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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系統(tǒng)宿主被灌滿的日?!究齑吭诰€閱讀 - 校園29(正常男人會對同性勃起嗎,老師)【劇情章】

校園29(正常男人會對同性勃起嗎,老師)【劇情章】

    時間過的很快,轉(zhuǎn)眼之間,時針就已經(jīng)滴滴答答地指向了下午三點。

    蘇半白終于上完了這天排的最后一堂課,他從教室里出來,應付過幾個同事,便迫不及待地給臨安發(fā)了消息,委婉地表達了一下,晚上要不要一起吃個晚飯的意思。

    這樣的邀約,在一開始每隔幾天就會有,臨安倒也沒有每一次都回應,只是偶爾應下,平常順著話題聊幾句,就養(yǎng)成了蘇半白打卡上班似的自覺性,叫他每天都在早中晚三個時間段隨機打卡,然后會有一定幾率掉落隨機事件。

    臨安早早地對這一回的離別炮做好了安排,在前一天晚上,他就隱約透露出來了一點自己的打算,只叫蘇半白能明白他上午大概會有事要處理,對方的打卡時間便自然而然地刷新到了下午——

    然后臨安便一反常態(tài)。

    他往常都表現(xiàn)得分外禮貌,哪怕在一時之間看不到消息,過上一會兒,也就會回復了,畢竟現(xiàn)代人哪怕不怎么愛用手機,也會時不時地看看時間,或者打打電話、查詢問題之類,在做這些事的時候,他們自然而然地會回復一下社交軟件上堆積的消息。

    而今天嘛——

    一個尚且走在青春期末端的少年人,剛剛才和之前格外信任的醫(yī)生對完線,甚至還被對方戲弄褻玩,被cao到失禁、求饒,只能萬分狼狽地夾著滿xuejingye回到宿舍自己清理………在碰到了這樣的事情之后,還能保持冷靜,偽裝著不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這才比較奇怪吧?

    系統(tǒng)宿主心情愉悅地打著小算盤,盡職盡責地維持著狼狽的表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爬到了宿舍樓層之后,果不其然看到了等待已久的蘇半白。

    追求者在戀慕對象面前往往都保持著最好的姿態(tài),就比如此時此刻的蘇半白。

    他久待多時,擔憂又略含焦慮,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涼,于是年輕男人穿上了單層的風衣外套,淺灰色的,溫和又不失精干氣,臨安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他一圈,心情頗為愉悅:這身打扮他挺喜歡。

    現(xiàn)在是晚課時間,學生們都在教室里,這一層沒有其他人在,于是唯二的活人便無處躲避,只能正面相交。

    臨安和他還算感興趣的按摩棒對上了視線。

    他盡職盡責,滿身都帶著狼狽和疲憊的氣息,卻沒有故意做出閃躲畏縮的姿態(tài)來引人探尋,系統(tǒng)宿主已經(jīng)吃得心滿意足,暫時沒有太多的興趣去手動制作另一餐,哪怕對方今天的打扮很符合他的審美,他和青年男人對視了片刻,就挪開了視線,似乎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拖著沉重的步伐慢慢走近,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了鑰匙,插入鎖孔。

    然后蘇半白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你去見誰了?”

    他這么問。

    年輕的長者幾乎沒辦法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他極力壓抑,語氣卻依舊掩飾不住地透出危險的氣味來,少年人身上的印痕清晰而明顯,不論是誰來,都能看出他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頭發(fā)凌亂、嘴唇紅腫,脖頸上有重疊在一起的艷色吻痕,渾身都縈繞著纏綿過后的曖昧氣息,青澀的人只要看到一眼,就要被蠱惑得面紅耳赤。

    少年人抿著嘴唇,他短暫地沉默了片刻,終于低而淺地嘆息:“老師,我很累?!?/br>
    激情狂歡的確很耗體力,但如果只需要躺著,倒也還能再來一次,系統(tǒng)宿主不太想在酣暢淋漓地搞完一場之后還得自己想辦法清理干凈xue腔里的yin液,如果有人代勞,那就再好不過了。

    他垂著眼睛,眉頭因為不適而微微蹙緊,舉止間透露出難以掩飾的疲憊氣息,蘇半白張了張嘴唇,想要繼續(xù)說的話到底還是沒有出口,他緩緩放開了手,鑰匙便往左旋轉(zhuǎn),發(fā)出輕微的“咔噠”一聲。

    門開了。

    少年拖著遲緩的步伐進門,動作略顯僵硬,鑰匙和手機都被他隨手放在了書桌上,隨后他往前,似乎想要撲倒在床上,卻又被蘇半白拉住了。

    離得近了,才能看出更多不同尋常的細節(jié),不論是過于寬大的襯衫、卷起了一截的長褲,還是少年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充斥著情欲氣息的yin靡氣味,都像是鋼針似的,一根一根地刺進心臟里。

