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重生后每天都被干、cao翻那些覬覦者【主攻】、命運之子真的很美味嗎、志愿活動記錄日志、不可言說的一生、瘋子日記(總攻弱攻)、BDSM交易/深情淪陷(虐戀情深,暗戀成真,救贖HE)、心墻(futa/gl)、假面游戲(劇情rou)、彘奴
時夏慢吞吞地出了浴室,發(fā)現(xiàn)邢淵已經(jīng)不知什么時候把窗邊的窗簾拉了起來,房間里亮起了暖橙色的燈,氣氛有些曖昧。 時夏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里,差點喘不上來氣。 邢淵就坐在床上等他。姿態(tài)舒展,四肢修長,一看就比時夏輕松自然得多—— 反觀原本是主動邀約者的時夏,局促得簡直不知道手腳該往哪放。 他慢吞吞地朝床頭走了兩步,又是兩步,磨磨蹭蹭地到了床邊。 “我,我洗完了。” 話音還未完全落下,邢淵就輕輕攥住了他的手腕。 “你很緊張?”青年用稍許意味不明的目光打量著他,溫熱的指腹不知是有意無意,在時夏纖細薄嫩的手臂肌膚上端稍作摩挲,好像一個調(diào)情的訊號。 時夏的身體前仰,本就有些重心不穩(wěn)。對方再這么輕輕一拉,他頓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軀體,沉甸甸地向下倒去,一屁股坐在邢淵的大腿上,落在對方懷中。 “!”時夏驚了一下,薄薄的雙肩禁不住微聳起來。 他用力抿了抿唇,碾到唇周都開始發(fā)白,才用極輕的聲音不好意思道:“……有點?!?/br> 邢淵淡淡地注視著他的眼睛,有些意味深長的,又好像只是隨口一問:“第一次出來約?” 說話間,氣流輕輕撲打在時夏薄嫩的頰側(cè),烘得時夏面龐更燒。 時夏這才意識到,他們隔得太近了。 他從浴室里出來后,身上除了那件厚實的浴袍以外,就什么都沒穿。沒有內(nèi)衣,沒有內(nèi)褲,用以簡單遮擋rou體的浴袍下邊盡是光溜溜的一片。 時夏這兩只渾圓挺翹的臀瓣就抵在邢淵結(jié)實飽滿、蘊有力量的大腿上端,透過柔軟至極的浴袍料子, 雙性人覺得自己甚至能感覺到那上邊的每一絲肌rou紋理線條。 當然,還有那根……就靜靜擺放在邢淵胯下的巨大陽物。 時夏的身體頓時僵住了。 好、好大。 有一瞬間,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感覺錯了。 這東西的尺寸根本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他的認知。又粗又熱,硬得發(fā)燙,仿若一條蟄伏在青年兩腿間的巨龍。 ……哪怕是片里的男演員,恐怕也達不到邢淵的大小與尺寸。 明晃晃的熱意直接穿透了他們身上的浴袍面料,筆直地傳導到時夏敏感又嬌嫩的肌膚上端。時夏情不自禁地做出了一個小小的吞咽動作,開始為自己身下女xue的命運感到擔憂。 他明顯有些坐立不安起來,窄瘦得不堪一握的腰身止不住地發(fā)顫。從青年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熱氣全方位地包裹住了時夏,讓他感到一絲暈眩。 而在這種時候,他居然還要分出心神,來回答邢淵的問題。 時夏的大腦都快不能思考了。 他該說不是嗎?但邢淵一定會看出來的??扇绻苯痈嬖V對方,自己確實是第一次,邢淵會不會因此對他有些什么想法? ……時夏實在不會說謊,尤其是在邢淵面前。 “我,我……”他聲同蚊吟,訥訥了半晌,最終還是垂頭喪氣地動了動唇,輕聲細語地說,“……是?!?/br> 邢淵挑了挑眉,眉宇間幾不可查的陰霾松散了些。他的唇角微微上挑,勾起一個克制又微弱的弧度,道:“是嗎。那為什么要約我出來?我還以為——你膽子很小。” 難道不是嗎? 否則每次時夏看見他時,為什么都會露出那樣一幅想說些什么,又不敢的樣子。為什么會用那雙仿佛會說話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瞧,等到邢淵回望過去的時候,又像被突然抓包的動物一樣,敏銳又驚慌地逃走。 