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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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體機甲的爭斗在浩瀚的星海和龐大的艦隊群中并不顯眼,但指揮艦上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們知道,這渺小的幾臺個體機甲,才是決定這場戰(zhàn)局的關鍵。 終于,形式驟然逆轉(zhuǎn),破軍頂著兩方合擊之力不退反進,揮劍向前,電光火石間劈開那臺墨綠色的遠程機甲,一招破局。 下一秒,主艦蓄力已久的舷尾主炮口亮起,將混亂星系最威名赫赫的大統(tǒng)領蒸發(fā)在了這片空間。 “臥槽!”副官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參謀長,你怎么做到的!我從未聽說過星艦主炮能打中個體機甲的!”并不是副官少見多怪,連親手按下開火鍵的普瑞恩納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一炮居然真的能打中。 他原本以為自己只是作為僚機進行一個火力壓制,為全力爆發(fā)斬殺了亞巴頓的破軍爭取一點恢復體力的時間。畢竟,星艦的主炮轟擊個人機甲的難度,比拿狙擊槍打蚊子還要更高。 “不,我完全沒想過這一炮能打中。”普瑞恩納緩緩吐出一口氣,心底一片震驚,在連遲和路西法剛剛交手時,指揮系統(tǒng)就鏈接到了秦朗的精神網(wǎng)絡,不,或許應該說,是指揮系統(tǒng)被秦朗強行入侵了。 而普瑞恩納只是根據(jù)秦朗提供的坐標點位架好了主炮,提前開始蓄力,等待著目標出現(xiàn)的時候按下開火鍵而已。 也就是說,早在兩臺機甲才一交手,年輕的s級雄子就已經(jīng)偵測到了自以為隱藏的很好的亞巴頓,并且布下了這個局,虛位以待路西法一步步走到必死之地。 不,不只是這樣,普瑞恩納捏了捏指尖,還有一個問題。 如果說是少將配合秦朗殿下將路西法引到了那個坐標點,那么秦朗殿下是怎么做到讓路西法留在原地的? 個體機甲想要躲避巨型火炮堪稱輕而易舉,但是剛剛聚變打擊在途時,那臺機甲甚至沒有做出任何規(guī)避動作。這根本不合常理! 參謀長愣愣的坐在cao作主腦前,思考著一切可能性。 這時,通訊頻道滴滴響了兩聲。 “喂喂喂?小亞雌,聽得到嗎?”一個輕快愉悅的聲音在普瑞恩納的耳機里傳了出來。 “……季念殿下?”普瑞恩納一懵,不是,這家伙怎么進入第七軍團指揮頻道的?不會又恃靚行兇搶了哪個指揮官的耳麥吧? ……等等為什么是“又”。 “聽得到,有什么情況嗎季念殿下?”普瑞恩納一邊cao作主腦打開后臺查詢通訊源。 “主艦七二六方位,距離二點七鏈,那艘小型無人偵查艦上有一條大魚。”季念的語調(diào)一如既往的輕松愜意,“排個小隊去收網(wǎng)吧,你不會失望的?!?/br> ……臥槽,西里斯你個濃眉大眼的也叛變了! 普瑞恩納看著后臺顯示出清晰的指向,只覺得第七軍團要完。 自從季念來了之后,上到各級軍官下到普通軍雌,在那張漂亮臉蛋下,幾無一合之將,短短幾日就淪陷了個徹底,除了軍令明文禁止的內(nèi)容以外,第七軍團上下給季念開了最大的綠燈。 普瑞恩納原本以為西里斯那個不假顏色的樣子是個能頂住的,結(jié)果現(xiàn)在一看……原來這位玩的竟然是欲擒故縱嗎? 心底一陣破口大罵,普瑞恩納表面上依舊保持著令人如沐春風的禮貌,“好的殿下,我馬上安排。” 季念輕笑一聲,掛斷通訊把耳麥扔回給了西里斯,轉(zhuǎn)頭看向身側(cè)的軍雌副官,“還能堅持的住嗎?要不換我來主駕駛?” 西里斯冷著臉cao控著機甲再次轟開一臺攔路的制式無人機,“不必?!?