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jiba/剝開rou逼/痞子室友回來了/彩蛋:上課玩rou玩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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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媽熱,能不能不去了???” “傻逼學校?!?/br> “都別他媽墨跡了,趕緊走?!?/br> 605里幾個男生低聲抱怨著,大腳趿拉拖鞋前前后后出了門,一個個頭頂擦著門框,肩寬腿長,印有?;盏膶挻蟊承奶自谒麄兩砩暇谷徽煤仙?。當中一個看著斯文點的男生前腳邁出門,后腳又跟不放心什么似的、轉(zhuǎn)身又回了寢室,只見他拉開靠門的上鋪床簾,拍了拍床褥。 “承子,我們打卡去,張峰一會兒回寢室,你要吃什么給他發(fā)微信啊。” “滾!”床上的嚴承譯粗暴地回了他個字,床架嘎吱作響,他合攏床簾翻了個身繼續(xù)睡。午飯過后被寢室的這幾個畜生連玩帶輪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他現(xiàn)在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而罪魁禍首之一的蔣同奎討了個沒趣,嘆了口氣,他給嚴承譯把風扇拉到最高檔,然后帶上了房門走了。 天花板吊著的風扇的小風吹著,這下寢室里終于消停了,嚴承譯光膀子單條長腿騎被,汗出了薄薄一層。睡意醞釀又醞釀,他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睡不著了。 卵蛋底下癢得厲害。 上午最后一堂課他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被梁同奎往尿道里捅了根咖啡攪拌棒,腸子里又被塞了顆跳蛋,抵著前列腺低頻震動。前后夾擊射不出來,失禁般的yin水順著插了根棍子的馬眼往外淌。粗硬的yin柱身都是sao水,陰毛卵蛋也無一幸免,沾滿了黏膩的前液。 之后也沒擦太干凈就下課了,嚴承譯閉眼睛躺平,隔著潮濕的內(nèi)褲揉了把jiba,迷迷糊糊地想:可能吃完飯又被輪jian,傻逼們的jingye都糊上了才這么癢。 他指甲在蜷成一團jiba上搔刮,聞著被窩里返出來的尿腥臊味兒有點上頭,指甲越來越用力,直接伸進內(nèi)褲想撓下瘙癢萬分的卵蛋。 陰毛雜亂粗硬散發(fā)陣陣熱氣,他掌根抵著小腹,指尖撓撓腹股溝又撓撓jiba根,但當指尖陷進肥碩卵蛋中時,異樣的觸感卻讓他突然愣住了。宿舍里被子嘩啦一陣響,下一秒嚴承譯一米八的大個子直接從床上飛了下來! 咚一聲! 嚴承譯拖鞋都沒穿,光著腳飛速跑進廁所,一把扯下內(nèi)褲。他吸了口氣,小心翼翼托起卵蛋,把那團柔軟布滿褶皺的rou球向兩邊分開。 往常絕對不會有的、咕嘰的黏膩聲從嚴承譯下體傳出,他腦海瞬間空白,呼吸不由自主地放得更輕,把卵蛋如蚌殼般打開,肥美的蚌rou接觸到冰涼空氣,他感覺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貝殼,下體此刻前所未有的敏感嬌弱! “cao。” 指腹碰到的柔軟濕潤rou縫不會騙人,他一個有jiba有卵蛋鐵骨錚錚的男人,現(xiàn)在居然卵蛋分成兩半,中間新長了個逼! 嚴承譯笑罵了聲,難以置信和驚訝讓他沒注意但宿舍門被推開,直到身后傳來一聲痞里痞氣的聲音,才把他從萬千的思緒中剝離出來。 “握著rou干什么,馬眼沒被玩兒夠?”張峰手上還拎著食堂打開的飯,朝他挑了下眉,“沒等到你微信,給你買了份海南雞飯,行吧?” 嚴承譯沒回他,情緒沒完全抽離,他的眉頭還是蹙著的,目光不善看了張峰一會兒,他身體往洗手臺一靠,朝廁所門口的男人揚了下下巴。 “過來,給你看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