的小嘴吃的這么歡,要是離了我,主人的身體該怎么辦?。俊?/br> 柳君華猛地瞪大眼睛,“長容……唔……” 他知道沈長容說的一點(diǎn)沒錯。 既然如此,干脆兩個人一起墜落吧。 柳君華神情有些渙散,高強(qiáng)度的性器讓他的小腹緊繃,滲出細(xì)密的汗水,整個人既興奮又混亂。 沈長容按著他的雙腿,向下發(fā)力,近乎是騎在了青年的身上,性器深深嵌入甬道。 他似乎非常喜歡這個姿勢。 不單單是因?yàn)槿氲母?,無論是沈長容還是柳君華,都看得清楚,猙獰的硬物一寸一寸破開嫣紅roudong,進(jìn)入甬道的過程,是種莫大的視覺沖擊。 當(dāng)柳君華親眼目睹到,并不適合的交合的地方,把粗碩的巨物吞食,隨著抽插的動作性器時(shí)長時(shí)短,抽插的快了,殷紅的媚rou被帶出一點(diǎn)…… “君華,看到了嗎?”沈長容感覺他一眨不眨的盯著交合處,心跳的厲害,“看它是怎么吃下去的?!?/br> 青年沒想到窄小的花蕊,竟能吞下這么粗長的東西,他臉頰發(fā)燙,他知道明明是一副yin靡到不行的畫面,可是現(xiàn)在他卻無論如何都移不開目光。 沈長容刻意放慢了動作,每一下都抽出大半性器,重重地頂入,不但入的極深,上翹的guitou直搗xue心。 “主人喜不喜歡我這樣cao你?” 許是被yin亂的場面刺激到,又或是沉迷于酣暢淋漓的性事,柳君華毫不忸怩,攀著沈長容的脖頸,微微仰著頭。仿佛是落水的人攀著水中唯一的浮木,隨著少年沖撞的動作起伏,“喜歡……” 沈長容露出滿意的笑容,附在他耳邊沙啞著說:“主人好yin蕩……” 柳君華頓時(shí)又羞又惱,夾緊了性器,沈長容頭皮發(fā)麻,笑道:“但是,我好喜歡?!?/br> “無論主人什么樣子,我都喜歡。” 柳君華心神一顫,前端射出一股jingye。 沈長容把他翻了個身,從后面進(jìn)入,青年險(xiǎn)些跪不住。 柳君華唔唔低吟兩聲,攥緊被褥,他并不喜歡這個姿勢,雖能入的很深,但現(xiàn)在脖子上戴著鐵環(huán)拴著鐵鏈,被沈長容從后面進(jìn)入時(shí)總覺得很奇怪。 這副模樣就像是沈長容胯下的性奴。 “嗬……” 囊袋拍打rou體的聲音,鐵鏈隨著動作嘩嘩的聲音,低吟聲,喘息聲……在緊閉的房間里愈發(fā)的清晰。 沈長容手臂上的肌rou賁張,身上帶著獅子捕獵時(shí)的危險(xiǎn)氣息,霸道又狠戾,汗水沿著沈長容的下頜,落在他的背脊,柳君華不禁打了個激靈。 好熱。 好像被滴了一滴蠟油。 “主人,”沈長容的聲音難掩興奮,他一手托著他的脖頸,讓他側(cè)過頭,“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好看?!?/br> 柳君華猛地睜大了眼睛,一面銅鏡就立在床榻右側(cè),明晃晃的。只見鏡子里的青年脖頸上帶著純黑鐵環(huán),鐵環(huán)是沈長容后來找人做的,在內(nèi)側(cè)刻了名字,是他的字,代表是他的所有物。 沈長容一面挺胯cao干,揚(yáng)起手輕摑兩下他的屁股,一面不時(shí)拉一拉鐵鏈,他拽著鐵鏈貼近他的耳畔—— “主人好像我的小狗?!?/br> 柳君華面上有些氣悶,平坦的小腹因?yàn)殡y堪而繃著,“不……” “你是我的狗。” 沈長容打樁般有力的挺腰,聞言,低笑了一聲,“在你面前,我既能做你的狗,也能當(dāng)你的主人?!?