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嚴格束縛,布塊擦完jingye堵嘴敷臉
“夾緊,這是可是你一個月的口糧。”蛇人射完抽出,難得沒有溫存,轉身去拿那個箱子。 這次灌得很滿,林清干嘔著甚至感覺要從胃里涌出。 被使用得糜爛的xue注定沒鎖住,溢出大量jingye。 抱著箱子返回的蛇人看到,拿出一根一米多長的肛鞭,兩口xue挨個抽了下。 挨打后被刺激的抽搐,縮張著反而又擠出不少。 蛇人不滿的掰開對方蜷縮的身體,將肛鞭塞入后xue。 “嗚……”林清雙手受不住的扒著蛇尾,脖子無力的仰著,感覺要被戳穿。 進了一半后,阻力明顯增大,肛鞭只能打著轉兒一點點往里塞,林清痛苦的直哼,擠壓到zigong,女xue涌出jingye直接澆到蛇人手上。 “真浪費?!鄙呷酥肛煹?,從箱子中拿出玉勢,堵住塞了進去。 guitou最粗,宮口被敲了幾下,頂不住才顫顫悠悠的打開。 “澆了我一手jingye?!鄙呷藢⑹诌f到林清嘴巴面前,命令道:“舔干凈?!?/br> 強勢的味道占據(jù)鼻腔,動作慢了一拍就被當做不愿意,肛鞭又被捅進去了一節(jié)。 舌頭慌亂的伸出舔著對方手背上的jingye,笨拙又可憐。 溫熱的舌頭舔舐完jingye,蛇人又享受了會才挪開手掌。 拿出柔軟的棉布,擦拭著對方身下剛才涌出的jingye。 沒一會就全部浸濕,蛇人印上林清的唇,舌頭侵入,難舍難分的吻了好一會才分開。 沾滿jingye的棉布遞到對方嘴邊,等其緩過氣來,開口命令,“含進去?!?/br> 有了上次的教訓,疼痛還沒忘記,順從的叼住棉布一角。 往嘴里卷了兩下,眼睛盈著淚水,趁沒被完全堵住,抓住最后一次機會哀求,聲音帶著對方喜歡的嬌軟媚意,“那個塞不下的,我好疼,別全進去好不好,別鎖我……” 那個箱子,前幾天挑選放風裝備時,他只大概看了一眼就被嚇的略過,不敢想象全帶上的后果。 “偷情還不想挨罰?”蛇人反問,尾巴尖拍了拍對方臉頰,無聲催促。 “不是、唔……”肛鞭又進了一小段,盈滿的淚落下,林清認命的繼續(xù)叼著沾滿jingye的布料。 蛇人又拿出一塊繼續(xù)擦拭身下,剛才溢出了不少,一塊根本擦不干凈。 擦完直接自己動手往林清嘴里塞,填滿每一個角落。 其余的布塊實在塞不下,就被敷到臉上。 眼睛被遮住,一層層布塊糊慢面孔,呼吸變得困難,林清恐懼想求饒卻發(fā)現(xiàn)舌頭早被壓的動彈不得。 腳趾都開始不安的蜷縮,用力的汲取空氣,卻把浸在布料上的jingye吸入鼻腔,胸膛無力的顫著,連咳嗽都做不到。 又敷了一層,五層了,林清想到古代一種刑法,貼加官。不同的是自己是被用布料沾jingye行刑,現(xiàn)在還能汲取點微薄的氧氣。 身體缺氧,恐懼讓林清抱住了蛇人的手,搖頭示意自己受不住了。 手被撇開,林清呼吸急促,感受到在身下蘸取jingye的布料,顧不得考慮自己揭開的懲罰,雙手伸向臉龐。 然而還沒碰到就被蛇尾抽纏住,肛鞭一下子捅入了二十多厘米,林清身體受不住的彈動,聽不到哀鳴也能明白對方受了多大的教訓。 