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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磨鏡【GL短篇集】在線閱讀 - 手指深caoHHH

手指深caoHHH

    金秋十月,藥田里忙得不可開交,另一邊梁芷柔即將臨盆,梅娘就回孟家住了幾天。

    沈氏這日又來了,上回猶猶豫豫的不答應(yīng)過繼,這次倒是干脆。

    “就聽東家的?!?/br>
    “好,晚上我會讓人把布匹送到南院?!?/br>
    沈氏終于得償所愿,下樓時忽然頓住腳,回眸看她:“東家也到了該成親的年紀(jì)。”

    宋阮郎心里膈應(yīng),強(qiáng)裝笑意目送沈氏出門。

    忽然感覺到娘親的難處,當(dāng)年南、西兩院虎視眈眈,都等著母親嫁人后分割家產(chǎn),因此母親才拖到快三十歲才成親。

    好在老天有眼,讓娘遇到了甘愿入贅的爹,這才有了東院今日的一席之地。

    爹死后,她也漸漸懂事跟著娘出門做生意,也曾問過她后不后悔沒生個兒子。

    娘卻答:有你爹是我人生一大幸事,而你是第二幸。

    “東家...東家..”

    喬燃子背著紅袖回來,急得面紅耳赤,滿頭大汗,“紅..紅袖....”

    宋阮郎以為是出了什么大事,紅袖實(shí)在受不了他大驚小怪的樣子,一把推開他單腿跳著坐下,“我就是崴到腳了,你干嘛跟死了人似的?!?/br>
    喬燃子被吼得沒再吱聲,神色緊張地站在原地,喘的上氣不接下氣。

    宋阮郎看著他文弱的身子骨,竟然背著紅袖跑回來,一剎間,像是看到了當(dāng)年的爹爹。

    隱約有回她聽到娘一聲尖叫,于是趕緊過去,等到了之后,娘站在床上,爹拿著鞋害怕的說:老鼠在哪?在哪?

    宋阮郎懷念地笑了笑,叫來大夫給紅袖看腳。

    “這兩日你就別下田了,好好養(yǎng)傷?!?/br>
    大夫摸著骨頭‘咔嚓’一扭,紅袖疼得叫出聲,眼淚在眶中打轉(zhuǎn),點(diǎn)頭答應(yīng)。

    指著喬燃子說:“都怪你,我站在田埂上,你瞎嚷嚷什么?”

    “后..后面有..有泥潭,我..”我想提醒你。

    紅袖越聽越來氣,“好了,話都說不明白?!?/br>
    宋阮郎歪頭看紅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丫頭如此會欺負(fù)人,生生把喬燃子的臉都憋紅了。

    “好了,吃過飯我跟喬掌柜去藥田,你在藥鋪看店,晚上咱們一起回去?!?/br>
    說定后,喬燃子與她一起去藥田,直到晚上天見黑才回來,路上兩人肚子餓的咕咕叫,喬燃子就跳下車去買吃食。

    等再上車,懷里鼓鼓囊囊地抱著。

    “怎么買這么多?”

    喬燃子回:“東..家,紅..紅袖姑娘,我?!?/br>
    宋阮郎低笑:“你太不了解紅袖了,她怎么會讓自己餓著。”

    果不其然,剛進(jìn)門就見紅袖受傷的腳搭在圓木凳上,桌上放著各種酥點(diǎn),吃得滿嘴碎屑。

    “東家你們回來???餓不餓,我給你們留了點(diǎn)心?!?/br>
    宋阮郎望向喬燃子:“正好,喬掌柜也買了一些?!?/br>
    “是嗎?”紅袖有種被搶功的感覺,一把拽過他買的東西,“都讓他捏碎了,還怎么吃啊,再說玉鼎香的紅棗酥才好吃,芡實(shí)糕要買胡記坊的...”

