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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直瘋到了下半夜,做做停停,停停做做。沈清辭也熬不住困意任著秦蕭在自己的體內進進出出,只能聽見如幼獸般細小的哼唧聲。 “睡著了?”秦蕭從后面擁住他,支起胳膊將臉搭在他汗?jié)竦牟鳖i上,鼻尖輕蹭著他,低低的問。 沈清辭側躺著,半張臉陷入枕頭里,汗水將發(fā)絲打濕,一縷一縷凌亂的搭在額頭,細長的桃花眼在聽見身后人的聲音艱難的抬了下眼皮又合了起來,眉頭也皺成了個川字。身體隨著男人的溫柔抽插來回晃動著。 眼睛和腦子都已經困了,可yin蕩的xiaoxue還在不停的向著渾身輸送著快感,沈清辭反手抓住秦蕭的屁股,用力的按住,將roubang死死的釘在xiaoxue里,啞的不成樣的聲音控訴道:“不要了,好困,先睡覺行不行?” “那放在里面睡行不行?”秦蕭垂眼看他撇著嘴,低笑。 沈清辭不再理他,他實在是又困又累,不想再說話了!只要讓他睡覺,別說放在那里了,就算放他嘴巴里睡他也行…… 嘴巴雖然這么說著,但是他哪里舍得這么折騰愛人,秦蕭看著已經發(fā)出低低的小呼嚕聲的男人寵溺的笑了笑,用手將額頭上的濕發(fā)撥開,反手將身后的毛巾拿過來將他臉上的汗液擦掉,才慢慢的將插在沈清辭體內的roubang慢慢扒了出來。 沒有了大roubang的阻塞,xiaoxue里便像開了閘似的,各種液體混合在一起爭先恐后的流了出來,秦蕭這才覺得做的的確是有點狠了,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 男人懊惱的輕手輕腳的起身,拿著盆架上的盆偷偷摸摸的出去準備找點水。 回來的時候,剛進屋,便忍不住皺眉,主要是因為剛剛出去那新鮮的空氣……在突然進到兩人瘋了一晚上的屋子,果然兩人憋的太久了!jingye的腥膻味撲鼻而來。秦蕭趕緊放下盆,將窗戶開了一扇通通風。 給沈清辭清理完畢,換了干凈清爽了床單被罩后已經是凌晨兩點多,才上了床將人摟住,看著懷里的愛人,是真實的躺在自己的懷里,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這個時候秦蕭才真正的感覺到自己是真的再一次擁有了這個人了,磕磕絆絆這么多年,以后都會好的吧?不會再有其他變數(shù)了吧? 想到這里秦蕭忍不住將懷里的人抱緊,緊到沉睡著的人難受的蹙眉哼哼,細碎的吻不停的落在安睡著的人的臉上。 沈清辭做了一個夢,夢里有只狗子一直在舔他的臉,癢的他不行!夢里想踢開他,但是又舍不得……多好的狗子?。∧睦锷岬?? * “你什么時候跟我回家去?。俊鼻厥捠掷锬弥蚯遛o遞過來的包子,鼓著腮幫子一臉期待的看著對面的沈清辭。 兩人起的太晚,老爺子早上去喊沈清辭吃飯,也沒將兩人喊起來。 對了,老爺子還不知道屋里睡著兩個人呢!也不知道兩人已經和好了。估計知道秦蕭這個小畜生又來了,得氣的翹胡子,得虧老爺子一大早就去老朋友家溜達去了! “我得在這里工作,不回北城,工作是老爺子安排的,之前那幾年也是多虧了老爺子收留我,我哪里能說走就走?!?/br> 沈清辭說的很有道理,他無力反駁,但是北城離清水鎮(zhèn)這么遠…… 還有秦予澤,父子兩人才剛剛相認,更應該住在一起才能更好的培養(yǎng)父子倆的感情。但是他又不能強迫沈清辭跟他去北城,況且沈清辭也不可能放下現(xiàn)在的工作跟他走的。 沈清辭是個獨立的個體,怎么可能愿意依附于他,像尋常妻子那樣在家相夫教子呢! 沈清辭喝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碗,笑看著對面一言不發(fā)低頭默默吃飯的男人,知道他這是又鬧脾氣了,他也不想和他分開,但是這剛回來,工作的事情老爺子昨天就已經和他說好了,他也答應了。 的確是他考慮不周,沒有考慮過北城和清水鎮(zhèn)之間的距離,心中自然有些愧疚。 “對不起,昨天沒有考慮那么多,這樣吧,每周六我坐車去找你們,你休息了就帶著他來找我,行嗎?” 沈清辭走到他的身后,彎腰趴在他的背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偏頭看著他一動一動的腮幫子,那眉頭皺的跟誰欠了他錢似的。 半晌,秦蕭也沒有說話,吞完最后一口包子,轉過臉看著搭在肩頭的人,抬手將他嘴角上一顆米粒捏下又塞進他的嘴里,明顯帶著懲罰意味。沈清辭也不生氣,將米粒抿了抿咽了了下去。 “你是不是還是接受不了予澤?”沈清辭以為他會說關于兩人以后見面的事情,這個問題問的他愣了一下。 剛剛沈清辭說:你休息了就帶他來找我。秦蕭當然知道沈清辭口中的他是誰,也明知道他還接受不了,可還是問出了口,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到什么樣的答案。 明明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自己的父親,最痛苦的人莫過于眼前的愛人。 “你給我一點時間……以后會好的……對不起”沈清辭松開秦蕭,站直繃緊了身體,眼神慌亂,不敢看秦蕭。 他怕秦蕭看出他的異常來。 秦蕭回過身,拉住沈清辭的手,將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握住他的手同他十指相扣,吻住他的唇,很輕很輕,不帶一絲欲望的親吻,試圖安慰腿上的愛人。 一吻完畢,秦蕭松開他的唇,溫情脈脈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沈清辭,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不容他閃躲,溫聲道:“清辭,你是我孩子的父親,也是我孩子的母親,是帶他來到這個世界的人。造成這一切的不是你,你沒有任何錯,予澤也沒有任何錯,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以后沒有人再能傷害你們了,我保證!” 沈清辭坐在秦蕭的腿上,背繃的挺直,握著秦蕭肩膀的手也不自覺的加深了力度。 “如果你不愿意去北城,那我就來清水鎮(zhèn),你想在哪里都依你?!?/br> “他……會喜歡我嗎?”沈清辭忐忑不安捏著秦蕭的肩膀。 “喜歡,一直抱著你照片睡覺呢!” 得益于秦蕭潛移默化的向他輸送著沈清辭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愛他,秦予澤現(xiàn)在已經完全接受了沈清辭。 “真的?” “真的,不過那小子性子冷淡,對誰都不冷不熱的,你可能感受不到,但是他是真喜歡你的?!?/br> 沈清辭將信將疑,準備起身收拾桌子,秦蕭按住他的肩膀,手指在他的脖頸處游走,眼神開始變得不對勁了起來。 “你又想干嘛?”沈清辭拍開他的手,瞪著他,嘴角卻是含著笑的。 “昨晚你睡著了,還沒做完呢!” “你昨晚都做多久了!你自己說說你射多少次了?” “說明我厲害,我不管,我還想要?!?/br> “你……啊……秦蕭你住手!這里是廚房,你瘋了!回房間……啊……老爺子等下回來了!”話說的沒有秦蕭扒衣服的速度快。 其實他也是想的,而且是在這么放肆的地方,隨時都會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扭動間yinjing已經直挺挺的沖出內褲,睡褲也被秦蕭扒了下來,就蹭了幾下,身下已經洪水泛了濫。 “就在這里……老爺子去朋友家里,我早上……唔……聽見了……屁股抬一下?!?/br> 說話間,沈清辭已經被扒的只剩一件單薄的襯衣掛在肩膀上,而秦蕭則依舊是穿戴整齊的坐在凳子上,褲襠拉鏈里掏出一根粗大的roubang,正摩擦著愛人的花蕊。 “進來……啊哈……里面難受……嗯……”沈清辭緊貼著秦蕭,摟著他的脖頸,有意無意的用rutou蹭著男人的唇,惹的男人寵溺的含住那顆誘人的果子,手里握著roubang對準了還紅腫的xiaoxue狠狠地捅了進去。 距離上一次進入不過才幾個小時時候,此時的甬道里濕滑的很,仿佛還殘留著昨夜的jingye,讓大roubang在里面來去自如,直cao的身上人顫聲浪叫。 高高的艷陽正對著廚房門,沒有任何遮擋物的照射在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上,微風拂過兩人汗?jié)竦纳眢w,熄不滅兩人愈燃愈烈的yuhuo。院子里榕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像是要和屋里的叫聲比個高低。 “秦蕭……我要射……啊啊啊……松手……”沈清辭緊緊扶著桌子,一條腿被高高抬起,粗大的roubang從側面進入著他,淅淅瀝瀝的yin液被roubang帶出還沒來得及落下就又被帶了進去,最后都變成了白沫糊在了深紫色的yinchun上。 yinjing被身后的男人捏住了馬眼,快感一波一波高漲,卻得不到釋放,沈清辭想躲,卻被人死死按住,桌子上還沒有收拾的碗筷被兩人晃動的乒乒乓乓作響,筷子滾落了一地。 “不準射,等我一起寶貝兒!寶貝大聲叫,沒人聽見……叫老公” “老公……讓我射……啊啊啊啊老公cao死我了……老公我要……我要射……啊啊啊啊……射給我里面…” 本來秦蕭還能再cao一會兒的,沈清辭一句:射給我里面。 差點直接讓他交待了去。 “沈清辭……老婆我愛你,愛你,愛你……你愛我嗎?清辭啊啊”男人一邊說著愛語一邊進行最后的沖刺,每一次都要將愛人插穿的力度和速度抽插的xiaoxue,沈清辭的腿被高高的抬起,最大限度的迎合的男人的撞擊。每一次的快感都讓沈清辭頭皮發(fā)麻,渾身顫抖著瘋狂,靈魂快要飛出了身體。 “愛老公……啊啊啊啊老公……松手!啊啊啊啊啊啊……” xiaoxue里被溫熱的津液刺激的不停收縮蠕動,緊緊咬著那根還在釋放的roubang,將男人夾的粗喘連連,久久沒能回神。 被松開的yinjing直接呈噴射狀,乳白色的jingye一股一股噴進了桌子上的碗里菜里。 估計兩人再也無法直視這些碗筷了! 更不能讓老爺子知道,不然得廢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