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這就喂飽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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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柳君華的想法就得到了證實。 他被折騰到渾渾噩噩的昏過去,又因為夢到梁巖人頭滾落時死不瞑目的模樣,赫然驚醒。醒來時身上一片清爽,雖然腰間的酸軟和后庭里的異物感,讓他有種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覺,不過更多的卻是劫后余生的僥幸。 是的,僥幸。 柳君華是個絕不會坐以待斃的人。 他在沈長容面前乖巧的樣子,不過是障眼法,為了讓他能夠徹底放松警惕,好讓他得以把身在何處,情況如何的消息等,順利的遞給父親的舊部。 梁巖是父親生前的屬下之一,事發(fā)時不在瓊芳宮,所以僥幸躲過了一劫。而今柳乘風已死,柳君華當然有權接手,并且掌管瓊芳宮的一切事宜。 只可惜,棋差一步。 他忽略了沈長容對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就像現在。 柳君華的脖子上扣著鐵環(huán),鐵鏈的另一頭栓在床頭,稍微一動就會發(fā)出碰撞的聲響。 沈長容把他當成狗了? “醒了?” 正想著,沈長容突然拿著一個木盒,快步走進房間遞給了他。 柳君華緊緊盯著他手上的盒子,額頭滲出一層冷汗,仿佛在看一個可怕的刑具一般。昨日剛受到不小的驚嚇,現在看到沈長容故弄玄虛的模樣,打心底有些犯怵。 “別怕,這回不是人頭了?!鄙蜷L容眉眼帶笑,手把手的拉著他的手打開了盒子。 里面是一只被射殺的鴿子,血液已經凝固了,它腳上綁著的字條被取了下來,光禿禿的,是他用來和梁巖聯絡的信鴿。 見狀,他頓時驚叫了一聲。 “啊——” 柳君華猛地抬手把盒子掀翻,努力克制著情緒,抬起頭和沈長容的視線相對。 “你到底想要怎么樣?”他沉吟許久,微微蹙眉,像是妥協了一般沉聲問道。 隨著計劃一次又一次被打亂,讓他不得不重新思考,沈長容在這盤棋局中的作用,思忖著,他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他早已經不再是一枚普通的棋子了。 沈長容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我說過的,但是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嗎?” 反正現在主人已經無法逃離他的掌心了。 柳君華心頭涌上一陣疲憊感,“沈長容,你是當今武林盟主沈光遠的兒子。” 本就不該和他摻和在一塊的。 “你和裴文勝交代了什么事?”沈長容突然話鋒一轉,他討厭青年拿立場說事。 柳君華觀察了一會兒他的表情,挑起眉頭,“嗯,難道我告訴你你就會放了我?” 沈長容態(tài)度堅定的搖了搖頭,“不會?!?/br> 裴文勝臨死都沒有開koujiao代,這讓他不得不在意,尤其在發(fā)現主人私下聯絡他人后。但更讓他奇怪的是,他見到梁巖時確定自己對他沒有任何印象。 梁巖約莫有三十五歲上下,身形魁梧,臉上有微微胡茬,沈長容確定沒和他照過面,但是即便如此,梁巖在見到他以后卻是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 而且,梁巖說了兩句讓他非常在意的話。 “起初,少宮主就應該殺了你的,若不是他改變了主意……你幾年前就該死了……” “主人的計劃不會因為一兩只老鼠就停止的……” 可惜,他還沒從他口中問出什么,梁巖就獰笑著咬破了舌根下的毒藥自盡在他面前,速度快的令他發(fā)指,種種跡象都表明他是個訓練有素的死士。 但瓊芳宮一向是不養(yǎng)死士的,或者說,他們這些貼身護法和死士其實沒有什么兩樣,因為在必要時,護法甚至會獻出生命,他們只是主人的影子。 但他在瓊芳宮卻沒有見過梁巖,讓他不得不起疑。沈長容想著心中已有計較,若他所料不錯,就意味著瓊芳宮的勢力并沒有到崩盤瓦解,沒落衰亡的地步。 如此,柳君華定然還有數不清的追隨者,而他依然只不過是眾多追隨者中的之一。 他不想做人人都可以替代的之一,他要做唯一。 沈長容害怕不可掌控的一切,憤怒和不安之下,甚至當場揮劍把梁巖的頭顱斬下,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又將被他射殺的信鴿裝進了木盒里,頭顱則塞進鳥籠。 他要讓柳君華徹底離不開自己。 * 沈長容眼底融進濃郁的黑,用目光描繪著他的輪廓,柳君華看著心里暗暗一驚。 他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棘手。 思慮再三,柳君華抿了抿唇,沉聲道:“我交代裴文勝替我轉移瓊芳宮中的重要秘籍,防止落在武林盟的手中,你知道的,它們都是我爹的心血?!?/br> 聽罷,沈長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就在他們二人僵持不下時,沈長容突然上了床,捏著柳君華的下巴定定的注視他。 柳君華不明所以,下意識偏頭,“做什么?” 然而,沈長容卻伸手拽住了鐵鏈,強迫他注視自己,捏著他的雙頰讓他的嘴巴微微張開,隨即,低頭吻上了他干燥柔軟的嘴唇。 一個不帶有任何的欲望,軟軟的吻落在了他唇上,讓柳君華的心中微微一動。 “咕嚕?!敝皇且魂嚥缓蠒r宜的聲響,陡然打斷了二人間溫柔曖昧的氛圍。 房間內,陷入一段長時間的靜默。 很快,柳君華就徹底回過神來,裝出一副淡然的模樣,猛地推開沈長容說道:“我餓了?!?/br> 沈長容盯著他修長的脖頸,光潔的耳垂,白皙的膚色一點都遮不住泛紅的耳根。 “嗯,吃飯。” 是得好好喂飽他。 * “哈啊……等,等一下……” 柳君華伸手想要扒開他的手,誰能告訴他,不是說好了吃飯怎么又做這檔子事? “我餓了?!彼_蹬在沈長容肩上,軟綿綿的,因為沒有吃東西使不上什么力氣,只能氣鼓鼓的用眼睛瞪他,在少年看來卻是沒有一點威懾力。 沈長容用手指插進他后xue,里面柔軟的不像話,之前被cao到爛熟的甬道里還有點腫,他解開褲帶掏出性器,一寸一寸不容抗拒的破開rou道cao進去。 “好,這就喂飽你?!?/br> 柳君華一雙眼眸中水霧朦朧,正大口喘息著,聞言又是惱火又是無語的看著他。 “你這話是從何處習得的?” “書上?!鄙蜷L容見他眼中帶笑,又羞又怒,挺胯一下一下結結實實的壓著人cao干,有些惱怒的瞪著青年,不甘心的問:“難道你不喜歡嗎?” 什么啊,像只咋呼的小狗。 “呃……” 想通后,柳君華一時間心情大好,眉眼一轉,抬手捋了捋額前被汗水打濕的長發(fā),開口揶揄:“既然如此,你就更不應該只說一句就作罷了?!?/br> 沈長容抽動的幅度并不大,有些好奇,“我應該說什么?” “你應該接著說,你要把我里面射的滿滿的……讓我只能含著你的東西……唔啊……” 柳君華的性子素來刁鉆得很,在床上沒少罵他,為數不多的配合還是為了讓他放松警惕,時至今日,這還是他第一回從青年的嘴里聽到這種話。 仔細想想,以前他說過最多的話,恐怕就是‘閉嘴’了。 沈長容的喉結上下滾動兩下,雙目赤紅,握著他的腰身往rou道深處狠狠頂了頂。 “唔,又變大了……” 柳君華瞇著眼睛摸了摸肚子,手掌沿著小腹下滑,沈長容起先以為他是想撫慰性器,主動紓解自身的欲望,不料青年卻伸手摸到了兩人的結合處。 驀地,沈長容連呼吸都亂了一拍,眼中的欲望更濃。柳君華還鬼使神差的摸了摸他下面的囊袋,仿佛是在掂量著里面有多少jingye。 柳君華修長的雙腿大張著,隨著被頂弄的動作,把他的身子頂的前前后后的晃動著,他觀察著沈長容的神情,手掌摸到鼓起的小腹沖他癡癡地笑。 “被,被cao到肚子了?!闭f罷,他前端便出了稀薄的男精。 好色。 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沈長容低頭撬開他的齒關,一面勾著他的舌尖,一面伸手撫摸柳君華潔白的脖頸,美中不足的是,他脖子上戴著個鐵環(huán),冰冰涼涼的有礙瞻觀。 改日找個工匠打磨一個漂亮的項圈吧。 他試探著微微收緊了掌心,不敢太用力,饒是如此青年還是被激的眼睛向上翻,與此同時,rou道把體內性器擰絞的非常緊,讓沈長容頓覺有些頭皮發(fā)麻。 “啊哈……嗚……” 柳君華口中只能發(fā)出氣音來,沈長容適時的松手,借著爆發(fā)的快感快速抽插了幾十下,狠狠地射出一泡精水。 “唔……你又射在里面?!?/br> 沈長容甚至來不及溫存一下,就被他推開了,柳君華隨意拿了件褻衣穿在身上。 他一眼認出來是自己的褻衣,青年穿著寬了些,沒穿褻褲下擺只堪堪蓋住屁股,一下了床,就不斷有白濁順著他的腿根往下淌。 然而青年熟視無睹的抬手倒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碗,喝夠了嘴里就喚著小九。 小九是宅院里的小廝。 沈長容眉頭一緊,生怕他這副模樣被旁人瞧見,當即便手腳麻利的穿好中衣,趿拉著鞋,問道:“怎么了?” 柳君華理直氣壯的說:“沒吃飽,我還餓著呢。” “……” 沈長容頓時哽住,神情不自然道:“我去叫人來送飯?!?/br> 他想柳君華真是他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