    那疼痛幾乎要讓人失去呼吸的能力,直到肺部因為缺氧而傳來刺痛感,蘇半白才反應過來,無數(shù)的疑問涌到了嘴邊,卻都被理智抑制住,他嘴唇張合,想說什么,卻都覺得不合適,最后只能道:“………先去清理。”

    少年沉默地看著他,他的眼圈很紅,像是之前哭得很兇,顯露出一種叫人止不住地生出些惡劣想法的脆弱感來,于是蘇半白肺腑間翻涌的怒火便像是遇到了驟雨似的熄了,沉積成了某種晦暗的苦澀,他微微用了一點力道,扯著少年進了浴室,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說:“我就在外面等你。”

    他小心翼翼,不敢在這種時候逾越分毫,臨安在心底略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表面上卻依舊麻木又沉默,完美地表現(xiàn)出一副大受打擊的小可憐模樣來——但真要讓蘇半白退出去了,他豈不是還得自己勞累?

    臨安挺喜歡對方謹慎小心的姿態(tài),畢竟這樣的口味,相比較每一次常吃的零食要新奇許多,但正因為還算新奇,所以倒更想要嘗嘗滋味………也算是給他的一點小獎勵。

    ——且未來如果真要留著他,這樣的場景想必也不會減少,不如早早適應,未來才不會鬧出些讓人厭煩的亂子來。

    系統(tǒng)宿主于是站定了,沉默地看著對方出去——又耐心地在原地等了十來分鐘,終于等到守在門外的蘇半白又敲了敲門。

    “臨安,你還在里面嗎,我怎么沒聽到聲音?”

    蘇半白的聲音里帶著點兒難以掩飾的焦急,他很怕少年會在里面出什么意外,于是遲疑再三,還是小心地說:“我進來看看?”

    把手被輕輕轉(zhuǎn)動,蘇半白小心地探出一點臉來,在看到少年還定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時候,他可算了松了口氣,又皺著眉推開了門,說:“………不難受嗎?”

    少年明顯是沒有清理過的,他身上的痕跡清晰又明顯,情欲的氣息半點都不得遮掩,蘇半白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些什么事,但看著他這樣麻木又恍惚的模樣,心底卻像是被針刺了似的痛。

    妒忌與獨占欲在心底最深處滋生出來,像是探出陰暗洞xue的毒蛇,但這些陰暗的情緒,卻都被翻涌的怒火與難以言明的無力感蓋住了,蘇半白只覺得舌根處苦澀難言,又帶著些情已至此的憐惜,他定定地看了臨安片刻,終于嘆了一口氣。

    “………我來吧?!?/br>
    他這么說。

    他試探性地伸出手,解開了少年頸項間的襯衣紐扣,在確定了少年沒有躲閃的意思之后,才伸手解開了下一顆。

    于是精致的鎖骨先露了出來。

    它實在是很好看,形狀漂亮,有淺淺的小窩,那不知名的施暴者似乎也是如此作想,于是在上面留下了形狀鮮明的牙印,像是烙印似的,叫人生出酸澀的怒火來。

    蘇半白看著那片印記,只覺得舌根苦得厲害,他并不是不妒忌的,甚至于對留下印記的暴徒有種稀薄卻真實存在的微妙的艷羨,他或許只能做少年人可靠的老師、信任的長輩,偶爾在安撫對方的間隙里,通過卑劣的誘騙手段來得到一點撫慰,淺嘗即止,永遠不可能像是這些人一樣——

    像是這些人一樣,完完全全地占有對方。

    這種無法宣之于口的陰暗情緒只能深埋在心底,埋到最深處,讓它慢慢腐爛,越生越多。

    蘇半白逃避性地避開了眼,只將目光落在雪白的,卻讓人只覺得別扭難過的雪白襯衣上,但再逃避,少年也是在他面前的——

    于是白皙的皮膚便露出一截,又一截,從白皙的肩膀,到被啃咬得紅腫發(fā)脹的嫣紅胸乳,再到少年形狀好看的,薄薄一層的腰部肌理。

    腰胯間有漂亮的人魚線,深深地沒入衣褲里,叫人止不住地想追尋著看進去,看看下面是什么樣的好看風景,吻痕與牙印并沒有消減,反而隨著衣物的脫離變得越來越多,但在此時此刻,它們卻像是變成了某種曖昧蒸騰的妝點,叫人口干舌燥、心底發(fā)焦。

    “我………”蘇半白也止不住地遲疑了一下,他的身體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繃緊了,不自在地控制著呼吸的頻率不要變得過于急促,小臂的肌rou線條流暢而優(yōu)美,他明明繃緊了身體,用的力道卻還是輕柔的:“………我得把你的衣服全脫掉,不然沒辦法………”

