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輪jian的殿下 (np,抱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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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幫我把這東西解開!” 伊恩一走進自己的臥室,就腿軟地倒進了亞爾曼懷里,雌蟲們七手八腳地把她小腹上固定著的貼身藥劑泵解了下來。一點點小小的液滴從密密麻麻的細小針眼里往外冒。埃爾維斯心疼得紅了眼圈,把一張又大又薄的濕敷貼到伊恩身上,很快讓針眼收斂,把激素保持在體內(nèi)。 肚子里的胚胎開始追趕正常的發(fā)育進度,汲取著孕體中的激素,伊恩回到哈摩爾巴廷時便開始感到眩暈,但仍保持著修長挺拔的個頭。亞爾曼讓她假裝睡著,把她抱進了房間。維爾登立刻讓兩位假扮親衛(wèi)的醫(yī)療官進行檢查,埃爾維斯打開了縫到了制服里面的檢測儀,很快判斷出胚胎的需要,而芬戈里則先從皮下的毛細血管里注射了非常微量的合成激素,伊恩立刻感到了煩躁和全身說不上來的疼痛?!安恍校恍?,不能讓他知道!”黑發(fā)的雄子抓緊了埃爾維斯的袖子,“想想辦法,讓我能站起來,能好好說話,能走兩步路。” “可以把束縛服上的緩釋裝置拆下來?!狈腋昀锍林鼗卮穑ㄐ匏乖趲追昼娭畠?nèi)就遞上了這件約束囚犯自殘的用品。芬戈里在埃爾維斯難以置信的眼神里拆掉了麻痹藥劑包,將稀釋了的激素接了上去?!埃銈兙谷贿€隨身帶著這個?!”他低呼一聲,被卡修斯捂住了嘴,對著床頭的墻面做了個安德烈的嘴型。“啊~~”銀發(fā)的少將心狠手辣地揪了一把埃爾維斯后腰的軟rou,又伸手咯吱他,讓這個可憐的雌蟲發(fā)出聽起來曖昧而實際上痛苦的喘息。埃爾維斯奮力掙脫了卡修斯的禁錮,爬到芬戈里旁邊為伊恩的小腹做消毒。當(dāng)這個薄薄的,幾乎和皮膚沒有兩樣的裝置開始工作的時候,伊恩立刻長長地喘了一口氣,松開手倒進亞爾曼懷里。 “這樣不行,他一定會發(fā)現(xiàn)的?!币炼鏖]著眼皺著眉頭,“那就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眮啝柭谒m應(yīng)的時候撥通了伯尼的通訊?!具€記得你做的食腦獸湯嗎?】他的手指在投影的虛擬鍵盤上敲出一串字符,【突擊隊需要你的技術(shù)支持?!?/br> 親衛(wèi)們以“殿下要給執(zhí)政官一個驚喜”的理由把廚房里的仆從全趕了出去。伯尼一邊開著遠程會議一邊現(xiàn)寫食譜,在匆忙結(jié)束會議之后開始指導(dǎo)亞爾曼烹飪。這位在垃圾星度過了兩次蛻變的上將雖然酷愛老伙計伯尼烹飪的美食,但他自己除了剔r(nóng)ou以外沒有任何烹飪技巧,孕后期疑心爆表的上將完全靠副官耶西亞偶爾下廚做的“餿水”——與伯尼的水平相比,亞爾曼覺得這個稱呼沒有任何問題——和生rou艱難度日。伊恩嘆了口氣,把廚房里第三鍋充滿腥酸味的湯倒進廚余回收系統(tǒng),靠在亞爾曼懷里讓接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維爾登和拉塞爾來做。她的腦子轉(zhuǎn)得飛快,一邊指揮拉塞爾按照伯尼的要求做湯,一邊讓維爾登按她的方法做幾份甜點,其他的親衛(wèi)則按照埃爾維斯的要求,給她做適合兩位孕蟲補充營養(yǎng)的晚餐來。 “您的戰(zhàn)略課一定是滿分?!眮啝柭ЬS著自己的雄主,這個曾經(jīng)的主婦翻了個直白的白眼,揪著雌侍的耳朵不撒手?!耙菦]有伯尼,我跟著你真是要喝西北風(fēng)?!?/br> “那一定是偉大的穆拉的旨意……”亞爾曼故意歪曲她的意思,放軟了力道,好讓被抱著的雄主能夠更舒服一點,盡力維持伊恩的精神狀態(tài)。他躲在廚房隨便吃了幾口就回到伊恩的臥室安裝屏蔽器,免得自己的存在讓菲斯特繃緊了神經(jīng)警覺起來。