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老師要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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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深不知什么時候走的,邢棲雙眼失焦,胸上的那塊rou被晏深咬腫了,一碰就疼,下半身軟了一半。 強忍著不適應到寢室樓下,長吁一口氣,邢棲理理T恤下擺,讓自己盡可能看上去自然,而不是一副被強的可憐模樣。站在風中晾了一會,等著臉上的紅暈下去。 這晏深就是狗東西。 “棲哥,你站這好久,擱這裝望夫石呢?”路邊人問。 “惆悵而已?!?/br> 追漫畫的小可愛還在下面嗷嗷待哺呢,自己的雛菊卻要不保了,采摘自己小花的還是自己筆下小受的原型。 這他媽都什么事啊! 男人一拍腦袋,冷靜一會,走進宿舍樓。 “暉子,玉哥,開門。我沒帶鑰匙!”邢棲大力敲,墻灰都抖落一層。 里面吵吵嚷嚷,邢棲猛然緊張,這兩人不會在這里面干仗吧?立馬退開幾步,往里沖好把門撞開。 “來,來了...” 方暉聲音沙啞,眼周紅了一圈,開門那會把邢棲嚇得一愣。 簡隨玉就杵在門口,穿著粗氣,衣服也亂糟糟的一片,看樣子不比方暉好多少。 要不是剛才經(jīng)歷了那些,邢棲都有種他們兩在床上做到一半的錯覺,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寧愿把對方腦袋撬開花,也不可能睡在一起。 “不是我說,你們兩不和也得有個度吧,再怎么八字不合也有十多年的感情了,怎么還就天天打打罵罵的?!毙蠗M屋,按下電腦的電源鍵,開機聲音一嗡,他突然就琢磨出自己話里有種怪怪的感覺。 大概是八字和感情之類的話不能用于兩兄弟之間吧。邢棲甩甩手腕,把背包一放,打算干正事。坐下臉卻一僵,這屁股痛就痛吧,但晏深是不是指甲沒剪,后面貌似流血了。 邢棲在心底給晏深記下一筆。 “說的什么屁話,我和簡隨玉要是有感情,我名字就倒著念!” 方暉反應倒是大,剛抽出一根煙想解解饞。又想起寢室內(nèi)有個潔癖怪,手一抖,把煙放了回去。 “怎么說呢,人嘛,都有點口是心非?!弊雷由线€有上午沒喝完的奶茶,邢棲皺眉,隨手丟進垃圾桶。敲敲鍵盤,回復著微博評論區(qū)下苦苦追更的小可愛們,扭頭跟簡隨玉聊著,“你上次低血糖暈倒,還是方暉把你扛回來的?!?/br> 簡隨玉用鵝黃色的毛巾擦著半干的頭發(fā),眼皮稍稍一抬又闔上。 “哼,白眼狼。”方暉鼻孔里出氣,跑到邢棲背后,不安分地去轉(zhuǎn)他的座椅。 邢棲被顛的一晃,奶子那破了皮,蹭的那塊地方火辣辣的。 “有事就快說,轉(zhuǎn)的想吐。”邢棲拍開方暉的手,防止這狗爪子又要整出什么。 始作俑者嘿嘿一笑,“老邢,下午課我就不去了,林昊剛發(fā)消息讓我出門?!?/br> 這一出寢室門,怕是得第二天才回來。邢棲雖說沒經(jīng)驗,但這點常識還是了解的。 “去去去,一點忙幫不上。”邢棲按摩后腰,酸脹感上頭,“爺今天中午怎么跟你說的,讓你給我把個位置,好家伙,你人直接就不來了?!?/br> 空調(diào)還吹著暖氣,方暉知道邢棲這話就是默許的意思,還沒高興完呢,一塊毛巾就呼在他腦門上。 “jiba不洗三遍,就別給我進門。”簡隨玉垮著張臉,把掉地上的毛巾撿起扔進垃圾桶。 “cao你媽的,簡隨玉,真當自己是塊寶?。≌l他媽慣著你?!狈綍煔獠淮蛞惶巵恚鹈叭?,沖過去就要給簡隨玉一拳。 簡隨玉一躲,方暉撲了個空。邢棲把人攙扶起來,哭笑不得,“腿腳不好的大爺,您就別逞能了?!?/br> 大爺自知身體不適,一瘸一拐地爬回床上,叫囂著讓簡隨玉給他捶腿。簡隨玉低垂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一直掰著手指,關(guān)節(jié)處咔咔作響。 這兩人就住對床,方暉自從被簡隨玉打了之后就連人帶被搬到了簡隨玉的床上。 “嘿,你打了我就得負責,不然我哪天就沖簡阿姨告狀,說你欺負我?!边@是方暉的原話,說出來那會咧著幾顆大白牙,夠欠。 