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衣發(fā)現(xiàn)雙性之身/服春藥愛撫/第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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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英伸出手,撫上沈若云的頸,如同對待情人般溫柔地向下?lián)崛?,自領(lǐng)口處開始,將那扣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衣衫一點一點地撕開。 他的動作很慢,原本以他大乘期的修為,只需動念就能夠?qū)⑦@些累贅的衣物化作蝴蝶紛飛而去,但是他仍然選擇了慢條斯理地用手一點一點撕開,看著白皙如女子般的肌膚一點一點地暴露出來,感受那彈性而有力的軀體隨著他的撫過而本能地輕顫,就像是一幅優(yōu)美的圖卷在眼前慢慢打開,風(fēng)景盡展的過程也是一種令人愉悅的享受。 那美妙的風(fēng)景終于毫無遮蔽地徹底呈現(xiàn)在魔尊的眼前。 魔尊微有些粗糙的手指劃過修長的頸,撫過蝶翼般的鎖骨,在那并不豐滿的胸膛上隨意揉捏了兩把,大約是覺得手感并不太好,又戲謔地將那兩顆淡粉色的紅櫻拉扯幾下后便繼續(xù)向下,沿著腰腹處纖細(xì)而流暢的線條,逐漸靠近下方的隱秘之處。 沈若云垂著眼,仍然是一副萬事不縈于心的表情,然而微抿的唇與輕顫的眼睫卻似在暗示他的心中并不若臉上表現(xiàn)出來的這般平靜。 仙尊的性器生得也是白皙剔透,如同白玉精心打磨出來一般精致,沒有絲毫常見的猙獰之色,而更令人驚異的是,那玉棍的根部,竟然沒有尋常男子一般冗余碩大的囊袋,反倒是一條緊窄的細(xì)縫,粉色的入口隱在草叢之中,像是未出閣的小姐般含羞帶臊地半遮著面孔。 薄英微微一怔,隨后放肆地大笑起來:“沈若云啊沈若云,你真是……總能給我?guī)硇┮庀氩坏降捏@喜?!?/br> “那些道貌岸然的仙門中人,若是知道威名赫赫高山仰止的沈仙尊,竟然是個低賤的雙性人,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呢?” 沈若云的唇抿得更深了些,一滴冷汗自鬢邊滑下,最諱為人知的最深的隱秘被揭破,即便是對他而言也不能淡然處之,但他的神情仍然是冷漠的,一聲也未出,更不會去接薄英那明顯帶著yin褻味道的話語。 但是薄英的動作并不會因為他的不答而放棄或是停止。 薄英伸出手打了個響指,伴著金屬摩擦的響聲,兩條鐵鏈如蛇般地從洞壁上鉆出,縛住沈若云的腳踝,強(qiáng)行分開,向上抬起,于是沈若云的身體便被整個地懸吊起來,四肢如同吊籃的吊索般地向上牽引,在宿敵的面前門戶大開。 即便是素來以仙風(fēng)道骨清心寡欲著稱的沈若云,在這樣的境地下也無法繼續(xù)淡然處之,他下意識地掙了掙,想要并攏雙腿,或是尋找一個可供支撐的落點,可即便是微小的掙扎也使得身體不受控制地晃動起來,難堪地吊在空中搖來晃去。 “本尊知曉雙性之人個個性欲旺盛,遠(yuǎn)超常人,卻沒想到仙尊也無法例外?!北∮⑺菩Ψ切Φ卣{(diào)侃了一句,“仙尊既然有此雅興,那本座也該為仙尊助助興?!?/br> 沈若云還未反應(yīng)過來,口中已經(jīng)被塞了一物,他雖然不知道薄英到底給他吃了何物,但是想也知道不會是什么好東西,想要張口將那物嘔出,然而那物剛一入口就化成了一道芬芳馥郁的汁液,自然而然地沿著咽喉向下,落入了腹中。 “是春情丹?!北∮⒌穆曇粼谒亩呿懫?,看似是在好意為他解惑,實則暗藏說不出的惡意。 沈若云的面色微微一變,聲色俱厲的樣子因為自身像獵物一樣被吊起來的姿態(tài)而顯得有些滑稽:“林唐那畜生竟躲藏在魔域之中?!” “是啊?!北∮⒙唤?jīng)心地答道,覆著一層薄繭的指腹輕柔地在沈若云的身體上游走著,時而在胸膛上輕撫,時而在乳首處揉捏,時而略過緊實的腰線,去把玩那只過分精致的男根。 “昔年,他用春情丹將各大門派好些長老和弟子們變作性奴,被仙尊你一怒之下,仗劍萬里追殺,他想要活命,那除了我這魔域,世間又有哪里容得下他呢?” 說話的功夫,那落入腹中的甘美藥液已經(jīng)化作了燎原的火,涌向沈若云的四肢百骸,白皙的肌膚上泛起淡粉的色澤,大滴大滴的汗水自肌膚下滲出,在那迷人的身軀上涂上了一層反光的晶瑩色澤。 “若是早知道……唔——”沈若云的話才剛剛說到一半,便被那自喉嚨深處本能上涌的燥意打斷,變成了一聲低啞的悶哼。 “若是早知道仙尊的身體是如此美味之物,本座必然不會暴殄天物這么多年?!蹦ё疠p飄飄地曲解了他被打斷的話,低下頭,巖漿般灼熱的氣息噴吐在沈若云的耳后,“一定早早將你擄來,變成任本座肆意把玩的玩物?!?/br> 幾乎要將骨髓焚盡的熱浪蒸得沈若云頭腦發(fā)昏,而薄英的氣息太過濃烈而guntang,他只覺得酥麻的癢感自耳后直沖天靈,令他情不自禁地戰(zhàn)栗,哪里還聽得進(jìn)去到底說了些什么。 薄英也不再說話,手指停留在他的胸膛處,圍繞著已經(jīng)挺起來的乳首打轉(zhuǎn),時輕時重地按揉,卻始終不去觸碰一下。 魔族體質(zhì)特異,尋常時候,魔族的體溫比常人要低,然而被勾起情欲之時,性器卻又更加灼熱,后者如何沈若云還未能親身去體會一番,已經(jīng)先嘗到了前者。 原本白皙如同高山落雪的肌膚由粉紅而變得通紅,好像要滴出血來一樣,沈若云死死地咬著下唇,卻仍然無法抑制難堪的低吟自嗓子深處滑出。 而這時,冰涼的手指落在了他的胸膛上,在藥物作用下已經(jīng)極度敏感的肌膚本能地一縮,隨即在薄英熟練的挑逗下,陣陣酥麻感在手指劃過的地方如潮水般泛起,如漩渦般向著那最關(guān)鍵也最敏感的乳首處聚攏。 可薄英偏偏就不碰那里。 沈若云已經(jīng)沒有辦法去思考什么難堪和狼狽的問題了,四肢拼力掙動,扯得上面縛著的鎖鏈嘩嘩作響,他的身體搖晃著,不知是試圖躲避薄英的挑逗,抑或是在迎合,尋求更大的刺激,但是,無論他如何掙扎,薄英的手指仍然穩(wěn)定而有節(jié)奏地在他的胸膛上劃過,顫抖幅度越來越大的唯有他的身體,卻無法對那幾根手指造成絲毫的影響。 “舒服嗎?仙尊?!北∮毫拥穆曇魪亩袀魅?,然而大腦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和回應(yīng)的能力。 “仙尊該當(dāng)相信本座的手藝,一定會讓你——爽、上、天?!?/br> 一直有如情人愛撫般的手指忽然變向,在那高挺并且早已經(jīng)寂寞得不成樣子的乳首上重重一掐! 沈若云沒有聽到自己終于控制不住發(fā)出的婉轉(zhuǎn)長吟,他的意識終于無法維持最后的清明,被快感的浪濤淹沒。 緊繃許久的弦在剎那間崩斷,在一波又一波愛撫中早已經(jīng)積累到了極限的快感在這一刻破閘而出,盡情地釋放出來,雖然缺乏撫慰卻早已經(jīng)高高挺立的性器暢快地吐出了白色的濁液,全身的欲望在這一刻達(dá)到了絕巔。 他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