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著裙子的jiejiecao出淚花,坐在陽具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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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fēng)陽曾經(jīng)半開玩笑跟人說過,“美院那個晏老師,是屬于勾勾手指就有大把人爬他床的類型?!?/br> 邢棲那會不以為然,覺得晏深不過是一個長相比大多數(shù)優(yōu)越的普通人罷了。 可當(dāng)兩人親密相擁,下半身相連,滋生難以消散的曖昧?xí)r,邢棲不得不承認(rèn)他心跳亂了一拍。 嘖,這男的真是妖精。 “唔,晏深。” 邢棲此刻側(cè)躺著,一條腿微抬,后xue處還插著粗壯可怖的陽具,被cao紅的小洞一張一合,讓人想到發(fā)情的動物。 “嗯?!标躺畲饝?yīng)著,把玩著邢棲修長有力的腿。 他的腿說不上細(xì),很勻稱的類型,把握在手里的感覺很好,肌rou微微緊繃,下面就是男人蓬勃的精神氣。晏深擺動著前面挺立的yinjing,捏捏下面兩個小球,硬邦邦的,手感不錯。 “我們商量個事?!毙蠗y耐地側(cè)身,這一動作讓正在抽插的yinjing退出一點,頭也擱在晏深的肩膀處,“讓我跟你一段時間,我給你爽。” 忍一段時間后就好,這買賣不虧。邢棲父母都是生意人,從小邢棲就被灌輸過‘舍不得著孩子套不著狼’的思想。該做的都做了,不狠狠在這個男人身上撈一筆,邢棲就不姓邢。 晏深頓了一瞬,低頭淺嘗邢棲那張剛剛還在罵他技術(shù)爛的小嘴,冒尖的胡須扎人臉,像被小貓抓一下。 “不行,帶孩子太累了,叔叔身體不好?!标躺钚Φ醚蓧模瑒恿藥紫戮脱b作累壞了的樣子,作勢要把埋在邢棲身體里的jiba拔出來。 這樣邢棲可不答應(yīng),只能扣住男人的腰,“我…我自己動,你歇會吧?!眏iba還連接著兩個,邢棲讓晏深平躺,自己則是以一種觀音坐蓮的姿勢正對著晏深。 直腸道被干軟了,邢棲深呼吸撅起屁股,硬挺的jiba啵的一聲從被cao干了好久的xiaoxue里拔出,淌出上次沒流干凈的yin液,一滴滴地流到晏深還挺立的jiba頭上。 溫度很高,燙得晏深都有點神志不清,差點沒控制自己往上頂?shù)难?/br> “怎么做,插進(jìn)去嘛?”邢棲認(rèn)真地問,見晏深在發(fā)呆還去捏他扶在自己腰上的手。 “嗯,對準(zhǔn),插進(jìn)去?!?/br> 晏深從兩人相碰的地方移開視線,剛好對上邢棲不包含一點雜質(zhì)的眼神,不由得移開視線。 cao過許久的后xue跟在水里泡了一天一樣,邢棲掰開自己的屁股,對著凸起慢慢坐下去,xue口處的褶皺被全部撐開。 “嘶,怎么…下不去,它好像更大了?!?/br> 邢棲的動作有點急切,卡住了柱身最大的那一塊地方,xiaoxue像是知道危險一樣開始縮緊,晏深被夾得又痛又爽。 “放松,慢慢來?!标躺钇鹕?,舔弄邢棲的胸,這地方被揉了好久,已經(jīng)變得又軟又彈,就跟女生的胸一樣。 邢棲的腹肌可不軟,兩人肚子之間還夾著邢棲半翹不翹的陽具,今天已經(jīng)射過兩回,小可憐疲軟著身子,流著sao水打濕一片肌膚。 “哈啊…”邢棲低喘,卡在中間的jiba全部進(jìn)入軟膩的saoxue里,將近二十多厘米的長度把邢棲搞得說不出話,肚子被頂起一小塊。 