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晏鶴,后面合不上了(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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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酹月湖上的船支甚少。 站在岸上遠(yuǎn)遠(yuǎn)的望過去,湖面上有一艘做工精致,排場甚大的烏篷船在湖面上,惹得不少人側(cè)目而視。 船內(nèi)的爐灶上溫了一壺酒,柳君華渾身上下未著寸縷,銀黑的柔軟狐皮大氅墊在他身下,襯的身上人烏發(fā)紅唇,活像個吸人精氣的妖精。 少年低頭廝磨著他的唇,仿佛要把他吞入腹中,身下的rou刃毫不留情的破開了甬道。 “嗬……長容,你別咬……” 沈長容一旦和他上了床,就占據(jù)著絕對的掌控地位,這一點他知道是永遠(yuǎn)無法動搖的。 即便少年經(jīng)常心血來潮,把柳君華抱到身上來,逼著身上人主動坐在性器上觀音坐蓮,看著他扶著碩大的yinjing,笨拙的對準(zhǔn)翕動的xue口。 但是,他絕對不對把主導(dǎo)權(quán)讓給柳君華的,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青年屏著呼吸往下坐,一副抖如糠篩的模樣。 每每快要吞入性器時,沈長容都會猛地一頂,讓他說不出話來。 “君華,我的君華?!鄙蜷L容就著深入他的姿勢,有力的腰胯將yinjing插入他的深處,低聲叫著他的名字。 柳君華不過喝了兩口酒,再不勝酒力都只是微醺,可是被他一下一下的念著名字,卻仿佛喝醉了一般。 “池絮,好舒服……”高潮時柳君華身體打著顫,呻吟中帶著哭腔一口咬在他的肩頭上。 池絮,是沈長容的字。 沈長容抽出猙獰的陽具,從guitou到莖身亮晶晶的,昏暗的燈光和粗重的喘息交融著,少年目光灼灼的盯著他,視線落在柳君華的身體上。 只見他身上布滿曖昧的,惹人無限遐想的斑駁紅痕。沈長容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手掌快速的擼動著yinjing,將白濁射在他的腿心上。 若是換做平日里的少年,即便是不顧柳君華的哭鬧,都一定要把jingye射在他的體內(nèi)深處,眼下顧忌在船上不好清理,他才強(qiáng)忍著抽出來。 他喜歡柳君華的一顰一笑,喜歡他喜怒哀樂的樣子,當(dāng)然前提是一切因他而起,而且,他的情緒只能因他而起。 柳君華累的一根手指不想動,更沒心思去理沈長容,摸了把射在他腿上的jingye,皺了皺眉頭,一股子的膻腥味。 他爬起來去拿桌上的碗,驀地感覺腥濃的jingye,正不守規(guī)矩的順著他的腿根往下流淌。 仿佛他在宅院的房間里,被少年灌了滿肚子jingye,稍微一動就順著蜜xue口流下來一般。 柳君華垂著眼面上不顯,心底卻把他罵了一頓。 “君華,你躺著好好歇息吧?!鄙蜷L容一只手越過他,倒了碗水嘴對嘴的喂給了青年。 喂完了水,沈長容又取了一方手帕,擦干他腿上斑駁的jingye。 要不然柳君華是要鬧的。 而他瞇著慵懶的眸子,享受著長容的擦拭,宛若一只饜足的家貓。 沈長容忍不住欺身壓上去,大掌拉開柳君華的一條腿,就見被疼愛過的蜜xue腫了一圈。 沈長容有意逗他,“晏鶴,后面合不上了?!?/br> 晏鶴,是柳君華的字。 聞言,柳君華頓時哽了一下,沈長容瞧見xue口收縮著,肩上被白嫩的腳蹬了兩下,像極了發(fā)脾氣的兔子。 常言道兔子急了還咬人,柳君華張嘴就罵他牲口。 說完,他面上還有不好意思。因為少年胯下的玩意,可不就跟牲口似的沒什么區(qū)別。 * 想當(dāng)初,二人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般模樣,是因為被以武林盟為首,以及一眾正派人士追趕。 