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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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惡趣味隱忍攻X可愛乖巧體貼受 暮遲X江離 暮遲的懷抱溫暖輕柔又不容抗拒,像他說的話一樣。 我不會再打你了。 對不起,我不該讓你承受這些。 熟悉的少年用最熟悉的懷抱攬著他,慣常溫柔的句子中表達(dá)著讓江離最陌生的拒絕。 “阿……遲?” 江離瑟瑟出聲,他好像一瞬間就明白了暮遲的意思和自己秘密的暴露,但又似乎分辨不出暮遲真正的態(tài)度。 “你知道我在說什么。”暮遲聲調(diào)平緩,一字一字地說道。 兩人從小就住得近,小學(xué)、初中、高中雖然不是同班,但基本同校,同進(jìn)同出甚至互相到對方家里住都是常態(tài)。如果時間可以培養(yǎng)默契,那對暮遲來說,世界上應(yīng)該不會有人比江離更能聽懂自己的潛臺詞。 “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暮遲想緩解一下看似壓抑的沉默,像平常聊天一樣,裝似輕松地問。 懷里的人還是沉默。 “不說也沒關(guān)系,”暮遲輕嘆,“這種事我們以后不做了,還有……” “為什么以后不繼續(xù)?”江離在暮遲的懷里抬起頭,眼睛亮亮的,眼神堅定,“阿遲,我不介意?!?/br> “可是我介意?!蹦哼t聲音比江離更加堅定,像一塊大石壓下,罩得人無處反抗。 “為什么?”江離有些心慌,思路像一根根捆在一起的麻線,既想不出要如何使暮遲松口,也編不出非做這事不可的理由。 但江離沒有放棄掙扎,他幾乎是用乞求的語氣說:“我的確是瞞著你來配合你。但這都是我自愿的,我樂意這么做,我想這么做,阿遲……” 暮遲胸前起伏,嘴微微張開似要說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藥膏我放你書包里了,這幾天記得好好上藥,這樣會好得快些?!?/br> “這件事就到這里吧?!?/br> “還有,以后別隨便對別人這么好?!?/br> 說完,就離開了房間,也沒管身后是不是有低低啜泣。 —————————— 一整個早上江離都心不在焉,有同學(xué)來問問題也是懶懶回幾句,后來便直說身體不舒服直接趴課桌上了。 月考成績出來了。江離正常發(fā)揮,毫無疑問地進(jìn)了重點班。 試卷像雪花一樣,被課代表和組長分發(fā)到教室的各個角落,白紙黑字上都載著一日一月的年少軌跡。 或成長,或彷徨。 江離靈機一動,悄悄掏出手機,點開微信置頂【阿遲】,發(fā)道:“阿遲,我月考考砸了,應(yīng)該進(jìn)不了重點班了。怎么辦?” 之前暮遲說他考不進(jìn)重點班就要打他的。 那邊很快回復(fù):怎么會? ——阿離你別擔(dān)心,這只是暫時。到時我把作業(yè)和筆記整理一份給你,不懂再問我,不怕。中午放學(xué)我去找你。 江離看到消息后,把手機丟進(jìn)抽屜里,又趴回桌子上,埋頭嘆氣。 手機突然振動一下。 是暮遲發(fā)來的新消息。江離點開。 ——我問老師要了重點班的名單,阿離你沒考砸,在新班里成績也算中等。 ——至于你為什么跟我這么說,我想了想,還是需要跟你解釋和明確一下。阿離,即使你真的考砸了我也不會生你氣,更加不會因為這個對你做什么。 ——可能是我今天早上太強硬了,但我是深思熟慮過的。我沒有想要踐踏你的心意,但是我不能繼續(xù)這么對你,阿離。 ——以后就不要再試我了,好嗎?你出事我會很慌。 —對不起。 江離默默回復(fù)。 ——是我不好,中午一起吃飯嗎? 江離注視著手機屏幕,現(xiàn)在他還不能坦然面對暮遲。 —中午約了同學(xué)。 ——好,那改天。 江離熄了手機屏,挫敗地趴回桌上。 —————————— 暮遲默默地看了一會兒手機,確認(rèn)江離沒有再回復(fù)后,便把手機收起來放好。沒有辦法,他們班的班主任管得特別嚴(yán),在教室出現(xiàn)手機就要被沒收。 也不知道進(jìn)了重點班會不會更嚴(yán)格。 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繞著教學(xué)樓外的樹隨意嬉戲,一不小心就惱了某些寫題人的清凈。 