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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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之間相看兩相厭這很正常,平兒看陸晨宇不順眼,陸晨宇對平兒也有敵意,柳蘭生的這個師弟對他實在是太過親密,雖然是師兄弟,可是這般同吃同住,甚至布菜的姿態(tài),讓他很不舒服,可是卻沒有資格說。 “平兒,我吃好了?!痹玖m生只是單獨和陸晨宇出去,可是平兒怎么要不肯,畢竟昨夜巫山云雨,師兄身體嬌弱,此刻要和一個外人出去吃飯,他怎么放心的下。 陸晨宇一心想給柳蘭生留下好印象,因此故作大度地同意讓柳蘭生帶著師弟赴約,無奈的兩人約會多了一個電燈泡,嘴上不說心里卻是很不甘。 不得不說陸晨宇對這次約會很是上心,點的都是吉福樓的招牌菜,可是有平兒在里面攪和,再溫馨的時刻都可以雞蛋里挑骨頭。 “這個糖醋魚太甜了,師兄不能多吃?!薄俺磿r蔬味道太重,蓋住了本味。”“雞湯的雞老了,湯也淡了?!逼絻焊鞣N挑剔,柳蘭生無奈歉疚地看了一眼陸晨宇,可是陸晨宇卻從這看出柳蘭生對平兒的愛護和縱容,那是現(xiàn)在的他還比不了的。 再想到昨天他居然在自己家都不能進父親的院子看柳蘭生,陸晨宇心情更加難受,沒滋沒味地吃完飯,柳蘭生卻突然開口讓平兒先行回去。 “我聽說大劇院有放洋片,平時這個點我都還在舞臺上,沒看過多少洋片,不知道陸公子有沒有這個想法?” 柳蘭生的話平兒再不甘心也只能乖乖回去,此刻他黑眸明亮地望著他,神色溫柔地邀請陸晨宇,頓時間讓他心花怒放,忘卻了剛才吃飯的尷尬和不快。 今天的洋片放的是卓別林,黑白的影片在昏暗的劇院里播放,這個片子已經(jīng)放了好幾天了,看得人也不多,柳蘭生和陸晨宇坐在那,不知不覺間慢慢交握住雙手,又靠近了一些。 “蘭生,我可以吻你嗎?”呼吸慢慢交疊,灼熱的氣氛讓陸晨宇有些意亂情迷,下意識地開口,才發(fā)現(xiàn)此刻的自己嗓音沙啞至極。 然而聽到這句話,柳蘭生卻松開了手,水潤的黑眸滿是訝異和難過,抿了抿柔軟的唇,欲語還休,最終低頭沉默不語。 看見柳蘭生這般反應(yīng),陸晨宇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問了一個多么愚蠢的問題,對于蘭生來說,男人的親吻只不過是侮辱,他臉色蒼白了下來,所有曖昧在一瞬間煙消云散,他想要解釋什么,可是耳邊只有隨著電影播放帶來的短暫笑聲,讓他心跳如鼓,大腦一片空白,什么也說不出來。 電影播放結(jié)束,柳蘭生神色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起身要離開,這個時候已經(jīng)走了不少人,他們兩個位置比較偏僻,所以沒有什么人注意。 就在這時,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神情萎靡遭受打擊的陸晨宇忽然鼓起勇氣,他本就劍眉星目,英俊的面容此刻滿是緋紅的情意,伸出手拉住了柳蘭生。 柳蘭生忍不住一怔,那手火熱潮濕,也不知道陸晨宇內(nèi)心糾結(jié)斗爭了多久,竟然緊張地滿手熱汗,而那明朗的面容滿是堅定的愛意,目光炯炯地望著他,啞著嗓子一字一句地開口:“蘭生,我愛你?!?