/br> “哎呀,不要不信任我嘛。”季念狡黠一笑,“我駕駛機甲的時間可未必比你短哦。” 這話倒是事實,暗星冕下成名的時間可是比第七軍團這個番號成立還要早。 西里斯余光里瞧見了那抹笑容,臉色不自然了幾分。 斬首行動順利完成,破軍從舷尾回倉,普瑞恩納已經(jīng)發(fā)布了總攻命令,戰(zhàn)斗馬上就結(jié)束了。 連遲仍然有些不敢置信。 “辛苦啦,阿遲?!鼻乩嗜嗔巳嗌賹⒂行﹣y的發(fā)尾。 “不,您才是這次戰(zhàn)斗的功臣?!边B遲為秦朗解開安全帶,“我為戰(zhàn)前對您的輕視向您道歉,能夠擁有您在副駕駛是我和破軍共同的光榮?!?/br> “您對戰(zhàn)局的偵測和掌控令我傾佩,而且最后那股力量……您和特萊雅殿下的那個……?” “對?!鼻乩氏氲絼倓偭⑾麓蠊Φ难芯砍晒?,嘴角漸漸翹起,“還是個半成品,等它徹底成型,一定會驚艷所有人的?!蹦强墒?,能cao控人心的神器啊。 “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厲害了。”連遲說完準備起身,卻被秦朗一把扯住。 少將有些疑惑的低頭看過去,卻被自家雄主溫和的親了一下額頭。 “雄主……?” “一劍劈開那束能量炮,阿遲又厲害了好多(*,▽,*)?” 連遲臉上微微發(fā)紅,有些說不出話來,只得垂下眼,摟著秦朗把人抱起,“我?guī)ニ估帜抢镒鰝€例行檢查。” 秦朗偏不肯放過他,趴在雌蟲懷里一下一下親著連遲的眉眼,“害羞啦?” 雌蟲裝死不回答。 兩人到了醫(yī)務室才發(fā)現(xiàn),普瑞恩納,季念,西里斯竟然都在,幾方人簡單的交流了下情況。 秦朗檢查完走到一旁等連遲,就聽到普瑞恩納說活捉了莫斯提馬,倒是吃了一驚,“好家伙,混亂星系倒是瞧得起咱們,三位統(tǒng)領?” 季念有些矜傲的抬了抬下巴,看向秦朗的眼神就好像在說,‘知道我有多搶手嗎’。 西里斯想了想,“不過,莫斯提馬應該是專門為了破季念殿下的幻境而來的,他的實力也比較長于輔助?!?/br> 普瑞恩納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換你去硬吃一發(fā)過載等離子炮試試?偷襲還嘲笑人家菜?” 西里斯剛要反駁,忽然聽到一旁正在給連遲例行檢查的斯利浦猛地站起身,語氣有些慌亂,“秦朗殿下,請您過來一下?!?/br> 秦朗臉色一變,快步走到斯利浦身邊,“怎么了?” 醫(yī)療官盯著儀器,語氣有些猶豫,“少將好像,懷孕了。” “轟”的一聲,好像被雷劈過一般 ,秦朗原地傻掉了。 例行檢查的連遲也傻掉了。 “什,什么?”一旁的普瑞恩納,西里斯,甚至季念都傻掉了。 “不是,你們,你們居然!”亞雌參謀長第一個反應過來,原本有些疲憊的精神一瞬間振奮起來,開始滔滔不絕的發(fā)表長篇大論,“連遲!我本來以為你是一個很有cao守的帝國軍人!行軍條例你不知道嗎!在外出任務的途中跟雄子發(fā)生關系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還不止一次!還懷上了!你......” “行了,閉嘴?!彼估值闪似杖鸲骷{一眼,“按發(fā)育情況來看,應該是出發(fā)前就有了,而且,應該正是因為少將有在認真遵守條例,所以蛋的發(fā)育很緩慢,甚至有點營養(yǎng)不良?!?/br> 連遲坐在儀器前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能力,腦子里翻來覆去就只有蛋蛋蛋。 許久之后終于有點活過來的少將大人,第一反應居然是,‘原來我這段時間的反常是因為懷孕了......太好了,雄主心中的形象分還有救!’ “我,我......”秦朗茫然的看著連遲,試探著伸出手,指尖輕輕落在雌蟲平坦的小腹上,感受著觸感一如既往的八塊腹肌,秦朗仍然有些難以置信,“阿遲,有了我的孩子?” 