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取什么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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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三,北城下了入冬以來最大的一場雪,將整個北城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雪白。 沈清辭又是一夜未眠,原本是躺在秦蕭懷里同他聊著天的,快到十二點時男人終于熬不住困意睡了過去。沈清辭就這么借著微弱的燈光癡癡的看著眼前睡的安穩(wěn)的男人。 后天,他們就該分開了,這個男人就快成為另一個女人的老公了,他們會像他們現(xiàn)在一樣相擁而眠嗎?他們會像他們一樣瘋狂的接吻zuoai嗎?她一定會為他生下可愛的孩子的吧? 果然,什么前世今生,都是假的,找到了又如何?結(jié)局都不會改變!我依舊是個不能為你生兒育女的男人,你也依舊有個身不由己的身份。 他甚至痛恨自己為什么不是個女人! 往后的路該何去何從,誰知道呢? 凌晨三點,他再也躺不住,從男人懷里輕輕退了出來,穿上衣服坐在窗前,就這么看著不怎么亮堂的路燈下不斷飄落的鵝毛大雪,將眼前的一切慢慢覆蓋。 又下雪了。 按理說,下雪該是浪漫的,可是沈清辭心里卻壓抑的緊,快要窒息的痛苦就像那一片片雪花一樣不知疲倦的向他席卷而來。 不知不覺中,已是淚流滿面。 快到五點時,沈清辭裹著一身寒氣重新回到了秦蕭的懷抱。男人被刺骨的冰涼激的睡夢中也皺起了眉頭,卻本能的將人往懷里帶了帶,用小腿肚夾住兩只冰冷的腳,放在兩腿之間捂著,嘴里嘟囔著“怎么這么涼?” 沈清辭沒有說話,安靜的躺在男人的懷里,閉著眼睛,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等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十點多了,客廳里傳來兩個男人刻意壓低聲音的談話,沈清辭穿著居家服,頂著一頭被睡亂的頭發(fā)迷迷糊糊的打開了門。 坐在沙發(fā)上的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將頭轉(zhuǎn)了過去,一個一臉短暫的驚訝再到掩飾不住的驚艷,一個一臉寵溺的看著他溫柔的笑。 男人穿著淺灰色的低領(lǐng)居家服,凌亂的碎發(fā)隨意的搭在光潔飽滿的額頭上,濃密卻不失柔和的眉毛下一雙睡的迷迷糊糊的桃花眼泛著淡淡的水汽,正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們。 秀挺的鼻梁下是常年染著霜色的唇,臉因剛從被窩里出來泛著淡淡的紅潤。 寬松的睡衣領(lǐng)子歪在一邊,掛在圓潤的肩頭。露出長長的白玉般的天鵝頸,往下去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直撩的觀看著的人抑制不住快要跳出胸膛的心。 男人此時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最最高潔的蘭花也不過如此!不敵此人的萬分之一! 秦蕭放下手中的咖啡,起身走到沈清辭的身邊,柔聲細(xì)語的問道:“起來了?餓了嗎?怎么不穿衣服就出來了?”又抬手將他凌亂的發(fā)絲整理了一下,拉了拉他滑到肩頭的衣服,進(jìn)屋將外套拿出來披在他的身上。 沈清辭則有點尷尬的不知所措,主要是實在不知道家里有人,剛剛迷迷糊糊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所以就這么跑了出來。 他覺得很不得體,對別人是相當(dāng)?shù)牟蛔鹬亍?/br> 沈清辭微微側(cè)頭,越過秦蕭的側(cè)臉望像沙發(fā)上依舊在看著自己發(fā)愣的男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點了點頭笑了一下,收回目光疑問的表情看著秦蕭。 秦蕭也不避諱,本來兩個人的事情也都不是什么秘密了,直接牽起沈清辭的手走到剛剛從驚艷中回過神來的男人面前。 “這位是喬伊,喬律師,過段時間開庭由他為你辯護(hù)” 對面的男人站起身,完全沒有了剛剛?cè)缒泻⒆幽前愦盒拿葎拥氖B(tài),已經(jīng)恢復(fù)了他引以為傲的精明干練氣質(zhì),禮貌的伸出手,克制著自己眼里快要掩飾不住的愛慕之意:“你好,沈先生,久仰大名!” 他是知道北城有一位俊逸不凡的戲子的,雖然聽說過,但是奈何他對男人不感興趣,所以同事常會提起這位沈先生,他也都是一笑了之。 在他看來,男人再好看,能好看到哪里去?又不是女人。 戲子而已,難登大雅之堂! 可是今天,他打臉了!怪不得堂堂秦公館的少爺,即便是與整個家族為敵,也要同這位絕色在一起! 這樣的男人,任誰看了能無動于衷? 這么想著,竟對秦蕭生出一絲羨慕之意來。 “您好”一句久仰大名讓沈清辭更是尷尬至極! 在他眼里,這句話分明就是一句貶義詞!是啊!他的大名的確早就家喻戶曉了!只可惜,與他的大名一起出現(xiàn)的定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詞匯罷了。 兩人淺淺握了一下手,便分開,各自坐了下來,可喬伊手里的觸感卻久久未能散去,交叉在一起的雙手不停的摩擦著,仿佛是要將那抹觸感揉進(jìn)骨rou里。 “今天就先這樣吧!以后就拜托喬先生了!”秦蕭想著沈清辭剛睡醒,還沒有吃飯,而且兩人也差不多聊完了,該交待的都交待了,就不打算再在沈清辭面前聊下去了!他怕說多了沈清辭會亂想。 男人將茶幾上的文件裝進(jìn)文件包里,起身將西裝扣子扣起來,推了推眼鏡,對著兩人禮貌的笑了笑,最后又看了一眼沈清辭,便道別離開了他們的家里。 送走喬伊,秦蕭走進(jìn)廚房將晚上買的粥和包子放進(jìn)蒸籠里熱了一下,端到了餐桌上,便去衛(wèi)生間找正在洗漱的沈清辭。 男人從身后抱住正在刷牙的沈清辭,從鏡子里看著滿嘴都是泡沫的男人,男人含著牙刷,眼睛笑成了月牙。 “我夢見你掉冰窟窿里的,身上那個冷呀!我捂了好久呢!”秦蕭俯身將下巴搭在沈清辭的肩頭,抬眼看著鏡子里的男人。 男人愣了一秒,將口中的泡沫吐出,又喝了口水,漱了下口吐出,偏頭看著他:“是嗎?可能是你搶我被子,把我凍到了!” 剛剛刷過牙的男人對著秦蕭說著話,淡淡的薄荷香味撲著秦蕭的鼻子,讓他有點心猿意馬。 抱著男人的手就有點不老實了起來,在他的身上撫摸著,唇就去捕捉還掛著泡沫的唇。 冰冰涼涼的唇,讓秦蕭差點沒把持住。 幸好沈清辭的肚子適時的咕咕叫了起來,不然肚子的主人又得被一頓狂cao是免不了! 一吻完畢,沈清辭的嘴巴也干凈了,殘留的泡沫都被兩人給啃沒了,沈清辭抬手抹著嘴巴笑看著男人“餓了” “嗯,吃飯去?”秦蕭擱著睡衣摸著男人平坦緊實的小腹,啄著他的唇說道。 “好” 由于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秦蕭便也跟著沈清辭就當(dāng)做是午飯一起吃了! 兩人愉快的吃著飯,聊著天。卻只口不提明天沈清辭將要回去服刑的事情,好像不提,明天就不用走一樣! “你昨晚是不是又沒睡好?”秦蕭放下手中的包子,抬起手指在沈清辭的眼睛下揉了一下那一圈清灰,擔(dān)憂之心全部寫在了臉上。 沈清辭沒有抬頭,只顧著吃著手里的包子,含著滿口的包子嘟噥著“沒有,睡的很好?!?/br> 也是,剛剛才睡醒呢! 秦蕭也就沒有再多想多問。繼續(xù)同他說著剛剛沒有說完的話題。 就在兩人正笑的開心時,客廳里的電話響了起來,秦蕭放下手里的碗,拿起紙巾擦了擦手便往客廳走去。 “您好”秦蕭接起電話。 “媽……怎么了?……什么?您別急,我馬上回去!” 沈清辭看著秦蕭從一開始的一臉平靜再到掩飾不住的焦急,他就知道出事了! 他放下手里的碗筷,起身跟著著急忙慌穿衣服的男人身后,關(guān)切的問:“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嗎?” 秦蕭一邊穿衣服一邊拿起車鑰匙,轉(zhuǎn)過身將沈清辭抱在懷里,親了親他的發(fā)絲柔聲道:“瑤瑤離家出走了,家里找不到她,我得回家看看,你在家乖乖的,晚上如果我回來的晚,自己下去吃點東西早點睡覺,不要等我知道嗎?” “你別急,她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不會有事的,開車小心點!” 沈清辭也有點害怕了,他怕秦瑤是因為他和秦蕭的事情想不開而不辭而別,如果秦瑤出了什么事!這輩子就是死,他和秦蕭也是不可能的了!他的良心也不允許他這么做! 秦蕭松開沈清辭,知道他又要開始自責(zé)了,勉強(qiáng)扯出還算自然的安慰微笑,揉了揉他的臉:“嗯,她很懂事的,不會有事的!不要胡思亂想,我走了?!?/br> 原來春節(jié)前的道別,不是孩子幼稚的中二行為,是真的在同他們道別??! 秦蕭開著車一路疾馳,即便路上已經(jīng)鏟過雪,可結(jié)冰后的路更是難行,還好因為天冷,路上沒有什么行人,車子雖然一路打滑跑偏,也安全的開到了家! 還沒有進(jìn)門就已經(jīng)聽見母親的撕心裂肺的哭嚎聲。 什么時候,母親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了!這樣他快不認(rèn)識的樣子了!那個從來不會大聲說話,連哭都是小聲抽泣的溫柔女人,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過了!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害的! 即便心里是深深地愧疚,可也做不到離開那個男人! 剛進(jìn)門,走近母親,迎接他的是他父親一個響亮的耳光。 嘴角瞬間滲出血絲來,眼睛冒著星星,大腦嗡嗡作響。秦蕭側(cè)著頭,舌頭在被牙齒磕破皮的腮上舔舐著,鐵銹味充斥著他的口腔,混著口水被他咽了下去。 一張信紙被父親丟在了秦蕭的臉上,緩緩飄落到地上。 他手扶著膝蓋彎腰將信紙撿了起來,清秀的字跡映入眼簾。 【爸媽!對不起,原諒女兒的不告而別,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沒有我纏著哥哥非要去戲院的話,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了!爸媽!原諒哥哥吧!】 很簡單的幾句話,沒有說去哪里,沒有說還會不會回來! 秦蕭沒有理會父母,拿著信就往外面跑去。 他覺得他快要瘋了!meimei這個傻子!她不知道這樣父母只會更恨沈清辭!會將這一切過錯全部強(qiáng)加在沈清辭的身上嗎? 他知道m(xù)eimei不是那個意思,他知道的,只是丫頭太單純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