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zuoai時導游打電話/做了一夜用精力藥水恢復/真空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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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玦小腹里被射滿了nongnong的jingye,哭得嗓子都沙啞異常,在陸一躍的親吻下軟成一灘水。男人將他綁縛在手腕的皮帶解下來,心疼地揉了揉勒出來的紅痕,然后把少年潔白修長的身軀翻個轉(zhuǎn),半軟下去的陽具很快又昂首挺胸地戳在郁玦軟嫩的臀縫中,大有再來一次的架勢。 郁玦拼命搖頭,他真的受不了了,和男人zuoai簡直去了他半條命,這種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事情他向來是最害怕的。但是陸一躍溫柔又堅定地按住他,說一個晚上怎么會只做一次,起碼七次起步,郁玦絕望地想,他真的還能看見明天的日出嗎? 夜還很深,紅被翻滾,那張簡陋的床幾乎沒有停止晃動的時候,好幾次少年都被做暈過去,又在猛烈的抽插中呻吟著醒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時高時低的歡愉哭泣,融入不知何時來臨的霧氣中。 尖銳刺耳的電話鈴聲忽然響起,郁玦此時正趴跪在床上,男人掐著他的腰前后抽送,驟然聽到聲響后渾身僵硬,濕潤的花xue緊緊咬住陸一躍猙獰的roubang,把他夾得差點繳械。 大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少年只好忍著下身玉洞的陣陣酸意往前挪,赤裸的手臂往前伸去,指尖摸索著,終于夠到了手機屏幕。是導游打來的電話,此時郁玦被cao得快壞掉了,腦子里一片漿糊,早忘了在車上他接過導游手機去加人的時候,系統(tǒng)給予的警告。 導游會在深夜第一個找郁玦談心。 沒想到是以打電話的方式,陸一躍也相當不爽其他人來打擾他摩擦生熱的活動,直接下了命令,“掛掉?!?/br> 郁玦現(xiàn)在也不方便接電話,否則一開口就是酥軟無力的呻吟,他滑掉了通話鍵,沒想到導游鍥而不舍地打過來。與此同時,屋子里那些被叮囑絕對不可以動的檀木箱子也微微顫抖起來,內(nèi)部傳來了尖銳的指甲抓撓聲。 青年嘖了一聲,終于沒有搞yin穢色情的心思了,他抱著郁玦,下巴擱在少年肩上,“手機給我?!庇臬i乖乖地照做了,陸一躍臉色很臭地接通電話,還開了靜音,對面導游也不說話,只有詭異的風聲和呼吸聲。 屋子里靜得可怕,不知從何時起,那些躁動的箱子也不動了,鎖扣被自動打開,露出黑漆漆的一條縫隙。鐵青色的手掌伸出來,掀開了箱蓋,那原來是一個個被折斷了四肢,腦袋無力耷拉下來的男尸,白色的瞳孔緊緊盯著郁玦和陸一躍,勾起惡意的笑容。 郁玦害怕地往青年懷里縮了縮,大佬到底是大佬,看見這恐怖的場景都不帶喘的,背脊抵著的胸膛心跳聲一點都沒變。只見陸一躍手指微彈,一把銀色的手槍就出現(xiàn)在他掌心,啪啪啪幾下,就把男尸都爆頭了。 隨后,又拿出幾張青色的符箓,驅(qū)使它們晃晃悠悠飛過去,貼在怪物身上無火自燃,連灰燼都沒剩下。 “我們繼續(xù)吧。”男人溫聲哄道,眼神里晦暗不明。 少年咽了咽口水,看向掌心的手機,導游像是知道陸一躍不好惹,早已掛斷了電話。郁玦往被子的方向挪了挪,企圖給自己爭取一點睡眠時間,“哥哥,我明天會起不來的——”尾音戛然而止,他看見陸一躍慢斯條理地拿出一瓶精力藥水,在商場售價五百積分一瓶的那種,放在了自己手上。 “喝了它,就算一夜沒睡也能活蹦亂跳?!鼻嗄瓴话卜值氖衷谟臬i身上游走,頗有些食髓知味,“寶貝,再讓哥哥親親你的xiaoxue。” 郁玦握緊手里的小瓶子,忍住想把它賣掉換錢的欲望,再次被陸一躍拖到情欲的深淵里。 第二天早上,他們到村長家集合的時候,就聽到有人死了。據(jù)說是被活生生塞到屋子里的檀木箱子里,四肢折斷,窒息而死。 郁玦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夜遇到的怪物,悄無聲息地和陸一躍對視了一瞬,又裝作鎮(zhèn)定地聽著死者的室友說那番慘烈的現(xiàn)場。 死的人是游客之一,少年猜想那應該是個玩家,除非劇情需要,游戲里的怪物一般都會逮著玩家追殺,對npc視而不見。 而那熟悉的死狀,讓他想起了一個詞。 找替。 