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通緝犯綁架大肚play 邊做邊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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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等待分娩的幾個月,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醉生夢死。 于念寒沒見過這么饑渴的男人,別的男人至少脫了褲子才開始做禽獸,他無時無刻不在做禽獸。大概逃亡這么久,沒地方找女人,加上每天處于極度危險的狀態(tài)下,何昊喜怒無常,性欲也跟腎上腺素一起狂飆。晚上就不用說了,白天看到他挺著肚子在面前晃都會忍不住撲上去按倒,于念寒護著孕肚的模樣更能激起他的欲望,天天把他本就松軟的產(chǎn)道口干得都有點合不上,走路都覺得下面很空。 他下面天生不是那種男人喜歡的樣子,不夠粉也不夠干凈,外yinchun包不住的兩片內(nèi)陰鮑魚一樣耷拉著探出頭,里面簇擁出一個幽深的洞口,被干得多了顏色就紅得越深。何昊cao得膩味了,也會命令他掰開腿給他玩小屄,也不知道哪里好看,能興致勃勃玩上很久。 知道于念寒膽子小,月份大了胎兒也不穩(wěn)當,他總算不會拿槍管來捅下面,但是不妨礙他用手指戳弄。于念寒本來就管不住尿,給他手指頭又掐又碾,動不動漏出來一股,何昊也不嫌臟。 但他后來每次肛交都要于念寒灌腸。不是因為嫌棄他,只是喜歡看他臉憋得通紅那副樣子。廢棄的工廠只有個舊痰盂給他坐,于念寒的肚子太大,必須把腿張得大開,抬起一點屁股往里灌水,再坐下去把腸子里的穢物排盡。何昊看得興起,還會就著這個姿勢讓他給自己koujiao,等他灌腸結(jié)束,直接把人撈起來射進里面。 于念寒被他內(nèi)射進腸道后就只有捂著肚子趴在地上的份,小腹一陣一陣的絞痛,胎兒又開始踢zigong,被cao到外翻的肛口吐出堆疊的腸rou,“噗噗”地噴了一地精水。他在這個禽獸面前早就放下了自尊心,當著他的面排泄和漏尿都不會有難堪的感覺,但何昊一下插進半個手掌還是讓他有些驚恐。 “別這樣……孩子……” “老子cao了這么多回都沒掉,摸摸就能掉了?”何昊粗暴地打了他屁股兩下,“腿張開,再夾老子的手一槍崩了你?!?/br> 于念寒慢慢撐著身體把膝蓋往兩邊挪了挪,臀rou被體液浸染得濕滑肥膩,他一深呼吸,肛口和屄xue肌rou松弛,就露出兩個圓圓的小洞。何昊饒有興趣地用手掌在屄里插了一會兒,大拇指同時捅進肛口,感覺到隔著兩層rou壁手指的活動。感覺屄松的差不多了,拇指也一道插了進去,整個大手生生把yindao口撐得褶皺都看不到。 “別這么深,孩子——” “一天到晚孩子,這孩子跟你有關(guān)系嗎?母狗一條。”何昊嗤道,“屁股再翹高點。” “怎么沒關(guān)系了,是我生的……?。 ?/br> 何昊一下沒進去半截手臂,兩根指頭在緊窄的宮頸口試探著,戳到了厚厚的胎膜,于念寒哆嗦著“嘩啦”一聲尿了一地。手臂抽出身體,裹了一層粘粘的體液,被撐開成圓洞的屄推擠著分泌了混濁的白帶。何昊把他丟在地上,“嘴還挺硬,不就是給人上的母狗。” 于念寒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該這么放肆,瑟縮著蜷成一團躲在旁邊,何昊冷笑道:“你算什么東西,也敢跟我頂嘴?!?/br> 他脾氣就是這么喜怒無常,說完把于念寒拽過來,又讓他跪下給自己cao后面。肛門剛被cao過有些松,不如一開始盡興,何昊有些惱火,把他屁股拍得紅了一片,命令他夾緊。 被折騰了兩個多月,他身體再好也受不住,不出意料地早產(chǎn)了??膳碌氖呛侮贿€在和他肛交,把他從后面抱著,整個人懸在空中cao弄。他斷斷續(xù)續(xù)地懇求何昊放過他,羊水破了,孩子要出生了,何昊被他夾得正舒服,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老子干你的屁眼,耽誤你生孩子嗎?” 于念寒生過好幾次孩子,在醫(yī)院里,產(chǎn)床上,干凈衛(wèi)生,準備齊全,旁邊有專門的醫(yī)生護士看守,唯獨沒有在這么破舊骯臟的廠房里,分娩的時候還在被強jian。宮縮越來越急促,即便生過好幾胎他也沒法適應(yīng)這種劇烈的痛苦,只能咬著牙擠出一句話: “你個禽獸……你王八蛋……” “你第一天知道?一孕傻三年?!焙侮坏男β暉o異于催命的喪鐘,“生啊,不把孩子生下來老子不出去,想活命就自己使勁兒?!?