這樣看上去乖乖的時夏,竟然也會做出如此“離經(jīng)叛道”的事情,確實讓邢淵感到很難想象。 時夏又不敢看他了:“我,我就是想試試……啊……” 忽然,他輕呼著驚吟了一聲,尾音軟綿綿的,像是一片落下的羽毛。 邢淵的手倏而挑開了他身上的浴袍,鉆進了衣物里面。 guntang的手心摸到了時夏嬌嫩光滑的腰側(cè)肌膚,被觸碰到的地方頓時漾開一陣酥麻的情潮。時夏忍不住地屏住了呼吸,從鼻腔間擠出了貓叫似的嚶嚀。 明明是同樣尺寸的浴袍,套在時夏的身上,就顯得要稍大半號。 他身前的衣襟松了,露出了雙性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膚與潤rou。 時夏高聳挺拔的胸脯明顯不同于正常男子,是女人才有的肥潤與圓鼓形狀。此刻沒有了內(nèi)衣的遮掩和束縛,更加肆無忌憚地顯露出了它們的豐腴弧度,在從頭頂處打下來的暖色燈光下泛出玉一樣瑩艷又耀眼的柔光。 時夏只低頭看了一眼,就匆匆將目光移到別處。 雖然自己的這具身體,他早就看過了無數(shù)次,可這種親眼看著男人給自己脫衣服的感覺還是太讓人覺得羞臊了。 邢淵卻偏偏在這時追問:“試試什么。試試看,和我zuoai是什么感覺……是嗎?!?/br> 他嗓音低沉,像是一汪平靜又深沉的大海。語氣中帶著平鋪直敘的挑逗,偏偏口吻平靜,臉上也沒什么異色。 時夏卻被邢淵這簡單兩句話弄得加倍害臊起來,他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浴袍正在被青年那只探到里邊的手逐漸挑開—— 柔軟的面料徑直從他漂亮的薄肩上滑落下去,帶來一片輕淺的風。 時夏的胸前、身后皆是一亮,那種被人剝光了的羞恥感讓他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乖任由邢淵將他的浴袍脫下,露出自己毫無雜質(zhì)的光裸上身。 時夏的雙手撐在邢淵的胸膛上端,聲音中不自覺地帶上了濃濕的鼻腔:“……嗯。” 是肯定句。 他的眼睛更不敢張開了。 時夏閉緊了雙眼,眼瞼顫顫,帶著眼尾的濃睫都跟著一塊不規(guī)律地抖動輕甩,像是兩片羽扇。一邊回答,一邊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在燈光下,他精致漂亮的面容靈動小巧得像貓一樣。 “那就不要這么緊張?!毙蠝Y說,“張開眼睛看我?!?/br> 時夏不敢說話,怯怯地猶豫了好幾秒,這才有些不情不愿、又極迷茫地睜開雙眼。 青年修長的手掌便在這時倏然攀上了他單側(cè)的乳峰,緩慢又色情地揉弄起來。 “嗯……啊——”時夏哪里被人這么玩弄過,當下便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 明明邢淵也沒使出太大力道,但那陌生的快感依舊強烈得令人戰(zhàn)栗。時夏羞恥地用齒列咬著自己的下唇,滔天的熱意一路從面頰向下滲透到了全身。 “癢,癢……”他說不出別的話來,只是搖頭。 那兩團如剛出爐的新鮮糕點般軟嫩的酥乳輪番在邢淵炙熱的掌心中yin亂地顫,像是白花花的云團一樣,被對方掐揉出各種嬌膩形狀。 他覺得自己但凡是被邢淵碰到的地方,都燙得快要融化了。他哼哼唧唧、情難自已地攬住了邢淵的脖子,說不出被對方觸碰和yin玩究竟是種什么滋味。 酥酥麻麻,暖熱放浪,時夏感覺自己徹底變成了一只火爐,在不斷地朝著體外散發(fā)熱氣。 “癢是什么意思?”邢淵的聲音依舊不疾不徐,慢慢地引誘他,“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時夏小聲地抽噎起來,控制不住地收緊手臂,緊緊將自己的身體貼了上去,越發(fā)將一對兒雪白誘人的rufang遞送到青年的掌心—— 甚至極小幅度地、嬌滴滴地擠蹭不停,像是吵著鬧著要男人摸摸自己的小母貓。 “是、是舒服的。”他茫然又羞怯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