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情期的臨時標(biāo)記(h)
快期末考試的時候,不僅學(xué)生天天通宵背書,于遙自己也在連軸轉(zhuǎn),又要寫自己的年終總結(jié),又要忙著期末考試,出題、核驗試卷、監(jiān)考、改卷、登記分?jǐn)?shù)、教學(xué)質(zhì)量分析,這些事情都得助教做。 也不是真的忙到需要通宵的地步,只因為是完全沒接觸過的工作,又不想給顧淮洲丟人,他給自己的心理壓力太大。 如果他開口,顧淮洲大概也會幫忙,可這是他自己分內(nèi)的工作,于遙也不想一直依賴教授,否則周圍的流言蜚語只會更多。 而且顧淮洲自己的課題也忙著寫結(jié)題報告,能勉強在于遙抽不開身的時候去幫他接孩子,就已經(jīng)幫了他很大的忙。 過了元旦節(jié),北京突然下了一場雪,于遙下班的時候就看見學(xué)校里白茫茫的一片,在瑞典看夠了雪,很難再對雪景發(fā)出什么驚嘆,只是攏了攏自己的圍巾,感嘆一聲又要降溫了,還得給于星再穿厚一點才行。 于星今年冬天還沒感冒過,反而于遙,這兩天昏沉沉的總有點咳嗽,喝了感冒沖劑容易困,怕影響到工作效率,就生扛著不吃藥。 監(jiān)考的時候他就覺得暈乎乎的,拆試卷的時候差點劃著自己的手,但是于遙也沒往發(fā)情期提前上去想。 這個月大概是因為最近太累了,又撞上感冒,發(fā)情期才會不受控制。 于遙一分化就懷孕了,雖然孕期有些波折,但是生產(chǎn)之后發(fā)情期就極其規(guī)律,提前用上抑制劑就什么癥狀都沒有,連低燒都不會,真真是應(yīng)了老人們那句,生孩子能治百病。 除了注射抑制劑那一刻,他都覺得自己和beta沒有區(qū)別,從來沒有被發(fā)情期困擾過,也從來沒有體驗過別人說的低熱乏力、還有無法忍受的情潮。 所以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fā)現(xiàn)確實有點燙的時候,于遙只當(dāng)是感冒了,還在心里盤算著喝熱水確實抗不過去,今天晚上還是得喝點沖劑才行。 抑制貼確實很好用,一場考試下來都沒有外溢一絲信息素,可能也是有一點的,但是考場里一直開著門通風(fēng),也就聞不出來,最后跟他一起清點試卷的助教又是個beta,對信息素就更沒感覺了。 于遙收好卷子去掃描的時候,胳膊一直覺得沒力氣,不只是感冒帶來的不適,身上還一直發(fā)癢,隔著衣服撓一撓會好一點,可是一松手又難受得不行,好像要把衣服全都脫掉,站在冷風(fēng)里吹一會兒才能舒服,但于遙也不至于做出這種裸奔的事來。 辦公室暖氣供得太足,空氣也變得悶悶的,于遙對這一系列的癥狀都很陌生,心里隱隱覺得不對勁,而且感冒嚴(yán)重成這個樣子,他也擔(dān)心傳染給于星,還是打算規(guī)整好試卷,先去醫(yī)院看看,趁著自己腦子還清醒,給樓下的房東阿姨打了個電話,麻煩她幫忙照看一下已經(jīng)放寒假了的于星。 今天顧淮洲結(jié)題答辯,前段時間一直在補一個實驗的數(shù)據(jù),學(xué)生做出來的總是有誤差,他自己上手調(diào)了好幾個參數(shù),才跑出來一個順眼的圖,忙得連好好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最多就是跟于遙一起加班,一起吃外賣。 今天好不容易忙完了,給于遙打電話卻一直沒人接,想著來辦公室看看他是不是又在加班,結(jié)果一推門,就被一陣濃郁的甜味嗆得發(fā)暈。 是蜜桃的甜味,顧淮洲很喜歡這個味道,每年到季節(jié)的時候都會買幾個水蜜桃放在家里。 但是這么濃郁的香味,絕不是水果發(fā)出來的,更像是信息素。 像他第一次插入的那個omega,就是這個味道的信息素。 沒開燈的房間,濃郁的信息素,帶著氣聲的呻吟,好像又回到那個雜物間,顧淮洲一時有些恍惚,心跳也在莫名地加速,但還是迅速關(guān)上門,辦公室的門包了厚厚隔音棉,也能避免信息素的味道散出去,避免引來失控的alpha。 即便顧淮洲這個alpha,也正瀕臨失控。 