那棵樹擋住的對面,便是江離在的5班教室。暮遲往窗外看,因是夏天,枝葉繁茂,樹影憧憧。在清風(fēng)吹過的葉子縫隙里偶爾能窺見對面教室的幾道人影,不過尋不到江離。 從小到大幾乎沒有事情在他的準(zhǔn)備和預(yù)算之外,江離是其中之一。 他很聰明,很早就開竅,曉人世,識人心。在需要努力的地方拼盡全力,小心避開各種歧路,在晦澀難料處控制心思。 他了解父母,理解同學(xué),同情世界。看得懂江離,也明白自己的心。 其實在江離不知道第幾次拿著“幫他糾正行為”的借口找他的時候,他就隱隱覺得不對勁了。江離電腦輸入法里的“spanking”、每次躲閃的眼神、支吾的話語無一不昭示著不對勁,這次的數(shù)學(xué)練習(xí)冊和傷情的發(fā)現(xiàn)只是抓獲的萬分之一的證據(jù)而已。如果說小時候是單純的被自己蒙騙的玩鬧,那長大后,就是將計就計的妥協(xié),甚至是明知故犯的縱容……或勾引。 江離沒有故意勾引,但是他已經(jīng)被勾得形神俱散,天知道他是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壓下那不斷飆升的欲望。 他很清晰地感知到,隨著身心的成長、關(guān)系的愈加密切、江離對自己的不設(shè)防,心里對江離的控制欲和凌虐欲逐漸膨脹。它們在暗無天日的腦海中不斷掙扎,偶爾還會冒出一點小頭,再被自己死死壓下。 一想到江離乖順地伏在他身上,褪褲裸臀,認(rèn)認(rèn)真真地忍疼,凄凄慘慘地求饒,就忍不住想要欺他更狠,打他更重,看那美臀呈現(xiàn)五彩繽紛,看那人躲避無果又不得不承受的崩潰。 可江離不是被啊,他不喜歡被打。 他怎么能裝作無知地利用江離,在滿足了自己的私欲以后,一邊享受著江離對自己的好,一邊還想壓榨別人的生理極限? 暮遲,你太過分了。 欲望像一條毒蛇,從心臟里生出,吸干了自己的血,還想要控制自己的手。理智又在大腦里繃緊,神經(jīng)纏住毒蛇,制止他的無法無天。 而暮遲,就在這種窒息的交纏中茍且殘存。 昨晚看到江離的傷情時,他又驚又慌。那紅紫的顏色惹他心火燎燎,可那真實的傷痕又讓他肝膽俱裂,心如刀割。他無法想象這些痕跡是怎么造成的,江離又是如何一邊忍受,又一邊完成的,以致于行為不便,還極力掩飾。 他在理智和欲望的交纏中選擇自燃。 近乎一夜無眠后,他挑破薄膜,在江離的驚詫中把他推開了。 再繼續(xù)下去,他也無法控制自己。 阿離,不要過來。 ——————————— 新的班級很快就組建好了,今年的重點班沿襲學(xué)校的傳統(tǒng),還是1班。其它班級按照月考成績稍微調(diào)整,盡量使每個班平均成績差不多,總體變化不大。 1班的班主任很和藹,像是認(rèn)可了他們的自覺,便不作嚴(yán)厲姿態(tài),以鼓勵式教育為主。但這班級是流動的,如果連續(xù)兩次月考掉到全級50名外,就要離開班級去往普通班了。所以,即使班主任語氣溫溫,同學(xué)們依舊正襟危坐,不敢松懈。 第一次班會是選班干部。 雖然老師在臺上激情澎湃,但回應(yīng)者始終廖廖,偶爾的幾個,還是些無關(guān)重要的職位。到了班長競選時,就更加沒有人發(fā)言了。 班長的職位比較重要,要做的事雖不多,但承擔(dān)的責(zé)任還是不少,瑣碎事情都需要幫忙。雖說被選拔進(jìn)重點班的這群人里面做過班干的也不少,但這時卻沒有幾個愿意站出來。老師親切地詢問大家,一些人說班里高手如林,自己不敢拿喬,能力不足;一些人坦然想要把重心放在學(xué)習(xí)上,不參與過多事宜;也有人在老師的殷切目光中退而求其次,站起來把幾個課代表的職位競選了。 只班長這個職位還無人應(yīng)答。 江離發(fā)著呆,他這幾天都有點迷糊,什么事都不想干,但這時也感受到新班氣氛的微妙。 后來,一個叫云初平的同學(xué)站了起來。他皮膚白,站得很直,像是冬日白雪覆蓋著的綠竹,聲音如松林風(fēng)聲簌簌,不張揚但有力。 他說,他以前擔(dān)任過班長,熟悉班長的職責(zé)和義務(wù)。如果有同學(xué)想要當(dāng)班長但擔(dān)心能力不足,他很歡迎提供幫助;如果暫時沒人想當(dāng),那他愿意承擔(dān)這個職務(wù),盡自己能力管理好班級,輔助老師,團(tuán)結(jié)同學(xué),帶領(lǐng)大家走向理想與未來。 