/br> 他不是玩弄感情的花花公子,也不是游戲人間的紈绔子弟,他的感情那么真摯火熱,在他面前陸晨宇只是一個被愛情的箭鏃刺穿心臟,為柳蘭生而潰敗的男人。 “陸公子,可是我們認識的并不久,我甚至不知道你是哪家的陸公子。更何況我們都是男子,身份也大相徑庭?!?/br> 都說愛情讓人變傻,可是陸晨宇卻在此刻聰明至極,他立刻從柳蘭生拒絕的理由里聽出他對自己并不是沒有感覺,否則也不會是因為不夠了解和身份性別來考慮。 “我、我家就我一個兒子,但是父親他不會在意這些的……我不是他關(guān)注的那種……”說到這里,陸晨宇的心情又低落了幾分,活像一只遭受風雨欺凌的可憐小狗,在墻角可憐兮兮地瑟瑟發(fā)抖。 柳蘭生忍不住伸出空余的另一只手,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腦袋,然后他就收獲了小奶狗猛然亮起的濕漉漉黑眸,以及一個青澀甜蜜的撲吻。 “嘭!”津河岸邊,陸彥澤望著蘆葦叢里纏綿恩愛的交頸鴛鴦,冰冷的面容滿是寒意,他拔出槍,精準地射在了其中一只上。 “噗通!”水聲中許多驚鳥四處飛起,蘆葦叢搖晃著,隨著鳥獸四散慢慢恢復(fù)了平靜,唯有驟然失去伴侶的鳥兒哀戚地鳴叫著,守在伴侶身旁,看著清澈的水被血慢慢染紅。 “先生,今晚需要柳先生留宿嗎?”“你安排就是?!彼倪@只夜鶯實在是不夠聽話,明明已經(jīng)被狼王標記,卻還敢撩撥他人,陸彥澤是時候該給他一點教訓。 照片里依偎在一起的兩人熾熱的親吻,難舍難分的姿態(tài)著實讓人臉紅,那明亮的黑眸互相注視著,滿是溫柔的情意。 陸晨宇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偷拍,他滿眼只被柳蘭生脖頸處如梅花綻放般的吻痕所占據(jù),心里只有痛苦和焦躁,除了他的父親,還有誰會在這里留下痕跡。 陸晨宇本以為昨天柳蘭生送回去了,父親就沒有對他下手,沒想到酒席宴前,本該是賓主盡歡的場面,卻是柳蘭生遭受委屈后的隱忍退讓。 “對不起……”“這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柳蘭生搖搖頭,骨節(jié)分明的蔥白玉指如梳子般穿過陸晨宇的墨發(fā),黑眸柔軟地注視著他。 陸晨宇痛苦地閉上眼睛,傷害他的人就是他的父親,而他卻無能為力,不能帶著心愛的戀人離開這里,他甚至懦弱地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只能借著這片刻的溫暖麻痹自己。 “蘭生,假如我欺騙了你……”“你后悔了?”水晶般澄澈的黑眸流露出讓人心碎的悲傷,柳蘭生疑惑不解地抿了抿唇,剛剛向他告白的青年,轉(zhuǎn)眼間卻提出這樣的問題,實在讓人不安。 “不、當然不是!”陸晨宇連忙搖頭,卻忘記自己還被蘭生抱著,差一點摔了下去,驚慌間勾住柳蘭生,卻像是反客為主地把柳蘭生抱入懷中。 清雅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陸晨宇說不出話來,笨拙的低下頭吻住那柔軟甜蜜的紅唇,有些氣悶地想著要把柳蘭生被占的便宜都占回來才行。 于是到了陸宅時,陸彥澤望著柳蘭生細嫩脖頸上愈發(fā)鮮艷刺眼的吻痕后,危險地瞇了瞇眼,他知道自己那個兒子有多么無知,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愚蠢到這種地步,光明正大地在狼王的陰影下試圖標記他的獵物。 