死于非命的鬼怪,如果將一個活人以同樣的方法處死,就能擺脫束縛,而那個倒霉蛋就代替他困在原來的地方,直到找到下一個替身。 與現(xiàn)在何其相似。 就算小孩失蹤,又有人死了,也擋不住導游要帶著大家去龍牙谷走玻璃棧道。有些游客膽小不敢去,被他陰森森地笑著威脅,“難道你敢留在村子里?” 的確,比起古怪的村莊,玻璃棧道聽起來安全多了。 由此,所有現(xiàn)存的游客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上來時的大巴前往目的地。 龍牙谷的玻璃棧道坐落在極高的懸崖邊,郁玦看著窗外搖搖晃晃的景色,下意識拍掉了陸一躍伸進他旗袍下的手——昨天少年的最后一條內(nèi)褲被扔在地上,郁玦只能真空上陣,在青年的攛掇下穿上了長度到小腿的旗袍,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從高高分叉的腿根處走光。 話說唐黎給的假發(fā)質(zhì)量真好,昨天瘋狂了一夜,還是好好地待在他頭上,絲毫不需要調(diào)整,陸一躍還以為他真的蓄了長發(fā)。 陸一躍……郁玦連忙反應過來,他剛才居然大逆不道地拍掉了大佬想要求歡的手,此刻男人的臉黑得能媲美鍋蓋,雙手抱臂靠在座椅上,不善地盯著少年。 郁玦只好連哄帶親,耳根通紅地求饒,“哥哥太厲害了,我下面……都腫了?!标懸卉S奇異的目光落到少年小腹處,像是想要親眼看一下,郁玦生怕他又掏出一瓶能恢復xiaoxue狀態(tài)的藥水,連忙撒嬌,“休息一天,好不好?” 陸一躍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貼著少年的耳邊呢喃,“下次,給你開苞后面?!?/br> 郁玦驚訝地飛快抬眸望了他一眼,羞澀地答應了。 龍牙谷山腳下,導游拿著名單,登記想要走玻璃棧道的游客名字,不上山的人就可以呆在巴士里等剩下的人回來一起回村。 一些本來以為自己必須要體驗這個項目的游客喜出望外,紛紛舉手退出,但郁玦知道玩家卻沒有這個幸運,他們想要通關(guān)就必須體驗完兩個旅游項目,玻璃棧道看上去并不是最危險的那一個,能很明確地知道危險的來源,就可以提早準備應對的辦法,總比不知道怎么死的好。 郁玦并不打算第一個走,他想要看看玻璃棧道上的隱藏死亡條件。他問了導游一次能有多少人在上面走,導游給了他一個硬邦邦的回答。 “一次,只能走一人?!?/br> 這在郁玦意料之中,但陸一躍就不太高興了,他把少年叫到一邊,皺著眉頭在翻找玩家背包,企圖再給一些保命的道具。郁玦想了想,“哥哥,你再給我一根不會斷裂的繩索吧,我還有之前你給我的防御道具,夠用了?!?/br> 逃生游戲里極少有飛行系的道具,像是極度限制這一類的存在,想想也是,否則玩家人手一個道具飛到空中,不費吹灰之力就通關(guān)了副本,傻眼的就是系統(tǒng)了。 郁玦想要把繩索系在自己腰上,另一端綁在陸一躍身上,這樣自己一有危險,大佬能立即幫忙。陸一躍點點頭同意了,繩索一系在兩人之間,就自動隱形變成透明了,郁玦深吸一口氣,站在棧道橋邊看第一個走上去的,身穿黑色運動服的男性游客。 第一個,雖然是吃螃蟹的人,也有可能是副本為了戲劇效果故意放過的幸運兒。 他會安全走到終點嗎? 所有人都默默注視著那個人走進茫茫的霧氣里,玻璃棧道中間有極長一段都被隱藏在濃稠得像白云的霧里,誰也不知道里面會發(fā)生什么事。 直到——第一個人平安無事地度過玻璃棧道,高興地在對岸朝他們揮手。眾人松了口氣,其中的玩家想到什么,又面色不好看起來。 副本是一定會死人的,那個運動服男人沒有事情,就意味著第二個人的危險指數(shù)大大增加,大家都在觀望著,等待死亡發(fā)生的那一刻。 接下來走的人應該是游客里的npc,等疑似npc的人快走光了,終于有玩家忍不住,冒險當?shù)诙€吃螃蟹的人。 畢竟再不行動,死亡的風險就愈大。 郁玦沉住氣,他能獨自通過好幾個副本,都憑借著一份小心謹慎,他不會莽撞地出頭,在死亡條件沒出來之前,少年只會在旁邊耐心等待。 等到只剩下陸一躍和他在起點的時候,郁玦覺得有點不對勁,不是吧,難道死亡名額會落在最后兩人身上? 這也太非了。 少年覺得可能是自己的非酋體質(zhì)連累了大佬,有些愧疚地轉(zhuǎn)頭望他,后背卻被輕輕推了一下,“你先去吧?!?/br> 陸一躍像是毫不擔心一般,還對他笑了笑,“別擔心,掉下去了我會把你拉上來的,相信你老公的臂力?!?/br> 郁玦耳尖通紅,他想起昨晚大佬仗著自己意識模糊,哄他叫了好幾聲老公,聽到后更興奮地在他身上耕耘……搖搖頭把那些畫面甩掉,少年深吸一口氣,踏上了那座光滑的玻璃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