然而他在伊恩臥室里煎熬了幾個小時以后,還是迎來了讓他揪心的一幕——帕克的存在奇跡般地緩解了伊恩的不適,也許是因為他身上殘留著同母異父兄弟的少許信息素安撫了孤獨的小崽子,但對懷孕的胚胎來說杯水車薪。而持續(xù)注入的合成雌激素讓伊恩感到暴躁,壓抑和呼吸困難。 伊恩的指尖伸出利爪,極力想抓住什么,又覺得怎么也不夠。房間里開始彌漫雄蟲極具誘惑的甜香。芬戈里從口袋里掏出呼吸面罩,蓋在臉上繼續(xù)冷靜地觀察,等級略低的埃爾維斯已經(jīng)開始腿腳發(fā)軟,哆嗦著手指把面罩戴上?!皝啝柭币炼骱爸匕l(fā)雌侍的名字,又推開他伸過來的手,扯掉衣袍跌跌撞撞地倒向菲斯特給她新?lián)Q的軟床。懷孕的卡修斯被信息素惹得褲襠濕了個透,滑進了椅子里。他點開光腦,讓亞爾曼裝好的屏蔽器開始工作——上將的裝修施工質(zhì)量明顯比烹飪水平好上許多,兩條軌道從一根和房間里幾乎毫無差距的裝飾長條里滑了出來,拉開極薄的仿生材料,就著屋內(nèi)的光線和熱量產(chǎn)生微弱的生物電流模仿著翅翼的震動,模糊著傳導(dǎo)的聲音。 “嗯……啊………”黑發(fā)的雄子在柔軟的床褥上翻滾,亞爾曼脫掉了制服,把它丟給還能站直的埃爾維斯,伸手扯開軟毯把伊恩卷了起來?!皠e……放開我……”她一邊虛弱地呼吸,一邊睜開了微微發(fā)光的雙眼,“放開……” 黑發(fā)的雄子一把推開雌侍,沖進洗漱間嘔吐。維爾登從口袋里掏出呼吸面罩,勉強支撐自己被信息素浸潤過的身體挪到更衣室里拿出一條柔軟的披肩披到伊恩身上。親衛(wèi)們都清醒過來,他們的雄主并不是要交配,而是需要照顧。希拉、蘭登、塞巴斯蒂安和馬修守到了門口,拉塞爾去伯尼的房間給亞爾曼找了一件他留下的舊睡袍,順手帶了幾件干凈的親衛(wèi)制服備用?!翱粗量恕本S爾登幫伊恩把長發(fā)擰成發(fā)髻,她沒忘記卡修斯還留在房間里,“這里不是洛特梅耶,看著他。” 一邊憂慮著雄主一邊擔(dān)心著崽子的卡修斯猶豫了一會,最后還是聽從雄蟲的吩咐,滿臉通紅地離開了伊恩的臥室。輪值的扈從們都聞到了他身上飄散的蜜酒味道,以為這位倍受寵愛的雌侍已經(jīng)被殿下寵幸。然而他的殿下只能跪在馬桶前無助地干嘔,她的消化器官飛快地工作,早已把那些無需特別處理的甜點和湯水送進了腸道,為胚胎的發(fā)育提供營養(yǎng)。亞爾曼和維爾登擠在浴室里幫她沖洗身體,法拉赫張開干燥的浴巾把她裹了起來。黑發(fā)的雄子捂著自己的小腹,這個微微凸起的孕囊微微鼓起一團,像一個突兀的小球?!绑w液不夠?!狈腋昀锱查_了伊恩遮擋的手,湊到床邊仔細觀察。埃爾維斯搓熱了雙手輕輕按了按伊恩的腹部,得出了同樣的結(jié)論。“比同期的孕雌要硬一些,可以感覺到您說的胎盤組織。殿下,您還要在外面多包裹一些肌rou?!彼貞浿谥醒脶t(yī)學(xué)院的產(chǎn)科實習(xí)時,教授要求學(xué)生們對解剖樣本進行觸探來判斷胚胎的發(fā)育階段和腔液是否滿足要求。在任何條件下對孕腔包括雌蟲的各種懷孕狀態(tài)的準(zhǔn)確判斷是軍醫(yī)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工作——畢竟如此大量的雌蟲都征戰(zhàn)在星系中,而任何一個幼崽都是聯(lián)邦極具潛力的資產(chǎn)。 “怎么補充?”昏昏沉沉的伊恩問了一句,然后想起自己給孕囊做了一個開口。她吐出一口濁氣,召喚自己的雌侍,“亞爾曼……”伊恩拉著套上了伯尼舊外袍的雌侍的手指,“幫幫我……”她用毯子把自己裹起來,忍耐著不適,伸出爪尖刮著料子上的紋路。法拉赫脫掉制服上衣,把伊恩抱到懷里。亞爾曼皺著眉頭看著他的小可愛,握著她的手沒有說話,他的身體被信息素刺激著勃起,可看到她難受地蜷起身體,又難過地軟下去不少?!澳銈兛梢猿鋈チ??!眮啝柭鼘晌会t(yī)療官說,埃爾維斯猶豫了一下,被站直了腰板的芬戈里拉走了。 亞爾曼躺到伊恩身邊,把她抱到懷里親吻她的發(fā)頂,看著瑩瑩的綠色絲線從背后伸出來,鉆入皮下形成額外的腹肌。