    沒辦法清理那些體內(nèi)的東西。

    少年只是沉默,沒有說不行,也沒有同意,只是僵硬地、呆滯地站在原地,像是個仿制的偶人,只有看到那對偶爾扇動的眼睫,才可以讓人確定他是個活人。

    蘇半白得不到回應,便只能微微皺著眉頭進行下一步,他解開了那粒小小的褲扣,于是原本便松松垮垮的長褲便掉了下來,露出再無包裹的肢體——他居然沒有穿內(nèi)褲。

    有些人的確會為了追求舒適而拋卻這一層,但少年并不是那種過于自由邋遢的奔放類型,于是那件貼身衣物的去除便呼之欲出,蘇半白艱難地滾動喉結(jié),恍惚間覺得吐息都在升溫,變得guntang,他僵硬地看著少年全然沒有生出什么毛發(fā)的干凈下體,那是白玉似的,最頂端透著一點淡淡的粉,上面有被束縛過的勒痕,看著可憐極了。

    “………臨安?!?/br>
    蘇半白低聲開口,像是在詢問什么,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做才好了,整個人都像是被熏烤過似的,連口鼻間的吐息是guntang的。

    他的體溫在升高,高得甚至像是在發(fā)燒了,臨安的體溫是偏低的,握上去的時候,便像是綢緞或錦,冷玉似的,細膩而涼,在肢體接觸到的時候,蘇半白甚至覺得自己的體溫會燙到對方,他不可避免地變得焦躁,身下的性器在短暫的時間里膨脹、升溫,脹痛又燒灼,磨得人發(fā)出細細的汗來,他自顧自地經(jīng)受著折磨,卻又僵持著不敢露出端倪,在面對沉默又僵硬的少年時,也像是在面對燙人的火,似乎不管觸碰到哪里,都能燙傷他似的。

    ——不錯。

    他的限度大概就到這里了。

    宿主在心底挑了挑眉,知道僵持下去也沒什么意義,便主動推了推接下來的進度:“覺得惡心了嗎?”

    他依舊面無表情,語調(diào)中的情緒卻拿捏得恰到好處,像是麻木的詢問,又像是在無聲的嘲諷。

    這突兀的聲音像是一根刺人的尖針,狠狠一下扎進了蘇半白的心口,他的呼吸短暫地停滯了一瞬,這才從頭腦發(fā)熱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然后對上了少年的眼睛。

    他眉目間是無法消融的疲憊,又帶著冷而鈍的麻木………之前他是不一樣的,在蘇半白投來目光時,少年總會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去,避開與他眼神相對,現(xiàn)在卻漠然地直視過來,像是能把人心底的一切污穢東西都看得清清楚楚。

    蘇半白不自覺地躲避了一下,又很快反應過來,定定地看了回去,他緊緊地蹙起了眉頭,開口的聲調(diào)有些高,但很快又收斂下來:“你怎么會這么想?!”

    “不然呢?”

    系統(tǒng)宿主慢條斯理地看著他落入自己的節(jié)奏里,對他而言,扮演的能力融入骨血,演戲就像是呼吸一樣簡單自然,少年的聲音有一點啞,不知道是傷到了嗓子,還是因為用得太久了,他抬起手臂,目光落下來,看向上指尖處淺淺的牙?。骸斑@是第幾次了?”

    他微微偏過臉來,像是在思考:“肖長空那一回,好像是第一次。”

    原本一提起就會皺眉的名字,現(xiàn)在說出來的時候,卻半點多余的反應都沒有,少年微微偏著臉,仿佛是在回憶之前的狼狽情景,他慢慢回憶,說:“那次他塞了一只跳蛋………也是老師幫忙取出來的?!?/br>
    之后又有一次,那次他并沒有反抗,依舊是蘇半白安撫了他,這位親切可靠的年輕師長幾乎要把他最狼狽不堪的一面都看盡了,但他與肖長空不同,也與南行燈不一樣,他似乎總是溫和又收斂的,哪怕有親密接觸,也往往是由自己主動。

    “都說事不過三,我好像已經(jīng)超過三次了?!?/br>
    臨安拉出輕而緩的語調(diào)來,他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了浴室的墻壁上,然后慢慢抬起眼來:“明明肖長空已經(jīng)離校了,是不是?”

    “但我還是把自己搞成這樣了?!?/br>
    明明是赤裸著身體的是臨安,手足無措的人卻變成了蘇半白,年輕的師長張口想要說點什么,臨安卻比他更快一步。

    “老師一直這么看著,不會很煩嗎?!?/br>
    他這么說。

    “誰都可以來cao我,肖長空可以,今天這樣,也是………我今天忽然覺得有點奇怪………”

    他垂下了眼睛,伸手按向了年輕師長的腰跨間——蘇半白止不住地往后退了一點,卻依舊沒有躲開,于是那只還帶著淺淺牙印的手掌,就這么按在了被衣物遮掩住的性器上。

    “老師,”他低聲問:“正常男人,真的會對著男人勃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