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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琳的話屬實是有點戳到秦蕭了,開車回文樞樓的路上一直都在走神,甚至開過了好幾個路口都沒有發(fā)覺。 回到文樞樓,秦蕭沒有再給自己悲春傷秋的時間,想再多又能怎么樣?坐在哪里又不會有人給他們掃平通往康莊大道的障礙物! 拿起電話給撥通了幾天前剛剛撥過的號碼,漫長的嘟聲響起,秦蕭目光柔和的看著自己無名指上越來越猩紅的紅線。 “秦蕭?”電話那頭清朗的男音拉回了秦蕭的思緒。 “前幾天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秦蕭直入主題。 電話那頭男人低低的笑罵道:“有沒有良心?一年給我打兩次電話,一次讓我?guī)湍阏{(diào)查個男人,再一次就是問調(diào)查的怎么樣!虧咱倆還是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 “別給我貧了你!再廢話我現(xiàn)在就給六叔打電話,把你在外面瞎搞的事情都給你抖出去!” “別!我錯了!你可別跟我爸說!我還不想脫層皮!”男人立刻告饒,他還想瀟灑幾年呢!可不想被父親抓回去做傳宗接代機器。 笑鬧過后,男人也恢復了認真:“不過說真的,你玩真的?王家這么大塊rou,你敢吞?玩脫了,別說你自己,估計總長也得受牽連,你這招太陰了!娶趙家女兒不是最好的選擇嗎?娶了趙家女兒,該怎么玩還怎么玩,兩頭都不誤,多好???” 本來秦蕭還想夸夸他來著的,后面這句話一出口,秦蕭只想打爆他的狗頭! “少廢話,趕緊說正事”秦蕭懶得和他廢話,狗嘴還指望吐出象牙來? 電話那頭的男人不屑的嘁了一聲:“你這鼻子也是夠靈!準的很!王老爺能有今天的確是靠不正當手段得來的!你要是能把他搞死,也算是為名除害了!當年前朝還沒亡時就是個窮書生,后來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入贅到了喬家!喬家那時候才是真正的首富呢!現(xiàn)在的趙家加上王家,都不能跟喬家比,可惜了,到了王老爺手里,衰敗了” 聲音停頓了幾秒,傳來咕嚕咕嚕的喝水聲,杯子放下的聲音落下男人又開始說起來:“重點來了!你知道喬老爺和喬家女兒是怎么死的嗎?” 秦蕭等著他說呢!半天也沒等到男人的聲音,無奈的嘆口氣道:“怎么死的?”真是永遠都長不大的孩子! “是被王老爺和現(xiàn)在的夫人給害死的,喬家女兒和王老爺成親后多年沒能生下一兒半女的,王老爺就急了,在外面找了個情婦,就是現(xiàn)在的夫人,給他生了個兒子!兩人聯(lián)手把人家一家給害了,順理成章的繼承了財產(chǎn)!不過喬老爺當年還有個兒子,那時候還小,被對外國夫妻收養(yǎng)了,據(jù)我了解,好像是在司法部門工作” “那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應該不知道,人家夫妻對他好著呢,怎么可能告訴他這些!還有王老爺?shù)膬鹤油踅B,他手里也有好幾樁命案,不過現(xiàn)在這個社會嘛,有錢買幾條人命,當官的幾個真管?” 接過男人的話,秦蕭抬手揉了揉眉心,嘆息道:“要是真管,北城軍也不會落到需要被個商人拿捏的地步了。所以王家我志在必得。當然我也不想說什么漂亮話,什么為了北城軍隊,我就是為了我自己!我也要拿下王家!”有了王家這塊肥rou,再將臨西那塊地給弄到手,北城軍隊就不需要趙家養(yǎng)著,他也就再無后顧之憂了! 而父母那邊,他會慢慢去說服,實在不行,大不了真的帶著沈清辭一走了之! 