這個味道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他曾經(jīng)舔過omega脆弱的腺體,用手輕輕地幫他擴張,隱秘的后xue里流出來的yin水,都是桃汁一般香甜。 于遙已經(jīng)失去意識了,顧淮洲在叫他的名字,卻聽不到回應(yīng),只能聽到輕微的喘息和呻吟,是從喉嚨深處冒出來的,悠揚婉轉(zhuǎn)的嚶嚀。 是勾人發(fā)情的春藥。 顧淮洲還在深呼吸,指甲緊緊地扣進自己的手心,不停地勸說自己要冷靜,一定要冷靜,即便他覺得自己后頸的抑制貼好像有要脫落的跡象,腿間的性器也已經(jīng)硬邦邦地勃起,但還是伸手,打開了燈。 眼前的景象直接讓他的yinjing裹在內(nèi)褲里跳動了兩下,顧淮洲懷疑自己如果再繼續(xù)靠近,會直接射在褲子里。 于遙正趴在辦公桌上,頭發(fā)亂糟糟,渾身上下都被熱氣蒸得紅通通的,身上穿了一件毛衣,沒有遮蓋的后頸就這么暴露出來,抑制貼已經(jīng)不知道掉到哪去了,腺體又紅又腫,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大概是身上癢得厲害,一只手將自己的毛衣掀起,露出緊致的腰線,還在輕輕地蹭過腰間的皮膚,留下鮮紅色的抓痕,另一只手想伸進褲子里去摸摸,下面也很癢,但是顧忌著是在學(xué)校里,實在做不出那樣不雅的舉動,所以只是夾著腿,在椅子上小幅度地前后挪動。 大概是在磨自己的xue。 “于遙…” 顧淮洲喉嚨干澀地叫了他一聲,他便雙眼朦朧地看過來,明明是睜著眼睛的,卻沒有焦距,顧淮洲只在他眼里看到情欲。 “嗯…” 又是一聲小貓的叫聲。 顧淮洲走近了,輕輕將人摟在懷里,他就拿下巴蹭自己的胸口。 于遙渾身上下都很癢,撓了也不管用,而且他只有兩只手,又撓不到全身,巴不得整個人都貼在顧淮洲身上蹭才行,就連xue里也很癢,夾緊了也沒用,里面甚至還會有小股小股的液體流出來,就跟失禁似的。 “于遙,你帶抑制劑了嗎?我給你打一針就好了…” 兩周前于遙才給自己注射過抑制劑,怎么可能帶著。 “沒有,沒有…我好癢…唔…” “我?guī)闳メt(yī)院好不好?” 顧淮洲想把人抱起來,卻不想于遙直接整個人纏了上來,雙腿勾住他的腰,甚至還用屁股去蹭他的皮帶扣,就是想吞點什么進去。 “不要…不要這樣去醫(yī)院…” 不要這樣狼狽地去醫(yī)院,不要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后xue在流水。 方才顧淮洲推門的時候,還在想這相同的信息素會不會只是巧合,可是這一刻,他無比確定,這就是六年前在瑞典被自己臨時標(biāo)記的那個omega。 是完全一模一樣的場景啊。 那天顧淮洲是去參加學(xué)術(shù)會議的,茶歇的時候有人碰倒了他的咖啡,濺到西裝外套上,他本來想去后臺換一件衣服,半路被一陣甜香吸引,循著香味找過去,就在雜物間里看到窩成一團的omega,看上去很難受,身上的衣服被蹭得亂七八糟,咬緊了嘴唇,卻還是能聽見細(xì)細(xì)的呻吟。 顧淮洲是醫(yī)學(xué)院的老師,又是三十幾歲的人了,一眼就看出來是個發(fā)情期的omega。 “同學(xué),你帶抑制劑了嗎?我給你打一針就好了…” 那時候的于遙一直以為自己是個beta,怎么會帶著抑制劑。 “沒有,沒有…我好癢…唔…” “我?guī)闳メt(yī)院好不好?” 顧淮洲從前自恃坐懷不亂,卻沒想到只是共處一室這么片刻的功夫,就已經(jīng)被勾出了生理反應(yīng),道德告訴他不能再靠近了,應(yīng)該去尋求其他omega的幫助,可是生理的本能卻讓他再次靠近了于遙。 “不要…不要這樣去醫(yī)院…” Alpha詭異的占有欲在顧淮洲心里生根,他也不愿意別人看到這副樣子的于遙,這么香甜的omega,就應(yīng)該被帶回家好好地捆起來,只讓自己一個人聞到他的香味才行。 顧淮洲是很高等級的alpha,等級越高,易感期就越難以自控,當(dāng)于遙主動攀上他的肩膀,大口地吮吸他的信息素,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他的胡渣時,他就徹底失控了。 “我…我給你一個臨時標(biāo)記好不好?” 