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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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無的手指毫不留情捻著rou核擠壓拉扯,布滿神經(jīng)的yinhe瞬間讓程秀又疼有爽。 “嗚啊啊啊!去了,又要去了!”程秀皺著臉,連魂都要丟了,rou道緊緊箍著guntangroubang,頃刻間濃稠的白漿在rou壁上肆意的沖淋。 jingye注入的時(shí)間有些過長了,灌得程秀扭腰擺臀想要躲閃。射精結(jié)束后季無緩緩抽出,他扒拉開程秀的腿,透過那合不攏的roudong能明顯的看到甬道盡頭那個濕淋淋的爛紅宮頸,正極力收縮不讓jingye倒流出來,宮口糊滿白精的模樣看得人血脈噴張。 這段情事算是告一段落,季無親昵地吻了吻程秀的鬢角,終于肯放下他。他跪下身,那粗糙的手紙草草擦拭程秀的下部,幫他整理衣物。 他那點(diǎn)小心思程秀會看不出來,只不過想把自己的種留到他體內(nèi)罷了,程秀罵他是個“變態(tài)”,隨后撇開他的手,一瘸一拐地走進(jìn)浴室。 他這渾身的痕跡必須得好好清理一番了,不然回到家絕對一眼就被人看了出來。 季無笑了,像一條素了多日的狗終于啃到了骨頭,他粘著程秀不讓,不像之前的咄咄逼人,轉(zhuǎn)而軟聲說道:“秀秀,我?guī)湍阆??!?/br> 他知道程秀最容易對哪種男人心動,于是伏小作低,就像之前狠cao了程秀一頓的不是自己一樣。 出租屋內(nèi)沒有浴缸,程秀則需要把季無射進(jìn)體內(nèi)的jingye排出來,事情很快就演化成季無幫著程秀的抬起一條腿,他粗糙帶有老繭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rou徑內(nèi)。爛紅的rou道被摩擦得疼痛,乖覺地吐出清澈的黏液潤滑,季無笑道:“怎么辦,秀秀,你這里好像永遠(yuǎn)洗不干凈?” 花灑噴出的熱水正正好打在腫成饅頭的嫩逼上,程秀悶哼一聲,被直接沖擊到的陰蒂嚇得凸起,艷紅的逼rou開合,吃了不少熱水進(jìn)去。他嘶啞地說道:“滾出去,今晚上老頭子要回來,不能讓他看出異樣。” “嘖?!?/br> 事情重大,季無知道如果再做下去,程秀饒不了自己,只好繼續(xù)用熱水沖刷程秀的xue,幻想著此時(shí)干著程秀的是自己的jiba。 程秀有點(diǎn)M傾向,平時(shí)和他zuoai時(shí),季無的動作總要粗暴點(diǎn),他才能爽得到。 但這并不代表他為了爽,什么原則都不要了。 等到程秀清理完畢,體力恢復(fù)之后,他準(zhǔn)備出門回家。 在他打開房門那一刻,“嘭”地一聲,門又從后面關(guān)上了,季無貼緊程秀的后背,溫聲細(xì)語地說道:“秀秀,你結(jié)婚那天讓我出去怎么樣?我保證不搗亂,我只是想看看秀秀穿婚紗時(shí)候的樣子。” 他說得那樣小心翼翼,卑躬屈膝,一點(diǎn)都見不著當(dāng)年季大少爺?shù)膰虖埌响瑁绦憷淅淦菜谎郏骸安恍??!?/br> 季無身上發(fā)冷,他放開程秀,生氣地來回打轉(zhuǎn),最后忍無可忍地踢了一下桌案,上面擺放的物品“霹靂嘩啦”地掉下來,他言語發(fā)狠,眼睛通紅,猶如困獸一般:“為什么???” “因?yàn)槟阋呀?jīng)死了,死人是不會出現(xiàn)在活人的世界里的。” 季無瞪大眼睛:“可是,你不是說……” “是,我是說了,等事成之后我會放你出去,但現(xiàn)在我的婚禮才是計(jì)劃的第一步,你太著急了,季無。” 程秀嘆了一口氣,走近季無,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他們額頭相抵,目光纏綿,猶如馬上就要各自遠(yuǎn)赴天涯的愛侶。 “不過你實(shí)在想出去,我還有一種方法,可以讓你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但……這方法可能有點(diǎn)疼?!?/br> 季無打了個寒顫,他的直覺瘋狂警告他快遠(yuǎn)離眼前這個男人。但他的眼神癡纏著,貪婪地注視著近在咫尺,近乎完美的那張臉。 “秀秀……我該怎么做,我要怎么做才能重新回到你的身邊……” 程撫摸著季無的臉,說道:“你當(dāng)然可以,只是一點(diǎn)疼而已,你會為我忍受的對嗎?季無?” —— 當(dāng)程秀匆忙回到他那個處于郊外的別墅后,看著燈火通明的大廳,他嘆了一口氣,知道今晚上不會善了了。 仆人給程秀開了門,到大廳時(shí),周圍極其安靜。仆從們紛紛立于兩側(cè),伺候著中間那個男人用餐。 程秀走過去,輕聲喚道:“公公?!?/br> 刀叉劃拉盤子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坐于上位的程秀未來的公公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放下餐具,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為什么現(xiàn)在才回來?” “我今天去見了個朋友……一時(shí)興奮,忘了時(shí)間,才……” “你擺脫了保鏢。”居于上位的男人看了眼程秀,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過來。” 程秀不情不愿地走了過去。 他站在坐著的公公面前,明明他的身高也不矮,但在公公面前就像個還未成年的孩子一般。 公公語重心長地說:“褲子臟了,你干什么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