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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扶澈縮在宮映真懷里,小貓兒似的掙扎。 “你不要亂動?!睂m映真大為頭疼。 申扶澈強(qiáng)忍著身體和心理上的不適,狀似哀求:“我......我硌著……疼……” 宮映真見他已經(jīng)柔弱地縮成了一團(tuán),才想起來這人下身里好像還塞著一塊玉勢,這個念頭一起來,宮映真只感覺自己胯下的那個東西又抬起來幾分。 “我?guī)湍隳贸鰜??!闭f著他的手就往下探去,另一只手環(huán)在申扶澈腰間,嘴巴也不忘在他肩頭咬了一口。 申扶澈在心里罵宮映真是個急色鬼,卻只能勉強(qiáng)擺出一副柔順的姿勢,免得自己備受蹂躪的身軀再添新傷。 宮映真的性子暴虐浮躁,自小父親就叮囑自己千萬要離昊炎殿的那些家伙遠(yuǎn)一些。 腰上的手臂緊緊勒得他出現(xiàn)一種反胃的感覺,宮映真放在下面的手掌已經(jīng)握住了玉勢,他慢慢地把玉勢往外抽著,隨著這個過程,申扶澈的xiaoxue里稀稀落落地流淌出一些白漿。 宮映真見了,不由再次想到被申扶泠捷足先登這件事。 懷中的申扶澈臉上已經(jīng)浮起一層充滿了情欲色彩的粉紅,雙目輕掩,睫毛微微顫動。 宮映真看得自己心頭無名火起,推著玉勢又重重地撞了進(jìn)去。 “嗯??!”猝不及防的重重穿刺,申扶澈霎時繃緊了身體,被精水浸泡了許久的甬道本就脆弱無比,被這一下刺激地開始劇烈地收縮,酥癢疼痛的感覺從內(nèi)里密密麻麻席卷而來。 “哈......哈......你……”他沒想到自己明明已經(jīng)裝作馴服了,卻還是會被這樣對待。 宮映真推進(jìn)的力道之猛,甚至連自己的兩根手指也一并塞了進(jìn)去。 甬道內(nèi)溫暖緊致,滑膩無比。 “怎么吸得這般緊?”他的手指惡劣地往外擴(kuò)張,“被自己的弟弟灌了這么多還沒有吃飽嗎?” “小澈~”宮映真啃噬這他光裸的脊背,“叔叔也想和那個臭小子一樣把你灌滿呢,可惜你前面的那個貪吃的小嘴兒已經(jīng)滿到溢出來了……” 他環(huán)在申扶澈腰上的手一用力,把整個人都翻了過來,讓他跪趴在床上。 申扶澈早被這兩個人弄得雙腿無力,現(xiàn)在又被這么一翻,更是雙腿打滑一下子就撲了下去。 xiaoxue里的玉勢也自然地滑出來半截,又被宮映真拿起來塞了回去。 “唔......”申扶澈咬住枕頭,他感覺到宮映真把自己的下半身起了起來,往腹部下面塞了幾個整頭,屁股高高撅起,微鼓的肚子往枕頭上壓下去,里面灌滿的精水爭先恐后地沖擊著緊緊塞在xiaoxue里的玉勢,偏偏又被宮映真伸手按住了。 “小澈是不是很難受?”宮映真伸手捏住了xiaoxue上方的那顆小珠子,向外扯了一下。 申扶澈痛呼:“別,別碰?!?/br> “告訴叔叔,你是不是很難受?”宮映真依舊不放手玩弄著那顆紅透了的小珠,申扶澈緊緊抓住了身下的床單,玉白帶粉的腳趾也在床上不斷地蹭著,從xiaoxue里又涌出了大量的液體,卻依舊是被堵在了里面不得出路,脹滿了的感覺加劇,似乎馬上就要噴射而出。 “難受,哈,我好難受,把它拿出來?!鼻橛项^的申扶澈自己往下伸出手,就要去拿那根玉勢。 宮映真拉住他的手,把它的手帶到因?yàn)楸煌媾^頭而漲紅發(fā)紫的小珠上。 因?yàn)槭直坶L度的問題,申扶澈不得不昂起了上身。 宮映真用他自己的手玩弄著自己。 “呃啊......放開我……”腹中的液體越積越多,宮映真依舊用那根玉勢緊緊地堵住了xiaoxue的口子。 