電話那頭的男人眼角抽抽著,覺得自己的兄弟可能瘋了,王家雖然是不如趙家成氣候,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后面怎么說也不可能沒有靠山的,就怕這個男人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想怎么辦?” “王家怎么得到喬家我就怎么得到王家” “你入贅???他家只有個王紹哦,你可考慮好!” “滾!” “哈哈哈哈,開玩笑!你可要考慮好自己的身份,別把自己弄的一身sao!”男人爽朗的笑聲太刺耳,秦蕭嫌棄的拿遠了聽筒! “我知道,你這幾天把資料整理下找人送給我,不要讓我爸知道,還有你爸,有空回來看看六叔,浪歸浪,注意分寸,掛了” 沒給男人說話的機會,電話便被秦蕭給扣上,扣上電話便起身往外走去,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這邊和秦蕭見過一次面的沈清辭,想要自由的心如同雨后春筍,瘋狂生長。 后臺沈清辭的休息室里,班主手里拿著大煙桿憤怒的敲擊著桌子,吐沫星子飛噴:“你剛剛唱的那是什么東西??!你個廢物!你是想把你的衣食父母都給唱走是不是!” 沈清辭沒有說話,沉默的擦拭著臉上讓他厭惡的胭脂水粉,是的!他不想唱了! 大煙桿狠狠地敲擊在沈清辭單薄的后背上,一下接著一下:“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沒有老子當年你特么早死在路上了!胎都投好幾回了!” “我不想唱了!”沈清辭回頭猛的握住他手里的大煙桿,被擦的通紅的眼睛如磐石般堅定的看著一臉震驚的班主“跟我一起來的那些人,我會買下他們的賣身契,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罷,這么多年,我對他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至于我,你同意不同意我都會走” 老頭震驚的瞪大混濁的雙眼,常年吸食大煙導致整個臉都深陷進去,凹進去的腮因大口喘氣一鼓一鼓的,看來真的是氣的不輕! 連沈清辭走了出去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怎么不震驚?這么多年沈清辭對他是言聽計從,說一不二,讓往西不敢往東,讓哭不敢笑!可是什么時候這個傀儡變了!變得不再聽他的話!開始學會反抗了! 王大少來找過他多少次,他都避而不見!多少貴人花重金想買與他的一夜春宵,可他寧愿挨打受罵都不愿意再服侍他們! 這導致班主痛失了多少錢!卻也只敢棍棒教訓一下,畢竟還得指望他登臺為他撈金啊!而老頭子也是直接從吸食最高檔貨變成低擋貨,心里怎么不氣? 這下倒好了!人直接撂挑子不干了?連低檔貨都要給他斷了,沈清辭他想得美! 想都別想逃出他的手心!就算是想走,他也要榨干他的最后一滴血! 晚上沈清辭回到家里,第一件事便是去了邱瑩房間,找她拿自己存放在她那里的錢,他知道班主不會就這么放過他的。 “瑩姐,你拿著這些錢,收拾一下馬上帶玉兒走!”沈清辭將一疊錢裝在布包里,拿出邱瑩床底下的行李袋,準備給她收拾東西。 其他人他不是不在乎,而是他管不了那么多,邱瑩把他當成親弟弟那般照顧,他不能不管邱瑩! 而且邱瑩和玉兒一定會是班主用來要挾他的軟肋,只有他們走了,他才能沒有后顧之憂,無所畏懼! “清辭!你要做什么?”邱瑩以為沈清辭讓他把錢給他只是想看下自己有多少錢,可沈清辭的cao作給她整懵了。 沈清辭一邊給她收拾著行李,一邊快速的跟她解釋著:“我跟班主說,我不唱了,我把這些錢都給他,贖回大家的賣身契,其他人我也管不了了,你帶著玉兒走,往南邊走,那邊沒有打仗,這些錢夠你們買個屋子,也夠玉兒以后上學用了” 邱瑩的震驚程度一點也不亞于班主當時聽見的震驚程度,她一把拉住匆忙的沈清辭道:“你瘋了?