它消耗了伊恩的精力,讓她體型變小了一點,很明顯胚胎也在開始汲取更多的東西,在他的雄主體內(nèi)頑強地生長。伊恩抱住了亞爾曼的腰,又縮著身體,最后擰巴地用腿纏著他的大腿平躺,把頭埋在亞爾曼胸前,咬著凸起的rutou開始吸吮奶水,勉強自己恢復(fù)精力。法拉赫伸出舌尖,在她背后黑色的翼囊線上輕輕舔著,希望自己的舉動能讓她放松。 維爾登和拉塞爾關(guān)掉了燈,避到了隔壁的空房間,和兩位醫(yī)療官在門口等候著,菲斯特遠遠地從走廊另一端走過,看到門口站得整整齊齊的親衛(wèi)和扈從們,以及維爾登關(guān)門時縫隙里透出的黑色,安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伊恩覺得饑渴,這是孕體竭力提供營養(yǎng)的結(jié)果。然而她又覺得惡心和厭煩,這是身為雄蟲的身體正在在排斥著這個異物?!斑M來……”黑發(fā)的雄子用腳勾著法拉赫的腿,在毫無潤滑的前提下催促著他,只為了完成一個孕體的生理義務(wù),而銀發(fā)的王子即使被雄蟲的信息素撩撥得雌xue發(fā)疼,也不敢貿(mào)然進入他的身體,只敢拿那個濕漉漉又長著棱角的生殖器去捅伊恩的后xue。他的手從伊恩的腰往前滑到她的小腹,又有些膽怯地從那里逃開,往上挪到了伊恩的胸口。放松的胸脯像另一個世界里的一樣嬌嫩可愛,軟軟滑進了他的手心。法拉赫心里有些驚訝,但在這柔軟的觸感之后,指尖仍能感受到被刻意鍛煉出來的胸肌。 “進來?!焙诎l(fā)的雄子咬著雌侍的rutou,等著預(yù)料之中疼痛的那一下。她在擬態(tài)的yindao四周編織了薄薄的平滑肌來保護內(nèi)臟以及保證yindao的緊閉,但將它撐開也許并不容易。伊恩覺得此時最好的選擇是汁液豐沛的莫隆尼,然而不論是他還是有著筆直雙腿的瑪提亞斯,都無法逃脫菲斯特的窺探。伊恩嘆了口氣,抱緊了亞爾曼,“就一下,我不會叫出來?!?/br> 亞爾曼親了親她的臉頰,小心地壓到伊恩身上,避開了她的小腹?!拔襾?,”他說,“法拉赫的也許會讓您不舒服。” 銀發(fā)的王子有些沮喪,但他深知自己的“優(yōu)點”在此時完全無法發(fā)揮,也幾乎沒有時間去自艾自憐。因為他的殿下緊張著的身體作出抵抗的姿勢,撐著亞爾曼的胸口,而她的兩個雌侍都已經(jīng)被自己釋放出來的信息素撩撥得蓄勢待發(fā)。法拉赫爬到伊恩身下,伸出舌尖去舔精囊之下的開口,飽滿的陰阜連著精囊,似乎是它的延伸,細細的縫隙從一片白嫩里透出一絲嫣紅,他只不過呼吸時漏出了些氣息,便讓敏感的開口縮緊了往上躲。強壯的棕發(fā)雌侍壓住了伊恩的腿,把她的手臂折到身后,帶上了不容置疑的強迫意味。英俊的面目有些冷,挺拔的鼻梁在窗外透進的幽暗的光線下顯得有些陰郁,伊恩只看了他一眼就心虛地別過了臉。在懷孕這件事上,亞爾曼從來都沒有給過她正面的鼓勵和支撐,只因為自己是他的雄主,這位雌蟲便馴服地遵從著自己的意志。溫?zé)岬谋窍娡略谛略斐鰜淼钠鞴偕?,她抬起胯縮了一下,又咬牙張開腿,把小腿放到了法拉赫的肩上。雄蟲沉睡的生殖器軟噠噠地縮在軟皮里,從覆蓋了孕囊的小腹上滑到一邊,露出了被遮擋的縱向娩出口。亞爾曼側(cè)過臉微微想了想,立起身體虛虛跪在伊恩胸前,扯開了睡袍,讓硬邦邦的雌莖啪地打到了伊恩臉上?!斑怼彼[起一只眼不自在地躲了一下,兩只手被雌侍修長有力的小腿困在背后,緊緊地壓著,無法逃走。濕漉漉的雌xue里傳出一陣陣甜味,亞爾曼的信息素從未如此吸引她,伊恩不由得轉(zhuǎn)過臉去觸碰火熱的rou莖,伸出舌尖舔著雌莖底部聚集的汁水。 雌蟲的信息素為什么會讓她感到放松?伊恩一邊在心里舒了口氣,一邊張大了嘴橫著含住了雌侍的rou莖,用舌尖和嘴角裹著它。雌莖上滿是取悅雄子的信息素,驅(qū)散了不合時宜的惡心感,光溜溜熱乎乎地在伊恩嘴里跳動著,既沒有讓她到不適的臊味,也沒有容易引起干嘔的毛發(fā)。帶著甜味的汁水在舌尖刮過飽滿圓潤的頂端凸起時從咧開的小口里被吸了出來。亞爾曼的腰一軟,差點就放縱自己踏踏實實地坐到了伊恩胸脯上。