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26(被校醫(yī)綁起來打屁股,語言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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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醫(yī)先生實在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他是老練而嫻熟的狩獵者,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挑起一個人的yuhuo。 ——而少年人正處于最經不起撩撥的年齡段里,他的身體和意志并不匹配,明明意識是在抗拒的,身體卻已經誠實的軟了下來。 “滾開………” 少年人的聲音在發(fā)顫,語調冰冷而咬牙切齒,帶著明顯的警告意味,但校醫(yī)先生顯然不會因此而受到威脅,動作依舊顯得不急不緩。 “如果我是你,現(xiàn)在就會多保留一些體力,說不定待會兒找到機會,還有一些逃走的希望。” 他甚至毫不吝嗇地指導對方,一只手撫摸著少年人的大腿,掌心的熱度透過單薄的衣料染到了腿上,叫少年人又恨又怒,用盡力氣想要踹他,又被校醫(yī)先生輕描淡寫地壓下去。 他實在是太熟練,經過專業(yè)訓練又經驗豐富的獵手根本不可能被還沒長成的貓科幼崽傷到,獵手咬住了小貓咪的內褲,慢慢地往下拉,對方便停止了毫無作用的反抗,開始拼命掙扎,想要逃脫。 “別緊張,”校醫(yī)先生說:“今天做最后一次。” 他預備搞完這一次,就回去把那些本就預備要處理的麻煩解決掉,等到清除了所有風險,再回來把這只野生貓咪逮回去,變成家養(yǎng)貓。 他說的最后一次是真的——在學校的最后一次,可一定要好好珍惜。 然而少年人顯然不信他的鬼話,他外強中干,但依舊不放棄似地威脅:“你要是現(xiàn)在停手——” 南行燈說:“不停?!?/br> 他非但不停手,還挑釁似地,一口就把少年人彈出來的,直挺挺又可憐巴巴的漂亮roubang含住了。 少年人的聲音登時被掐斷了,他難捱地蜷緊了腳趾,一下就再說不出話來了,但那雙素日里顯得格外冷淡的眼睛卻還是盛滿了怒火,帶著滿滿當當?shù)乃?,尤不死心地朝著南行燈怒瞪過去,但這樣的神情全然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叫校醫(yī)先生的反應更激烈,脹痛的roubang把褲子頂?shù)酶吒吖钠?,又有意頂上了少年人的腳心,格外輕褻地蹭弄著。 這些在以往的“治療”里根本不會出現(xiàn)的小動作,透著叫人說不出來的褻弄意味,比起直白的cao干更叫人羞惱。 少年宿主羞恥得兩頰guntang,他滿臉憤恨,泄憤似地蹬踹了好幾下,但力氣卻早在敏感處被含住的時候就散了,這幾下“狠踹”軟綿綿的,比起泄憤,反倒更像是撩撥,直踹得校醫(yī)先生悶哼一聲,那根被束在褲子里的roubang,被布料的拘得生疼。 系統(tǒng)宿主仍不罷休,他表面的情緒不能更到位了,心底卻饒有興致地回味著腳下的觸感——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的人形打樁機都不是很會玩——他早習慣了一對多的局面,就像是被人團團圍吸的無辜貓咪似的,雖然貓貓的肚肚的確最好吸,可貓貓就只能被吸毛肚肚嗎? 這會兒可算是有個有見識的頂上來,逮住貓爪爪吸一口,再一口,早就已經沉迷被吸不可自拔的貓貓可不得給他點兒獎勵,他表面恨得咬牙切齒,腳掌卻踩得很有技巧性,直叫原本還想好好珍惜這最后一次機會的校醫(yī)先生被撩撥得額頭發(fā)汗、潰不成軍,他原本還想好好照料照料這在尋常的“鍛煉”中經常被他忽視的漂亮物件,這會兒卻實在是忍不住了,草草含了幾口就轉移了目標,在少年人大腿內側的嬌嫩處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清晰明顯的牙印:“小壞蛋。” 