老師贊賞地點點頭,正班長就這么敲定了。 雖然說著請同學(xué)們多多指教這樣的話,但云初平臉色還是偏冷,底下窸窸窣窣,漸漸有了些討論聲。 “他看起來不好惹,會不會特別兇?” “嚴(yán)一些才好,你還怕嚴(yán)嗎?” “也不是……” “誒不是,云初平這人管班特別嚴(yán)格,聽說以前做班長時就跟他們班很多人不對頭。” 又有人跟著八卦,“真有這回事兒?” “千真萬確,你們看到坐在最后面的那個人了嗎?他叫洛飛,他倆以前一個班的,聽說每天都差點打起來?!?/br> “我在他們班的朋友都說這兩個人不能惹。” “兩人要是撞一起那全班有罪受” “那我們要完啦?” “誰知道呢…… 像蜜蜂的嗡嗡,又像蒼蠅的振動,全班陷入越來越激烈的討論之中。 江離好奇地轉(zhuǎn)頭看一眼正處在話題尖上的洛飛,只見他在人群之中嘴角微掀,笑意玩味,毫不顧忌地打量著站在講臺上的新班長,還放肆地挑挑眉。 但云初平仿佛沒看到一般,神色淡淡,無動于衷。 這關(guān)系似乎……也挺微妙。 老師說還差副班長,語氣殷切。 神游了許久的江離突然回神,刷地一下站起來,說自己愿意當(dāng)副班長,表明自己的誠心與認(rèn)真。這幾天他都不在狀態(tài),從上課的選班干開始便一直思緒亂飄,僅作旁觀之態(tài),差點忘了自己也是班里的一員。要不是感受到云初平的話語沉沉,也不會反應(yīng)過來做了許久班長的自己也能為班級出一份力。 老師很開心,“江離最棒了,老師也相信江離同學(xué)能做好的?!蓖瑢W(xué)們紛紛鼓掌。 剛坐下的江離站起來謝謝大家。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某一瞬間江離竟覺得站在臺上的云初平有些落寞。 江離綻開一個笑容,對著云初平說:“以后也請云班長多多指教啦!” 云初平愣了下,也朝他笑道:“多多指教。” 那一瞬間,江離好像看到了竹雪的消融。 ———————————— 后來老師又有一個同學(xué)突然到了班門口,老師說是新的插班生,叫關(guān)隨。聽說是從隔壁市來的,原本的成績在全市都能排得上名,所以一轉(zhuǎn)學(xué)過來就直接進(jìn)1班。 下課時候班里熱鬧起來,大家都在或熱情或拘謹(jǐn)?shù)嘏收勚?,半開玩笑地恭維或自貶,努力結(jié)交著朋友。 糟了,他差點忘了暮遲也在這個班里。 阿遲跟他同一個班了! 到現(xiàn)在還沒消化好事情的江離,就看著惹他煩亂的罪魁禍?zhǔn)字敝钡叵蛩邅怼?/br> 暮遲俯下身,在耳邊問他,“有沒有涂藥?” 江離還是不爽,但又說不出來,只能撇過臉,“沒有?!?/br> 來人好看的眉毛皺了下,似乎在生氣,又有些無奈,他勸他涂藥,身體是自己的。 江離反駁,身體是他自己的,所以他自己有處理權(quán)。 那人的眉毛擰得更緊了。 他不想看他難過,所以江離直接趴到桌子上,把頭埋在臂彎里,不理他。 過了很久,身邊都沒有動靜。 上課鈴響。 暮遲應(yīng)該走了吧,江離心想。 江離抬起頭,誰知道暮遲竟然就一直站在他的身邊沒有動,也不知道他看了自己多久。 暮遲彎下身子,在他耳邊慎重地交代,大課間跟他去一趟廁所。 他告訴他所有原因。 ——————————— 大課間轉(zhuǎn)眼就到了,江離如約地跟著暮遲走。他們避開了人多耳雜的教學(xué)樓,走到了實驗樓的一個廁所里。 走到最里面的一個隔間,暮遲一把拉了他進(jìn)去,反鎖上門,便要扒他的褲子。 “干什么?”江離嚇了一跳。 “我想看看你的傷?!蹦哼t解釋。 江離還是不給,手抓著褲腰不肯松開。 暮遲嘆道:“我不逼你涂藥,但是連看一下都不給嗎?” 江離性格溫軟,在兩人相處之時也示弱較多,但一旦強硬起來八匹牛都拉不回來。 但暮遲何許人也,兩人相處甚久,江離的弱點在哪,哪里才是化解開強硬與執(zhí)拗的開關(guān),他一清二楚。不然,也不敢貿(mào)然口說要跟江離坦白。 雖然手段有些不武,但達(dá)到了目的就好。 于是暮遲開口道:“阿離,你沒試過這傷勢,我真的很擔(dān)心?!?/br> “看一眼就行,好不好?” 江離還是順從了,像他預(yù)測的一樣。 江離轉(zhuǎn)過身,暮遲便把他的校服褲拉下。今天有體育課,穿的是寬松的田徑運動服。一拉,褲子便被拉下來。 