產(chǎn)育過的雙臀帶著吸手的柔軟,在她的胸脯上彈了一下,雖然沒有卡修斯那個夸張到能泛起rou浪的屁股更吸引伊恩,但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對雌侍們熟透的身體感到無法拒絕?!斑怼保炼魍ζ鹦馗プ分?,卻離不開雌侍那對小腿的禁錮。亞爾曼彎下腰,貼著頭皮抓緊了了伊恩的長發(fā),低頭在她臉上投下一片陰影,“還難受嗎?” “唔……唔……”伊恩的眼睛里眨出了淚花,她沉迷在雌侍的味道里,身體直白地舒適著扭動,拿舌頭卷著亞爾曼的雌莖,把它嘬得吧吧響。法拉赫的鼻尖挑逗著精囊后面的小縫,它泌出少許晶瑩的液珠,送出信息素腺極為濃烈的味道,讓他沖動而難耐地抱住了伊恩的腰胯和大腿,鼻尖塞進了yindao,把臉埋進了雄子殿下的胯間。伊恩蹬著腳叫了一聲,緊致的腰身從床上彈了起來,又被亞爾曼的屁股壓了下去。她嬌軟的聲音陷在嗓子里,勾得棕發(fā)的雌侍用力往她嘴里捅,又克制地握緊了伊恩的后頸,在觸到喉嚨之前就退出來。兩條修長的腿被法拉赫用力扣在肩膀上,任她怎么掙扎,都阻止不了開始陷入情欲的銀發(fā)王子用舌頭逗弄藏在飽滿陰阜中的兩瓣小唇。它柔軟又多汁,在舌尖一點點綻放,法拉赫的臉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愛液,用力地用鼻尖戳弄它,用舌頭卷舔它,或者輕輕用牙齒咬著往外拽,折磨得雄子的眼眶里蓄出一顆又一顆的淚珠。 “好吃嗎?”幽暗的光在亞爾曼的臉上投出半明半暗的分割,亮的那一邊是伊恩熟悉的明朗和溫柔,暗的那一面卻只有顴骨被照亮少許,隱匿了棕色的眼睛。伊恩帶著鼻音嗯了一聲,這是陌生的亞爾曼,卻又是她熟悉的cao弄方式,雌侍們在她的世界里曾經(jīng)也如此侍奉她,用他們的寵愛賦予這些屈辱的片段新的記憶。伊恩眨了眨眼,分出一點腦子去思考亞爾曼的意圖,抬起暗綠色的雙眼盯著那對在黑暗中并不明顯的棕色雙眸,把嘴張到最大,凹陷了臉頰。她一邊用力吸吮一邊用舌尖掃過頂端,屏住了呼吸張大嘴唇,讓她的棕發(fā)雌侍看著自己的雄主是怎樣一點點把他的雌莖吞進喉嚨里。 靈活的唇舌圈著冠溝下敏感的凹陷,亞爾曼呼吸急促了起來,盯著伊恩的綠眼睛勾起腰,把胯骨提起來向下用力。棕色的眼珠懸在下眼瞼上方,露出一大片虛妄的眼白,“伊恩……”他叫著雄主的名字,看著她挑起兩道開始變彎的眉毛,在索取信息素的同時謙卑地放低自己,用心里上的滿足來彌補生理上的毫無反應(yīng)。法拉赫的舌尖和亞爾曼的雌莖一起侵入雄蟲的身體,伊恩的身體抖了抖,裹著嘴唇咬著亞爾曼的雌莖抑制觸碰到喉嚨的干嘔,幽幽的綠眼往上微微動了動,又眨了幾下努力適應(yīng)著,一點點把圓潤的莖尖吞進喉嚨。 亞爾曼伸手脫下把伯尼的睡袍袖子塞進雌xue,努力讓所有的汁水都從雌莖的開口流進伊恩嘴里。蠕動的咽喉比雌蟲的甬道更細軟,一邊擠壓著圓潤的頂端,一邊緊緊束住了他的雌莖,酸酸癢癢地催促他擺動身體?!八弧眮啝柭浩鹆瞬弊?,深棕色的發(fā)梢蓋住了眉眼,手指握著露在外面的部分搓揉,捕捉著晃晃悠悠地從身下生出來的被吸吮出的快意,又生怕移動一點身體就傷到伊恩的嗓子。他的腰軟了下來,有些無力,又有些急迫,只好嚼緊了雌xue里的布料,繃緊了大腿和臀rou來保持姿勢。雌莖被深入地吞進了喉嚨,又被飛快地拿了出來,只用幾下,這個硬邦邦的roubang就開始上上下下地搖擺,準(zhǔn)備著噴射。亞爾曼閉著眼睛強迫自己從伊恩嘴里退出來,身下的雄子漲紅了臉,在他退出時嗆咳起來,被從扣著雙腿的法拉赫抱進懷里親吻著安慰。伊恩聞到了自己的味道,過于濃烈的信息素像穆拉花墻下被碾碎的花瓣一樣在香甜之后散發(fā)出又苦又腥的回味。太膩了,伊恩躲開臉,卻無法阻止亞爾曼把她的腿拉到自己腰間,扶著又熱又滑的雌莖在她身下尋找開口。 圓潤的莖尖在雄子的精囊后面滑過,頂著后xue微微用力,這個熟透的小嘴立刻泌出了少許腸液,“不是那里……”懷里的雄子發(fā)出嬌軟的聲音,腳趾向內(nèi)勾著貼住了棕發(fā)雌侍的臀rou,身后的法拉赫被涂了滿臉的蜜液弄得發(fā)情,只能用所剩無幾的自制力約束自己不要坐到雄子身上。