一路上他們都緊追不舍,追到一家有名花樓來。 沈長容在花樓的廂房里,不小心喝了被下藥的酒,便抱著柳君華一個勁兒的磨蹭著。 等他把身上的衣物撕碎后,露出胯下青筋盤旋的二兩rou,當(dāng)即就把柳君華嚇得魂都散了。 有一瞬間,他想著要不要一個人逃走。 可惜,青年到底還是晚了一步,光顧著震驚沒來得及跑,就被沈長容扛起來丟到榻上。 麗姬和惠姬剛梳洗打扮好,懂規(guī)矩的敲了敲房門,她們姐妹倆可都是花樓里的頭牌,被老鴇耳提面命的囑咐,讓她們一同伺候兩位貴客。 原想著,聽mama說是兩位相貌英俊,眉目清正的客人,說不準(zhǔn)還是兩位謙遜有禮的讀書人,興許能夠懂得憐香惜玉些。 沒成想,她們二人低眉順眼的推開房門,就聽見緋紅的床幔里頭正傳來了一聲聲的慘叫。 “啊……疼,我好疼……” “狗東西……滾出去……” 麗姬和惠姬二人面面相覷,隱約看到里頭交疊的人影。 柳君華痛的眉頭皺成一團(tuán),感覺身體被人活生生劈開,他屁股里夾著根可怖的yinjing,撐平了周圍的一圈褶皺,胸口因窄xue敏銳的痛楚,一直抽著涼氣難耐的起伏。 他腦中恍惚間回想起,他在書肆買的話本子。 里面講的是書生進(jìn)京趕考,結(jié)果卻叫土匪給掠上了山,最后變成了寨子里的寨主夫人。 書里面有一段香艷的床戲,柳君華隱隱約約記起來,小書生初次被土匪開苞,哭著喊著,讓土匪頭子輕點cao,說是他要被大jibacao劈了。 柳君華當(dāng)時還嗤之以鼻,現(xiàn)在想想一點沒說錯。 特別是當(dāng)他緩過勁兒來,鼓足勇氣,低頭往身下瞄了眼,發(fā)現(xiàn)還有半截孽根在外面。 柳君華登時兩眼一黑,恨不得直接暈死過去。 麗姬是個會看眼色的,立馬帶上門走了,心說:晦氣。 沈長容的汗珠順著鼻尖,滴落在了身下人的胸前,不知道是不是柳君華生出的錯覺。 這汗珠燙的嚇人。 和他埋在他體內(nèi)的器物一樣燙。 “晏鶴,你里面夾得好緊?!鄙蜷L容被夾得險些交代,抬手輕摑著他的臀瓣讓他放松。 陽具被內(nèi)壁緊緊的包裹著,xue口絞的他無法前進(jìn)。 “你、你這蠢狗,居然敢拍我屁股……” 只可惜,現(xiàn)在柳君華玉簪掉在床上,滿頭烏黑的長發(fā)散下來,一滴淚要落不落的懸在眼睫,鼻尖泛紅,一雙眼睛蒙著層水霧,說出的話來沒有一丁點威懾力。 他恍惚間以為就要窒息了,他堂堂瓊芳宮的少宮主,卻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男人的榻上。 死因:被cao死的。 就算瓊芳宮如今被殲滅,哦,不對還剩下了他們,可柳君華不要面子還是要里子的。 花樓的房間里別的物件沒有,但是用來做潤滑的脂膏,隨便一翻就能找出兩三盒來。 怕的就是完全沒有經(jīng)驗,或許些陽物粗長的客人,不小心把花樓里的名妓給弄傷了。 好巧不巧,偏偏沈長容兩樣都占了。 “嘶……別,你先別往里進(jìn)了……太大了……” 沈長容雙手掐著他的腰肢,在柳君華不斷的痛呼聲中,企圖把剩下的半截性器插入。 柳君華痛的大根退直打顫,整具身子都緊繃的厲害,以至于手指在床上碰到一盒東西,他昏昏沉沉地瞥了一眼,隨后,卯足了勁反手往沈長容頭上招呼。 丟完他還想抬腳去踹沈長容,奈何牽動xue口疼的直蹙眉。 “你,你居然敢以下犯上,等出去我就殺了你!” “什么?”沈長容的眼眸有一瞬恢復(fù)清明,條件反射般的接過盒子一臉懵懂的望著他。 柳君華咬緊了后槽牙,一張臉漲成豬肝色,“抹、抹在那里的……你到底會不會……” 沈長容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根本就聽不進(jìn)去有的沒的,當(dāng)即就挖了一大塊的脂膏,自上往下,在陽具上擼了一把。 “君華,晏鶴……”隨即長容就抓著他的雙腿,性器復(fù)又抵著艷紅的xue眼,一寸一寸的,把整根嵌入深處。 沈長容明顯情到深處了,不住的喚著他的名字,好在有了油脂膏里面不再干澀不通。 “嗬……狗崽子……”柳君華不禁微仰著脖頸,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了,臉上帶著少見的脆弱。 柳君華露出一副惹人憐愛,讓人想要疼惜他的模樣,沈長容只在他臉上見過不下三回。 一回是在他的生辰宴上,他的父親柳乘風(fēng)喝醉酒,誤把他錯認(rèn)成了他的母親樓蘭公主。 另一回,是瓊芳宮被以天下武林盟主為首,帶領(lǐng)的正派江湖俠士們沖上幽涼山一舉殲滅。 柳君華拿上了全部的細(xì)軟,沈長容帶著他死里逃生,一向錦衣玉食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主,眼下卻是六神無主的,他哭著抱住身旁的少年,紅著眼睛說道:“我現(xiàn)在只有你了?!?/br> 第三回,則是在他的身下。 因著沈長容是頭一遭開葷,毛頭小子當(dāng)然會忍耐不住,性器跳動著射在他的體內(nèi)。 泄身以后春藥的藥效消下去,他應(yīng)該就此放過柳君華了。 卻不料,沈長容只是停了一下,把濕漉漉的性器抽出來,在柳君華稍稍松了一口氣時,箍著他的腰身翻過去。 讓身下人的臉頰埋進(jìn)被褥,兩團(tuán)白嫩的臀瓣高高翹起,就著這個姿勢擼動性器重進(jìn)進(jìn)入。 “啊……放、放開我……” 柳君華的眼中含著一汪水,因為這近乎屈辱的姿勢,讓他心底有一種說不出的羞恥。 沈長容在他面前卻變得好陌生,最糟糕的是,隱秘的地方逐漸生出了一絲奇怪的快感。 柳君華起初便嗚咽著求饒,后來開始口不擇言的罵人,可他到底不是市井的潑皮無賴。 即便是罵人都罵不出什么花來。 一向美麗高傲的天鵝,被沈長容撕碎了翅膀,他喘息著,紅著眼睛夾緊甬道和雙腿,想把他的孽根擠出去,翻來覆去的罵他,是畜生,是狗。 沈長容用帶著薄繭的指腹,揉捏著他小巧粉嫩的乳尖,以更粗暴的沖撞回應(yīng)他,“我是狗,你是我的母狗?!?/br> 他一向吃軟不吃硬。 柳君華被他的yinjing捅怕了,努力說服自己放下身段,軟著嗓子去和興頭上的人撒嬌。 “池絮哥哥,我屁股疼……” “你疼疼我……” 其實,算下來柳君華比他年長三歲,但眼下關(guān)頭,卻只能想出這種法子向沈長容求饒。 殊不知,他眼角眉梢?guī)楹模懬少u乖的一副模樣,更像是春日里樹下叫春的狐貍。 當(dāng)一眾江湖俠士踹開門,就聽到里頭的呻吟聲。 柳君華渾身上下汗津津的,被cao到xue心時呻吟聲上揚,一時間,聽上去竟有些雌雄莫辨。 三個江湖俠士們面面相覷,平日個個都自詡清高,嘴上說什么日后要當(dāng)武林第一,天下第一,此刻jiba都被叫硬了,道了歉灰溜溜的帶上門。 畢竟,沒人能想到堂堂瓊芳宮的少宮主,竟會被他的貼身護(hù)法壓在身下用性器狠狠貫穿。 下腹處粗長紫紅的孽根,把后xue褶皺撐得近乎透明,仿佛再粗暴一定就會徹底撕裂。 白天叫少主,晚上少主叫,哪個正派人士想得到。 直到柳君華的xue口麻木,交合處一片泥濘不堪,犯渾的沈長容方才恢復(fù)了一點理智。 望著床榻上滿身的性器,正在瞪著他的美人少主,沈長容發(fā)誓說一定會對他負(fù)責(zé)的。 柳君華原想要破口大罵,但是眼睛一閉昏了過去,倒是讓沈長容直接撿了個大便宜。 后來,沈長容略帶羞澀的說起,那是他二人的新婚初夜,因為柳君華當(dāng)日穿的是紅衣。 柳君華眉頭一挑故意嗆他,誰的新婚之夜在花樓里。 奈何沈長容嘴笨說不過,最后悶聲說要給他補(bǔ)上,猛地起身把人摁在床上長驅(qū)直入了。 翌日,柳君華睡到日上三竿時,勉強(qiáng)爬起來連走路都打顫。 后來他死活都不敢再提起這茬。 沈長容的jiba比嘴硬。 * “君華,你在想什么呢?”沈長容低頭親了親他的臉頰,主動把淬了藥的玉勢塞進(jìn)他xue里。 柳君華有些不自在的夾緊腿。 “在想我們逃命的時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