甬道里的軟rou收縮得厲害,又是一波猛烈的情潮,xiaoxue包裹著玉勢的邊緣已經(jīng)開始滲出白色液體。 白色的黏液沾在兩人的手上。 宮映真皺了皺眉,這是別的男人在申扶澈體內(nèi)留下的jingye。 想到這里,宮映真突然放開了對玉勢的掌控,玉勢沒有了力支撐著,一下子就從申扶澈飽經(jīng)折磨的xiaoxue里滑了出來,緊接著,大量濃白的jingye和透明的欲液也互相摻雜著噴射而出。 順著申扶澈修長纖細(xì)的雙腿流得浸濕了床鋪。 這種失禁一般的感覺讓申扶澈心里羞愧不已,噴涌還在繼續(xù),帶來的強(qiáng)烈快感,就連xiaoxue上方的陽具也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跟著一起射了出來。 宮映真抹了一把黏液在手上,把它們涂到申扶澈的菊xue上。 尚在高潮余韻里的申扶澈轉(zhuǎn)動著陷入蒙昧的大腦,艱難地想清楚了宮映真要做的事情。 “不行!”他想爬起來,可是宮映真兩手都抓住了他的臀瓣,往下一按,又把申扶澈按了回去。 “那里不行?!鄙攴龀焊杏X宮映真把指甲都掐進(jìn)了自己的臀rou里了,“會裂開的。” 宮映真恍若未聞地分開那兩瓣臀,食指指尖已經(jīng)捅了進(jìn)去:“確實(shí)有點(diǎn)兒小了,不過叔叔我可不想捅別人捅過的地方……申扶泠cao了你多少次?弄得滿肚子都是他的jingye,要是我再射進(jìn)去,萬一有了孩子,那該算是我的,還是他的?” 他把申扶澈拉回懷里:“這樣吧,要是你實(shí)在害怕,就主動一點(diǎn)兒親親我,叔叔今天就暫時放過你。” 宮映真身上的衣服一點(diǎn)兒也未亂,上面鑲著許多細(xì)小的金飾,把申扶澈硌得渾身都疼。 上下衣褲的連接之處卻凸出來一根猙獰巨物頂在申扶澈的臀上,像是某種無聲的威脅。 他好整以暇地等著申扶澈妥協(xié)。 申扶澈心中又羞又惱,閉著眼在宮映真的唇邊蜻蜓點(diǎn)水似的啄了一下,然后他就感覺到屁股下面那一根就變得更硬了,輕輕摩擦著他雙腿之間的縫隙,頭部甚至已經(jīng)滴出了液體。 “……這怎么夠呢?”宮映真嗓音低沉,他揪著申扶澈腦后的長發(fā),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 申扶澈再次體驗(yàn)到了唇齒接連被強(qiáng)硬地撬開,呼吸的空氣被持續(xù)地奪走的感覺。 宮映真的吻法比申扶泠更加粗暴,甚至咬破了申扶澈的嘴唇;他的手還不安分地朝兩人交疊的下體探去,一手握住了申扶澈的陽具在自己的那根上反復(fù)摩擦。 涎水從二人糾纏的唇,流淌下來。 宮映真擼動著兩根陽具,直接射在了申扶澈的肚皮上。 他放開氣喘吁吁的申扶澈,托著他向后仰,自己則是低頭俯身,舔去申扶澈肚皮上沾著的那些濁液。 富有顆粒感的舌頭在申扶澈肚臍周圍一圈一圈曖昧地舔舐著,很快他的陽具也再有了反應(yīng),微微抬頭。 申扶澈喉嚨里擠出幾聲難耐的呻吟。 宮映真把他拖起來。 “我把小澈舔干凈了,接下來輪到小澈幫我舔一下了。” 申扶澈雙眼瞪大了。 身前的男人腰身結(jié)實(shí),腹部整齊的肌rou塊上沾滿了白色的jingye。 胯下那一根巨物聳立著。 “怎么?小澈不愿意嗎?”宮映真把申扶澈強(qiáng)行按了下去,“你先把這些東西舔干凈了,然后叔叔再教小澈舔點(diǎn)兒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