這是最好的辦法了,由alpha來給他安撫,暫時壓制住外溢的信息素,而且高等級alpha的標(biāo)記也能避免其他人的靠近,否則于遙這個樣子,還沒等走出雜物間,就會被更多失控的alpha直接撕碎。 于遙已經(jīng)完全失去意識了,第一次發(fā)情帶來的熱潮幾乎要將他的骨髓一起蒸熟,根本沒聽見顧淮洲在說什么,只是下意識地往他身上靠,甚至還扯掉了他襯衣上的一顆紐扣。 舌頭已經(jīng)舔到了他的鎖骨。 顧淮洲yinjing硬得發(fā)疼,用力地將人抱在懷里親吻,從嘴唇到耳垂,最后才到后頸飽滿的腺體,舌頭輕輕地碰了一下,就引得懷里的人一陣戰(zhàn)栗。 “嗯…唔…要…好癢…” 于遙不僅沒躲,甚至還扭動著脖子,把腺體往他齒尖送。 這樣還能坐懷不亂就真的是陽痿了。 顧淮洲直接就咬破了腺體上的皮膚,他第一次給人做臨時標(biāo)記,注入信息素的過程倒是本能一般無師自通,可是他不知道要多少才夠。 于遙分化得晚,又是第一次發(fā)情期,兩個人都是愣頭青,腺體都已經(jīng)被咬破了,不知道為什么身體的不適一分都沒有減少,熱潮反而變本加厲了。 可能是太多了,反而勾起了他更多的情熱。 顧淮洲本來是想做了臨時標(biāo)記送他去醫(yī)院的。 可是他的舌頭還在舔弄于遙的腺體,于遙竟然伸手,隔著褲子抓住了他的yinjing。 很燙的一根,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熱氣,于遙握在手心里捏了一下,條件反射地松開了,顧淮洲沒忍住,頂了一下胯。 隔著褲子,鼓起來的roubang剛好蹭過于遙的后xue和會陰。 “啊…嗯…” 于遙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好像知道只有這根roubang能解除他體內(nèi)的瘙癢,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又握了上去。 顧淮洲…顧淮洲真的沒得選了,要么當(dāng)個秒射男射在于遙手里,要么脫了褲子提槍上陣… “小朋友,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顧淮洲一邊幫他擴張,一邊在他耳邊承諾,也不知道于遙有沒有聽見這句話,他后面那張饑渴的小嘴,已經(jīng)把顧淮洲的手指全都吞進去了。 壓根不需要擴張,發(fā)情期的omega隨時隨地都做好了準(zhǔn)備接納alpha。 顧淮洲挺腰插進去的時候,基本沒什么阻力,只是他的yinjing比較大,于遙全部吞進去就有點脹痛,下意識地收縮著后xue,差點把顧淮洲直接夾射了。 “唔…小朋友…” 不知道這個omega叫什么名字,顧淮洲只是依稀感受到對方的身體很是青澀,為了不做秒射男,又低下頭去輕舔于遙的腺體,只要輕輕碰一下,于遙就會渾身顫抖,跟一灘水似的融化在自己懷里,哪里還有力氣去夾他的yinjing。 顧淮洲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將自己全部插進去,摟著他的腰抽插了兩下,于遙喉嚨里的呻吟就再也忍不住了,顧淮洲像是聽見沖鋒號一樣興奮,于遙很快就射出來了。 就連jingye都帶著淡淡的甜味。 顧淮洲從來不知道,omega竟然可以這么美味。 射過一次之后,于遙腦子里什么都沒有了,軟綿綿地任由他擺弄,顧淮洲也不是見人就上的渣男,雖然他喜歡這個omega,愿意對人家負(fù)責(zé),但怎么說也沒有征得對方的同意,他還是在yinjing劇烈跳動的瞬間,毅然從后xue里抽了出來,沒有射在里面,也沒有徹底標(biāo)記成結(jié)。 兩個人摟在一起度過高潮的余韻,顧淮洲正想開口問他叫什么名字,口袋里的手機卻突然響起來。 兩人在雜物間里做得太投入了,都忘記前面還在進行中的學(xué)術(shù)會議,馬上就到顧淮洲發(fā)言了,主任給他打電話問他怎么還沒回來,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直接要求他立刻閃現(xiàn)座位上。 