他不會放過你的!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清辭!他抽大煙呢!活不了多久的!他死了,后臺也就倒了!咱們就自由了!清辭咱們再忍忍!聽姐的話!” “我受不了了!我不想忍了!我也想活的像個人,也想堂堂正正受人尊敬!無非就是打我一頓!難不成還能殺了我?” “清辭!你想想秦少爺!”說起秦蕭,邱瑩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這么久為什么沒有想到秦蕭?他可是少將??!難不成那死老頭的后臺比秦少爺還厲害?像是看見了希望破涕為笑道:“對,我們?nèi)フ仪厣贍敚欢馨盐覀兙瘸鋈サ?!?/br> “他已經(jīng)夠累了,這種事情就不要麻煩他了,況且,我不想什么事情都依靠他!”的確,這段感情里,沈清辭是最無能為力的那一個,除了給他所有的愛,他什么也不能為秦蕭做! 他又何曾沒有想過?可是他不愿意去拖累秦蕭,在給他增添麻煩! “我不同意!你跟我們一起走!現(xiàn)在就走!我怎么能丟下你一個人!我去幫你收東西!”擦完眼淚,邱瑩就要往外走,可是還沒有走到門口,門就被大力的推開! 床上的玉兒被推門聲給驚醒,嚇的哆嗦的喊著mama,邱瑩顧不得門口的幾個壯漢和后面瘦的跟個骷髏一樣的班主,匆忙跑到床前抱起了玉兒哄著! “喲!準備走了?我答應了?”班主一邊抽著大煙桿一邊往沈清辭身邊走去! “晚上我已經(jīng)說的夠清楚了,請班主看在這么多年跟著您走南闖北的份上,放過我們一馬。”沈清辭不卑不亢的看著他。 班主像是在聽個不怎么好笑的笑話,一陣冷笑,混濁的三角眼嘲諷的看著沈清辭道:“記得小時候你不聽話,總想著跑啊跑,都是怎么教訓你的嗎?要不要再嘗試一下?” “不要!班主!清辭錯了!他唱!他不走了!”邱瑩像是看見毒蛇正伸出沾著劇毒的信子正朝著沈清辭蠢蠢欲動,她抱起玉兒連滾帶爬的跑到班主面前,跪在地上哭著哀求道。 那是沈清辭到戲班的第二年,因為不喜歡唱戲,也受不了練功的苦,經(jīng)常跑。那年冬天特別冷,沈清辭又被抓了回來,被扒光了衣服,跪在雪地里,冷水一桶一桶的從頭上澆下,跪了兩天兩夜! 整整一年,每天早上都要去班主那里領二十鞭,美其名曰,記性要刻腦子里沒用,得刻在身體上,才能深刻的記住! 自那以后,沈清辭再也沒有跑過,小時候是因為怕疼怕死,長大了是認命了! “我走!我要贖回賣身契,你放他們走,我把錢全部都給你!” “清辭?。。∧汩]嘴!”邱瑩恨鐵不成鋼的回頭推了他一下,她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送死!班主會殺了他的!只要熬一熬就好了! “行了,別吵了,想走也行!你走了,這些廢物我留著也沒用,不過我有個條件!” 沈清辭必然是知道自己想走是沒有那么容易的“什么條件?” 班主踢開跪在地上的邱瑩,還在燃燒著的大煙桿抬起沈清辭的下巴,guntang的煙頭激的沈清辭本能的偏過頭,班主看著他陰冷道:“這么多年,我也沒逼你非要陪人家睡,既然你執(zhí)意要走,那就幫我接最后一樁生意,陪莊老爺一晚!你,和你的廢物們,我一起放走,如何?” 聽見莊老爺這個名字,邱瑩徹底崩潰了,她放下玉兒,一把將沈清辭拉到身后,擋在他的身前:“我去!求求您!放了清辭!我去!叫我做什么都行!清辭這么多年為您賺了那么多錢!您要還有一點點人性!您就放了他!” 這個魔鬼說出的哪一件事情不是明擺著要沈清辭的命!只剩下直說了吧? 至今還沒有聽說有人能從莊老爺?shù)奈葑永锘钪鰜淼?!不管是妓女還是男妓,給再多錢都不會去服侍那個人間魔鬼! “他的命都是我的,我想怎么樣還用得著你來教我?還有,你是男人嗎?這么心疼他要不讓玉兒代替他如何?玉兒雖然小,但該有的都有不是?” 