臀部已經(jīng)沒有特別的顏色了,只剩一些淡淡的痕跡,輕輕一撫,感覺到總體上恢復(fù)了光滑。 以暮遲的經(jīng)驗來看,江離絕對有涂藥,否則不可能好得這么快。 暮遲幫江離把褲子拉上,從后面抱住了他。 他輕輕地嘆道:“為什么想要我打你?” “因為你喜歡,因為你需要?!苯x篤定地說。 這話題的開啟仿佛能預(yù)見新一輪的爭執(zhí)和若即若離的冷戰(zhàn),江離索性豁了出去,他轉(zhuǎn)過身,眼睛直直地看著暮遲,一字一字地說。 “因為你愿意?!?/br> 是的,如果一開始江離還在納悶和疑惑暮遲的一反常態(tài),甚至沒理清暮遲何時發(fā)現(xiàn)的不對勁就急切地想要挽留。那么現(xiàn)在,經(jīng)過好幾天不眠不休的折磨后,江離已經(jīng)想通了。 單憑一本數(shù)學(xué)練習(xí)冊,怎么能夠完整地推斷出自己隱瞞許久的計劃。聯(lián)想到那么多次的套路成功,江離有些懊惱,自己怎么就光想著計劃成功,就沒想到暮遲也是配合地執(zhí)行。 萬般零亂的借口,無一例外的請求,還有自己沒有仔細(xì)回想過的,暮遲在開始前,那越來越復(fù)雜和糾結(jié)的眼神。 “你早就知道我計劃了。” “只有你愿意這么做,才會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地配合我?!?/br> 暮遲明顯怔住了。 他垂下眼眸,里面有很深的愧疚,他伸手圈住江離,他說對不起。 他說自己并不是確定,他只是隱隱感覺不對勁,他也是最后找到練習(xí)冊才確認(rèn)的。 他承認(rèn),他總是暗自竊喜,不是個正人君子。 他利用他,他對不起他。 江離握住暮遲的手,說:“你沒有對不起我,那都是我愿意的?!?/br> 江離轉(zhuǎn)過身,反抱住暮遲。 “我沒有怪你。” “可是……” 江離打斷,“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只要你愿意我也愿意,就沒有什么利用與不利用的?!?/br> “以后我們還可以這樣,”江離抬起眼,目光灼灼,發(fā)自內(nèi)心地笑,“你不用有負(fù)擔(dān)?!?/br> “可是,我不愿意。” “什么……為什么?” 暮遲捧著他的臉,像是遏制什么,又像是放棄掙扎,他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眼神看著他,那眼里有野蠻和欲望,也有絕望和頹然,有深入骨髓的痛苦,有瞬間即逝的希翼,也有江離最熟悉的疼愛與自責(zé)。 暮遲說。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br> “你對我越好,你越順著我,我就越控制不住?!?/br> 江離急急地說沒關(guān)系。 “我知道你說你愿意?!?/br> “可是,阿離啊?!?/br> “你對這個圈子又了解多少,對我又了解多少呢?!?/br> “你知道我想對你做什么嗎?” 暮遲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了一個重大決定般,他拍拍江離的屁股,緩緩地說。 “你的這里會比那天自己弄的更青更紫更疼,打傷了就涂藥,好了就繼續(xù)打?!?/br> 暮遲捏了捏江離身后的圓球,“我會把你這兩塊rou當(dāng)成是我的所有物,見不得它白嫩,白了就想把它打紅?!?/br> 江離呼吸窒住。 “還沒完”,暮遲的手在江離身后滑了滑,滑到兩瓣的中間,隔著褲子輕輕摁了摁,江離感覺身后一片酥癢。 “我會打這里,打這個縫隙,甚至里面的小口?!?/br> 感受到懷里的僵硬,暮遲狠了狠心,“無論時間,無論地點,各種地方都是我的場地。家里、學(xué)校、小巷、花園……甚至在公園的草坪上,在我們喜歡爬的山上,也不管別人聽不聽得到、看不看得見,會不會說什么話?!?/br> “你怎么求我都不會停下,直到我盡興為止。” 江離咽了咽口水,小嘴張張合合,想說些什么,但一個音都發(fā)不出。 暮遲抱著他,說:“我不想那樣對你,你受不住。” “我也真的原諒不了我自己。” “阿離,就當(dāng)是為了成全我?!?/br> “求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