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我錄像了,你可不能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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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說愛我,那你把攝像機關(guān)了不?”邢棲面紅耳赤,耳根子連到胸膛那一大片都是緋紅,此刻他被壓在晏深下面,高清4K的鏡頭懟在兩人的交合處,xue口處的嫩rou跟著roubang挺進的頻率吞吐,高速度導(dǎo)致啪嗒咕唧的yin水飛濺,晏深的呼吸又急又重,插xue的力度讓邢棲腹肌繃緊,前端的jiba也硬得流水。 “不行,這是懲罰。”晏深掐住那根紅硬roubang的根部,左右晃動兩下,“你畫我這件事還沒翻篇,至少做到我爽為止?!?/br> “搞壞了…啊…我還要用的…” 這動作有點粗魯,掐得邢棲直喘,連連求饒,一些潤滑液從guitou流出再順著排布的肌rou紋理淌過。 “只會留sao水的jiba你怎么用?,跟女人比誰噴的多?”晏深摸了兩把,把攝像頭往上移,對準邢棲昂起的冠頭,上面的包皮已經(jīng)褪到靠近莖身的位置,馬眼正吐出晶亮滑膩的黏液,淺淺一碰就能拉絲。 晏深抬起邢棲的一條腿,半退jiba,又重新頂了進去。roubang蹭過rou壁的滋味讓人沉醉,層層密集的嫩rou爭先恐后涌上,裹著這根跳動的家伙。 “……它自己要流的…啊!”邢棲忙不更迭攥著晏深不斷taonong自己jiba的那只手,卻換來晏深更加兇狠的頂撞。 “水流的多,xue也咬的緊?!?/br> 晏深能感受到每次擼動邢棲rou莖時,后面的rouxue就會跟著節(jié)奏一吸一張,像張小嘴一樣使勁絞著插xue的jiba。那肥美的后xue不一會就被cao成了幾把套子的模樣,緊緊貼合著鼓動噴勃的roubang,外面的月牙兒泛著微藍的光,在邢棲的視線中一晃一晃。 “…呃啊…你別cao那…我難受…” 邢棲不想同他爭辯,那甬道的jiba跟燒了火的木棍子一樣,捅得他又痛又爽。這是做了多久,都到晚上了,這人怎么就不會累。床吱吱呀呀叫喚著,后xue接著一波又一波的熱浪,晏深的呼吸比平時重得多,每cao一下汗也就多流一滴。 晏深重新把邢棲的腿架高,這樣更方便錄制,與此同時他的后xue也在拼命收縮,一鼓一鼓要把整條roubang給吃下去的架勢。他對準邢棲的表情,看到邢棲的眉頭微皺,把腰肢抬高好迎合著jiba的進攻。 “太緊了,松一點 ” 晏深被夾得小腹熱得要爆炸,差點精關(guān)失守,猛扇邢棲的屁股,上面立馬有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啊!” 邢棲搖著屁股,整個人扭曲著迎接著晏深的攻勢。這粗長的jibaguitou特別大,現(xiàn)在就戳在那個敏感的rou點上,還一彈一彈,插得邢棲前面和后面直噴yin水。 “saoxue和saojiba都飚水了?!标躺羁钢鴻C器也不妨礙他加足馬力挺弄幾十下那個流水的sao動,他在做最后的沖刺,喘息如牛,腰胯猛烈向前挺進,次次都插在那個狹小的口道和發(fā)顫發(fā)腫的前列腺上。 床單被揉得皺巴巴一片,沒一會,一大股guntang的jingye澆在軟rou上,邢棲發(fā)出幾聲尖叫。 “啊啊?。 ?/br> 攝像機咔咔運轉(zhuǎn),邢棲拼命夾腿,后xue就要燒起來了,那種快感直奔大腦皮層,順帶上他前面挺立的yinjing頹靡地射出一股稀薄的jingye。 “別拍了…嘶!”邢棲捂臉,感受著下半身傳來的陣陣熱浪,隨即rutou那傳來尖銳的疼痛,差點把他痛萎了。 低頭一看,rutou比平時的腫了兩圈,一個銀環(huán)插過紅潤的頂部,藍綠的寶石垂在軟rou上,讓人想扯兩下。 邢棲痛得抽冷氣,“媽的,晏…深,你除了會在…這檔子事上折磨我,你…還有什么本事!” “我是沒本事,但能把你cao得哇哇直叫這一點就足夠了。”晏深慢條斯理地給兩個銀環(huán)掛了一根鏈子,上面還有細小的鈴鐺,一動就會叮鈴鈴作響。 晏深做完這一切,重新調(diào)整攝像機。 “跟著我念。”男人目光熾熱,揉捻著脆弱紅腫的rutou,“從今以后,邢棲就是晏深的愛人?!?/br> ………… 邢棲眸子一顫,仰起脖子把身體展開,在說誓詞的同時吐出破碎的呻吟。 “骯臟的rou體只是表象,我們拿靈魂起誓,要對彼此忠誠,我們榮損一體?!?/br> “無論貧窮還是富裕,無論病痛還是健康都不能把我們分離。” 晏深把鏡頭拉近,高潮過后的邢棲說完這些就耗費了所有的力氣,往旁邊一靠就睡著了,窗前的白紗被送來的夜風掛起,藍綠的寶石在邢棲胸脯面前映射著茭白月光。 “我錄像了,你不能食言?!标躺疃⒘诵蠗季?,像是用眼神描摹過一遍才能讓他安心。 熟睡的邢棲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無意識環(huán)抱住旁邊guntang的大抱枕,嘟囔幾聲用嘴去尋找男人的臉安撫性地給了一個吻。 “嗯,晚安?!?/br> 月依偎在云里,晏深虛虛地回抱,把臉埋進男人的頸窩,闔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