這次會議很重要,顧淮洲兩頭為難,聽著懷里的人呼吸逐漸平穩(wěn),掙扎之后還是開口了:“在這兒等我一會兒好不好,五分鐘我就回來?!?/br> 沒有得到回應(yīng),于遙像是睡著了,顧淮洲便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他身上,帶著自己的信息素,既能安撫到于遙,也能壓制住路過的alpha不進來。 顧淮洲的發(fā)言是他這幾年一直在做的課題,原本十五分鐘的內(nèi)容被他強行壓縮到五分鐘,臺下的同行們提問的時候,他也是一臉的不耐煩,直接說我們可以下來再交流。 前后不過十分鐘,可是等他飛快地趕回后臺雜物間的時候,里面的小朋友已經(jīng)不見了。 地上還有yin亂的痕跡,依稀能聞到信息素的味道,顧淮洲的外套,還有剛剛被射滿了jingye的內(nèi)褲,都不見了。 要不是掛了空擋的yinjing包裹在西裝褲里有點不舒服,顧淮洲都差點懷疑,剛剛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場夢。 這場夢做了好幾年,這一刻好像突然接上了。 同樣柔軟的身體,同樣香甜的信息素,同樣…大膽地拿xue來蹭自己yinjing的omega。 顧淮洲輕輕開口問道,“小朋友,是你嗎?” 永遠(yuǎn)不是試圖跟發(fā)情期的omega說正經(jīng)事。 于遙沒聽見,他現(xiàn)在除了滿腔的情熱,什么都沒聽見,只是依稀覺得這個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想往他身上蹭,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 顧淮洲的信息素很淡,沒有特定的香味,聞起來很像未融的冬雪,清冽又干爽,只有貼在他身上深呼吸,于遙才會覺得自己得到一絲解脫。 可是解脫之后又是無盡的空虛,身體的本能支配著他往顧淮洲懷里鉆,巴不得每一寸都貼緊,巴不得xue里都被這個人塞滿。 可是顧淮洲不敢再標(biāo)記他了,這六年他沒有一天不在后悔,小朋友不愿意接受他的負(fù)責(zé)任,所以什么痕跡都沒有留下就不告而別,顧淮洲找了他很久,什么信息都沒有,長什么模樣也沒看清,不知道那個臨時標(biāo)記和倉促的性愛,會不會給小朋友留下什么傷害,顧淮洲自責(zé)又小心翼翼,所以一直到今天,他明白自己喜歡于遙,卻還是不敢邁出那一步。 就這么真實地看見小朋友再次在自己眼前發(fā)情,幾乎是差不多的體位,不知死活地來摸自己的yinjing。 顧淮洲嘆了口氣,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于遙,你看著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顧淮洲撕掉了自己的抑制貼,釋放出一點信息素,清冽的淡香讓于遙有瞬間的清醒,他看向眼前的人,眼睛還微微瞇著,試圖找到焦點。 “顧老師,是顧老師…嗯…我好難受…” 于遙看清眼前人的一瞬間,眼眶就紅了,久違的情熱、身體的空虛,于遙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辦,下意識摟緊了顧淮洲的脖子,帶著哭腔向他求助。 顧淮洲一只手緊緊地抓著桌角,手心的鈍痛才能讓他勉強保持清醒,六年前沒說清楚的話,他不想再重蹈覆轍。 “于遙,你先別哭,聽我說完…” 顧淮洲還在緩緩地釋放信息素,輕輕地吻過于遙的眼睛,能讓他發(fā)熱的眼眶舒服一點。 于遙屁股底下雖然不老實,還在胡亂蹭動,但神志的確是清明的,點頭示意他繼續(xù)說。 “我喜歡你,見第一面就喜歡了,我沒有要趁人之危的意思,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先給你一個臨時標(biāo)記,如果你不愿意,就等我一會兒,我去給你買抑制劑?!?/br> 事出緊急,反而把顧淮洲心里一直不敢說的話全都逼出來了。 于遙終于聽見了喜歡兩個字,沒有想象中的兩難,反而是松了一口氣,果然教授也是喜歡自己的,那些小心思不是自己的胡思亂想,是切切實實存在的喜歡。 