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生任務 (哈瑞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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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瑞斯在沙維爾的辦公桌前站得筆直,這位代理團長似乎總是在宇宙里征伐,極少會在這間辦公室里停留。雖然同是中將,沙維爾身上永遠籠罩著星塔里那兩位的權威,使他不敢輕松應對。 “坐吧,”沙維爾笑了笑,“別這么緊張,是個好消息。” 哈瑞斯疑惑地坐下,注意到辦公桌上的光屏隱約顯露出簡歷的模板格式。 “殿下召見你,恕我不能多說,把握好機會。”金發(fā)的軍官神秘地眨眨眼,吐露了一個讓哈瑞斯震驚的消息。 他其實不想“侍奉”任何一名雄蟲,哈瑞斯看著舷窗外的風景。自己出身將領世家,他的雌父和雌父的兄弟們都是上將,往上再數(shù)一代,出過幾個元帥,最少也是軍團長。他自己順利地打拼到中將的位置,一名雄蟲,還是那種有著“后宮”名聲的,把第五第六軍團的高級將領幾乎打包吃下的,即使是殿下,他也不樂意。 哈瑞斯想做雌君,而且還是獨一個的,家里沒有別的雌蟲的那種雌君。 但是沙維爾沒有告訴他是什么事情,他雖然覺得有這個可能,但總不能上桿子說:我不想和殿下交配。好像自己每天都在思考與殿下交配的事似的。 他跟著沙維爾走進星塔,無論景色有多美,多新奇,都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说墓饩€讓他感覺渾身冰冷,他滿腦子都是三個字: 不愿意。 哈瑞斯停在兩扇沉重的門之外,這里站著好幾位中將,各懷心思地看著庭院中的風景。他盯著腳下的地面發(fā)呆,忽然門被推開了,一名中將走了出來。雖然衣服扣得好好的,但是眼角的紅潤騙不了任何蟲,哈瑞斯臉上一冷,轉身就要走。 “別急?!鄙尘S爾攔在他面前,“殿下允許之前,誰都不能離開。”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哈瑞斯擰著眉頭,他知道這位漂亮的同事不僅僅是臉上的好看,在遠離主星系的戰(zhàn)場上也同樣耀眼,他不能理解沙維爾明明有更好的選擇,卻窩囊地站在雄蟲寢殿門口看守著一個又一個等待分享寵愛的雌蟲。 沙維爾笑起來,“我知道。”他湊過去悄悄地說:“我看好你,別想太多?!?/br> 軍官們一個又一個地進去,一個又一個地離開,有的散亂著衣領,有的紅著臉。哈瑞斯是最后一個,他推門走了進去,寢殿里一點味道都沒有,黑發(fā)的雄子懶懶地靠在一條深綠色的絨面軟榻上,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肩頭,淺淺的眸子不知看向何處。看到他行禮、站定,這位殿下站起身,繞著他轉了幾圈,暗自點點頭,坐了回去,說出了哈瑞斯最不想聽的,卻又在意料之中的話: “把衣服脫干凈?!?/br> 哈瑞斯沒動,他保持著標準的軍姿,伊森也不惱,只是靠在墊子上看著他。房間里彌漫著詭異的安靜,過了一會,哈瑞斯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么,他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氨?,殿下,我想把第一次…留給我的雄主?!?/br> 面前的雄蟲笑了,哈瑞斯心里砰地跳了一下,被他嘴角的弧度吸引?!