/br> 柳君華張著嘴不住喘息,望著銅鏡里雌伏身下,雙頰泛紅的人,他身體里滋生出一種難言的渴望。 被壓抑的欲望徹底破籠而出。 沈長容戳了戳他的頸窩,在他肩頭吮出一個個紅痕,揉著他乳尖,一遍遍的在他的尾椎上摩挲愛撫。 手下的肌膚柔韌且光滑,宛如一匹上好的綢緞,叫他愛不釋手。 ‘想在青年身上打上屬于自己的印記’的想法越來越強(qiáng)烈。 “長容……”柳君華的雙腿直打顫,只覺他的動作越發(fā)的兇狠,腰腹酸軟,恨不得要把他撞散架一般。 沈長容燥熱的喘息著,說道:“好想在你身上留下烙印,君華,你是我的?!闭f罷精關(guān)大開,xiele陽精。 許是真聽進(jìn)去了他的話,沈長容出精時(shí)退出半根,射在了淺處,沒泄完就抽出來弄在了他的臀瓣上。 云雨初歇,柳君華頹然卸了力氣,白皙的臉蛋上汗津津的,長發(fā)披散,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石楠花味。 趁著他的力氣還沒恢復(fù),沈長容瞇著眼睛上下打量,勾起壞笑,饒有興趣的把射在他臀瓣上的jingye,一點(diǎn)點(diǎn)均勻抹開,讓他身上沾滿自己的味道。 柳君華眼里閃過掙扎,閉上眼睛,任由他肆意擺弄。 沈長容幫他翻了一個身,瞥見青年的下腹上一片狼藉,黏膩不堪,腿間性器疲憊的垂了下來,沾著白濁,下腹上的jingye略顯稀薄不知射了幾回。 “主人射了好多?!?/br> 沈長容緊緊地?fù)肀е?,渾然不在意他身上的精水,收緊手臂,仿佛是要把他和自己一并融為一體。 “好想在主人身上留下烙印?!?/br> 又來了。 “你想在我身上刺字?”柳君華緩過勁兒來蹙著眉頭,注視著他,他心里哪會不清楚沈長容想些什么。 沈長容卻并沒有吭聲,心底思忖,刺什么字好,長容,池絮? 只是,他不喜歡池絮這個字。沈長容生出在飄滿柳絮的季節(jié),很快,他發(fā)現(xiàn)他就跟漫天的柳絮一樣。 沒有歸處,更看不到希望。 “對了,我有一事要問你?!绷A不懂他心里的彎彎繞,揉著腰直起身來,目光里帶著些審視。 沈長容見他一臉正色不禁一愣。 “傳授你東柳玄劍一事,你可有跟旁人提起過嗎?” 聞言,沈長容頓時(shí)松了口氣,他笑了笑斬釘截鐵的道:“沒有?!?/br> “主人不是說過不能告訴任何人嗎?” 因?yàn)榱A和他交代過,東柳玄劍是江湖上出了名的魔功,柳乘風(fēng)不想外傳,所以要他切忌保密。 柳君華深深地凝視他,“沈光遠(yuǎn)呢?” “也沒有?!彼卮鸬母纱嗬?。 柳君華倒是頗為意外。 在察覺到青年的松動后,沈長容便立即堵住他的唇,岔開話題,“主人,還有四個月召開試劍大會?!?/br> 確切的說,不到四個月。 “試劍大會?”柳君華冷哼了一聲,難怪沈光遠(yuǎn)派人一路追趕,因?yàn)樵倌貌坏焦Ψㄓ忠诖髸蠎K敗。 “沈光遠(yuǎn)還真不怕在試劍大會上丟人。” 沈長容神色凝重,道:“屆時(shí),逍遙閣,少林,藥宗,青云派,毒門等各門各派,多方勢力匯聚一堂,勢必要一較高下,爭出個高低來?!?/br> “再怎么爭還不是一樣?!绷A怪笑一聲,眼中盡是嘲弄。 還不是被沈光遠(yuǎn)玩弄在股掌之中。 “不,”沈長容沉吟半晌,“今年的試劍大會關(guān)乎到盟主之位?!?/br> “你說武林盟主之位?” 柳君華渾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