捏緊的一只手被握住捋直,掐出的傷口被對方舔著,指節(jié)輕顫,掌心被沾滿jingye的布塊纏住時,林清竟然感到慶幸。 沒有敷到臉上。 掌心纏完,從拇指開始,每一根指節(jié)都被纏住,兩只手被包的嚴嚴實實后又開始纏腳,最后臉腳趾都不能蜷縮挪動。 下一步是耳朵,塞完聽不到任何聲音,緊接著是四肢、肚子,像纏木乃伊似的,連yinjing卵蛋都被裹住。 最后只剩xue口那一丁點肌膚裸露,看了眼還露剩一小節(jié)的肛鞭,蛇人決定先穿束甲。 從頭到腳,都被玄黑色覆蓋,緊裹著身體帶來些許壓迫感,別的地方還好說,過大的肚子受不住,但是此時林清全身已經(jīng)不能挪動分毫。 僅剩的肛鞭開始緩緩推入,擠壓侵占著內里為數(shù)不多的地方。 扣上最后一塊鱗甲,林清被徹底塵封。 呼吸艱難,汲取的空氣還都是對方jingye的味道。肚子鼓脹難耐,感覺每一節(jié)腸rou都被撐開,宮頸也被擴開不能閉合,zigong更是被迫裹著比拳頭還大一圈的東西。 但林清沒想到,這段痛苦磨合的時光,竟然是最不痛苦的。 身體適應之后,像是被沉入海底,一片虛無。 所有的感官都開始消弱,昏睡又醒來,直至再也睡不著。 林清前所未有的想念蛇人,想被放出來,哪怕出來挨rou懷孕也能接受。 然而他沒有感受到蛇人存在的任何痕跡,自己像是被玩膩了、被遺忘了,被丟在角落自生自滅。 漫長的時間中他開始回憶往事穩(wěn)住精神,穿越前穿越后,亞爾森神父鳥人蛇人…… 一遍一遍的調出系統(tǒng)面板,技能不知為何也被隔絕,盯著機械的界面得不到任何幫助。 等連自己的心跳聲都開始聽不清時,林清崩潰了。 “阿清,阿清……” 是亞爾森,絕望的世界突然注入一道光,靈魂停止分崩,林清迫切的想要回應,然而身體被束縛得嚴實,被迫成為植物人,只能懷揣著希望饑渴的聽著。 微小的聲音停止,林清比沒聽見時更痛苦,精神緊繃著捕捉任何動靜,然而什么都沒有。 林清靈魂嘶喊著亞爾森的名字,他不敢相信剛才那是幻覺,腦內發(fā)瘋似的,絮絮叨叨的假想著自己正在和他說話。 然而身體依舊什么都感知不到,再次要崩潰時突然又聽到對方聲音。 “阿清你聽得到嗎?這個太難弄開了,你再堅持下?!?/br> 聽得到聽得到,林清心里回答,希望再次燃起,他有救了。 對方聲音雖然很微弱,但是但整個世界都只有對方的聲音時,又異常清晰。 亞爾森每天都會和他說幾句話,不論是什么,林清剩下的時間都會反復在腦海中滾動,期待著明天對方能多和他說幾句。 “阿清?!?/br> 熟悉的聲音響起,今天的唯一開心的時間到了,林清貪婪的聽著,希望對方今天能和他多說兩句。 不過多說一個字他也很開心,每天的字句都記得牢牢的,哪怕幾天前的也沒忘記。 “除了睡覺吃飯,我一直在努力想辦法破開,剛才終于劃了個小口?!?/br> 林清聽完很激動,幾天來沒有進展,被打擊下沉的心又重新燃起希望。 然而接下來的話又讓心沉到谷底。 “只是一個小劃痕,但是祖?zhèn)鞯膭s被磨斷了,那是要傳給我未來孩子的劍?!?/br> “你還活著嗎?阿清,我不知道繼續(xù)有沒有意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