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師弟就那么討厭和我做?(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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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洄一看商闕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心里的火氣終于壓不下去了。 “裝不下去了?”夏洄冷笑了一聲。 商闕打了個寒顫:怎么回事?原來他一直知道自己是裝的?那是不是自己的逃跑計劃也被他看透了? 床上的人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墊被,滿臉寫著緊張,盯著自己的眼神全都是戒備。夏洄怒極反笑,突然翻身上床掐住了商闕的脖子。 他用的力氣不是很大,商闕卻被嚇壞了,雙手下意識地運起靈力去掰夏洄的手指。誰成想那修長的手指竟如鋼鐵一般,扣緊了他的脖子,任他本來白皙的臉憋得通紅,也不曾移動半分。 “咳咳……”夏洄見商闕到了極限,便松了手,靜靜地看商闕喘得天昏地暗。 “你做什么?”商闕受了驚嚇,脾氣也壓不住了。 “師弟果然不曾信任過我。”夏洄的眼神涼涼的,令人不寒而栗。 商闕差點就想破口大罵:信任?怎么可能?他當邪派教主之子當得好好的,是誰莫名其妙將他拐來正道,廢他法術,逼他修行正道,讓他與外界隔絕,日日欺辱于床榻?但是,此番出谷確實難得,若現在就和夏洄鬧掰,那么之后他會更嚴加看管,那么他逃跑的難度系數也會大大提升…… 想到這里,商闕還是制定了“示弱”的策略。 “生死當頭,若換做是我爹,我也一樣會這樣?!鄙剃I雙手交叉放在脖子上,輕輕地揉著,眼眶卻漸漸地更紅了,細聽甚至會發(fā)現他的聲音帶了一絲哭腔,“倒是師兄,原來不曾信任過我,半年時間了仍然在用這樣……殘忍的方法考驗我?!?/br> 殘忍嗎?夏洄頭一回有些迷茫。他心知商闕這模樣是假裝,可他偏偏忍不住要沉淪。他也躺了下來,面對面地摟著商闕的身子,輕聲道:“是我魯莽。” 商闕快要被自己惡心到了,只是該演的還是得演完:“不怪師兄,只怪這七年,將我們生分了?!?/br> 怎么有一股nongnong的茶味?看看夏洄的樣子,他好像還挺吃這套? 感受到夏洄的手伸進自己的衣衫內,商闕在心里哀嚎了一聲,還是閉著眼任夏洄動作了。 “師弟就那么討厭和我做?”夏洄不善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商闕睜開眼,果然,這人又不滿了。這世道到底怎么得罪他了?怎么什么都能讓他不滿?這時,商闕腦中靈光一閃,有了主意。 “怎么會,”商闕低垂著眉眼,從夏洄的角度看,這張白皙的臉龐集陽光與柔和為一體,又多了一分激起人保護欲的示弱,當真令人欲罷不能,“只是師兄有沒有發(fā)現,這半年來,我……那里,好像,呃,有點,變大了?!?/br> “哪里?”夏洄皺著眉頭,扒開了商闕全身的衣服,握著他的小兄弟,掂量后搖了搖頭,“沒有,我記得這手感。” 這怎么還加速他脫自己衣服了?商闕忍住內心的發(fā)怵,用被脫下的衣服捂住了臉:“師兄,是后面……” 夏洄明白了,他的眉頭舒展開來。那里的改變,是因為他每日堅持宣示主權造成的。那里只是更加適合于被他侵入,并沒有喪失其他的功能。他溫柔地摸了摸商闕凌亂的發(fā)頂,一詞不發(fā),就拿出了潤滑膏,抹在了商闕的后xue上。 商闕整個人被這冰涼的觸感弄得打了一個激靈。他從衣服里探出頭來,小心地發(fā)言:“師兄,我真不想后面越來越松?!?/br> “不會,放心?!毕匿Ц┫律砣ノ巧剃I的下顎。經過這半年的調教,商闕的身體已經異常敏感,僅僅一吻,他的身子便開始有了發(fā)熱發(fā)麻的感覺,菊口不自然地收縮著,小兄弟顫顫巍巍地抬起頭來。 夏洄一手捧著商闕的腦袋,一手握住了他的小兄弟,兩人陷入了長久的深吻中。直到商闕的小兄弟立得差不多了,夏洄才松開他的頭,面對面地挺入了他的身體。 剛開始,夏洄的動作很慢。在將自己龐大的莖體擠進商闕體內時,他留心觀察著商闕的表情。商闕用衣服來把臉擋住,他就將那堆衣服奪過來,丟在了遠遠的地面。這下,商闕所有的受辱的表情都在他眼前一覽無余。即便他很慢,商闕還是緊緊地皺起了眉頭,雙眼緊閉,屏住呼吸忍著什么的樣子讓他的兇獸更為興奮。 感覺商闕適應得差不多了,夏洄出其不意地快了起來。每次都是輕輕地抽出,狠狠地頂入,鉆著商闕身體內最敏感的地帶,令商闕的雙足不由得蜷起來。 “啊……啊……啊……”破碎的呻吟壓抑不住,在隔音的咒術空間內回響,令兩個人的血液都愈來愈升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