    紅袖變著法數(shù)落喬燃子,喬燃子一句不駁,就點(diǎn)點(diǎn)頭說記住了。

    宋阮郎隨手拿了幾塊在一旁吃起來,一副看戲的姿態(tài)。

    另一邊,孟家里里外外一陣急惶,梁芷柔在屋里叫得撕心裂肺,孟云清匆匆忙忙趕回來,不由分說就要往里沖。

    “老爺,不能進(jìn)去?!?/br>
    孟云清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走到院子里徘徊踱步,好似熱鍋上螞蟻。

    梅娘在房內(nèi)幫忙,眼看孩子終于出來一個頭,抱著梁芷柔欣喜不已。

    一聲孩子的破涕聲發(fā)出,孟家上下眾人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地,孟云清守在門口,穩(wěn)婆把孩子洗好抱出來:“恭喜老爺,是個千金。”

    “好好好”孟云清喜不自勝,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夫人怎么樣?看過孩子了嗎?”

    梅娘出來道了聲喜,“一切都好,你可以進(jìn)去看看?!?/br>
    孟云清指了指自己,趕緊邁步進(jìn)房,連孩子都不要了。

    梁芷柔虛弱不堪,躺在枕頭上睜眼都困難,孟云清抓住她的手,心疼的紅了眼睛。

    “男孩女孩?”

    孟云清把耳朵湊到她嘴邊才聽清,哽噎地說:“女孩,像你,漂亮極了?!?/br>
    梁芷柔堪比白紙的唇動了動:“胡說,沒長開呢?!?/br>
    孟云清笑著落淚,抵住她額頭,心有余悸地吻了吻她的唇:“這回你已如愿,兒女雙全,往后咱不要了?!?/br>
    他實(shí)在經(jīng)不起這擔(dān)驚受怕的,萬一梁芷柔出了什么事,他沒想好往后要怎么辦。

    孩子落地后的第三天,宋阮郎就來祝賀,送來了一對金鐲子給孩子。

    梁芷柔望著上面精細(xì)的雕花,坐在床上直擺手:“東家,這可使不得,太貴重了?!?/br>
    “不貴重,又不是外人?!?/br>
    盼哥也在旁邊,趴在床上看襁褓里吐泡泡的孩子,眼睛充盈好奇。

    宋阮郎:“名字取了嗎?”

    梁芷柔失笑,想起孩子才幾個月大的時候,孟云清就起早貪黑的想名字,“早就取好了,叫孟襄。聽jiejie說,盼哥改了名字?”

    宋阮郎揉揉小盼哥的頭,有些自豪,“嗯,現(xiàn)在叫宋嫵君?!?/br>
    梅娘端參湯進(jìn)房,伸手接過孟襄,“你先喝了?!?/br>
    孟襄比起哥哥要乖順好多,也不鬧人,半夜醒了就自己張嘴吐泡泡,照顧起來也方便。

    念在梁芷柔需要多休息,宋阮郎就沒多叨擾,走出門問梅娘:“何時回去?”

    梅娘牽著嫵君的手:“等做完月子吧?!?/br>
    “行,那我先把嫵君帶回去,你要是想了,就回來看看?!?/br>
    梅娘點(diǎn)頭,宋阮郎不舍得偷偷拉住她的手,過了會才松開。

    月中,宋官竹的婚事可算是定下來,這段時間金媛鬧了無數(shù)次,隔墻都能聽到連夜的哭鬧聲。

    梅娘抽空回來了一趟,豈料正遇到沈氏來送請?zhí)?,昔日婆媳撞到一起,尷尬的都有些抹不開臉。

    梅娘作為晚輩,先行一禮,沈氏也就順著下了臺階。

    紅袖休養(yǎng)在家,見狀就迎上去,“東家出外不在家,不知夫人來是..?”

    沈氏拿出請?zhí)?,然后命身后的丫鬟把畫像擱在桌上:“這些都是城中適婚男子的畫像,回頭讓東家看一看,看看有沒有滿意的郎君?!?/br>
    梅娘怔住,紅袖露著笑臉說:“多謝夫人想著東家,等東家回來,我一定轉(zhuǎn)告?!?/br>
    沈氏沒多待就走了,紅袖隨意抽出一幅,畫像左下角還寫著姓甚名誰。

    “東家何時說過要尋相公了?我怎么不知道?”