晏深還在吃奶呢,很明顯感受到邢棲身體的反應(yīng),按住邢棲亂抓的手,放在那引人注目的凸起上。 “你摸,你像是懷孕了一樣,還懷了我們的孩子?!?/br> “我…啊,你做夢?!毙蠗珒裳鄯祝谀腥说膉iba上輕動,剛進(jìn)入身體的腫脹酸脹褪去后就是刻骨銘心的癢意,jiba冠頭劃過xue里的一個點,邢棲沒忍住又xiele一次。 “你啊你,經(jīng)不住cao?!标躺钌嗉馓舳褐莻€紅艷的奶頭,引起邢棲渾身戰(zhàn)栗。 男人是不服輸?shù)?,邢棲忍著不適繼續(xù)上下插弄,啪啪啦的yin蕩交合聲在他們周圍環(huán)繞著,透過了兩人的耳膜。 這動作幅度大,邢棲喘息如雷,腰也軟了一片,屁股以下基本沒了知覺,他現(xiàn)在就是晏深專用的飛機杯。 動了一會飛機杯累了,自暴自棄地僵持在那,讓jiba泡在溫暖的水xue里。 roubang感受著xue里的陣陣蜷縮,每一下都沖擊著天靈蓋,坐著交合的姿勢太局限了,而身上的男人又懶得動,晏深只能嘆氣。 腰腹猛然用力,邢棲一激靈,還沒從到達(dá)高潮的刺激中脫離出來又被拽回原點,不由得幽怨地看著晏深。 明明有一張硬漢的臉卻還做出怨婦的表情,晏深沒憋住笑,靠在邢棲的肩上。 這個姿勢讓他正對后面的舞臺,晏深笑夠了,目光對上架子上孤單的公主蓬蓬裙,裙擺夠大,可以包住男人的整個下半身。 “我們玩點好玩的?!?/br> 邢棲察覺到前面微微的震動,對他的話是充耳不聞,笑話,出聲就是答應(yīng)你了。 紗裙的材質(zhì)確實不錯,晏深估摸著尺寸,拎到邢棲面前作勢要給他穿上。下半身還緊連著,邢棲避讓不及,就和剛才被套頭套一樣,罩了個白茫茫。 “我他媽不是女的,晏狗你給我看清楚了!”邢棲咬牙,只覺得憋屈,被男人干就算了,居然還要用女人的身份來羞辱自己。 “唔?!?/br> 氣還沒發(fā)完,眼前的白茫茫一晃,撲面而來一兩股熱氣,什么東西濕乎乎的貼在邢棲的嘴上。 晏深鉆進(jìn)了白裙,兩個人的頭相碰,嘴唇相貼,燙呼呼一片。男人的手從腰腹之間摸到邢棲的側(cè)臉,“我可沒說過讓你穿啊,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甭曇裘髅鞑淮?,邢棲卻覺得距離太近,聽起來扎耳。 這也太像結(jié)婚時新娘戴的頭紗了,而晏深頂著裙擺的樣子跟含羞待嫁的黃花大閨女似的,看的邢棲吞咽口水。 邢棲不是那種惡俗的人,他不是那種雙插頭,對男的和女的都會產(chǎn)生性欲,可那對這晏深舉小旗的反應(yīng)又讓他很難不懷疑自己的性取向。 “邢棲,我穿裙子好看嘛?” “嗯…很美?!毙蠗哉?,點頭答應(yīng),小腹那一塊卻更熱了,只能難耐地伸進(jìn)裙擺揉弄自己的陽具,后xue跟著他的動作一吞一吐。這些動作全都隱藏在白紗之下,若隱若現(xiàn)的。 晏深眼里燃燒著火焰,用手把住邢棲的厚臀,低下頭直接咬在邢棲被揉大的rutou上狠狠一吸,在邢棲難以抑制的尖叫聲中,他好像吸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液體,然后更加用力地對著可憐的乳rou又吸又咬,妄想吸取更多的汁水。 “沒…沒有奶,不要吸…啊?!?/br> 邢棲當(dāng)然沒有奶水,但也架不住晏深這么猛烈的攻勢,jiba在死命搗弄著糜爛的xiaoxue,咕嘰咕嘰的水聲充斥著兩人的耳朵,邢棲根本不敢低頭去看晏深,白裙雖然遮蓋了他的yin蕩卻會讓他有種被女人cao上高潮的既視感。 