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弦絲樂
趙虔玉回到寢殿的時候,即墨瑾還在昏睡,眼睫彎翹,落下了一小片陰影,柳眉微蹙,鼻尖有些薄紅,連呼吸都泛著熱潮。 即墨瑾的身上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只余下了些輕微紅痕,遍布在白皙如凝玉的身體上,恬靜乖順,連紅唇都溫軟濡濕。 即墨瑾毫不設(shè)防的模樣令趙虔玉微微怔了怔,心口有什么東西變得又酸又軟,他探了探即墨瑾的額頭,果然有些燙,他吩咐好旁邊侍立的太監(jiān)去準(zhǔn)備一碗湯藥,就把他們都遣了出去。 趙虔玉把即墨瑾的玉腿屈了起來,又輕輕向兩側(cè)分開,露出了那兩個被蹂躪到紅腫發(fā)燙的xiaoxue,yinchun腫脹著外翻,女xue張合,隱隱露出一點縫隙,粉嫩的軟rou顫動著,微微翕動,后xue更是腫的透亮,外面的一圈褶皺緊緊地縮到一處,看不到一點孔隙。 趙虔玉拿過床邊的盒子,掏出了一根泛著瑩白光澤的玉勢,又將消腫的藥膏細(xì)細(xì)涂抹于那修長玉勢,他往后xue里探了一根手指,那處腫的厲害,極力地推拒著他,竟是連一根手指都容不進(jìn)去,趙虔玉只得挑逗著前方小蒂,用短短的指甲輕輕刮蹭,又下了一點力道擠掐,直揉的那小珠挺立充血,不住地顫動。 女xue又吐出了一股股的yin水,那個尚未被開發(fā)的小口翕動著,像是嬰兒小嘴一般的張合,趙虔玉將手指遞了過去,那處小口就熱情地含住了,輕輕聳動,不住地吮吸,噴出了一股股的溫?zé)醳in水,將趙虔玉的整個手掌都打濕了。 趙虔玉也不進(jìn)去,就停留在開口處,慢慢地打圈按壓,感受著那處濕滑柔軟的內(nèi)壁,再小幅度地抽插,泛起一小圈的白沫,那處艷紅軟rou吮吸著趙虔玉的手指,極力地吞吐著,想要將那銷魂滋味往洞里引,趙虔玉拔出手指的時候,那處小口像是親了趙虔玉似的,發(fā)出了“?!钡囊宦?。 即墨瑾的下身已經(jīng)淌開了水,泛著靡艷光澤,媚紅勾人,洞口還有一小圈白沫,xiaoxue不住的張合,隨著即墨瑾愈顯急促的呼吸起伏,即墨瑾的腰身塌軟,在昏迷中憑著本能難耐地輕輕蹭著床單。 趙虔玉又探向了即墨瑾的后xue,那處已經(jīng)變得濕軟,雖然仍舊腫脹的透亮,卻還是向著趙虔玉打開了小洞,努力放軟腸壁迎合著趙虔玉的手指。 趙虔玉抽插著手指,輕輕破開那濕紅的甬道,只覺得里面溫暖緊致,他感受著越來越多的水意,輕輕按壓住了某一點,在那處不斷地打圈,直逼的即墨瑾渾身輕顫,泛起了粉色。 趙虔玉眸光暗了暗,聲色卻異常冰涼,“國師大人,咬著孤不放,嗯?” “你父親若是在天有靈,看到你這yin蕩模樣,怕是也會氣的從枯墳里面爬出來” “我的小蕩婦” “不過可惜了,他的骨灰都被孤?lián)P了,哪里還能有什么枯墳” “你說,他可后悔?” 趙虔玉把整截玉勢都推了進(jìn)去,眼里藏著旁人看不懂的晦澀深沉,他端了藥碗進(jìn)來,盯著即墨瑾仿若純白的睡顏,突然又輕輕笑笑,把藥碗給了旁邊的太監(jiān),大步走出了寢宮。 那太監(jiān)又喚來了上次的三個伴,將即墨瑾的嘴捏開,一勺一勺地喂了半碗藥。 