/br> “王八蛋,你——你會遭報應(yīng)的,啊——” 羊水傾瀉而出,流到交合處暖融融的越發(fā)順暢,何昊滿意極了,不覺放滿了抽插的頻率。被他抱著的孕母痛苦地繃緊腳尖,不自覺用手扒開腿根,讓產(chǎn)道口再大一些,伴隨著每一次呼吸往下用力。 “疼,疼死了,寶寶不要踢了,mama在生,別踢——疼啊啊啊啊啊——” “我求你了,放我下來,讓我生,我自己會生的,我求你了——我給你磕頭了——” “何昊!何昊我求你!讓我生,你不是要錢嗎,孩子生下來你要多少有多少,求你了,讓我生——” 他很快叫不出成句的話,胎頭擴開宮口生生擠了下來,因為重力墜勢極快,于念寒一邊被人后入一邊被胎頭撐開宮口,只覺得自己兩個洞都快被干爛了,只會啊啊啊地叫喚。他使勁太久,被這一下弄得xiele氣,下身猛地一縮,何昊給他夾得沒忍住射在了里面。 于念寒被他丟在地上,狼狽不堪地往前爬,只想躲得越遠越好。因為太過用力,屁股往外一股股地噴著內(nèi)射的精水,產(chǎn)道口在漏混了血絲的羊水,肚子也像個水滴一樣緩慢地往下沉。往前挪了一點,他就不得不停下,抱住眼前的承重柱爬起來跪著,讓胎兒繼續(xù)往下。何昊欣賞著他赤裸爬行的丑態(tài)和呻吟點了根煙,不應(yīng)期一過,就走到他身后,對準大開的產(chǎn)道一下捅了進去。 “不要!別進來,孩子要出來了,讓我生,讓我生!” 于念寒瘋了一樣掙扎著要離開他,被他抓住頭發(fā)往回拽,“別給臉不要臉!老子幫你通通,省得生不出來!” 胎兒離開zigong便迅速下行,很快滑到了盆骨處,何昊一cao進來,于念寒就沒辦法再用力,胎頭卡得骨骼慘痛異常。他語無倫次地叫了幾聲,臉色發(fā)白,仰起來的臉上隱隱翻著白眼,眼看是要不行了。何昊才知道事情嚴重,不情不愿地抽身,于念寒卻沒力氣再繼續(xù),趴在地上粗喘,只有屄里還在往外流淌渾黃的羊水。 何昊突然生出一種強烈的沖動,他踢了踢這個產(chǎn)婦,暫時沒什么動靜,一伸手順利地滑進了產(chǎn)道。他摸到胎兒毛絨絨的胎發(fā),感覺到這孩子正在憑借與生俱來的本能鉆出母親的身體,順著他的動作往外慢慢退出手臂。于念寒已經(jīng)叫不出聲音來,顫抖著往下使勁,幫孩子滑出產(chǎn)道。胎頭卡在產(chǎn)道口那一刻,何昊停住了,輕巧地堵住了胎兒的通路。 “好憋……”于念寒嘶啞著嗓子,眼前一片模糊,“怎么還不出來……” “寶寶別鬧了,出來,mama受不了,mama要死了……好憋,嗯——” “饒了我,不行了,讓我生,求求你放過我……” 何昊的大手扶著胎兒往里送了一截,孩子在產(chǎn)道內(nèi)不安分地踢打,于念寒筋疲力盡地閉眼,看來是經(jīng)不起折騰了。沒想到一向以堅韌示人的孕母在生育面前也脆弱得不堪一擊,何昊興味索然,拿出手臂,看著胎兒離開松垮的產(chǎn)道,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啼哭。 工廠外響起警笛,現(xiàn)在帶上于念寒是來不及了。他果斷收拾好東西從后門離開,看都沒看地上的孕母和孩子一眼。 于念寒福大命大,不僅活著從何昊手里活下來,還生了個健康的男嬰,醫(yī)生為了搶救及時直接就地進行,把手伸進zigong拔出殘留的胎盤和臍帶,他也沒力氣說什么,只能動動眼皮。 回去之后金主很是滿意,給了他雙倍的獎金,并準許他在家休養(yǎng)一段時間。于念寒養(yǎng)好了身體,在工廠那兩個多月的陰影也逐漸退卻,偶爾午夜夢回,夢到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把手伸進自己身體里掏出胎兒獰笑,他都會在醒來以后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都過去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他們不會再見面,除非何昊被抓了槍斃,他能看到執(zhí)行死刑的新聞。 兩年后,公司再次把他送到一位雇主家里,能雇得起孕母的人大多經(jīng)濟條件不錯,這位也不例外,住在單獨的別墅區(qū),就是偏遠了一些。不知為什么,明明一路上都是鳥語花香的風景,于念寒卻有著強烈的不安。 他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敲開雇主的門,被傭人請進別墅,金碧輝煌的客廳里,端坐著西裝革履的何昊,他改名換姓后應(yīng)該過得不錯,滿面紅光的臉上,是看到于念寒那一刻狼一樣發(fā)亮的眼睛,讓他遍體生寒,卻又動彈不得。 “又見面了,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