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 被雪豹內(nèi)射,本體爽暈/得到新的天賦/奶子莫名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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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玦飽滿的臀rou被“啪啪啪”撞擊得發(fā)紅,粗碩的roubang帶著軟軟的倒刺,每一下抽送都會將后xue處的媚rou牽出一些來,腿根處黏膩不堪,又重新被流動的溫泉水洗去污濁。 他幾乎站不穩(wěn),從腳尖到腰臀都是顫抖不已的可憐模樣,只憑著本能昏昏沉沉抱著冰涼的石頭,渾圓的乳上兩粒小紅果被蹭得挺立起來。雪豹就著這個姿勢將兔耳少年翻個身,在敏感腸道里碾了遍的梆硬jiba讓小美人登時仰著脖頸哀鳴出聲,雙眼迷蒙,喘息得好似要被干死了一般。 那畜生看到白嫩胸脯上兩點粉紅,低頭用微微粗糙的舌頭不斷舔舐蹂躪郁玦的乳尖,像是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爬動一樣,少年被那種麻癢酸軟弄得小腹酸澀不已,一邊哭一邊推著雪豹的腦袋,劇烈收縮著xue口,刺激得體內(nèi)的roubang更加漲大,以更刁鉆折磨的角度和力道細(xì)致磨起來,將小美人牢牢釘在那柄兇器上。 等雪豹將郁玦里里外外玩了個遍,才大發(fā)慈悲地抬起毛絨絨的爪子,在小美人被jingye射得微微發(fā)漲的小腹上按了按,從紅腫的xue口咕嘰流出白色的濁液,滿意地又舔了舔少年柔軟的唇,“喵喵”地拔rou就走。 …… 等郁玦渾身酸痛地在草叢里醒來后,發(fā)現(xiàn)分身已經(jīng)消失了,忍不住捂住臉呻吟一聲,他居然被一只雪豹cao到意識不清,甚至本體都爽到暈了過去。 對了,那畜生在自己身體內(nèi)射精的時候,他似乎聽到系統(tǒng)上線了一次,但是那時候正被大roubang干得欲仙欲死,也沒有分出心思去查看…… 兔耳少年捂著腰去看系統(tǒng)面板,眼里浮起一絲驚愕,他算是知道神殿里的祭司是怎么得到天賦了,系統(tǒng)居然提醒他,被圣獸雪豹射精后,自己得到了技能“低級治愈術(shù)”。 他連忙閉上眼,感受體內(nèi)忽然多出來的力量,手心里出現(xiàn)了一個微弱的白色光球。郁玦想了想,將那團(tuán)光融入自己身體里,一股暖流涌向四肢軀干,疲憊一掃而空,就連昨天蛇祁留在自己腿間的痕跡都淡了許多。 少年克制住興奮的心情,更重要的是,系統(tǒng)說如果通關(guān)這個副本,治愈術(shù)可以帶出去,真正成為他的個人技能,不管是在玩家基地還是其他游戲副本都可以使用! 這樣,自己完成最終試煉,成功回家的幾率又大了許多。 得到意外之喜,郁玦走路的步伐都輕快了許多,他悄悄回到疾風(fēng)部落的攤位前,被犬烈摟住腰親了親兔耳,含笑問道,“怎么這么高興?” 少年眼睛彎起來,踮起腳尖主動抱住金發(fā)青年的脖頸,小聲道,“晚上告訴你……待會兒我要去其他部落那邊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食材,主人要不要陪我去?” 恃寵而驕的小兔子膽子非常大,不僅不干活,居然還讓少族長陪他去逛街。但犬烈卻挑了挑眉,答應(yīng)下來,還企圖討價還價,低頭咬著郁玦軟軟的唇珠,意味深長道,“晚上,讓我給你多戴一點飾品?!?/br> 他愛極了少年沉迷欲望的時候,被清脆的腳鏈撞擊聲又扯回理智后,那種又純又羞的神情。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按著小美人干到小腹?jié)q起——可惜,男人眼里掠過一絲惋惜,摸了摸郁玦平坦的肚子,射了這么jingye,怎么小兔子還沒有懷孕呢? 少年感覺到有些危險,但又不知道危險的源頭在那里,看著犬烈溫柔正直的面孔,有些難為情地推開他的懷抱,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嘟囔道,“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驅(qū)趕蚊子的草藥,這幾天我好像被咬得厲害……都腫了?!?/br> 大抵是都叮咬在乳尖,那小紅果漲大了許多,連帶著周圍雪白的乳rou都腫起來,奶子變得更大了,稍微一碰就癢得厲害。郁玦紅著臉,又忍不住揉了揉,在心里又加上一項尋找止癢的植物。 這時燕風(fēng)也終于從神殿回來了,他面色潮紅,眼里不自覺地透著一股媚意,輕輕咬唇的模樣被任何一個獸人看到了,都忍不住想要將他再拖到床上。亞獸人低著頭,飛快到郁玦身邊說了一句,“跟我來?!比缓缶妥哌M(jìn)了自己的帳篷。 兔耳少年知道燕風(fēng)想要和他商量在神殿的事情,讓犬烈先去忙,進(jìn)入帳篷有些擔(dān)憂地按上亞獸人的肩膀,輕聲詢問,“還好吧?”他知道燕風(fēng)在此之前都還是處,沒和其他人做過,如今一進(jìn)神殿就被那樣大的銀狼roubangjianyin破苞了,也不知受不受得住。 燕風(fēng)有些微微顫抖,但是眼里閃爍著激動的水光,他抓住郁玦的手腕,紅著臉道,“我得到新的天賦了,能夠看到過去或未來的一小段畫面?!?/br> 少年心里一驚,那不就是類似占卜的能力嗎? “你看到了什么?” 燕風(fēng)還有些恍惚,“我、我想知道祭司是怎么死的,然后腦子里就出現(xiàn)了當(dāng)時的畫面——熊越重傷斷氣,卻又活過來殺掉了祭司,掏出心臟后跑出去了?!?/br> 然后不知因為什么原因,又像尸體一樣躺在曠野里。 郁玦想到什么,連忙問,“那他們兩人還會再活過來,繼續(xù)攻擊部落里的人嗎?” 燕風(fēng)試了試,又羞愧地?fù)u搖頭,“好像……暫時不行,我的天賦要過一段時間才能繼續(xù)使用?!彼嬷l(fā)燙的臉,喃喃道,“原來祭司要這樣才能得到新的天賦,怪不得那些年紀(jì)大的祭司基本不去神殿里了?!?/br> “對了,我看到你——”燕風(fēng)想到什么似的,欲言又止,“那只雪豹有在你體內(nèi)里射精嗎?” 兔耳少年假裝鎮(zhèn)定的點點頭,實則耳朵紅得幾乎要滴血,“……嗯?!?/br> 他將自己得到的治愈術(shù)和燕風(fēng)說了,亞獸人眼睛微微一亮,“你有了天賦,不如當(dāng)我的祭司學(xué)徒吧?” 郁玦試探道,“奴隸也可以當(dāng)祭司學(xué)徒嗎?” 燕風(fēng)不以為然道,“我說可以就可以。” 祭司的權(quán)力真的很大,怪不得這么多人都想當(dāng),少年在心里默默想著,又問燕風(fēng)要不要出去逛一逛別的部落的攤位。亞獸人明顯十分動心,但還是搖搖頭,羞赧道,“我想先洗個澡,把……那個挖出來?!?/br> 郁玦知道他說的是銀狼的jingye,就出去讓人煮了熱水,送進(jìn)帳篷讓燕風(fēng)好好清理一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