雖然之前在床上也說過生蛋什么的,但是秦朗其實一直是把這些當成助興葷話的,蟲族的低生育率是星際聞名的,秦朗從未想過自己會這么快就擁有一個孩子。 原本站在一旁吃瓜的季念臉色突然難看了些。 秦朗......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他才突破s級多久??! 季念死死的咬著后槽牙,震驚的看著秦朗周身蕩起的玄奧精神波紋,戰(zhàn)場上的毀滅和愛人腹內(nèi)的新生,竟然誤打誤撞的幫助秦朗摸到了一點不可說的層次。 哪怕只有一丁點,一絲一毫,也是對0的突破! 秦朗從這一瞬間開始,有了觸摸s+的機會! 雄子呼吸愈發(fā)急促,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離開。 房間里的其他幾個人還都沉浸在連遲懷孕的震驚和喜悅中,沒人注意到季念離開。 “少將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我認為不需要嚴格遵守行軍條例?!彼估值?,“換句話說,我認為兩位可以適當甚至較為頻繁的...嗚嗚......唔!”連遲一把捂住了這位醫(yī)療官的嘴,眼里不自覺的帶上了點祈求,‘別說了?!?/br> 秦朗噗的笑出了聲,普瑞恩納尷尬的輕咳兩聲,西里斯依然冷著臉,但是眼神卻錯開去盯著房間角落的地板了。 “參謀長閣下,看來您這個指揮還得接著干,戰(zhàn)后總結(jié)就麻煩您啦?!毙圩有Φ妹佳蹚潖?,拽住連遲的手腕就往外走,“你的少將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拜托啦!” 連遲雖然有一種被公開處刑的羞恥感,但是依然順從甚至主動的回握住秦朗的手,一言不發(fā)跟著他離開了醫(yī)務室。 普瑞恩納愣了愣,“不是,憑什么???他們doi我加班?”亞雌氣的跳腳,轉(zhuǎn)頭看向西里斯,“你去開會!” 軍雌表情有些似笑非笑,“抱歉了參謀長閣下,我還要清掃戰(zhàn)場?!?/br> “?”可惡?。?! 獨自一人的季念繞開了幾輪巡查,輕輕松松的摸進了關押莫斯提馬的監(jiān)禁室,因為畢竟是雄子,他的待遇相對而言還算不錯。 季念冷著臉一腳踹開了監(jiān)禁室的門,邁步走了進去。 “你來干什么?”莫斯提馬抬眼看到竟然是季念,臉色一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吃里扒外的東西,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不干什么,來談談條件。”季念自動忽略了莫斯提馬的后半句。 “我跟你有什么條件好談的?”莫斯提馬翻了個白眼,“我跟你這種朝三暮四的小人可不一樣,我是忠于主上的!” 季念笑了笑,反手抽出了腰上別著的銀白色手槍,咔噠一聲上了膛,對準了莫斯提馬的額頭,“現(xiàn)在呢?” “雄,雄主!” 才進臥室,年輕的雄子幾乎是不講道理的按住自己的雌君,逼著他一點又一點的加深這個吻。 “唔......~” 連遲被親的兩腿發(fā)軟,下意識的就去解秦朗腰帶。 “還以為要禁到回主星。”一吻結(jié)束,秦朗有些急切的咬上連遲頸側(cè),手上用力扯開他身上穿的嚴嚴實實的少將軍裝,“現(xiàn)在算不算奉旨上床?” “算.....您摸摸我......”連遲被親的腦子一片混亂,完全聽不清雄子在說什么,胡亂點了頭就耐不住的求秦朗碰。 憋了這么長時間,雄子也忍的眼眶發(fā)紅,顧不上玩什么情趣,只想把人扒干凈了cao死在床上。 “呃啊......阿朗......”壓抑許久的欲望被盡數(shù)勾引出來,連遲格外放得開,低沉嘶啞的喘息一聲聲落在秦朗耳邊,堪稱最頂級的催情劑。 