晏深也是這么想的,抱住邢棲,站起身,“jiejiecao你cao的爽吧,你的jiba頂?shù)絡(luò)iejie的肚子了,真不乖。”jiba把邢棲固定在空中,晏深一邊用力干一邊把邢棲的屁股往上抬,xue里的媚rou絞纏著這個外來客,每一下都不留情面。 “唔啊…你…哈…他媽,慢點啊。” 邢棲被干地止不住搖頭,晏深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男人是他做過的人中最讓人欲罷不能的一位,xiaoxue里像是有魔力,能自動迎合抽插的動作。更絕的是邢棲這個人,明明愛他愛到骨子里卻還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口是心非,就給你一個接近我的機會吧?!标躺顚iba抽出一點位置又猛得一挺,得到了邢棲按耐不住的叫喊,沙啞的嗓音磨過晏深的耳朵,讓他想更用力cao干這個男人。 什么口是心非,這個老東西又在瞎掰扯些什么。邢棲不知道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晏深認(rèn)為是個愛而不得的小可憐了,沒有支撐感的虛晃讓邢棲只能緊緊抓住晏深的手臂,這樣不至于掉下去。 “太高了,會摔下去?!?/br> 邢棲的嘴角沒有起伏,皺眉看著兩人連接的地方,怎么做到的,能把人頂在半空中,不會斷嘛? “別cao心這個,晏jiejie可比你想的厲害?!毙蠗谋砬檎J(rèn)真嚴(yán)肅,晏深更想去逗逗他 ,打樁機一般用guitou最粗壯的地方去揉cao那個發(fā)酥的點,頻率太高讓邢棲一陣痙攣,說出的話含糊不清。 “晏…晏,頂?shù)谩秒y…受 ,cao,你…上輩子…是…泰迪…啊?!?/br> 邢棲仰著腦袋,麥色的皮膚上沁出幾滴汗液,晏深把它們一一舔去,動作色氣又自然。他及肩的頭發(fā)掃過邢棲的奶頭,癢酥酥的讓男人去揉拽自己發(fā)脹的胸。 太yin亂了,晏深就是個欲求不滿的妖精,動作越來越快,邢棲呼吸不上來,腸壁緊攥著抽動的jiba不松。 “呼,小邢棲,你怎么那么會吸,天生就是被男人cao的體質(zhì)吧。”晏深感受著流到大腿根的粘液,肌膚相撞的聲音啪唧啪唧,低頭一看,邢棲xue口周圍被拍出了一圈白沫。 眼角被逼出點點星星的淚花,邢棲忍耐不住,快感沖擊他的太陽xue,大叫出聲。 這叫聲屬實說不上太好聽,半截舌頭也不安分的露出個頭,晏深吸住那個軟紅的小尖,把他張揚的聲音全部堵在嗓子眼那。 “唔唔...” “爽吧?!标躺畹托?。 邢棲回答不上來,含糊點頭答應(yīng),配合著晏深的節(jié)奏上下晃動。 這空間不大,邢棲騰空的腳丫子一顛一顛,而下半身大部分被藏在白裙罩里,不得不承認(rèn)他此刻就是被一個成熟嫵媚的“大jiejie”cao出眼淚花。晏深也快要到了,雙手禁錮住邢棲的腰不讓他亂動,那根烙鐵似guntang的棒子在滑膩的甬道里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頂撞著那個點。 “啊?!?/br> saoxue劇烈收縮,邢棲咬住晏深的頸側(cè)好不讓自己有更加羞人的嗓音冒出,一大灘jingye以全部射到腸壁最里,溫度高的讓邢棲抖索好幾下。 “你是不是屬小狗的,咬的老師好疼?!标躺顩]有躲,而是把邢棲輕輕放下,還未軟卻的jiba一下子從縮緊的xiaoxue里拔出,jingye夾雜著xue道里的sao水一股腦噴出,打濕了邢棲的小腿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