一個小太監(jiān)輕笑,“貴人可不只有一張嘴,下面的小嘴也張了口呢” 即墨瑾的腿再次被架到兩側(cè),用力地分開,女xue周圍的白沫還未散掉,嫣紅著張合,那小太監(jiān)就提著即墨瑾的白臀,將那女xue甬道立了起來,他一勺一勺地將那半碗還有些發(fā)燙的湯藥灌進(jìn)了那媚紅甬道,那處xiaoxue像是被刺激的狠了,劇烈地張合起來,將藥汁混著yin液噴的四濺。 最后一勺送進(jìn)去的時候,那處軟rou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湯藥的溫度,竟然還主動追著勺柄吞吐吮吸,發(fā)出“啵唧啵唧”的聲響。 小太監(jiān)順著勺子的弧度抽插了數(shù)下,直攪的那臀rou輕顫,泛出白浪,諂媚地迎合著那一小節(jié)勺柄。 小太監(jiān)將勺子抽了出來,換了手指進(jìn)去,那里面rou壁滑軟,還有微燙的汁水溫度,輕輕翻攪,就能聽到黏膩水聲。 小太監(jiān)伸了兩指進(jìn)去,指縫拉寬,輕輕撐開那媚紅rou壁,因著里面存了半碗湯汁,那艷紅甬道合都合不攏,每一處褶皺都瞧得清清楚楚,隱隱還可以窺見未被開發(fā)的細(xì)嫩宮口。 小太監(jiān)從袖中拿出了一根銀筷子,撥開水浪,輕輕戳在了那處宮口,打著旋兒地探進(jìn),不斷地點弄,直逼的那宮口都微微開了口,臀rou不住地輕顫。 只聽的“啵唧”一聲,那雙銀筷子就破開了roudong,捅進(jìn)了宮口深處,小太監(jiān)將筷子輕輕轉(zhuǎn)了一圈,引得那細(xì)窄宮口都在微微顫動,翕動著吞吃著細(xì)筷,水浪漣漣,即墨瑾的腰線向上微微迎合著,那截筷子便順著力道被吞吃進(jìn)了更深處。 夜色濃重,更露濕寒,即墨瑾醒了過來,他眨眨酸澀的眼眶,慢慢起身,只覺的渾身無一處不痛,下身更是像沒了知覺一般,他微微一動,就察覺到后xue里的異物。 即墨瑾神思恍惚,他偏了偏頭,像只貓兒一般無辜,那雙瀲滟紫眸泛著水霧,里面是無盡的空洞茫然。 即墨瑾忍著酸痛向后xue探去,他察覺到了里面是一截玉勢,軟著力氣想要把它抽出來。 一個聲音冷冷地傳來,“阿瑾,含著它” “乖一點” 即墨瑾散著發(fā)絲,怔怔地抬頭望去,就看到了一身玄衣的趙虔玉,發(fā)冠高高束起,青絲像潑墨一般,肆意風(fēng)流,眼尾上挑,帶著天然的冷意薄情,眉目張揚,唇色艷麗,生殺奪予皆在手。 即墨瑾愣了愣神色,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只看見趙虔玉的臉色瞬間灰敗,他看著即墨瑾,妄圖從那雙淡水眸里瞧出什么端倪。 可淡淡水波過后,便再無風(fēng)浪。 趙虔玉用指骨輕輕抬起了即墨瑾的下巴,左右瞧了瞧那張白玉無暇的臉,輕輕笑著,“這聲師兄,孤可當(dāng)不起” “畢竟當(dāng)初可是賠上了整個謝氏,才能換得和你兩清” 趙虔玉狠狠地將他甩在了床上,“你這聲師兄,孤可真的當(dāng)不起” “整個謝氏陪葬,你我兩清!” “我母妃身死,你便是千刀萬剮,也還不了我一分一毫!” 趙虔玉俯身壓下他,笑容里透著陰狠,“所以即墨瑾,你生不得,死不能,你永遠(yuǎn)都是錯的” “孤要你看著,孤這天道煞星,也能讓國運無疆” 趙虔玉突然起身,理了理衣服,笑容溫和,他從懷里拿出了一支洞蕭,通體碧綠,瑩潤無暇,“阿瑾,明日可是祀神節(jié),不如今日奏一曲,先行討好一番你的紫薇星?” 