兩人的衣服扔了一地,跌跌撞撞的倒在床上,秦朗往下一模,連遲下身已然濕的不成樣子,一滴滴yin液悄悄流出xue口,順著筆直緊繃的大腿流到床上,打濕了一小塊床單。 “寶貝,發(fā)洪水了......” 少將大人被自己雄主親了好幾下,已經(jīng)軟的一塌糊涂,連腰都直不起來了,哪里還顧得上流不流水,“對不,嗯啊,對不起......雄主,雄主......” 秦朗把人往懷里又帶了帶,“雄主幫你堵上好不好?” 少將胡亂的點頭,眼淚掛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不耐煩再做什么前戲,秦朗的猙獰巨物就直直的抵在那流淚的xue口,猛地挺腰頂了進去。 “呃?。?!嗚......”連遲渾身都繃緊了,許久不曾被使用的地方突然被用力貫穿,在一瞬間的疼痛后,緊接著的就是被填滿的快感,“雄主,疼疼阿遲,動一動,cao我,cao我.....” 秦朗被夾得頭皮發(fā)麻,伸手用力擰了一下連遲的乳尖,又逼出了少將大人的一聲哭喘。 “放松點?!毙圩尤嗄笾种械闹旃斄隧斂?,“夾太緊,雄主動不了。” “嗚......”連遲顫抖著把腿分的更開了些,溫順的接納著身上雄子的鞭撻。 秦朗直起上半身,修長的手掌按在連遲腹肌上撫摸著,下身卻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lián)v的更深。 雄子的每次抽插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cao進,突起的紋路又快又深的摩擦過雌蟲腸道,才幾十下就讓少將大人哭著xiele身子。 “遲寶,不能這么快哦?!毙圩訐沃哺┫律?,纏著自己的雌君交換了一個甜甜的親吻,性感色氣的聲音落在連遲耳畔,三個小時前還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的帝國戰(zhàn)神就被撩的又是一小股yin液涌出,盡數(shù)澆在秦朗碩大的guitou上。 秦朗調(diào)整了下角度,頂了頂雌蟲閉的緊緊的生殖腔口。 “嗯......!不,別,那里不行!”雌蟲惶然抬頭,討好的去親雄子的鎖骨,“cao不開的......懷了蛋,您別,呃啊,別頂那.......” “沒關系,不會cao開的,別怕?!鼻乩噬焓制×舜葡x的腰,“少將大人還記得自己的敏感點在哪嗎?” 雌蟲被身上的雄子誘惑著,乖巧的擰著腰,主動幫雄子去尋那一點,“再,再側(cè)一......啊?。?!” “真乖。” 秦朗看著雌蟲被玩弄的滿臉淚痕的樣子心里軟的一塌糊涂,一下一下的cao的愈發(fā)用力,盡數(shù)頂在那一點。 才幾下,少將大人的呻吟就變了調(diào)子,身體不由自主的順從著秦朗的節(jié)奏開始迎合身子索取,秦朗知道連遲這是徹底陷進情欲了,“我的阿遲真乖。” 神志已經(jīng)不清的雌蟲在朦朧中聽到了雄主的表揚,腸壁一陣收縮,xue里隨著cao干被帶出了淅淅瀝瀝的清液一滴滴沾染到秦朗的鼠蹊部,平添幾分誘惑。 一大股汁水潤著秦朗的那根東西幾乎要把連遲下身搗爛,少將哆嗦著伸手去摸自己的前端,早已經(jīng)泄過一次的roubang竟然被cao的再次挺了起來。 秦朗卻一把撥開了他的手,“摸哪呢?” “沒......嗯唔......?。。?!”秦朗這一下頂?shù)臉O深,仿佛要罰他一般,連遲又疼又爽,幾乎連呼吸都滯住了,“知,知錯了......太深、呃啊、太深了......” 秦朗手指插進連遲發(fā)間,逼著他抬頭,“當真知錯了?” 雌蟲呼吸又亂又急,生理性眼淚一顆顆的砸下來,連聲哀求,“知錯了,阿朗......摸一模我,阿朗......救我......啊呃!” 秦朗滿意地勾了下嘴角,俯下身去,“這才乖,雄主獎勵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