知道這個老頭變態(tài)無恥,但不知道竟能變態(tài)無恥到如此喪心病狂的地步,沈清辭扶起地上跪著的女人,裂眥嚼齒的看著他:“你敢動他們母子試試,除非我死,否則你一定會死在我手上!” 沈清辭狠厲的眼神讓老頭有點心虛,看慣了溫文爾雅的沈清辭,這樣的眼神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不過心虛只是一瞬間,他不信沈清辭能活著回來。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帶走!”后面幾個大漢聽了老頭的話便要上來拉扯沈清辭,任憑邱瑩擋在沈清辭身邊,同他們玩命撕扯也沒能將沈清辭救回來! 屋里只剩下邱瑩和玉兒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老頭數(shù)著錢刺耳的jian笑聲,他從將桌子上和沈清辭準備留給邱瑩帶走的錢盡數(shù)帶走,一分也沒有留給他們母子倆! 理智要邱瑩沒有做無用功的哭喊,她迅速的擦干眼淚,腦子里第一個浮現(xiàn)的人便是秦蕭,現(xiàn)在除了秦蕭她誰也不認識,難道指望戲班那群沒良心的? 要是知道沈清辭不唱了,他們不知道要多恨沈清辭了,恨不得沈清辭死吧?畢竟在戲班風吹不著,雨打不著的!還有人養(yǎng)著他們呢! 她也不敢將玉兒一個人留在家里,給還沒穿衣服的孩子匆忙的穿上棉襖,牽起玉兒的手就往秦蕭家里跑! 跑出去幾百米才想起來,她根本連秦公館在哪里都不知道!慌亂的淚水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還下著雪,空蕩蕩的街道讓邱瑩感到絕望! “mama!舅舅會死嗎?”玉兒稚嫩的聲音在邱瑩耳邊響起,八歲多的孩子已經(jīng)很懂事了,大人們說的話基本都能聽懂,他知道舅舅這一去肯定是兇多吉少,眨巴眨巴著眼睛,便也跟著母親哭了起來。 “不會死,沒事!我們?nèi)フ仪厥迨濉?/br> 就這么,邱瑩帶著玉兒敲了好幾家門,一個多小時后終于站在了秦公館的門口,可是門口的守衛(wèi)卻將他們攔了下來! 剛洗完澡出來,正準備拉窗簾的秦蕭看見了門口的這一幕,他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皺著眉打開了窗戶,瞇著眼睛又仔細看了看,邱瑩撕心裂肺的吶喊聲要秦蕭心跳加速。 從來沒有來過秦公館的邱瑩這么晚帶著孩子在門口哭,除了沈清辭出事了,他再也想不出還有其他的事情! 來不及將頭發(fā)擦干,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往門口跑去,手剛觸碰到門把手又迅速的折返回來,打開抽屜,將抽屜最里面的槍裝進了大衣的口袋里! 樓下父母已經(jīng)睡下,秦蕭下樓時刻意的壓低了聲音,以免吵醒父親,可邱瑩在外面鬧了這么久,父親還是穿著睡衣走了出來:“你去哪里?” 心里急的要命,面上卻要保持著鎮(zhèn)定,艱難的扯出一絲微笑道:“我出去下,馬上回來” “外面是誰?”父親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了,肯定是和那個男人有關,秦蕭的朋友他多少都是知道的,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而且穿著那么寒酸,他實在無法將秦蕭和他們聯(lián)系在一起。 “回來再跟您說,對不起”秦蕭已經(jīng)無法再等下去,只匆匆說了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 身后的父親看著關起來的門,目光前所未有的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