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書迷正在閱讀:王者榮耀蒙恬同人 :無妄、反轉(zhuǎn)、住在山里的男人、英雄宴:yuhuo降臨、被上過的暗戀對象按在床上下不來、絕對壓制(BDSM)、【ABO】被蠢alpha當成性愛娃娃怎么辦?!、他的信息素有毒、Grapevine Valentine[偷情集]、君子誨魔
俞承譯話說完,兔漂亮微微愣了一下,過了幾秒后,竟低著腦袋臉紅了起來。 ??? 他沒感慨這貨莫名其妙的臉紅,只是一瞧兔子低頭,逮著機會手掌一推,腳掌一蹬,撒腿就跑,沒命的跑。 他一路狂奔,直到泉水邊才回頭看了眼后方,卻是無人在追,不禁一愣,力氣大有個屁用,跑的沒人厲害照樣廢物,還想上小爺我,想著吧! 又跑了會,俞承譯有些喘氣,明顯是跑的太急已然有些跑不動了。 他停下手扶著膝蓋想歇會,不過只一會他害怕后方兔子會追了過來,抬頭準備繼續(xù)逃命,結(jié)果瞧見前方有棵樹。 樹下有一人,看著似乎好眼熟,不禁跑近瞧瞧看,心想或許會是小點點,哎呀我cao兔漂亮?。?! “啊———————”俞承譯猛的一個急剎車,原地轉(zhuǎn)身就是個大轉(zhuǎn)彎,長腿一邁像是跑車馬達加速只看到他后方一陣塵土。 沒一會,也就是來回五分鐘,還是那片熟悉的野草叢,還是那位熟悉的兔大力,俞承譯帶著安詳?shù)男θ葑搅怂砼浴?/br> “你來回跑一圈干什么?”兔子淡淡開口問道。 俞承譯回答道:“就想熱個身?!?/br> 兔漂亮眼睛眨了眨,不知想了些什么,臉上又紅了起來,湊過來邊吻著俞承譯邊咬著他的嘴道:“嗯,我也是?!?/br> ?。?/br> 俞承譯根本沒聽懂這個人在說些什么,整個人又如同石化了般,好在這是第二次,很快反應了過來,生理本能抗拒男人的親吻,想伸手推開,可他余光一瞥就瞧見了那個坑,又想起剛才樹下那雙似血的紅瞳,他乖乖閉上了眼睛,化作了一座墳。 但轉(zhuǎn)念一想,小點怕是很快就帶著人來了,所以,是不是只要他拖著,拖到呢會,那他的屁股是不是保得住,還是清白之身,清白之屁。 俞承譯腦內(nèi)頓時掀起一場頭腦風暴,開始想著各式各樣的方法,絲毫未察覺到自己的衣物被一點一點扒了下來,回過神來早已一絲不掛,白花花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胸膛微微起伏,兩只大白腿被手拽住,狠狠一拉,對方蠻不講理地將自己身體嵌在了他雙腿中間,又將他腿放到腰上,俯下身吻住了他,還頂了他一下。 俞承譯下面什么都沒穿,明顯感覺到小漂亮站的更直,更硬了。 我艸??! 不是我艸,是他媽快被人草了! “等等等...唔.......等等等...” 兔子沒理他,專心地在他唇上慢啄輕咬,廝磨吮吸,片刻之間一雙手摸了上來,流連在胸前,慢慢揉摸著,又狠狠揪起他的乳粒,在指尖把玩摁捻,俞承譯哪里被人這樣玩過,瑩白的小耳紅撲撲的,一絲呻吟從親吻的嘴間xiele出來,短短一聲啊,吻他的人頓了一下又吻的更兇。 俞承譯這聲呻吟把自己叫紅了臉,但他現(xiàn)在沒空羞愧,只覺得怕是小點能趕上一場現(xiàn)場直播,擔心小點幼小的心靈受到驚嚇,俞承譯猛烈掙扎起來,可他這點力氣在兔子看來完全是欲擒故縱,欲拒歡迎,兔子松開了他的嘴,莫名其妙對著俞承譯笑了笑,他臉本身就帶著一絲磕了藥潮紅,此刻更紅了些,看起來羞答答的說道:“我懂?!?/br> “你懂什么?” 你到底說什么了?? 然而他還在滿臉你在說什么的時候,兔子拉了下腰間的褲子,俞承譯一個不注意,兔子挺身頂了進來。 那一刻俞承譯沒鬧懂兔漂亮的意思,但能看得出他明白了何為‘手撕鬼子’,自己深刻體驗了一回,他甚至還隱約聽到自己身上傳來的撕裂聲。 像是被撕成兩半,他的體內(nèi)被一把利刀直直捅了進來,毫不留情割成兩半,全身上下似乎失去了知覺,只有直白的疼痛沖向了大腦,席卷了所有的器官,俞承譯臉瞬間變得慘白,卻是一個字叫不出來,因為他痛到快昏過去。 