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想吃紅燒rou的師弟在取悅過程中走神又要被罰了(偏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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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呢,的確是給了他心目中的師弟呢,只是這給的方式讓人實在接受不了呢。商闕到底曾是個身強體壯的修道之人,再加上天性樂觀,緩過勁來后就開始在心里默默對夏洄翻大白眼。 他根本就對這變態(tài)玩意兒師兄沒印象,他簡直懷疑就是因為這個勞什子師兄過于變態(tài)所以他當(dāng)年才連夜跟著他爹逃回冥淵的。不過想這些也沒用,畢竟他記憶都被洗去了。 當(dāng)務(wù)之急,是怎么讓夏洄盡可能少地折磨自己,讓自己在囚禁中過得舒坦一點。 最好的辦法應(yīng)該是——討好他! 夏洄低頭看著商闕,低眉順眼的姿態(tài)有些怪異,但處處都透著討好的氣息,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他把商闕早就披散的長發(fā)掬了一捧在手里,用那根玉簪半挽了一只小團子在商闕的頭上。 “師弟看起來做好準(zhǔn)備了呢,”夏洄輕輕地拍了拍商闕的屁股,上面還有些紅腫,但并不會讓人疼得特別難受,“師弟自己來,若讓我高興了,就賞師弟吃rou?!?/br> 他想了想,又補了一句:“紅燒rou。” 這變態(tài)玩意兒怎么知道自己最愛吃紅燒rou!說來商闕也不知道自己被關(guān)進(jìn)來多久了。他從冥淵出來搞事的時候正是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出來前正飽飽地吃了一頓宵夜,被抓來后因為受到驚嚇,沒有留意到失去法術(shù)的身子餓了可是會死人的。經(jīng)夏洄這么一提,他才發(fā)現(xiàn)肚子癟得難受。 好漢不吃眼前虧!不就是再被干一頓嗎?又不是沒被干過……如果是他掌握主動權(quán),那么哪怕是被插入的那一個,他也可以想象成是自己在干那變態(tài)玩意兒……不對,他沒事想象自己干這變態(tài)干嘛!商闕自動屏蔽掉腦子里的水,作出乖順的模樣,用被綁縛的身體艱難地將自己的后xue往夏洄的下身湊過去。 夏洄見商闕學(xué)乖了,動作也實在不方便,便施了訣給他解開身上的束縛,把他從籠子里抱下來,輕輕地放在地上。 地上沒有鋪毯子,大概是為了更好地cao干。 商闕在被抱下來的時候一直在心里祈禱:既然都解開繩子了干脆連喉嚨里的那根玩意兒也拿下來吧!太特么難受了……可是神和夏洄都沒有理會商闕虔誠的心聲,任由玉勢在他喉嚨里摩擦,刺激得他一面餓又一面想要干嘔,這難受的滋味誰嘗過誰知道。 “開始吧。”夏洄的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清清的模式,仿佛是讓商闕準(zhǔn)備和他練劍。 商闕也不含糊,這沒什么好嬌羞的了。他一個大男人,干都被干過了,在身體完好不是特別難受的情況下,他不想作出太示弱的姿態(tài)。他干脆利落地將夏洄身上的衣服剝下來,脫到褻褲的時候,那條巨龍似乎才剛剛睡醒,并沒有堅挺到能輕易插入的狀態(tài)。 哈哈,不會是前幾次干到腎虛了吧!那么他成功回家也就指日可待了!商闕一邊在心里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一面快速而盡量不顯得粗暴地擼動著半軟半硬的巨龍。他倒是想粗暴點,甚至用力將它碾碎,但是他很有自知之明地明白自己現(xiàn)在干不過眼前人。 就算對方?jīng)]有法術(shù),他的身高比自己高了一截,他的肌rou似乎比自己更加結(jié)實,他的力氣估計也比自己大……丟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他才沒那么傻上趕著去做。 商闕一面亂七八糟地想東想西,一面擼得越來越心不在焉。夏洄本來沒有表情的臉變化了——他皺了眉,揪著商闕的項圈,提起來把他按到黑暗中的一張桌子上。 籠子旁的夜明珠感受到主人的移動,也晃晃悠悠懸浮了過來,冷光打在商闕蜜桃般的臀上,讓商闕不知不覺打了一個冷顫。 “你不專心。”夏洄總是愛給商闕的狀態(tài)下定義,該死的每次下的好像還是對的。 商闕“嗚嗚”了兩聲,本來想為自己申辯點什么,但是口里的玉勢讓他說不出話,他也就假裝回答了一下夏洄便罷了。 夏洄也看出了商闕的敷衍,眉頭卻舒展了。他面無表情地掏出一根散鞭,“啪啪啪”動作生風(fēng)地往商闕屁股上抽。 “唔唔唔……”沒有束縛的商闕疼得本能性地跳了起來,往一旁躲去。 “還敢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