即墨瑾的手聞言伸了過去,想要接過那碧蕭,卻被趙虔玉握住了手腕,只聽見趙虔玉清淺的笑聲傳來,“孤可沒讓你吹這支” “阿瑾,來行你的伺君之責(zé)吧” 即墨瑾偏了偏頭,似是不解他話里的涵義,他被連日用著損傷神智的藥,早已不復(fù)往日清明。 趙虔玉將他的嘴捏了開來,伸進(jìn)手指攪了攪?yán)锩鏉窕能浬?,直攪得那處水光漣漣,涎水順著唇角流下。 趙虔玉輕輕開口,“今日若是乖一些,孤就允許你立個衣冠?!?/br> 即墨瑾的神色終于產(chǎn)生了些許松動,他沉默良久,輕輕抬了抬手,想要解開趙虔玉的衣帶,卻被趙虔玉止了住,“用嘴” 即墨瑾又沉默了良久,才微微挪動了一下身體,牙齒咬著衣帶,將外衣剝落了下來,又輕輕咬著趙虔玉的褻褲,不斷地往下扯,直到露出了那青筋怒張的陽物,一下子就彈到了即墨瑾的臉上。 即墨瑾乖順地張嘴含住,卻只能含的下一個頭部,猩紅的柱身被冷落在了外面,即墨瑾無法,只能干澀著喉嚨不斷地吞吐,感受著那硬燙的頭部用力沖撞著自己的喉口,他又吐出被含的濡濕的頭部,用濕軟的舌尖舔舐著柱身,舌苔輕輕刮過溝壑盤虬,又流連于囊袋,用齒關(guān)輕咬,又用舌尖吮吸。 趙虔玉終于忍無可忍,他按著即墨瑾的后頸,將他壓向了自己的下腹,頭部脹大了一圈,破開喉壁的軟rou,向喉口深處頂弄。 即墨瑾的淡粉色的唇被撐的透亮,像是身下合不攏的后xue。 趙虔玉瀉在了他的嘴里,白濁順著唇角淌滿了半張臉,即墨瑾微微喘著氣,小嘴被cao成了合不攏的小口,隨著呼吸微微張合。 趙虔玉抱起即墨瑾把他扔到了床上,粗暴地掰開了那雙修長如玉的腿,他輕輕挑了挑小蒂,又一巴掌拍在了那處嬌嫩女xue上,瞬間便紅了一片,又顫悠悠地吐出了些yin水。 他抽出后xue的玉勢,連著帶出來一根細(xì)亮的yin絲,趙虔玉把玉勢扔在了一旁,后xue處已然沒有那么紅腫,但趙虔玉卻沒了蹂躪那處的心思。 他將手指放在了女xue的小口處,那媚紅軟rou就自覺地纏了上來,緊致地裹吸著,吞吐個不停,即墨瑾緊蹙著眉,像是想要避開這洶涌的快感。 趙虔玉卻不讓他如意,一邊小幅度地抽插揉按,一邊不忘和即墨瑾聊閑,“阿瑾,要不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好會吸,死咬著我不放” 即墨瑾紅著眼眶,扭著腰身想要逃離那要命的手指,卻猝不及防,被趙虔玉一捅到底,趙虔玉整根手指都沒入了那處粉紅洞口,將指節(jié)微微曲張,又輕輕扣挖,不多時,那處軟rou像是泛了洪一般地瀉著yin水,趙虔玉就又加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并攏分開,圓鈍的指甲在rou壁細(xì)細(xì)刮蹭,直惹得即墨瑾一陣顫栗。 即墨瑾的身體已經(jīng)先于神思,難耐地拱了拱腰身,追著那兩根手指,想要進(jìn)的更深。 趙虔玉卻突然撤了手,整個手掌都泛著水光。 他拿出了那截碧綠洞簫,往上面灑上了香藥,又將洞蕭抵在了即墨瑾的xue口,慢慢地推了進(jìn)去。 趙虔玉俯身,附在即墨瑾耳邊溫聲道,“孤就說,阿瑾這張小嘴,真的好會吸,一截洞簫都吃的下,果然是天生妓子身” 趙虔玉將一整截洞簫都推了進(jìn)去,那媚紅的小口已然合不住,緊緊地包著洞簫,隱隱泛著碧綠水光,趙虔玉笑得溫柔,“祀神的時候,阿瑾可要一直含著它,阿瑾上面的小嘴吹塤,下面的小嘴吹簫,想必連紫薇星都會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