陸晨宇以為那些痕跡是陸彥澤留下的,陸彥澤卻以為是陸晨宇留下的,父子兩個互相敵對,已經(jīng)開始反目成仇。 陸彥澤對小獸的挑釁氣得咬牙切齒,原本的耐心也消耗的一干二凈,撕下冰冷的面具露出內(nèi)里兇殘霸道的面目,毫不留情地扯開那單薄的衣衫,不顧柳蘭生那微弱的抵抗,態(tài)度強硬地把他放在床上。 柳蘭生眼里含淚,一番劇烈掙扎后體力迅速喪失,精致的面容滿是紅暈,紅唇輕喘著,胸口起伏間把那昨夜飽受愛憐的嫣紅草莓不斷上下送著。 “先生,求求您放了我……”水霧彌漫的黑眸溢滿絕望,淚水不斷從緋紅的眼角滑落,劇情里明明只說他被陸彥澤一槍打死,柳蘭生沒想到對方居然給他加了一場床♂戲,硬生生把送到嘴邊的盒飯又給拿回去熱了一熱。 加戲又不加工資,被陸彥澤壓在身下的柳蘭生自暴自棄地想著,既然反抗不了,干脆就配合一點,起碼讓自己爽一點。 “給我唱前天的那出戲,唱好了我就放了你?!绷m生臉色潮紅,被陸彥澤單手抓握束縛住細嫩的手腕,被迫舉過頭頂,露出那兩顆紅潤艷麗的草莓。 纖細白凈的手腕也被陸彥澤落下一串濕漉漉的吻,柳蘭生眼里微光閃爍,顯然是被這番話燃起了希望,不再拼命掙扎,努力平復(fù)凌亂的呼吸,試圖和往常一樣清唱著的詞。 柳蘭生到底沒接觸過多少人,可憐的小獵物哪里知道狼王的狡猾惡劣,心思單純地用那清潤的嗓子唱著,努力忽視身上四處作亂的大手,直到對方忽然一口咬住胸口的草莓,惡狠狠地研磨著,去品嘗那甜美清香的彈性滋味時,一聲帶著哭腔的喘息從唱詞間隙溢出。 細長潔白的一雙玉腿并攏著默默抵抗對方的強勢侵犯,可是被人攬住腰肢,從躺變跪后,察覺到一根火熱粗長的事物危險地抵在臀縫處摩擦著,柳蘭生頓時間渾身一僵,根本唱不下去,可憐巴巴地回過頭用那濕軟黑眸望著陸彥澤。 “不、不行!先生!”“你唱完了,我就不進去?!贝藭r此刻rou就在嘴邊,陸彥澤慢條斯理地低下頭舔含咬弄著柳蘭生的脖頸,含糊不清地說著,滿意地看著自己留下的紅腫咬痕蓋住了原本鮮紅的吻痕。 陸彥澤繼續(xù)咬著光滑白皙的美背,下身卻是虎視眈眈地惡劣聳動了起來,灼熱有力的大手死死禁錮住綿軟纖細的腰肢,不讓身下的獵物逃離。 “求您……哈啊~輕一點,唔!不行~好疼……”粗魯、強勢,這種充滿野性的雄性荷爾蒙仿佛在空氣中燃燒,rou體碰撞間,柔媚的唱腔帶著情欲的啜泣。 柳蘭生哪里是陸彥澤的對手,被玩弄地酥軟無力,任由對方擺布,邊哭邊唱著,嗓子慢慢啞了下去,紅腫著眼睛承受著雙腿之間粗暴的抽♂插,粉嫩的roubang也被人抓握在掌心擼動著噴灑出白漿。 只要陸彥澤不覬覦柳蘭生的小菊花就夠了,別看蘭生此刻哭得凄慘嬌媚,小菊花內(nèi)部和藏著一根roubang在,若是真的不知好歹地碰了,被撩撥起來的柳蘭生會用兩根roubang一邊哭一邊把陸彥澤弄到昏過去。 大腿內(nèi)側(cè)的滑膩軟嫩肌膚此刻一片紅腫,柳蘭生啞著嗓子啜泣著,等著那火熱的孽根在他的臀間一逞獸欲,噴涌出濃漿后,就掙扎著虛軟無力的身體想要坐起身離開。 可是陸彥澤怎么可能會放過柳蘭生,一把握住那白嫩的纖細腳踝,將他拽了回來,roubang在那滑膩緊致的肌膚上摩擦是很爽,但是對于陸彥澤來說這不算什么。 渾圓挺翹的rou臀一片淡粉色的紅腫,都是被陸彥澤挺動腰肢時,被那精瘦有力的腹肌碰撞所造成的,柳蘭生神色妖媚艷麗,即便被cao♂弄得無助軟弱,只能羞惱地捂住含淚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