拔也慌瞿?,我只看看?!?/br> 這種騙純情小雌蟲的話是不能信的,哈瑞斯從小就被長輩們教育。我不碰你我只看看會變成我不進去我只摸摸,然后是我只插一下不射里面,等雄蟲真把生殖器塞進去,雌蟲就只有喘氣的份了。 他還要當雌君,他不想在這里被cao。 “您要是……說話不算話怎么辦?”哈瑞斯擰著眉頭問。 雄蟲忽然笑出了眼淚,他笑了好一會,才從榻上跪起身,扯開窗簾,露出后面躲著的懷亞特。 “這可是你說的好孩子,他也太好了!” 哈瑞斯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結果事情急轉直下,變成他被迫在第五軍團長和殿下面前擼管。 “就不能再粗點,再長點?”伊森擰著眉頭,看著哈瑞斯?jié)M頭大汗地跪在地上,恨不得把他褲子都扒了自己上手。 “殿下也太為難哈瑞斯了,他畢竟是個雌蟲。實在不行,還可以給小殿下找個雄主?!蔽葑永锶且辽男畔⑺兀瑧褋喬匾脖涣玫秒y受。 “這還不如剛才那個,”伊森推了一把自己的雌君,“你給我清醒點,那些發(fā)育不全的廢物有什么用,”他的眉頭都快擰出花來,“不行下次你去!” 大君不自在地挪了下位置,求生欲極強地回答:“我看哈瑞斯挺好的,就他吧?!?/br> 他的確是最合適的,因為就算腿軟得站不起來,褲襠也濕透了,哈瑞斯還是沒有失去理智撲到伊森殿下身上,之前的幾位雌蟲,有的即使看到了軍團長在一邊站著,都不能自持地噴著汁液向伊森爬去。 因此哈瑞斯接到了一項絕密任務:守護聯(lián)邦唯一的omiga,席律殿下。 “omiga的發(fā)情期會持續(xù)7天,中途需要記得大量補水……殿下后頸并沒有性腺,但那部分的皮膚仍然非常敏感……殿下的肛門連接著發(fā)育完全的生殖腔,因此必須避免和alpha接觸,帝國有不少女性alpha,中將請一定要注意。作為雄蟲,殿下的jingzi活力很好,目前是A級……” “想抱抱他嗎?” 哈瑞斯聽著面前亞雌內(nèi)侍一條條地講注意事項,思緒不禁飛到遙遠的I-826上,席律殿下剛出生時,他作為審查之后身份可靠的軍官被安排輪值,有幸抱過殿下一次。那位勇敢的女性omiga艱難地產(chǎn)下他,小小的幼崽粉嫩一團,軟軟的手指甚至都沒有長開,閉著眼睛在母親懷里懷里吃奶。 “您每次來的時候都看著他,而且我的小寶貝總是在這個時候不哭?!眔miga的圓眼睛是淡淡的藍色,席律遺傳了她的金發(fā),把父母的淺色眸子匯集到一起,眼窩就像兩汪泉水,盛著透徹的兩塊碧玉。他蹬著腿,咬著自己的手指,看著哈瑞斯,努力搖晃著自己的小手。 哈瑞斯在omiga的鼓勵下抱起著這小小的嬰兒,那時他只覺得他和蟲族崽子的健壯活潑截然不同,甚至脊椎都軟到不可思議的程度,生怕自己的手指傷到幼崽,并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jīng)與他交織在一起。 “席律突然開始發(fā)情,哈瑞斯中將?!币辽谋砬閹е鵁o可拒絕的壓迫感?!拔覀儾豢赡苊看味及阉P進醫(yī)療倉休眠,他應該在卡克的照耀下享受正常的生活,我只是告訴他生病了,希望今后你能夠照顧好他的一切?!?/br> 哈瑞斯跪在伊森面前,用自己和家族的榮譽承諾。他沒有選擇,哈瑞斯想,也許,不需要選擇。他的光腦里隨后收到了一份雄蟲學院的教材,中將翻了一下,決定直接給自己買個雌莖約束環(huán)——或者也許找自己哪位副官試試,看能不能連續(xù)7天把對方干到下不來床,算了,這是一件需要保密的事情,哈瑞斯嘆了口氣,接著開始翻這份內(nèi)容豐富的教材。 