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湫的蹤跡
只不過秋湫很快也得了趣,林語杏在他的身體里也不再是無規(guī)律的亂捅,他發(fā)現(xiàn)在撞上某個地方時,秋湫總會夾緊了后xue,聲音也高了,秋湫刻意放低了聲音也壓不住甜膩的呻吟。 成就感充斥著林語杏的大腦,他向秋湫證明了自己是個“大人”,他已經(jīng)可以和秋湫zuoai,并且讓秋湫到高潮。 林語杏聽著秋湫動情的聲音,更是激動地把秋湫壓著翻來覆去做了一個晚上,直到聽見麻雀在枝頭嘰嘰喳喳地準備出發(fā)的聲音才停下來,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秋湫抱在懷里準備睡覺。 幸好關(guān)了門窗,麻雀依然照舊會先來秋湫的門口先看看再出去,于是這時候林語杏聽見了麻雀尖利的嘴啄木門的聲音,它們偏著頭左看看右看看,得不到回應也不奇怪,理了理毛就撲棱著翅膀走了。 林語杏低頭看了看懷中睡得正香的秋湫,天色還早,又親了親他的額頭,繼續(xù)睡了。 醒來的時候林語杏卻并不在秋湫的屋子里,他穿著整齊地躺在樹下,仿佛只是靠著樹睡了一覺。 他媽出門去摘菜,看見林語杏睡在樹下,也讓他快點進去,免得著涼。 林語杏在樹下出了會兒神,如果不是身下依舊還殘留著一種黏糊糊的感覺,他幾乎要相信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場夢,一場和秋湫有關(guān)的春夢。 他想進去看看秋湫,自己做的好像挺過分,看這副樣式秋湫一定是生氣了,他應該進去好好和秋湫道個歉,秋湫是個很容易心軟的人,一定會原諒他。 但林語杏進不去了,他摸著樹干,有些迷惑,也有些陰郁,他不知道是不是秋湫故意鎖起來的。 直到一片金黃的鴨腳形樹葉落到林語杏的頭上,他突然才想起來好像也到了秋湫每年回去不見人的日子。 林語杏想了想,決定在秋湫出來前,組織好自己的措辭來面對秋湫。 今年的冬天似乎來得格外早,也格外冷,還是深秋,家里居然已經(jīng)點起了火盆烤火。 銀杏樹的葉子也掉得格外的快,林語杏每天都會到樹底下?lián)炱~子,留著給自己數(shù)著時間,他看到掛在枝頭的果子,甚至會罪惡的想,自己射到秋湫身體里面的jingye,會不會分到這些果子里面呢? 麻雀在這個冬天也飽受摧殘,它們只能暫時舍棄掉光禿禿的樹干,轉(zhuǎn)而尋求能夠避風遮雨的山洞,銀杏樹突然就寂寞下來了。 林語杏的心頭是燒著的,他迫不及待想要到春天,想要銀杏樹的枝頭快些冒嫩芽,想要看見秋湫睡眼惺忪地打著呵欠來找他,秋湫,他的秋湫,他好久沒見到秋湫,這個冬天怎么著么長,長到看不見頭。 除夕夜,林語杏買了些煙花,在樹下點了一些,他希望秋湫在夢里也能看見這些煙花,秋湫還沒有過過年,他的冬天只有溫熱的被褥和長久的睡夢。 放完的煙花扔在地上,硝煙的味道充斥著這片小小的樹蔭,連那一絲光都沒有了之后,世界更是冷得可怕,這寂靜的曠野,突然卻傳來幾聲烏鴉叫。 林語杏刻意想要忽略這聲音,老人說過,聽到烏鴉叫不吉利。 他不是個迷信的人,只是這個時間地點,他不想出差錯。 煙花棒留下的白煙在空中留下一道道白痕,像是劃破了天光。 春節(jié)一過,春天就快了,林語杏差不多春節(jié)過完啾啾已經(jīng)脫下了棉襖,他沒事就坐在床上,通過窗戶注視著外面的銀杏樹,像是目光能夠催動新芽的生長。 他期盼著能夠在上學之前見到秋湫,如果上學之前見不到,他總覺得那五天會出什么岔子。 二月底,林語杏去了學校,路上他看見不少樹都冒了新芽,想起說不定還在呼呼大睡的秋湫,林語杏不禁笑了起來,他又想起秋湫軟滑的臉頰rou,睡覺時被床板擠在一起,像個小孩樣。 他也在想,秋湫怎么還不醒??? 轉(zhuǎn)眼又是兩個星期了,山上已經(jīng)是綠油油的一片,甚至有些樹連花苞都開始試探地探出頭,想要知道外面的溫度能不能夠支持它的盛放。 銀杏樹依然安安靜靜,麻雀飛回來,看了看自己被風吹雨打的窩,又看了看光禿禿的枝丫,猶豫再三,還是飛向遠處的干草垛,再銜來一些干草,在隔壁枝繁葉茂的樹上準備新做一個窩。 林語杏在樹下,看著死氣沉沉的銀杏樹發(fā)呆。 他試圖進去看看,這有些不對勁,什么不對勁呢,他說不上來。 但是原本可以暢通無阻的樹干變成了厚重沉悶的木頭,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截樹干,不存在什么別的通道了。 林語杏皺了皺眉,不對,怎么進不去了呢,進不去以后還怎么找秋湫呢? 一定是秋湫生氣了,故意不見他, 萬一,萬一會不會是秋湫只是還沒醒呢? 林語杏突然轉(zhuǎn)了身,朝山上跑,他要去找佑春,佑春一定有辦法去找秋湫的。 佑春也像是才睡醒,聽到林語杏在下面叫他,慌慌張張地跑出來,衣服都還有些凌亂,臉上卻是紅撲撲的,眼睛不住地往回望。 佑春聽完林語杏說,也皺起了眉頭,確實不應該,他不用在冬天睡過去,但是春天他也會從一種混混沌沌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他算是出芽出得晚些的了,現(xiàn)在一些葉片都已經(jīng)伸展開來,但秋湫現(xiàn)在居然一個芽都沒發(fā)。往些年就算在愛睡的植株,這時候也該醒了---除非它死在了那個冬天。 佑春被自己的猜想嚇了一跳,仔細想想,這不可能,秋湫是個比他還大的精怪,自然不會如同剛化形的植物般經(jīng)不得嚴寒。 秋湫一定只是睡過了。 像是要證明自己的這個猜想,佑春急匆匆就準備往山下去,洛麒從樹上下來,整了整自己也不怎么整齊的衣服,向佑春說:“我和你一起去?!?/br> 佑春只點了點頭,追上已經(jīng)跑下山的林語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