    梅娘望著她手里的畫像出神,袖子里的手指緊緊擰死。

    那廂,宋阮郎知道梅娘回來后,就趕緊打道回府,誰知還是沒趕上。

    紅袖把請?zhí)f給她,將白天所發(fā)生的一切與她說了一遍,然后抱著四五幅畫給宋阮郎。

    “這些都是梅娘看完后篩選出來的,說另外的都非良人,讓東家最好在這幾幅中挑選接觸?!?/br>
    宋阮郎聞言怒發(fā)沖冠,抬臂橫掃所有畫卷,“她還說什么了?”

    紅袖:“沒了,她留了好半響才走,東家沒能趕回來?!?/br>
    宋阮郎氣得肝疼,蠻不講理地吼道:“她若真心想留,孟家還能怪她?”

    這世上誰都能催她成婚,唯獨(dú)她梅娘不行,難道她不懂這個道理嗎?

    此后的半個月,宋阮郎一次都沒去過孟家,說巧不巧,宋官竹的婚事與孟襄的滿月酒辦在同一天。

    按理,宋家的所有掌柜都應(yīng)該去恭賀,喬燃子也在其中之列。

    南院吹吹打打,鑼鼓一直敲到晚上,孟家沒那么大陣仗,就是請個親近的親戚擺了四五桌。

    孟家與宋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中間肯定有兩家都沾親的賓客,兩家同時辦喜事,就牽扯到怎么去。

    梁芷柔洗澡的時候,梅娘抱著孩子在院子里走,又唯恐風(fēng)冷,轉(zhuǎn)了一會就交給奶娘。

    前院熱熱鬧鬧,一直不見宋阮郎過來,她本想今晚就跟人回去,可左等右等也不見人。

    孟云清見梅娘失落,就寬慰道:“今日宋家南院娶媳婦,她是東家,理應(yīng)前往?!?/br>
    梅娘強(qiáng)笑著點(diǎn)頭,正準(zhǔn)備回房,就聽到院子通報(bào):“宋東家來了。”

    梅娘回頭,只見她錦緞圓袍,跨步入院,于是放心地去后院。

    宋阮郎拱手與孟云清道賀,然后又以看孩子為由,不露聲色地跟在梅娘身后。

    走到一處樹叢茂密的草叢中,宋阮郎把梅娘拉進(jìn)去,躲在擁擠狹小的假山中間。

    近在咫尺,梅娘的心咕咚咕咚亂跳,可宋阮郎的臉卻冷若冰霜。

    這廂梅娘先開口說:“我以為東家今日不來了?!?/br>
    宋阮郎捧著她的臉吻下去,身后凹凸不平的假山膈著梅娘的脊骨,她小勁地推搪,反被宋阮郎壓得更緊。

    握筆的手帶著春露般的潤感,宋阮郎掀開她的裙擺,撫摸玲瓏大的細(xì)腿,從膝蓋到腿根,像蒲柳那樣讓梅娘泛癢。

    她往后退避,宋阮郎便得寸進(jìn)尺,手探在yinchun口輕按,xiaoxue顫縮,正好嗦住指尖一小節(jié)。

    “不要,一會再有人..啊...”

    手指猝不及防地入了進(jìn)去,梅娘雙腿承受不了地打抖,她那里還沒濕透,猛地捅進(jìn)來,有些輕微的刺痛感。

    媚rou吸得手指很緊,宋阮郎用空閑的手三兩下扯開她上衣,把肚兜撥開,揉著一顆沉甸的乳,用嘴巴吮起來。

    舌尖撩撥乳尖,惹得梅娘陣陣顫栗,膩聲發(fā)出一段纏綿的呻吟。

    但她又不敢狠叫,宋阮郎吧唧吧唧地在胸前啃咬、吮吸,她也只能捂著嘴煎熬地忍著。

    下面將將濕潤,黏滑的rouxue被宋阮郎用手指深cao,梅娘感受到熟悉的快意,嗓子發(fā)干,拼命地用鼻子喘息,忍得兩眼駭紅。

    宋阮郎用牙齒把發(fā)硬的乳尖揪扯后彈回來,一掌難握的rufang整個都顫了顫,她把臉埋在兩坨乳峰的溝壑之間,其中有濕熱的香汗,有梅娘身上的奶香,有她惶惶不定的心跳。

    梅娘腿心被抽插得一片泥濘,yin水飛濺在褪在腳踝的褻褲上,假山把她屁股膈出紅印,摸起來一片冰涼。

    “唔...要到了..要到了..”