如果不是對自己和對方的認知足夠清楚,南行燈都要覺得對方這是在挑逗了,叫他恨不得馬上就cao得對方四腳朝天,最好將眼前這小動作不斷的少年人灌滿了一肚子jingye,叫他連xuerou合都合不攏才好。 他被獵物的掙扎動作激起滿腔yuhuo,偏偏又知道對方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意思,這股夾雜著曖昧怒氣的無可奈何直叫人又好氣又好笑,好氣的,是自己因為少年人隨便的一個舉動就破了功,好笑的,又是因為對方毫無自知地自己坑自己,這種作繭自縛的能力,如果是在他幼年的環(huán)境里,早就引得所有人將他一起圍住,一口一口,吞食殆盡了。 南行燈已經開始失控,臨安卻依舊沒有結束作妖的意思,溫熱的嘴唇貼在皮rou細嫩的腿根,帶出觸電似的酥麻感,系統(tǒng)宿主這段時間連日吃素,實在是有被饞到,登時有意往后躲避,他的雙腿被寬大的手掌往下按住,于是躲避的動作便變得格外艱難,但少年人顯然沒有放棄的意思,一邊毫無意義地撲騰,一邊還咬牙威脅:“等我知道了你是誰——” 校醫(yī)先生便流暢地接口:“南行燈,我的本名………以后我都會在國內的,今天做完,我就把名片給你?!?/br> 少年人一噎,但顯然更氣了:“以后我一定——” “你想怎么報復就怎么報復,”校醫(yī)先生的手掌下移,攥著他的腳腕,隔著衣服cao頂對方還穿著白色棉襪的腳掌:“一滴精,十滴血,你要是想,現(xiàn)在也可以報復。” 他頓了頓,語氣誠懇地建議道:“只要你天天都把我榨干,那我就沒精力去處理別的事情………這樣報復好不好,嗯?” 這人模狗樣的衣冠禽獸一邊說,一邊把少年人的襯衣紐扣解開了,直把臉皮薄的優(yōu)等生氣得說不出話來,但氣人是不能氣得太狠的,否則便會有觸底反彈的風險,少年人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所做的威脅根本不起作用,憤恨之下,模模糊糊地抓住了激怒對方的要點:“就算我想這么報復,也絕對不會這么對你——” 接話比zuoai還流暢的衣冠禽獸終于頓了頓,抬眼對上了少年人的視線,發(fā)現(xiàn)了他的情緒變化,原本還略有些羞恥和遲疑的少年人登時一陣快意,他絲毫沒有掩飾自己情緒的意思,報復似地繼續(xù)往下說:“如果我這么做了,那一定也先去找………” 他的話還沒說完,但未盡的含義卻已經分外明顯,校醫(yī)先生只覺得心底被澆上了燒著火的滾油,強烈的憤怒和妒忌瞬間涌了上來,又在他體內轉化成了濃烈的,幾乎無法撲滅的燒灼的yuhuo。 他連衣冠禽獸的皮都有些披不住了,在竭力想要露出一個虛假笑容而沒有成功之后,校醫(yī)先生便低低地笑了一聲,放棄掙扎,展露出了變態(tài)的本質:“真不乖?!?/br> 他不要臉皮,演技精湛,之前可以做出一副嫌棄萬分,只是為了醫(yī)者精神為少年人“治療”的死直男模樣,又能在兩人撕破臉皮后,還潑皮無賴似的插科打諢,這會兒被少年人激怒了,本來就是為了討好對方才做出來的新假皮也被揭開,露出了真實的烏黑內里。 “本來想要慢慢來的?!?/br> 校醫(yī)先生的語調溫柔而寵溺,但這樣的聲音配上他皮笑rou不笑的神情,登時便叫人毛骨悚然了起來:“但你怎么這么不聽話呢?” 他的東西有一瞬間的松弛,捕捉到了這個“破綻”的少年人便奮力一搏——然后就被本便生了氣的校醫(yī)先生輕輕松松地翻了個面兒,雙腿也被對方先前解下的皮帶綁了個嚴嚴實實,系統(tǒng)宿主還沒來得及繼續(xù)“掙扎”惹怒對方,被迫露出的白皙臀rou上便猛地一痛——啪! 這一道的聲音又響又脆,一下就給少年人打傻了,挺翹圓潤的雪白臀瓣被這一下打得果凍似的亂顫,像是兩塊而被做成了臀瓣形狀的牛奶布丁。 