他咬著伊恩的肩膀忍耐,雌莖和亞爾曼的撞在一起,胡亂地在伊恩身下戳著。亞爾曼皺起眉頭把伊恩抱在胸前,手指在她身下摸了摸,便按照記憶里的位置,抱緊了她把自己擠了進去。“呀!”伊恩猛地往上挺身,本能地企圖躲開身體的被侵入,卻被身后的法拉赫死死按住,“殿下…殿下…”他急促地呼喊,不滿雄主的忽視,盲目地抓著伊恩的胸脯緩解心頭的急躁。亞爾曼屏住了呼吸,一點點在這個異常緊致的小口里推進自己的雌莖,很快便觸到了雄蟲狹窄盆骨區(qū)域的盡頭?!拔业男】蓯邸桃蝗獭彼棠椭?,親吻著伊恩的發(fā)頂從她身體里慢慢退了出去,這條緊窄短小的yindao把他的雄主變成了自己的玩具,亞爾曼在心里喟嘆,比所有的雌xue都軟,都緊,讓他想在里面把自己燃盡。 亞爾曼把懷里的雄子掉了個面,推到法拉赫懷里,扶著她的腰胯再一次滑了進去。伊恩啊地一聲叫了出來,被發(fā)情的王子緊緊纏住,本能地用雌xue去尋找雄蟲仍軟著的生殖器。飽滿的陰阜被擠到兩邊,軟嫩的唇瓣在摩擦里變紅,又被雌侍的汁水打濕,從肥嫩的xue口露出一線嫣紅的邊緣??上Т藭r沒有誰去關(guān)注它,亞爾曼開始聳動腰身,雌莖擠過信息素腺和膀胱,讓伊恩哼了一聲抱緊了法拉赫,“別……啊……酸…好脹…”她的生殖器動了動,和法拉赫的碰到了一起,讓這個熱情的雌侍恨不得立刻張開腿讓她進到自己的身體,而亞爾曼圓潤的莖尖頂?shù)搅嗽心覂?nèi)部的開口,狡猾的獵手在這個緊閉的小口上消耗自己的耐心,用充滿彈性的莖尖輕叩,等待著時機。 “嗚嗚……唔……放開……要……嗯…太用力了…會尿……”亞爾曼每次的深入,都能讓被法拉赫吻住的雙唇發(fā)出可愛的喘息,他在伊恩背后偷偷彎起嘴角,漏出的汁水在緊束的yindao里咕咕作響,硬邦邦的雌莖一邊享受著鼓起的信息素腺高于體溫的觸感,一邊壞心眼地在膀胱附近磨來搓去,擠得伊恩小腹發(fā)酸。當(dāng)他把莖尖推到擬態(tài)的yindao盡頭,戳到孕囊緊閉的開口,被夾在兩位雌侍中間的雄子便亮起眼里的微光,抖著大腿抱緊了身前的法拉赫,而當(dāng)他退出去的時候,小可愛便軟著嗓子,把濕漉漉的屁股對著亞爾曼撅起來挽留。她的生殖器慢慢地硬了起來,法拉赫幾乎把他的雄主揉進身體里,他勉強自己張開雌xue的唇瓣,捉著伊恩半軟的莖體。銀色的眉尖挑到了一起,亞爾曼淺淺撞了兩下,忍耐著噴射的欲望,一個用力把伊恩撞進了法拉赫的身體。 “啊~” “嘶……” “呀!”亞爾曼的眼里聚起暗紅,法拉赫滿足地叫了出來,伊恩渾身一麻,好像失去了力氣一般癱軟,軟軟的呻吟高高飄起,又落進了銀發(fā)王子的嘴唇?!安恍辛恕 盍恕 洝瓌e刷……快松開我法拉……嗚嗚……”她哭著叫亞爾曼的名字,而這位棕發(fā)的雌侍卻開始噴發(fā)之前的沖刺。緊致的yindao束得他繃緊了腳趾,雌莖像泡進了信息素,硬得發(fā)酸,頂端碰到了開口里的瓣膜。它一下又一下地嘬吸著雌莖的小口,似有若無地逗著亞爾曼,在他挺身深入時,催促它張開,噴射,又在他退出時緊貼莖尖凹陷的開口,直到和它啵地一聲分開。棕發(fā)的雌侍忍耐著力道,急促而淺地聳動著,可懷孕的雄子害怕他傷害到胚胎,用力夾緊了屁股抵抗,直把強壯的上將夾得頭皮發(fā)緊,酸脹從后腰順著翼囊線一陣陣往上躥,兩個rutou癢得鉆到心里。亞爾曼低吼一聲,紅著眼睛抓緊了伊恩的胯骨,用力把雌莖頂著入口的瓣膜噴出一股又一股豐沛的汁水。懷里的雄子仰著脖子呀呀呀地叫了起來,深綠色的眼睛一瞬間有些失神。她為什么要在這個入口的瓣膜上織上神經(jīng)……伊恩迷迷糊糊地后悔,又迷迷糊糊地慶幸,孕囊撐起一點小小的弧度,緊窄的小口卡著亞爾曼的莖頭,滾動的腹部抽取著他的汁液,“還要,還要……唔啊……亞爾曼……”伊恩轉(zhuǎn)過頭,被棕發(fā)雌侍深深地吻住,分叉的舌尖纏住了唇齒,在雄子的嘴里愛撫被雌莖磨蹭過的柔軟,最后停在和上顎隔著薄薄rou膜的犁鼻器下,拿自己的信息素浸泡它,溫暖它,讓懷里的雄子再也離不開他。 伊恩被雌侍們拉著陷入了情欲的深淵,法拉赫雌xue內(nèi)柔軟的絨毛包裹了她的生殖器,把硬邦邦的莖尖一點點地嘬出來,用伊恩無法拒絕的溫柔強迫著它勃起?!