哈瑞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和小殿下“相遇”,席律的光腦在預先安排好的時間里亮起,喜歡嘗鮮的他第一次收到了軍雌的申請,高興地立刻接受,并且將約會地點定在熱鬧的酒吧。哈瑞斯一邊聽著他在舞臺上唱深情的歌一邊擋著他的酒杯——總有不識相的蟲靠過來企圖往雄子的酒杯里面加點料。但他擋不住喜歡喝酒的雄子,他不得不抱著醉醺醺的雄子送他回家,還沒進門就被扯開了制服。 “你是不是真的很經(jīng)cao?”雄子的雙眼是淡淡的灰綠色,黑色的瞳仁似乎快把他吸進去。他直白的問話讓自己發(fā)熱,哈瑞斯想。他幾乎聞不到小殿下的味道,很淡,似乎是一種清淡的果木。 “嗯,”哈瑞斯回答,他必須很經(jīng)cao,“您想試哪一種?” 曾經(jīng)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幼崽,在10個小時內(nèi)嘗試了25種姿勢,完美實踐了雄蟲學院的教科書。他叫床的嗓音比信息素還能撩撥自己,嗯嗯啊啊之間就讓雌蟲的大腿開始發(fā)抖。哈瑞斯開始害怕,他不知道這位的發(fā)情期是什么時候開始,他祈禱不是明天。 席律毫不吝嗇對雌蟲身體的贊美,至于自己的感受,更是直白地表達,他最常用的一句就是“噢,讓我溺死在你的奶子里吧!”,之后便會咬住他的胸肌,沖撞著射精,或者捏著他的屁股,盯著他的眼睛說愛他,要把心掏出來,放到他的胸腔里代替他的那個。 然后在清醒的時候全部忘記。 哈瑞斯順利地被納為雌君,一如他順利地升為中將。席律稱他為“心愛的繆斯”,每次做完愛之后都會寫不少情歌出來。席律并不清楚伊森和哈瑞斯的關系,他認為哈瑞斯是上天對他的贈予,雖然他聞不到哈瑞斯的味道,但這并不阻礙他對中將的愛,特別是每隔幾個月,他心愛的雌君都會帶著自己瘋上一把,偷偷嘗試讓雄蟲歡愉的禁果,那種連續(xù)好幾天的暢達快樂讓自己瘋狂,他們在主星地下懸浮列車的群蟲里偷偷品嘗對方的甜美,在厄拉的總監(jiān)控室里讓自己噴出汁水,在湖底酒店的水下房間里通宵達旦地貫穿對方,在達夫星的樹屋里長久地糾纏。 席律偷偷地想,他的雌君是不是有什么魔法,讓自己離不開他,總在自己厭倦一件事之前發(fā)現(xiàn)另一件有趣的事,然后他們一起興致勃勃地嘗試。如果讓哈瑞斯來回答,他會說他舍不得把這個曾經(jīng)抱在懷里的幼崽送到別人懷里,特別是在自己付出了這么多心思之后。他開始難以忍受席律在他注視的范圍內(nèi)看著別的蟲,這種隱忍在席律將自己的歌發(fā)表到星網(wǎng)上達到巔峰,他收到了各式各樣的宴會邀請,而自己因為軍部的工作無法時刻跟著他。哈瑞斯開始考慮要不要辭職回家,做家族里唯一一個只有中將軍銜的雌蟲。 席律對雌君的約束感到厭煩,長久的蜜月旅行抵達終點。他開始在家直播,之后是小型演唱會,然后是其他星系的經(jīng)紀公司的邀約。 席律答應了,臨走之前他覺得有必要和自己的雌君說一聲再見。他來到哈瑞斯的辦公室,無聊地翻著桌上的文件。之后他發(fā)現(xiàn)了一份由杰勒德簽名的醫(yī)療檔案,它壓在軍部辦公桌的文書中間,上面記錄了哈瑞斯的五次雌莖改造手術記錄,下面還壓著一份主星系各明星經(jīng)濟公司的調查報告。 席律在辦公桌前發(fā)了會呆,之后撥通了合約經(jīng)濟公司的通訊,拒絕了對方的邀約。 “嗯……因為我的雌君一時走不開……如果他能和我一起,我當然會過去開演唱會。” 哈瑞斯的手搭在門把上,不知道是什么阻止了自己推門進去,他聽見自己的雄主說:“我暫時不想和我的雌君分開?!?/br> “嗯……以后也不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