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被一個男人強上了。 還他媽是只兔子! 俞承譯身心遭受重創(chuàng),兔子可沒管他死活,不管不顧的試圖動起來,但后xue本就窄狹,還是初次容納異物,光是進去就困難十分,腸rou緊致干澀,只單純著緊緊包裹捅進來的兇物,不懂迎納。 兔子卻還是往前頂著,他們相連的地方有血流了出來,印在慘白的大腿上,落在了這片無人問津的野草地上。 俞承譯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被頂了出來,他被按在地上,分開雙腿在這個無人之地被迫進行著一場看不見頭的性虐,隱秘,暴力而色情。 壓著他的兔子更興奮了,感覺到體內(nèi)的硬物更大了些,漲痛十分,性器來回的摩擦受著血液的滋潤緩和進的越來越容易,那物不斷撞在他白嫩的臀上,每每都是退出一半又狠狠撞了回去,渾圓的臀rou慢慢變紅,一雙手又抓了過去來回蹂躪著,身上落下密密麻麻地濕吻,捏紅的乳尖被咬住了,又吸又磨,扯了一下俞承譯倒吸了口氣,那舌頭就開始繞著乳暈打圈,這邊剛剛斯文了起來,下面卻還是暴虐不變,俞承譯被源源不斷襲來的痛楚卸下了一身力氣,早已被cao到軟成一團,任人宰割。 再經(jīng)過漫長的插弄,他渾身汗淋淋,上方的人仍與他緊密交纏在一起,被人含著嘴唇被迫承受著看不到頭的親吻,膝蓋被一只專橫跋扈的胳膊壓在了胸前,身體打得更開,他已分不清是不痛了還是習慣了,意識昏昏沉沉,朦朦朧朧間似乎被人翻了個身,體內(nèi)做兇的兇器抽離了出去,還未喘息,不過片刻又從后方硬生生地擠了進來,有人咬在了他后頸上,隨著胯下瘋狂的插弄,咬在他后頸的牙齒也越來越緊,他在對方無邊無際的欲海中成功被cao昏了過去。 睜眼時,是天花板。 俞承譯猛的驚起,轉(zhuǎn)身環(huán)顧四周,是他原來的房間。 他下床走了過去,打開了窗簾,窗外車水馬龍,還是以前千篇一律的生活,并無不同,一道溫暖的陽光偷偷溜進了房間,灑到了身上。 回來了? 他回來了? 俞承譯不敢相信,搞半天他穿越過去就是給人草一頓的?? 什么玩意? 賦予他一個做雞的夢想? 客廳里手機響了起來,俞承譯罵罵咧咧走了出去,一打開臥室門。 穿著蕾絲裙的豬姐拿著皮鞭幽深深地看向了他。 “啊—————————” “草哥你醒了?” 俞承譯沒聽清什么,他起得太猛,身體各種不可言說的地方拉扯到了,無法言說的疼痛,他緩了會,慢慢挪了下屁股才看到有人半跪在他旁邊。 “草哥?” 俞承譯嚇了一跳,身體顫抖了起來。 “草哥???” 是小點,他松了口氣,又想起什么,緊張的低頭看了眼自己,不是想象中的衣不遮體,反倒是穿戴整齊,要不是他此刻疼的想罵娘,還以為剛才那場性事是他做的夢。 小點看了眼俞承譯,對方臉上一副我已經(jīng)死了的表情,開口說道:“草哥?” 俞承譯恍恍惚惚搖了搖腦袋,嗓音沙啞,“小點你來的時候就我一個人?” “嗯,來的時候草哥你就躺在這個泉水邊上?!?/br> 俞承譯聽完小點的話,才發(fā)覺自己不是躺在野草叢里,不知怎么被移到了泉水處。 這不會就是那只死兔子口中的報答吧,完事給他洗個澡穿好衣服就他媽跑路了? 什么狗幾把東西! “草哥,你怎么了?” 我不干凈了。 俞承譯下意識的想回答,可話到嘴邊變了味,他張了幾下嘴,“我...我...我沒事?!?/br> 打死他也不能說他被男人上了。 “話說回來,小點,雞呢?” 小點沒察覺到引開話題,臉色聽到俞承譯的話變得有些沮喪,坑坑巴巴地說道:“草哥,我,我對不起你,就隔壁城他...他不讓人類買,說咋們不夠格吃,我求了半天,他們沒答應?!?/br> 吃? 哦。 合著就算小點來了,也改變不了什么,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總不能他們?nèi)齻€人斗地主吧。 c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