    梅娘飽滿的細(xì)指抓著宋阮郎肩衣,細(xì)膩絲滑的綢緞在她掌心里折起皺痕,她yuhuo焚身地叫著,下面不斷捅咕的水聲噗嗤噗嗤作響。

    然后梅娘身子抽搐,噴到宋阮郎手心,yin水還濺到她的袍子上。

    兩人暫時休戰(zhàn),梅娘抓住宋阮郎前襟靠在她懷里,絲發(fā)零散地落下幾縷,臉上的細(xì)汗粼粼發(fā)閃。

    宋阮郎把她扶靠在假山上,用手抹去她臉上的汗,女人目光溫柔,盈盈水眸中滲透出幾許深情。

    梅娘忍著襯褲的冰涼把衣裳穿好,摸了摸頭上的發(fā)髻,與宋阮郎一同出去。

    “我先回前院,給芷柔帶好?!?/br>
    宋阮郎說完就要走,梅娘忙拉住她的衣袖,軟如春貓的聲音暗示著方才的激情,“今晚我想跟阮郎一起回去。”

    宋阮郎回眸,只見梅娘半低著頭,紅暈未退的臉上顏色嫣然。

    宋阮郎抬手將散落的一縷絲發(fā)掛在她耳后,離開的步伐輕盈中又明顯多了幾分緩慢和欣喜。

    宋家南院里人聲鼎沸,廊亭院落又比較多,初次造訪的喬燃子有些暈頭轉(zhuǎn)向,解決了三急后,就不知道該往哪里走。

    宋阮郎特意交代紅袖多照顧喬燃子,見人半響不回來,紅袖離桌去尋找。

    終于在姨娘院里找到了愣頭青的喬燃子,她提溜著耳朵把人拽出來,跺腳罵道:“你想死啊,惹著金姨娘有你好受的?!?/br>
    “我...我不知..知道?!?/br>
    紅袖端臂:“那你還敢亂跑,好色之徒。”

    喬燃子百口莫辯,小跟班似的追上去,嘴不夠用連手也用上:“我沒..”

    紅袖大步流星走得極快,沒一會就到了宴席上,正遇上項(xiàng)家來賀親,頓時喬燃子說什么她都沒再聽進(jìn)去。

    項(xiàng)富春與宋蘭兒被人夸贊是郎才女貌,紅袖眼不見為凈,正要走,項(xiàng)富春就脫離人群走了過來。

    “東家沒來嗎?”

    紅袖畢恭畢敬地行了個女禮:“去孟家了?!?/br>
    項(xiàng)富春見她神色不似往常那樣熱情,自覺把目光投向喬燃子,“這就是藥鋪的新掌柜吧?”

    喬燃子知道項(xiàng)富春也是位東家,但兩人并不熟絡(luò),只是閉口頷首。

    “你與紅袖是一起來的?”

    喬燃子看了眼此刻格外端靜的紅袖,不知怎得忽然有些心窄,慢條斯理地點(diǎn)頭。

    項(xiàng)富春:“我本來有事跟東家商量的,既然她沒來,我就先跟你提一提。”

    項(xiàng)富春伸手請喬燃子與紅袖同桌而坐,隨著震耳欲聾的炮竹聲后,宴席上開始動筷。項(xiàng)富春歪頭與喬燃子商量兩家合作的事情,紅袖望著殷勤夾菜的宋蘭兒,在一旁如坐針氈。

    “喬掌柜,這事你覺得如何?”項(xiàng)富春舉杯與眾人飲下。

    喬燃子不會飲酒,只喝了幾杯就開始暈了,打著嗝,眉清目秀的臉漲紅。

    紅袖把他酒奪過來喝了,對項(xiàng)富春說:“項(xiàng)東家,這事他做不了主,您就別為難他了?!?/br>
    項(xiàng)富春笑說:“這事哪里話,藥鋪可是歸他管轄?!?/br>
    紅袖不甘示弱,直接回嗆:“他不過就是個小小的掌柜,最后還是要東家決定才行?!?/br>
    喬燃子醉眼迷離地點(diǎn)頭說:“紅袖姑娘說的沒錯,這事要等東家首肯才可。”