于遙勉強睜開眼睛,認(rèn)真地看著顧淮洲,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雙腿用力夾緊了他的腰,“可是顧老師…明明都硬了…” 他用后xue去蹭顧淮洲微微右偏的guitou,guntang中泛著潮意,兩人的褲襠都已經(jīng)濕了。 這就是最好的回答。 顧淮洲低頭,剛好就咬在他的腺體上,六年前的牙印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菲薄的皮膚入口那一瞬間,顧淮洲就在想,這次一定要咬一個更深的,不能再讓于遙跑掉。 咬得太用力的結(jié)果就是,于遙褲子都還沒脫,就顫巍巍的射了一次。 jingye和yin水裹在一起,黏糊糊的實在不舒服,顧淮洲把人放在辦公桌上,脫了褲子用紙巾幫他擦下面,可是那種敏感的地方,哪是紙巾就能擦干凈了。 “別…別擦了…” 再弄,又要硬了。 顧淮洲輕笑,又去吻他,皮帶被于遙解開,稍微往下褪一點,就能讓勃起的yinjing完全彈出來。 好粗的一根,上面還沾著水光。 于遙一直盯著看,甚至還悄悄咽口水,顧淮洲好滿足,低頭湊近了問他:“看能看飽嗎?” 于遙還沒來得及回答,身體就已經(jīng)被壓得往后仰了,屁股也被抬起來了,因為有yin水,在辦公桌上滑過的時候還發(fā)出咕嘰的聲音,顧淮洲連臉紅的時間都不給他,就已經(jīng)找準(zhǔn)地方插進去了。 “啊…嗯…好大…” 顧淮洲深吸了一口氣,他六年前開過那一次葷,就一直當(dāng)和尚忍到現(xiàn)在,今天開心的事情太多,原來自己一直喜歡的人就是多年前失而復(fù)得的寶貝。 寶貝的xiaoxue,一如當(dāng)年那樣會吸會咬。 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滿足,讓這場性愛來得極其劇烈,于遙又被插射了一次,顧淮洲都依舊保持著深深淺淺的節(jié)奏。 “唔…不要了…嗯…” 辦公桌太硬了,于遙的腿被折起來,維持這個姿勢太久,又酸又痛,而且他自己已經(jīng)射過兩次了,內(nèi)里的空虛和潮熱都已經(jīng)得到解脫,現(xiàn)在心里只剩下羞恥。 在辦公室里,和教授zuoai,就是羞恥。 “吃飽了就扔???” 顧淮洲湊近了他的耳朵問他,舔著他的耳垂?jié)M是調(diào)戲的意味,他自己也快到了,也沒等到于遙的回答,用力往里撞了幾次就抽出來了。 他還是沒射進去。 但是拔出來的時候射得辦公桌上到處都是,于遙的電腦屏幕上都沒能幸免。 于遙沒臉看了,索性閉著眼睛裝死。 顧淮洲好喜歡他害羞的樣子,把人抱到椅子上坐好,“冷不冷,我先把外套給你蓋上?” “不要…” 房間里暖氣已經(jīng)夠足了,而且剛剛才劇烈運動過,哪里還會覺得冷。 顧淮洲看他確實沒什么不適,便簡單清理了一下桌面,至少jingye的痕跡要擦干凈,想著等會兒走了再開窗通風(fēng),到明天早上應(yīng)該就沒什么味道了。 “我再帶你去醫(yī)院看看好不好?” 顧淮洲沒聽到回答,回頭看過去,人已經(jīng)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知道他最近很辛苦,顧淮洲也沒叫醒他,要不是兩人的信息素交織在一起一直散不去,他都覺得很不真實,從表白到本壘今天一晚上全做了,沒有鮮花和蠟燭,zuoai也沒有床,想給于遙洗個澡都得先送他回家才行,好生狼狽。 回家一路上于遙都沒醒,顧淮洲想跟他說說話都不行,只剩他一個人胡思亂想。 于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就是當(dāng)年那個人? 他愿意接受自己到底是因為喜歡還是因為暫時被情熱折磨? 還有,自己當(dāng)時明明沒有射進去,那于星到底是誰的孩子?而且生日好像也不太對得上? 想象力豐富的顧教授已經(jīng)自動腦補出一個悲慘的故事:omega原本是有對象的,甚至還懷了前任的孩子,但是意外被自己標(biāo)記之后慘遭前任拋棄,自己孤零零地帶大了于星? 于遙不知道他的抓心撓肝,正一個人躺在后座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