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父rouxue被塞紙鈔、鞋尖踢進(jìn)深入xue口求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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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遮從小在貧民窟生活長大,沒上過學(xué)沒摸過書本,每天做的事情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打架的招式也自然是自個摸索出來的野路子。 整模樣就是一長的高瘦挺有威懾力的小混混,二流子,渾身上下有股散不去的戾氣兇氣在周身縈繞,憑著不怕死的精神以未成年的年齡當(dāng)上了一群青年社會敗類的老大哥名頭,當(dāng)著是玩玩,當(dāng)然,沒誰知道老大哥還差幾個月才成年。 老大哥穿著一身廉價的黑色衛(wèi)衣,帽兜罩住腦袋,遮掩住陰郁冷戾眉眼,剛從一個高檔且充滿著上等人才能踏入的地方離開,兩根手指夾了個紅底金字的邀請函往垃圾箱那一扔的同時還發(fā)出一句頗為諷刺的輕嘖。 四舍五入十八年,他在貧民窟也待了十八年。而那個冒牌貨呢,享受了高高在上的大少爺身份十八年,榮華富貴,眾星捧月十八年。這讓姜遮如何甘心,想到他前不久進(jìn)入的地方,所謂的上等人親生父母為了補(bǔ)償給了他當(dāng)幾輩子的老大哥都得不到的金錢權(quán)利,所以姜遮此刻滿心怨恨也是應(yīng)該的吧。 姜遮阻了上等人父母準(zhǔn)備教訓(xùn)替換了孩子的養(yǎng)父,這種事情得要本人親自動手才有爽感。 養(yǎng)父從沒管過他,對待姜遮就像對待垃圾一樣無視他,小時候也是一樣貧困的街坊看不過眼,偷偷摸摸喂小姜遮吃食,不然姜遮恐怕還活不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 姜遮重新回到貧民窟最深處里的小街,來到所謂的“家”里,他倚著門框,聽著房間里面不斷傳出來的呻吟聲。 “嗯,呃……用力……嗯啊呃?!?/br> 簡陋的房門墻壁并不隔音,顯然,房間里面公然白日宣yin的兩個公狗沒什么羞恥心。 “這個呻吟聲有點難聽誒,一一點也不銷魂,差評。”姜遮半哈著氣,心里挑剔,抬手之間,袖子聳嗒被拉下來,手碗處的暗紅彎月此刻才浮現(xiàn)出來。 【系統(tǒng):降臨成功,希望大人在位面里玩的愉快呦~】 姜遮意思意思伸手敲門,里面的呻吟聲斷了剎那又恢復(fù)如初。 浪叫聲更大了。 “快,快點……啊……呃啊不、不要……” 既然如此,魅魔大人也就不客氣,他直接抬腿踢門。 維持二十年之久的門不堪重任地成功退休落地了,掀起灰塵。 床上的人萎了,黑紫色又短小又軟綿綿的yinjing從身下人的xue口滑落。 “滾。”姜遮掩口鼻,遮灰霧。 兩人一起怒視來人,瞥見那熟悉的身影,瞧見那似笑非笑的目光,還有吐露暴力的語言。男人訕訕不敢多言,迅速抽起褲子,隨便拿了幾張紅色大洋塞在另一個男人神情還沒緩過來的腫脹rouxue口深處里。 “小費小費?!蹦腥肆ⅠR跑開。 粗糙的紙質(zhì)在肥嫩的腔口通道深入刺激,這個動作讓yin蕩的身子一個哆嗦,引得男人又一陣大叫發(fā)浪。 養(yǎng)父大張著腿,明顯還沒回過神,他被jian得滿臉通紅、眼神迷離,赤裸冒粉的身子有白色的jingye在上面,依舊不斷在傾抖戰(zhàn)栗。 紅艷艷的xue口塞滿的大洋很快被流出來的水打濕。 “……姜遮?” 姜遮居高臨下看著這位讓原主遭受十八年苦難的真兇。 養(yǎng)父年輕時還能看得出貌美的影子在貧民窟里已經(jīng)消失殆盡看不見了,人到中年面容衰馳,已經(jīng)變成低賤的交援。 黑色皮鞋帶了股兇意狠踢了下外翻冒水的rouxue,順帶攪弄幾分,姜遮將紙鈔惡意地深入后鞋面重重一碾。 養(yǎng)父大聲驚叫一句,rou唇再次被刺激的哆嗦著,擠出更多的汁水,喉嚨傾瀉出零碎的呻吟,只不過比起先前歡愉的這次明顯帶了點承受不住的痛苦之色。 姜遮:“shuangma?” 養(yǎng)父嗚嗚說不出話。 “之前不是挺爽的大叫,怎么現(xiàn)在又不叫喚了呢,我的好父親。”姜遮不敢低頭仔細(xì)看,怕傷到眼睛,腳下倒包含著主人真實情緒嫌棄的踩看那松弛的xue口,不松。 鞋尖戳進(jìn)rou縫里面,養(yǎng)父瞬間睜大了眼睛,想要弓著背,奈何做不到,只好發(fā)出一句低啞的嗚嗚聲。 姜遮嘆了口氣:“也不知道父親的親生兒子長什么樣子,是不是很像你?大概明天就能見到吧,要不要讓他也來這兒生活個十年、二十年,之后又會不會踏上你一樣的下場?你說呢?” 他,他知道了! 養(yǎng)父死死盯著眼前已經(jīng)亮出爪牙的猛虎,努力搖著頭,里面有哀求之色。 “不……不要,是我錯了,我不該鬼迷心竅,繞了我的孩子,他是無辜的……” “……求你,姜遮。” 養(yǎng)父聽見眼前的人漫不經(jīng)心道: “這可就說不準(zhǔn)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