這可憐的布丁像是被加了草莓醬,顯出一只紅通通的,清晰明顯的手掌印來,那印記直叫人又麻又痛,又泛著細細的癢,像是按上了什么烙鐵似的叫人覺得發(fā)燙,純白色的內褲還在下面兜著,整個場景像極了熊孩子犯了錯,被家長逮著痛揍的樣子,可哪怕是小孩子,在不穿開襠褲之后,再被這么打屁股也要不好意思的,更何況—— 更何況被打屁股的對象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被打也不是因為自己犯了錯,而是……… 少年人又憤恨,又羞恥,被氣得整個人都直哆嗦,他原本冷淡的,只叫人覺得高不可攀、不可接近的好看臉蛋guntang一片,不知道是羞惱更多,還是憤恨更多:“你………!” 但他尚且沒來得及說完一句話,只是出口了一個字,下一巴掌就又拍了下來,“啪啪”的聲音格外清楚,校醫(yī)先生下手的力道格外精準,他手里打得啪啪響,卻一點兒都沒把少年人的屁股打青了,只抽得那兩瓣原本便飽滿的臀rou更飽滿,它們顫顫巍巍,紅通通的,看著實在是可憐又可口,叫校醫(yī)先生的性致不可抑制地高漲再高漲——他本來的想法也不錯。 南行燈這么想。 他呼吸急促,喉干舌燥,整個人都快被高漲的情欲烈火稍成灰,他原本抱的就是玩弄少年的想法,雖然之后改變了想法,但……… 但既然都到了這一步,再繼續(xù)下去也不錯。 那些瑣碎的、紛亂的想法都被丟到了一邊去,校醫(yī)先生只覺得自己的理智被燒沒了,大腦也已經被欲望和脹痛的猙獰yinjing所掌控,他的手心里已經沾上了黏膩的yin水,少年人憤恨的,一直不屈服地想要斥罵威脅的字詞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消失了,只留下壓抑的,卻又止不住的喘息和哽咽。 嗚嗚……… 臨安真的要在心里感動得落淚了,他心想這根人rou按摩棒放開了還真是挺會玩,不過大家畢竟只是科技側的普通人,也沒什么奇妙體質之類的,要是經常來,他也得有點兒吃不消,未來偶爾打打炮就挺好,畢竟他也不想屁股一直又癢又痛,做一回就得幾天沒法兒消腫,保持少量高質的情況就很不錯,既好玩,又不用擔心影響到未來的快樂。 系統(tǒng)宿主心里美滋滋,面上爹賣雞,一張原本就好看,這會兒被氣質加持得更蠱人的面容暈紅一片,原本冷而黑沉的眼睛也被淚水浸透了,少了不可高攀的冷漠感,像是一對兒浸在水銀里的黑色玻璃珠,哪怕里面滿盛的是怒火而不是愛意,也足以讓人昏頭漲腦,目眩神迷。 “不聽話的壞孩子,就應該被好好教育,你說是不是?” 校醫(yī)先生的聲音又低又啞,他幾乎快要忍不住了,但到底是最后一次,總該給對方一點教訓,最好讓少年在三五年里都無法淡忘才好,他依舊衣冠楚楚,除了解開的皮帶和跨間鼓囊囊的一大包,幾乎看不出來有什么異樣,可少年人作為他的對照組,卻已經凄慘的不成樣子,那條干干凈凈的白色內褲已經被yin水浸濕了,貼在皮膚上的布料朦朦朧朧地透出一點rou色,像是什么大佬畫師盡心繪制出的情色一角。 是是是—— 系統(tǒng)宿主在心底點頭點成啄木鳥,嬌嫩的臀rou又漲又麻,疼痛中又帶著讓人分外難過的癢,他恨不得馬上就讓校醫(yī)先生給自己這個不聽話的壞孩子用他又粗又長的可怕針管打一針,又限于人設不能直說,只能側向打靶:“就算是要教育我,你也排不上號——” 校醫(yī)先生原本已經緩緩消退,轉為欲望的怒火頓時“蹭”的一下又著了。 他都要被眼前的人氣笑了,看來對方的確是很厭惡他,哪怕到了這種地步,還要見縫插針地擠兌他——可這人也不想想,按照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他真的被氣著了,被泄火的人又是誰? 最后遭殃的,還不是他自己? 南行燈從沒見過這樣自己坑自己的人,但他也無意提醒,只帶著一臉溫柔得叫人頭皮發(fā)麻的笑容,柔聲說:“不管你想被誰教育,起碼現(xiàn)在,這個人是我?!?/br> 他本不想進行到這一步,但實在是被氣得太狠,打定了主意要給少年人一個教訓,當即便拉開了抽屜,取出了許久前備好的“鍛煉用品”,聲音黏膩得像是嘶嘶吐信的毒蛇:“既然我排不上號,那就讓它先教育教育你,好不好,小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