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降頭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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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高潮是美好的,強制高潮至彈盡糧絕對男性則是一種殘酷的懲罰。 因為性器剛被索哲言踩過,桓城試了幾次都只是半硬。他很緊張,生怕被認為是故意為之。 索哲言和林東也都很有耐心地看著他。 “都不會叫嗎?”林東也有些不滿意。 桓城哼哼起來,但是他這種應付性的假哼兩個老手一看就知道。索哲言往桓城的身上上夾子,夾子夾上皮膚后的rou疼讓呻吟多了真情實感。 林東也干脆把桓城抱起來,小孩把尿的姿勢,讓桓城兩條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把桓城腳踝拉高讓他自己手掌抓著,這就讓桓城的性器和后xue暴露在視線之中。 林東也在自己手上倒了一點潤滑劑后給桓城擼動;林東也不是專注于擼動,他偶爾就會去戳桓城的后xue,偶爾會去揪他rutou,對桓城態(tài)度比較隨意,就像是對待充氣娃娃一樣。 “怎么還沒有剃毛呢?!?/br> 索哲言不滿地瞥了他一眼,林東也會意過來是被自己的莽撞打斷,笑瞇瞇道,“小奴隸,記得,我們兩個都是喜歡這里光溜溜的。但是沒必要去做一次性脫毛,口味都可能會變。長了記得剃就是。知道嗎?” “知道。” 索哲言則坐在兩個人對面,他手上一根教鞭,在桓城兩腿忍不住垂落下來的時候就會抽打一下提醒他。 桓城的腿在半空中顫抖著。 “體能太差了。”索哲言搖搖頭,“回去要加強鍛煉。” 林東也也笑他,“就這樣也想雙龍?我們一個人就能把你cao斷氣。” 林東也抱起桓城,把他放在床鋪上,許他把腳放下來,又在桓城的后背腰間墊上多個枕頭。幾個人談笑之間桓城已經(jīng)逐漸放松下來了,等桓城要射的時候索哲言突然用教鞭制止住他的動作,拿出一個玻璃杯對準桓城的性器。 “今天要把它射滿?!?/br> 第一次射精的量會多一些,也濃稠些,砰砰地射進玻璃杯里面。已經(jīng)有五分之一左右的量了,看上去射滿不是一件難完成的事情。 26 桓城為今晚也是做了禁欲準備的,在放松接受之后,第二次硬起來的速度也很快。 林東也戴著指套震動棒探入到桓城的屁股里頭搗亂,每一次都是刻意的全部抽出再整根沒入,叫桓城就沒再合上屁股。在這種毫無花俏的刺激下桓城第二次繳械也就是幾分鐘之后。 林東也比較鬼,在桓城射精的時候他沒有移開對敏感點的刺激,甚至加大了震動的力度,rou眼可見桓城整個人蹦起,但是被強行按下來,然后在快感地折磨下痙攣著。 桓城的兩手被林東也毫不費力地壓著,只能虛無地抓著空氣;快感太強烈,桓城的口水都順著嘴角滴落下來。 “啊啊?!被赋谴蟠瓪?。 桓城的馬眼張開,涌出jingye。但是有些沒有射進玻璃杯里,只是堪堪達到四分之一左右,桓城有些遺憾地看著漏到外面的jingye。 第三次索哲言也上手了。 桓城的后xue基本已經(jīng)敏感到不想被碰了,當索哲言推入一個跳蛋的時候桓城一個哆嗦,但還是盡力地去放松自己接納索哲言的推入。 他的努力索哲言也是可以感受出來的。 “做得很棒,奴隸?!?/br> 索哲言手擼在桓城性器上的時候桓城莫名其妙產(chǎn)生一種很感動的情緒。索哲言的動作有章法,而且很溫柔;他是心懷感激地喊了一聲“主人?!?/br> 林東也冷眼旁觀著,心想著如果桓城知道這是一個電擊跳蛋還會這么感激涕零嗎? 27 索哲言的五指沾上了桓城的jingye,他把手指頭遞到桓城的嘴邊,桓城識趣地伸舌頭一點一點地舔掉。 等五指上干凈之后,索哲言微笑著叫桓城繼續(xù)。林東也要幫忙,被索哲言喊停了。 “讓他自己來?!?/br> 這樣緊密地強迫進入高潮再射精,讓桓城腰部以下都陷入一種酸軟,快感已經(jīng)慢慢不再。 桓城露出畏懼的表情來,抿著唇,手上的動作很緩慢。 “消極怠工啊?!绷謻|也看了一眼他,往桓城的屁股里面再塞入一顆跳蛋?;赋堑母亻T被磨得松軟,跳蛋不過兩指頭粗細,可以輕松鉆入。 “不是的?!?/br> “自己做不到?”索哲言按了一下開關。 桓城被電擊悚然驚醒,掙扎著,“不要……” “不要?”索哲言站在桓城的面前,玩味的又復述了一遍,“不要?你是在喊停止嗎?” “不是。”桓城痛苦地搖搖頭,手上的動作加快了些?!拔?,再給我點時間?!?/br> 這一次已經(jīng)沒有那么快射出來了,而且jingye也不再是濃濁,而是變得有些稀薄。 “再繼續(xù)?!?/br> 這就是自己一個人在家DIY和出來被人玩的不同了。一個人在家里DIY的時候桓城基本上不會把自己逼到這種地步,一般求得快感他就會收手了;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子,被逼著對自己上刑。 索哲言也不心軟。跳蛋一直給桓城開著,電擊刺激著桓城收縮著后xue。 開始電擊還是間歇性后,后面是持續(xù)性的,桓城基本上是癱在林東也的手臂彎里淚流滿面。他小腹急劇收縮起伏,腳趾頭繃緊著,臉色蒼白,兩手不知道是該去捂前面還是后面。 28 前前后后桓城一共射了六七次。射到一摸上他的性器他整個人就抖起來。 “我真的不行了?!被赋锹曇舳碱澚?。 索哲言把桓城的性器放下,對桓城的反應還算是滿意。 “射出去的都自己清理干凈吧。”桓城費勁地從林東也的身上爬起來,在床鋪上轉(zhuǎn)著圈把自己射出去的jingye都舔干凈了。有一些jingye射到了林東也的腳上,桓城猶豫了一下也低頭開始舔了,但是舔兩下林東也突然下床坐到椅子上。 桓城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索哲言,索哲言沒有發(fā)表什么新命令,他只能跌撞著從床鋪上爬下去。 林東也翹著腿,腳一晃一晃,擺明了故意在刁難桓城。 但是別無他法,桓城也只好羞紅著臉去追隨著林東也的腳,爭分奪秒地找機會舔干凈那上面的jingye,都好了之后再慢慢地爬回索哲言的腳邊。 桓城給索哲言磕了一下頭,“好了,先生。” “做得很好。”索哲言也不吝嗇表揚,摸著桓城的頭發(fā),“出了一身汗,帶你洗洗吧。” 意識到索哲言打算就這樣結(jié)束今晚的調(diào)教,林東也差點跳起來。最起碼也讓桓城給他們口出來啊。但是他硬生生忍耐下來了,凡是最怕比較。索哲言如果沉得住氣,他這樣咋咋呼呼地就不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