梆埩宋摇ò“ 币炼鞯氖直粊啝柭皆谏砗螅睾爸?,兩條腿被法拉赫向后折到大腿根抓住了腳踝,腰胯被夾進了濕漉漉的雙腿中間“殿下,”銀發(fā)的雌侍吻掉了伊恩臉上的淚水,腳趾踮在床單上支撐起自己的身體開始搖擺,一圈又一圈地用毛絨絨的雌xue懲罰她,“您得在我肚子里塞點東西……”法拉赫挺起胸脯,分泌著信息素的蟲紋在黑暗里亮著微光。亞爾曼松開了伊恩的嘴,他便把纏著細細螺紋的rutou塞進了她嘴里,高興地聽見雄蟲顫抖的嚶嚀,嫣紅的嘴唇包裹著它吸吮,舌尖被紋路里的信息素勾引,在凹陷的紋路里滑動,卻把那顆黑色的rutou忽略在唇齒之間?!皠e強迫我……嗚嗚”,伊恩一邊無法抗拒地含著法拉赫的rutou,一邊抗議這位被蘇拉眷顧的王子的貪心?!安皇菑娖龋恰狈ɡ胀A讼聛?,伊恩的腳踝在他手里不耐掙了一下,生殖器卷著探入到更深的位置。法拉赫額頭上的銀眼眨了眨,他看了一眼亞爾曼暗紅的雙瞳,低頭湊到伊恩耳邊,溫柔地舔了舔她的耳廓,把舌尖伸到耳洞邊試探挑撥,“……是強jian?!?/br> “別……”黑發(fā)的雄子心里一動,縮進了亞爾曼懷里,可柔軟的莖尖卻誠實地在絨毛里打了個轉(zhuǎn),立刻勃起著伸展出來。緊繃的yindao往里提了提,又把亞爾曼生殖腔里的汁水?dāng)D了出去。他低吼著重新開始沖刺,推著伊恩的腰胯開始cao弄法拉赫。銀發(fā)的王子笑著用力推擠雌xue,伸手把兩顆精囊也按在xue口,用翻出來的少許絨毛涂上nongnong的汁液。亞爾曼的大腿和法拉赫的緊緊貼在一起,相互糾纏著用力,把伊恩釘在他們的身下?!拔乙_始計數(shù)了…殿下…”銀發(fā)的王子身上奴隸一般的蟲紋在黑暗里發(fā)著光,開始控制雌xue配合亞爾曼的推進。 “一……”法拉赫扶著伊恩的身體和亞爾曼保持相反的方向,握住雌莖躲開了她的孕囊,盡量不讓自己射出來。伊恩在前后夾擊里徒勞地掙扎,精囊擠壓著,把一點點jingye灌進了孕囊。 “二……”法拉赫躲開了伊恩咬過來的牙齒,收緊了雌xue,和亞爾曼錯開節(jié)拍,開始混亂雄蟲的思維。伊恩的陰阜開始發(fā)麻,亞爾曼的腹肌把兩片肥嫩的外唇拍得紅紅腫腫,發(fā)出濕潤的啪啪聲。 “三……”伊恩推出去的腰胯落了空,心頭立刻積起許多不耐,挺著腰去追法拉赫的雌xue。硬邦邦的唇rou在雌侍的親吻里迎了過來,黑發(fā)的雄子已經(jīng)混亂了思緒,咬著卷著蟲紋的黑色rutou不松口,殘忍地拉扯它,企圖讓面前的雌蟲馴服地張開屁股。 “四……”法拉赫再次迎著亞爾曼,飛快地聳動腰身,夾在中間的雄子尖叫著被掰開雙臀,再一次迎接雌侍汁水的澆灌?!靶ao貨…嗯?還是小可愛?”亞爾曼紅著眼睛,也想騎到伊恩身上去。“吃飽沒有?”他把法拉赫手里握著的腳踝掰到伊恩頭頂,伸長了脖子去咬她的小腿,手指順著大腿外側(cè)滑過,讓夾緊的屁股不得不放開,深深地把雌蟲的身體吃了進去。 “五……”法拉赫讓伊恩在懷里掉了個方向,讓亞爾曼的雌莖滑了出去。他挺身把帶著棱角的雌莖塞進了濕漉漉的后xue,開始碾壓腸rou下的腺體。“干死你……”他在伊恩耳邊模仿曾經(jīng)聽見的音節(jié),溫柔的語氣和兇狠的cao弄讓身下的雄子挺起了屁股嗚嗚地叫了出來。棕發(fā)雌侍不依不饒地抓著伊恩扭動的生殖器,用力地握著它,用手掌的壓力欺騙和戲弄雄子,制止體型嬌軟的雄蟲射出來?!安辉S射,”亞爾曼的臉背著光,完全陷入了黑暗,在伊恩耳邊講著別的雄蟲不會容忍的葷話,“只許用你的屁股爽?!?/br> 法拉赫吻了吻伊恩圓圓的肩頭,帶著棱角的雌莖在她的后xue里按照復(fù)雜的規(guī)則開始深深淺淺地挑撥,黑發(fā)的雄子被雌侍們捉住了手腳,玩偶一般被夾在他們中間cao弄。亞爾曼擼動著伊恩的生殖器,用一只手點開了光腦,不知道在給誰發(fā)消息。法拉赫把她抱了起來,對著臥室的大門開始用力頂撞她的屁股,伊恩搖著頭往銀發(fā)的王子懷里縮,“你們要干什么,啊~……”她的生殖器在亞爾曼手里卷得緊緊的,纏著雌侍的手腕不放開,赤裸的身體微微發(fā)亮,反射著光腦在黑暗里發(fā)出的微光。