簡隨玉又是個家教極好的孩子,打了方暉是事實,哪怕方暉再惡心人,他也得受著。 看熱鬧看夠了,邢棲咳嗽兩聲,“暉子,你下午不去上課,我也沒熟人,我也不想去了?!?/br> 主角受的形象還沒畫完,得繼續(xù)觀察晏深一段時間。但付出的代價很大,邢棲有種預感,以晏深為原型的漫畫角色一定會有一大批人上癮,但結(jié)果一定是自己遭罪。 有句話咋說的,為你瘋,為你狂,為你哐哐撞大墻,晏深就是這樣的人。 方暉被捏得欲仙欲死,簡隨玉這手是鐵疙瘩做的吧,哼哼唧唧兩聲,“那就陪我出去,去游樂場?!?/br> 邢棲回神,“我還以為你去酒店造作呢,怎么不早說。” 這不是把挨簡隨玉那一下了,這句話沒邢棲沒問,因為他又聽到方暉在叫喚。 “輕點啊,大哥!” 簡隨玉微笑,笑得多甜下手就多狠,“呵呵,這地方太硬,不用力消不下去?!?/br> 外面的空氣比校園里的空氣舒坦,飄起的塵土和車輛馳騁而過帶來的尾氣也有種自由的感覺。 打眼望去,游樂園還是這么幾樣。邢棲張望兩眼就收回好奇心,林昊遞給他一個甜筒,草莓味的,上面撒著糖霜。 林昊這人長得也俊,就是有點陰郁,大概就是那種小姑娘喜歡的黑暗風的森系帥哥。邢棲的視線從林昊的臉轉(zhuǎn)到他手里的甜筒,很有食欲,所以他微笑著拒絕,并塞進方暉的嘴里。開玩笑,你男朋友就在我身邊,怎么還想著要討好我。 “棲哥,你不吃嘛?”林昊失望,本以為讓方暉把人帶出來,就能多了解邢棲,沒想到這人居然防備心那么高。 “老邢要保持他完美的身材。”方暉咽下,喉結(jié)微動。指自己的下巴,上面沾了奶油。“林昊,哥這里濕了,給哥舔舔?!?/br> 林昊小退半步,抗拒搖頭。 兄弟,這你還看不出來就白活十八年了。邢棲給方暉使眼色,卻全拋給了瞎子。 “林昊害羞了,嘿嘿,邢棲,你說這小男生怎么還有這么可愛的?!?/br> 可愛個錘子,邢棲面無表情,找個借口遠離這個傻子。 “哎,邢棲哥,別走?。 绷株槐鞠肴プ?,結(jié)果被后面人牽住袖子。 “走?!狈綍煱讶艘粨В屃株徊卦谧约簯牙?,“我們?nèi)ネ婧猛娴??!?/br> 說不心動是假的,方暉雖說沒有邢棲那么帥,但他畢竟也是有一雙看垃圾也深情的桃花眼的人。 可這假象在方暉把林昊帶到旋轉(zhuǎn)木馬兒童區(qū)時就幻滅了,粉紅泡泡濾鏡掉的稀碎。 “這就是你說的好玩的東西?” “嗯,會轉(zhuǎn)還會唱歌?!?/br> 林昊望著粉紅小馬無語凝噎,呵呵,這男朋友不要也罷。 邢棲在游樂園里溜達大半圈,腿走累了,找個長凳歇歇腳。他小時候還對游樂園抱有幻想,但對家人提出要求后,他們又會找無關(guān)緊要的借口搪塞過去。 再怎么喜歡,失望幾次后就對這個地方不抱有期待了。 邢棲撇過這一堆游樂設施,目光在正前方定住。那有一群小孩圍著一個人偶轉(zhuǎn),喊著要玩具,那戴著小熊頭套的男人好脾氣地拿出幾個條狀氣球,幾下就捏出了動物的雛形。 小孩們歡呼雀躍,簇擁著男人走到邢棲身邊。 “吶吶,哥哥,你要的人找到了?!?/br> 小熊手里捧著束玫瑰,花瓣上有未干的水珠。邢棲呆愣接過花,耳機掉了一只。 “這是什么意思?” 一陣輕笑從頭套中傳出,沒聽到回答卻讓邢棲耳根子酸了一下。 這聲音還怪好聽的。 “鮮花配美人?!毙⌒茴^套被摘下,露出晏深那張臉。而那張帥臉在自己面前放大,邢棲猝不及防被他自個的口水嗆到。 “哥哥們是要接吻了嘛!” “親一個,親一個!” 一偏頭就是幾個小孩在八卦起哄,邢棲感受著上方晏深帶給他的壓迫感,心一狠,閉上眼睛。 就當是被狗咬了。 等了一會,嘴唇上沒有意料之中的觸覺,邢棲悄悄一看,晏深這廝笑得可歡了。 笑夠了,晏深去戳邢棲爆紅的臉頰,“怎么,小東西,想要我吻你嘛?!?/br> 吻你大爺,邢棲拍開晏深的手,沒有注意到自己心跳的失控,把長椅上的頭套戴頭上,“滾吧,滾吧,看著就煩?!?/br> “喜歡老師要直說,讓少男春心蕩漾又不給回應,這樣老師會過意不去?!标躺畋ё⌒蠗?,嗅到他身上干凈的香皂味,語氣肯定,“你喜歡我的,邢棲。” 做夢去吧,老流氓。邢棲冷笑,嘴上倒是支支吾吾,演得還真像個面對心上人不敢吐露真心的暗戀者。 為了事業(yè),不就是清白嗎?我給了。邢棲下定決心,壯士扼腕般回摟住晏深的腰。 “真乖,我們邢棲真是個好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