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bǔ)償》(女裝/道具/口/騎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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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聲不吭就甩了江淮,換了個城市,以為再也見不到了,漸漸地放下了內(nèi)心的愧疚,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又見到了他。 小滿低著頭,假裝沒看見,轉(zhuǎn)過身去想要溜。聽見背后一聲憤怒的“謝小滿!”,只好悻悻地轉(zhuǎn)回去。 “怎么見了我就跑?” 小滿說不出話。 “對不起也不說?就這么走了?” “對不起?!?/br> “對不起什么?” “都對不起?!?/br> 江淮冷哼一聲,顯然這不是他要的答案,但他也不深究,“怎么補(bǔ)償我?” 小滿抬起頭,試圖從江淮眼中找到他想要的補(bǔ)償方式,“不太過分的,都可以?!?/br> 江淮輕哼一聲,“怎樣算過分?” 小滿無言。 江淮起身,冷淡道:“走吧。” 刷卡進(jìn)了房間,江淮回頭看了一眼一直埋頭不說話的小滿,說“你先洗”,遞給他清理用的工具。 小滿想著,rou償,行吧,欠了情債就是要還的,讓他撒撒氣也沒什么大不了。為了確?!安惶^分”,還是要確認(rèn)一下,“你單身吧?” 江淮的臉色沉了下來,“快去。” 小滿不放心,“不單身的話…對你的對象…比較過分?!?/br> 江淮松了一口氣,不耐煩地?fù)]了揮手,“單身,別磨嘰。” 浴室里的水淋過身體,拍打在地面上,隔著玻璃,傳來悶悶的聲響。隔著玻璃的身形,瘦小,感覺放在手心一捏就會碎。 脆弱得像花瓶,離開的時候什么也不說,轉(zhuǎn)身就跟別人恩恩愛愛。明明親自為他穿上了鎧甲,他卻把刀子插在了自己的軟肋。 小滿圍著浴巾出來,身上有些潮濕,頭發(fā)還滴著水。站在浴室門口,低頭看著地毯。 江淮指了指床,說了句“自己準(zhǔn)備好”就進(jìn)了浴室。 擔(dān)心江淮硬來,小滿在浴室里已經(jīng)做了簡單的擴(kuò)張,但是看著床上擺著的東西,顯然江淮想要更多地折磨他。 小滿解開浴袍,套上剛到大腿根的低胸連衣裙,系上圍裙,脖子上圍上蝴蝶結(jié),套上假發(fā),戴上發(fā)箍,咬咬牙,蹬上了絲襪。摸了摸腿肚,很光滑,他覺得自己像個變態(tài)。 剛才的衣服下面,還有一些小玩意兒,他拿起來給自己戴上。乳夾很小,但rutou太小,連著胸口一起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夾住。肛塞的型號很大,剛才的擴(kuò)張根本不夠,他剛?cè)M(jìn)去一點,江淮就從浴室走了出來。 小滿屏住了呼吸,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江淮笑出了聲,“繼續(xù)?!?/br> 見小滿不出聲,耳根都紅透了,江淮補(bǔ)了一句:“腿分開,繼續(xù)?!?/br> 江淮走過去,虎口朝膝蓋,把小滿的大腿壓在床上,另一只手把小滿手中的肛塞拿過來,伸到裙底,旋轉(zhuǎn)著一下塞進(jìn)去。小滿眼前直發(fā)黑,身下脹得厲害,整個人晃晃悠悠的。 太為難人了,真是不干脆。 江淮扶住了有些搖晃的小滿,扶穩(wěn)后卻把他往自己胯下引。小滿內(nèi)心憤憤,補(bǔ)償就補(bǔ)償,玩這些花樣,哼(▼へ▼メ)。 江淮輕輕摸著他的臉,用大拇指來回摩挲著,看他愣住了,玩味地說道:“吃啊。” (▼へ▼メ)。 小滿緩慢吞吐著,江淮抬手撫過他戴的假發(fā),向下用了一點力,手下的人就嗆到干嘔,吐出硬物后使勁咳著,抬頭瞪著他,“你老實點!” 江淮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點笑意,然后想到什么似的,臉色又沉了下去。 拿膠帶把小滿的手反剪著綁住,江淮站起身,把小滿拉起來,扶住他的頭就開始一下一下地頂撞,撞出破碎的嗚咽。 十多分鐘后,江淮終于抽了出去,小滿腮幫子酸疼得很,簡直是度秒如年。 回過神來,只見江淮躺下了朝他招手,讓他自己坐上來,真是混帳東西?;鞄|西把肛塞取出來,戴了套,往自己根部抹了些潤滑劑,就握住了小滿的腰。“疼疼疼!”,小滿見勢就發(fā)出了預(yù)警,話剛出口就被堵了回來,“再喊疼就用內(nèi)褲堵住你的嘴。” 小滿閉上了嘴和眼。從進(jìn)入,到被握著腰上下律動,到疼痛感漸漸被酥麻替代,小滿顫抖的痛哼,一聲聲悶在嘴里,像浴室里隔了玻璃的水聲,悶悶地拍打在空氣上。 發(fā)現(xiàn)小滿聲音里的痛苦里開始夾雜著快樂,一股濃烈的情緒沖涌上江淮的頭腦和下身。他起身把小滿壓到床上,兩手從前方摟住他的肩,發(fā)狠地橫沖直撞,小臂時不時碰到晃蕩著的乳夾,下面被夾得更緊。小滿悶在嘴里的呻吟掙了出來,破碎不堪地迸濺開整個房間。 嘴疼,嗓子疼,腰疼,胸口也疼。睜開眼,窗簾縫隙透過來的光很灼熱。扭頭尋了尋,人已經(jīng)走了。 東西卻都留著,包括身上的女仆裝,和身下的狼藉,混帳東西。 本來想脫了衣服洗個澡,卻發(fā)現(xiàn)只要動作一下就扯得生疼,站也站不住。小滿慶幸今天是周末,用不著去上班。躺回床上,盯著天花板發(fā)呆,這也是作為補(bǔ)償?shù)膽土P的一部分吧,他想。 緩過勁來他才洗了澡換好衣服,看著服裝道具他也頭疼,不知道怎么處理,最后還是帶上了,再見面的話還給江淮就行了。 坐在計程車上,雙目淡漠地看著窗外后退的街景。這樣,夠不夠他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