臥室的門咔的一聲被打開,伊恩綠色的眸子縮得小小的,無處可躲地縮進了法拉赫懷里,卻被他按著后背壓到床上,變成撅起屁股挨cao的屈辱姿勢。隱隱的流光從他背后蘇拉的神名上流過,銀色的橫眼眨了眨,“小婊子……”他窺探著伊恩腦海中閃過的記憶,又一次說出自己也不明白意義的音節(jié)。伊恩嗯了一聲,好像是不服,可身體卻徹底軟了下去,迎接著雌侍帶著棱角的雌莖。法拉赫的手指滑進伊恩的長發(fā),把她拽了起來,溫柔地親吻伊恩濕漉漉的臉頰,湊在她耳邊舔著她的耳朵?!澳媸瞧摹备叽蟮你y發(fā)雌蟲帶上了房間的門,“讓他們看見卻不告訴我……”法拉赫拉著伊恩的腿,伸手托起兩團軟軟的精囊,把她新造的陰阜露出來給面前的雌蟲看,“您還貪心,讓我們侍奉還不夠,還要有我們一樣好cao的屁股…還要在肚子里給自己塞一個蛋…” 伊恩又羞又臊,扭著身體蹬著腿掙扎,躲避著面前高大雌蟲金色雙眸的注視。她羞赧地蜷起腳趾,整個身體似乎都在拉塞爾的視線中敏感起來。亞爾曼的玩弄像是在羞辱,而法拉赫小心翼翼地在后xue里抽插又讓伊恩沖上了難以壓抑的高潮。陰阜飽滿的細縫里漏出一點蜜水,可后xue卻直白地緊絞,噴出一大股腸液澆在法拉赫的雌莖上,燙得他身下一酸,射出許多的汁水。生殖器在棕發(fā)雌侍熟稔的搓弄里馴服地張開精口,又被捏住了莖底,空空露出內(nèi)里暗色的黏膜,一滴jingye都射不出來。 “真乖……”亞爾曼伸手在伊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逼著伊恩軟著身子從雌侍們的手里掙扎出來。 “拉塞爾……他們欺負我……”伊恩不顧身體抖,爬到床邊,拉住了拉塞爾的袖子哭訴,“太胡來了?!备叽蟮拇葡x勾起嘴角,似乎在給自己的殿下?lián)窝R炼魑匾麘牙镢@,卻被他按到胯下,臉貼住了親衛(wèi)制服的褲子拉鏈,貼在圓鼓鼓的褲襠上面。 “您不喜歡嗎,”拉塞爾的手指撫摸著伊恩的下巴,把被信息素撩撥得濕透的褲襠往前送了送。雌蟲的信息素又濃又甜,勾著她伸出舌頭吮吸。亞爾曼把頭埋到伊恩胯下,從軟軟的陰阜一直舔到纏在手腕上的生殖器,最后含著孕囊的娩出口用舌尖點掃。“嗚……喜歡。”黑發(fā)的雄子在雌侍的刺激下半強迫地做出了回答,有些畏縮地后退,又被拉塞爾捏著下巴,強迫她咬開褲襠的拉索,讓沉甸甸的雌莖打到臉上。伊恩伸出舌尖順著莖底舔著雌蟲的汁水,“讓我看看您有多喜歡……”拉塞爾摟住了伊恩的腰,把她抱在身前,摸索著她身下的縫隙,把雌莖塞了進去。伊恩低低叫了一聲,被親衛(wèi)托著屁股,一點點地把他筆直的雌莖吃了進去?!袄麪枴背嗦愕男圩拥钕卤桓叽笥H衛(wèi)抱在懷里,柔軟的手指拉著他筆挺的制服領(lǐng)子哀求,小腿在綁在親衛(wèi)大腿的武器帶上難耐地磨蹭,“你也欺負唔……”她指責(zé)著親衛(wèi),卻被他一路抱著邊插邊走到露臺門口,每一步都讓伊恩的yindao吃進更多的莖rou。“唔……嗚……”伊恩被他吻住了嘴唇,拉塞爾扔掉了腰帶正面掛著的武器,小心地避開伊恩的腹部,讓她面對著露臺外面坐到沙發(fā)靠背上。“我覺得您喜歡,”溫暖的手指撫弄著伊恩的后腰和翼囊線,他的捏著伊恩的腰胯又慢又深地推擠雌莖,每一次都插到盡頭,讓黑發(fā)的雄子忍不住抓住他的胳膊,又怕露臺對面的視線窺探到自己,躲到了雌蟲懷里。硬邦邦的雌莖平滑又筆直,沒有任何花哨的矯飾,卻讓伊恩舒服得夾緊了雙腿?!澳憧吹搅嗣??”伊恩抓著他的領(lǐng)子啜泣著詢問,換來的卻是被拉高了一條腿,更加用力地cao弄。筆直的雌莖又硬又燙,緩慢而堅定的叩擊卻一點不停歇地敲在孕囊的入口。拉塞爾沒有回答,他托著伊恩的大腿和屁股,把她當(dāng)做自己雌莖的套子一樣舉起又放下,雌莖和容納著亞爾曼汁水的孕囊一起擠著膀胱,一下又一下地挑撥著伊恩的神經(jīng)。她哆嗦著反抗,“拉塞爾,放開,我要……不行會尿出來,放開我……” 有些時候,不要就是要,久居星塔的拉塞爾深諳其中的微妙。