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想他恨他
“呵?!?/br> 祁延輕笑了一聲。 惹得南潞羞怯又憤恨的看他。 兩人離得很近。 只要南潞微微低頭,就能和他接吻。 這是南潞從未想過的事。 他們是兄弟,他們都是男人,他們能做什么? 不能吧…… 傻乎乎的小警官,對兩個男人之間的性愛一無所知。 對性知識,南潞一直是很抗拒的。 尤其是他身體的不同。 令他恐慌不安,很少與別人講起這些不堪的事。 大概也是因?yàn)檫@點(diǎn)不同,他的性欲并不是很旺盛,只有奶子需要時常揉一揉,緩解心里的躁動。 可面前的男人是真的發(fā)了情。 那硬戳戳頂著他肚子的大jiba,還有滿眼的欲望,快要將南潞生吞活剝了。 南潞只能盡力往后仰著頭避開他,紅紅的眼睛大張著,瞳仁恐懼的顫抖,如同小兔子求救般孱弱的哀求。 “弟弟……” 祁延愛極了,他這樣軟糯的態(tài)度。 英俊的臉龐上傲視一切的冷漠神情,逐漸因眼前的景象鮮活起來。 祁延急切的抱緊南潞,耳鬢廝磨著他的發(fā)絲和耳垂。 “哥哥,哥哥……哥哥一直都知道我對你的心思,是嗎?” “你從來都不反抗,你喜歡我抱你,喜歡我摸你。” 他抓著南潞的手,放在兩人的腰腹間。 強(qiáng)迫他握住那根性器。 “哥哥看過的,不是嗎?” 南潞只感覺自己的手快要被一根guntang粗大的rou棍給燙傷了,被大手包裹著勉強(qiáng)圈住,感受著它的跳動和灼熱。 耳垂的軟rou被他嘬在口中,像吮吸著rutou一樣色情又迷離。 南潞咬著唇,任由屈辱的眼淚滾落下來。 他們胸膛緊緊相貼,柔軟的rufang被擠壓磨蹭。 舒適刺激感快令南潞崩潰了。 南潞想起兄弟倆同吃同睡的那些年。 祁延說,裸睡對人的身體好。 這樣不影響發(fā)育。 祁延是學(xué)校公認(rèn)的高智商學(xué)霸。 就算是胡說的話,也叫人深信不疑。 羞澀的小南潞猶豫了半天,還是留了條褲衩。 “弟弟,你也穿一件吧,我害羞?!?/br> 南潞瞥了一眼祁延腿間已然成熟的一大團(tuán),羞紅了臉。 祁延抱著人蹭蹭柔軟嫩滑的小臉蛋哄他,“好,我聽哥哥的?!?/br> 南潞小時候那么黏人,最喜歡貼著胸膛抱祁延,摟著他的脖子,把整個人的重量壓在他懷里,這個時候反倒不知羞了,蹭著祁延說,磨一磨奶子,舒服。 神情恍惚間南潞仿佛找到了當(dāng)年的感覺。 主動搖著腰去磨蹭他的胸膛,渴望著rutou在被大力緩解躁郁不安的不適。 只是他沒力氣,動作幅度太小了。 但敏銳的男人仍舊察覺了。 祁延發(fā)出短促的笑聲,極為滿意南潞的反應(yīng)。 不同于幼年的稚嫩,這具身子果然更敏感了。 成熟的軀體,便承載了更多的欲望。 他突然松開一些南潞。 攥緊他的手,握住自己的孽根,狠狠擼動了兩下。 南潞只感覺自己的手又麻又熱,羞憤下用盡了全力往外掙。 祁延蹭了蹭他的臉頰,算是可憐他而松開了手。 兩人粗喘著氣抵著額頭。 祁延的目光下移,就看見他胸口上隨著呼吸而顫動的rufang。 他著了迷的摸了上去。 冰涼的指尖繞著乳粒打轉(zhuǎn),挑逗著它更高高聳起。 那雪白乳rou上的小東西及爭氣,受不了這樣的調(diào)戲,又硬又挺,像長大成熟了的果粒,等待著采擷。 祁延沒有給南潞崩潰發(fā)瘋的時間,雙手拖著他的脊背令他身子拱起,暴露胸前的恥辱地帶。 男人赤紅著眸子探下頭,著迷的吻著他的胸口。 這具單薄畸形的身子,總帶著誘惑的滋味,讓人想要更多一點(diǎn)去窺探。 溫?zé)岬纳囝^慢慢下滑,薄唇一張,纏住他胸前嫣紅的蓓蕾,靈活的舌尖打著圈,火熱的唇舌將那小葡萄般大小的rou粒裹住,深深吞進(jìn)口腔里。 強(qiáng)烈的刺激下,南潞只感覺到巨大的吸力拉扯吮咬著rufang尖尖上那一點(diǎn),刺激又漲的酸痛。 南潞痛苦的驚呼聲,沒有換來憐惜。 祁延寬大的手掌不停歇的揉捏著兩邊,方便滿漲的奶液快速激發(fā)出來。 很快,溫?zé)岬囊后w沾滿在他手心里滋潤著。 而他口中,也暢快的得到滿足。 南潞聽到咕嚕的吞咽聲。 祁延如愿以償喝到了他思念多年的乳液。 奶香味飄散開來,像致命yin蕩的誘惑劑。 祁延口中嘬咬著帶給南潞強(qiáng)大刺激感的東西,產(chǎn)出大量液體,令他們的接觸變得濕汝黏膩起來,喝奶的聲音嘖嘖有聲,在這狹小空間里被無限放大,巨細(xì)靡遺的傳到南潞耳朵里。 被男人壓制著已經(jīng)狼狽不堪的人,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小時候是癡傻的不懂。 可現(xiàn)在,他的人格再一次被擊碎了。 南潞咬著嘴巴在輕輕啜泣,身子微微發(fā)著抖。 不管是現(xiàn)在被人咬著奶頭,還是剛才擼過男人野獸似的性器官。 都一點(diǎn)點(diǎn)擊碎了,他心里也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作為正常人的尊嚴(yán)。 南潞越哭越兇。 祁延終于停下動作抱他,把南潞的頭放在肩頸上,攏著他的腰把人圈在懷里,身體毫無阻礙的貼合著,像小時候給他磨奶子時哄他。 “哥哥,舒服嗎?” “哥哥也是有感覺的,不是嗎?” 南潞被戳到痛處,悲痛的嘶吼著:“你從來只把我當(dāng)成一個玩具!” “對誰都是那樣漫不經(jīng)心,態(tài)度冰冷,我以為我是不一樣的……” “我以為我是你最親的人,我以為我是你的哥哥……原來不是,你從來都不那樣想……”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不要再把我當(dāng)做你的作品,為什么不能放過我?” “七年了……你還惦記我做什么,你不是早就把我忘了嗎?你不是一走了之了嗎?” 那個時候的南潞好恨他。 甚至想過要復(fù)仇! 把他揪出來。 用他想過很多的方法。 折磨他! 過了很久之后南潞明白了,他沒辦法用心里惡毒的想法對待曾經(jīng)疼愛的弟弟的。 所以只能自己痛苦和失望。 兩人就這樣擁抱著說話。 聲音從胸腔里傳出來,震動著南潞。 “七年……你想過我嗎?” 南潞的手抵在兩人中間,放在他的心口旁。 那里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猙獰又可怕。 他脫衣服時,南潞就看到了。 那一定,是一次很危險的傷。 南潞的手漸漸有了點(diǎn)知覺,他動了動手指,指腹摸到凸起來的傷疤。 環(huán)抱著南潞的粗壯手臂跟著顫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