    紅袖詫然,這話任哪個男人聽了都會覺得面上無光,然后逞一番能耐,夸夸??谑裁吹模趺雌莻€例外。

    宋蘭兒見項(xiàng)富春沒說通,端著酒給喬燃子倒酒:“肯定是要經(jīng)過東家同意才行,但您身為掌柜,可不能什么人的都聽。”

    宋蘭兒的話帶著挑撥離間的鋒利感,尖銳的讓紅袖覺得刺耳,不過也是,宋蘭兒出身小姐,怎么會看得起她這個貧賤丫頭呢。

    這時,喬燃子撐著桌子趔趄站起,拿起酒給項(xiàng)富春倒了一杯說:“項(xiàng)東家,生意講究光明磊落,若真是個好買賣,您就該親自跟東家談,我是個掌柜,只管柜上之事,其他的我還不如紅袖姑娘聰慧?!?/br>
    說完,項(xiàng)富春和宋蘭兒的臉色均有些難看,想不到看起來老實(shí)巴交的喬燃子,竟然能說出這等明嘲暗諷的話,再論下去,反而是自惹sao腥。

    最驚喜的莫過于紅袖,原以為東家在她無人敢惹,沒想到這個傻不拉幾的喬燃子竟然也這么護(hù)著她。

    吃過宴席,紅袖送喬燃子回去,她背手在前頭走,喬燃子在后面扶著墻根吐。

    路上走走停停,都三更天還沒回到藥鋪,紅袖真是沒辦法,頓腳回頭:“你到底吐好了沒有?”

    喬燃子腰都直不起來,勉強(qiáng)擺了擺手。

    紅袖無奈之下,只好放棄了會藥鋪,直接把喬燃子帶回東院。

    喬燃子沒反應(yīng)過來地望著芳草葳蕤的庭院,“我們怎么又回來了?”

    “這里東院,你今天睡下人房”

    紅袖帶他過去,喬燃子吐得渾身虛軟,有日子沒住人的下人房帶有霉味,紅袖用手扇了扇,指著床:“柜子里有被子,你睡這里。”

    “好”喬燃子彎身拱手,結(jié)果頭低下就沒再抬起,栽倒在紅袖腳邊。

    “沒事吧?你可真是麻煩啊?!?/br>
    紅袖把她攙扶起來,喬燃子突然將她反壓在床上,兩眼癡迷地看著她。

    “喂,你趕緊下來,重死了?!?/br>
    紅袖的雙腳亂撲騰,忽然,小腹上有個東西硬了起來,紅袖嚇得慌神,指著他鼻子:“你別亂來,你...唔..”

    喬燃子把紅袖衣裳扒開,順著她的脖子往下親,酥麻的吻像暴雨墜落在肌膚上,男人的手揉上她的胸,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紅紅的rutou。

    紅袖年十八,若說不懷春是不可能的,乳尖被觸碰的一瞬,她渾身發(fā)軟,心潮仿若駭浪拍案。

    喬燃子邊揉他邊脫她的褲子,紅袖說不清是情愿還是抗拒,輕輕蹬著腿反抗,反而褲子被他輕松地脫掉了。

    初冬的空氣發(fā)冷,紅袖覺得腿上的肌膚一陣戰(zhàn)栗,喬燃子邊啃著她的胸,邊在腿上摩挲。

    “嗯...喬燃子...你..唔..”

    紅袖只要一開口說話,喬燃子就會用嘴封住她的唇,笨拙地將她吻得又疼又無奈。

    被人上下其手的玩弄,紅袖不禁鼻腔發(fā)酸,衣裳被褪到腰上,雙腿間被強(qiáng)行擠進(jìn)一個緊致的腰身。

    窸窸窣窣的脫衣裳很短暫,等她害怕睜眼,面前就是喬燃子完全赤裸的身體。

    來不及多看,喬燃子就又像惡狼一樣地?fù)渖蟻?,用嘴咬著她的乳,都快咬到破皮才松開。

    紅袖害怕極了,可隱約有種難以言說的期待,后來大腿內(nèi)側(cè)有熱源靠進(jìn),磨蹭她敏感的私處上。

    “...唔啊..”