他伸手握著伊恩的生殖器,手指挑弄著微微漲起,卻又因為忍耐而時隱時現(xiàn)的鏈狀突起,故意為難著雄主,迫使他在自己身上獲得更大的快感?,摪椎碾p腿纏在暗色的制服上,烏黑的長發(fā)從沙發(fā)靠背上垂下,嬌嫩的雄子被高大的雌蟲籠罩在懷里,只留下一條瑩白修長的腿和他的纏在一起,迎接著也許存在的窺探視線。太緊了……拉塞爾在心里感嘆,忍耐雌莖滑過溫度略高的信息素腺時難耐的跳動。他加快了自己的頻率,啪啪的聲音在室內(nèi)回蕩,拉塞爾在伊恩耳邊蠱惑,“那就尿出來…”他的手指逗弄著精口,“松開,乖……” 黑發(fā)的雄子羞紅了臉頰,把臉埋進親衛(wèi)的制服里搖著頭掙扎,又被湊過來的法拉赫勾著下巴含住了嘴唇,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吻上胸前用小金環(huán)束著的兩個rutou,用舌尖撥弄它。“尿出來,”他蠱惑自己的雄主,手指和拉塞爾的糾纏在一起玩弄生殖器軟皮外的莖體。伊恩被他們玩得全身發(fā)麻,軟倒著揪著拉塞爾的衣服,手指快要失了力氣。雌蟲的腰腹有力地擺動,一下就頂開了生殖腔的開口,在雄子的驚呼里把他拉到自己懷里,抱著伊恩的雙腿對著被輕紗隔著的露臺開始cao弄。黑發(fā)的雄子把臉埋進了拉塞爾懷里,四肢緊緊纏著他,生怕掉下去,可這岌岌可危的處境卻讓伊恩縮緊了身上的每一塊肌rou,更加清晰地感受著親衛(wèi)的雌莖是如何撐開自己的yindao,把汁水涂抹在里面,又如何伸進自己的孕囊,把那片讓她酸軟的瓣膜頂開。“小屁股真會夾……”拉塞爾抱緊了懷里的雄子,把她壓到露臺內(nèi)側(cè)的墻上。流著汁水的雌莖在yindao里發(fā)出yin蕩的咕唧聲,兩道交纏的影子投在一旁裝飾的鏡子里,赤裸的黑發(fā)雄子被衣著整齊的親衛(wèi)cao弄著,伸著兩只瑩白的胳膊緊緊地抱著銀發(fā)雌蟲的頸子,修長的腿在親衛(wèi)的暗色連體服上磨蹭著,不知廉恥地掛在他身上扭動求歡。“唔……”伊恩把頭埋進拉塞爾懷里,又忍不住從發(fā)絲的縫隙里偷偷看自己享樂的樣子。溫?zé)岬氖终仆凶×怂难?,銀發(fā)親衛(wèi)忍耐著雄蟲信息素催發(fā)的酸軟,咬牙抱緊了他的雄主,頂著那片光滑的瓣膜射出自己的汁水?!鞍 眣indao似乎沒有盡頭,它竭力地擠壓著雌莖,脅迫它工作,擠出每一滴汁液。拉塞爾抱著伊恩跪了下來,懷里的雄子伸出了利爪,扣著他的脖子腰腹?jié)L動著,像活的一般抽吸他生殖腔里的汁液,臉上閃過和主母一般冰冷的貪婪?!斑€要……拉塞爾……” “殿下,到我這兒來……”伊恩被悄悄進入房間的維爾登抱住,放過了幾乎被汲盡汁水的親衛(wèi)。她轉(zhuǎn)身抱著他的脖子去咬維爾登的耳垂,讓這位被自己信息素浸泡過的雌侍立刻軟著腰和她一起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棕發(fā)的雌侍和銀發(fā)的王子爬了過來,把伊恩困在了他們的身體中間。她的身體被雌侍們親吻,彎折,束縛,壓制,打開了身體的每一處迎接他們輪番的玩弄。一根又一根的雌莖塞進了伊恩的嘴里,后xue,yindao,總有一個雌xue夾著她的生殖器安撫,卻從來不許她射出來。伊恩恍惚看到了門外值守的雌蟲們也加入了進來,她搖著頭,幾乎要失去意識,從雌蟲們身體的縫隙里伸出手高高舉起,似乎想從這無盡的快樂里掙扎出去,又被一只手腕上圈著黑色蟲紋的手拉了回去,按在她鼓起的小腹上。 “夠不夠?”懷里的雄子已經(jīng)恢復(fù)了俊美的模樣,“讓芬戈里過來看看……”她恍恍惚惚地看見帶著呼吸面罩的褐發(fā)雌蟲拿袖子去擦被過于濃烈的信息素激出來的眼淚,“可以維持到明天中午……”醫(yī)療官沉穩(wěn)地回答,“小殿下長出骨甲以后會好一些……” “是雌崽嗎?”伊恩聽見亞爾曼的聲音在浴室外面問,她被雌侍和親衛(wèi)們抱進了浴盆,在睡著之前只聽了一半。 “他應(yīng)該是個雌蟲,但是現(xiàn)在很難講……” *看到猶如異蟲過境一般的廚房,羅薩斯沉著地指揮仆從清掃,并憂心忡忡地讓廚師多準(zhǔn)備了一份rou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