    一股羞恥的快感升上脊骨,然后蔓延全身,紅袖夾緊腿,想不到男女之間是這樣的感覺。

    黑紫色陽物在粉嫩的小陰xue上磨蹭,紅袖感覺私處在流水,腰骨開始發(fā)酸發(fā)軟。

    喬燃子的喘息越發(fā)急促,捏著紅袖的屁股,挺腰沖破她處女之身。

    “啊...疼..”

    喬燃子也未經(jīng)人事,哪知道要溫柔,見她疼成這樣,嚇得guitou卡入半截便不敢再動。

    紅袖哭得白軟的酥乳一顫一顫,喬燃子親吻她的淚珠,總是漲疼也沒再動彈。

    紅袖睜眼看到他擰眉心疼的目光,一下臉紅起來,此刻才發(fā)現(xiàn)喬燃子模樣不俗,有種學(xué)堂儒生的俊秀感,身上還帶著書香氣。

    喬燃子看她不哭,商量地說:“那我動了?!?/br>
    紅袖抽抽地點(diǎn)頭,然后停在xue口的家伙就魯莽地沖進(jìn)來,她感覺自己要一分為二了。

    紅袖顫顫地呻吟,雙腿被男人的手挽在臂彎里,她的下半身屬于懸空狀態(tài)。

    xue口掛著殘血,男人的粗長深深頂弄她的身體,紅袖慢慢嘗到歡愛的喜悅,呻吟也變得動聽。

    喬燃子大刀闊斧地撞向神秘的洞xue,把紅袖cao得哭啞了嗓子,綿綿無力地任由他擺布。

    緊致的xiaoxue包裹著他的欲望之源,像是吸魂那樣讓他嘗到空前的失魂感,喬燃子越撞越狠,紅袖的屁股震蕩出層層rou浪。

    “唔..哦..哦啊..”

    男人的囊袋連同嬌軟的阜陰都拍紅,喬燃子孜孜不倦地揉小rufang,滋溜滋溜地舔舐。

    紅袖被cao得精疲力盡后睡了過去,夜間下了雨,紅袖做了春夢,有個男人在床上一直舔她的身體,掰開她的雙腿一個勁的蠻cao。

    她爽到噴潮的同時又覺得男人很溫柔。

    次日清晨,紅袖怔怔地坐在床頭,昨夜把她吃干抹凈的喬燃子早已離開。

    當(dāng)時紅袖臉色煞白,腿心的痛意像是錐心那樣劇烈,她穿好衣裳,冒雨奔著藥鋪去了。

    早起找不見紅袖的宋阮郎覺得奇怪,難道是昨夜去南院喝多了?

    梅娘帶著嫵君從房檐下走來,“入冬了,估計(jì)一會雨會更大,阮郎今天還出去?”

    “得出去,紅袖也不知道去哪了?!?/br>
    梅娘澄清的眸微閃,“那我跟阮郎一起出去,想上街再買點(diǎn)布料做冬衣?!?/br>
    “好”

    宋阮郎先帶著梅娘去布莊看看,等到晌午后又拐到藥鋪,雨天生意冷清,堂內(nèi)只有藥徒和大夫。

    “喬掌柜呢?”

    眾人搖頭,宋阮郎又上樓看了看,只見紅袖兩眼赤紅地坐在喬燃子的床上,面白如霜。

    梅娘過去握住她冰涼的手問:“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誰知紅袖潸然落淚,冷笑兩聲,喃喃自語道:“沒了,什么都沒了..他就這么跑了?!?/br>
    宋阮郎聽得云里霧里,環(huán)顧四周,喬燃子的床鋪整齊,床頭上的包袱仍在,只是人不知去向。

    梅娘又追問紅袖怎么了,紅袖一個勁搖頭,撲到她懷里悶聲大哭。

    這會都察覺不對勁,可紅袖問什么也不說,梅娘只好先把紅袖帶回去,留下宋阮郎在藥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