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質問身體異樣,師兄食髓知味【微h】
打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下藥的人不是卿嵐,但那一夜之后他因為心魔滋生,一發(fā)不可收拾地喜歡上卿嵐,而那喜歡日益見長,在他入魔后達到極致。 “我不,唔……” 卿嵐再要拒絕的話,都被顧清寧給封入唇中。 然后就是一頓迅猛地沖撞,讓那具身體時隔一個月又一次體會到高聳入云的快樂。 最后顧清寧硬是用靈術化出一張軟床,與卿嵐共赴云雨之樂。導致卿嵐哭得嗓子都啞了,沉浸在欲海中,再難說出一個“不”字。 卿嵐醒來時,是在一片溫暖的池水中,顧清寧在他旁邊,拖著他腰肢,給他清洗身體。 “你的身體是天生如此?” 他都沒想到,原本一月未碰,還會不適應的地方,在他稍加調教下便門戶大開了。 這一次又是一整天,顧清寧是神清氣爽了,卿嵐卻脾氣大了。 又一次聽到這個問題,卿嵐表現(xiàn)得出奇淡定。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不是已經嘗過了嗎?不是希望我如此嗎?” 他會對顧清寧有所改觀,這一半功勞都是因為原主的身體啊~ 卿嵐的靈力還是被封印的狀態(tài),若不是顧清寧摟著他,他整個人就會滑進水中。 顧清寧當然希望卿嵐在他面前就是這樣,畢竟魔修就是隨心所欲,欲望強盛,更是以雙修功法來進行修煉。 顧清寧解除了卿嵐身上的封印,又扳過卿嵐的頭把嘴中的丹藥渡了過去, “本座還有些事要處理,放你暫時休息幾日。” 他憑著一己之力在魔界大肆屠殺,還需要做些善后工作。之后帶卿嵐去魔界便也方便不少。 被捏著下巴,卿嵐不得不把藥丸咽了下去。只是他神色有些暗淡,無波的眼看著顧清寧,嘶啞著嗓音, “顧清寧,你把我當什么了?” “如果只是一個工具,讓你覺得新奇的小玩意兒,你走一趟凡界或是在魔界就能找一大把。說不定還能陪著你修煉魔功……” 卿嵐不知道顧清寧給他吃的是什么。只絮絮叨叨說了一堆話,原本痛得發(fā)聲都艱難的嗓子緩過一些,身體也驟然輕松不少。 顧清寧看著卿嵐落寞的樣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把卿嵐從池中抱起,靈術一起便為卿嵐換了一身紅衣,美艷動人。 “我喜歡你,初嘗禁果之后,便再不想體味孤身一人的感受?!?/br> 他老老實實地回答,眼里帶著幾分真摯,更多的卻是迷惘。 對于卿嵐,原本被糾纏多日,他都覺得煩了厭了。然而那天酒宴上戲謔的笑,卻突然讓他動了心。后來意外發(fā)生的關系,讓他更加想要把卿嵐掌握在股掌之中,讓卿嵐只能歸于他。 他覺得他需要的是卿嵐的全身心。 顧淮把懷里的卿嵐放下,等卿嵐能適應站立才松開手,捧著卿嵐的臉在額間落下極其珍重的一吻。 “我很需要你?!?/br> “但是你讓我變得不像我了?!?/br> 卿嵐搖了搖頭,眼尾微紅,不愿屈服于眼下的情況。 原主的性情并不是古怪,而是活得肆意灑脫。 要不是因為身體“患疾”,斷不會天天沉迷于研究藥物,好不容易踏出自己的房門,還對顧清寧產生不清不楚的感情。 沒有因為身體原因導致的“受虐”傾向,原主會活得更自由,說不定會做個云游天下的散修。 看卿嵐陷入委屈之中,顧清寧心里猛地揪痛一下,然后狠下心說: “靈曜宗的存活只在我一念之間,希望卿嵐師弟考慮清楚。什么話能說,什么話是當著本座的面不能說的?!?/br> 顧清寧說完這些話就急匆匆消失了。 原本卿嵐還準備問些“碧青仙子”的宗門被滅門的事,但顧清寧走了只好作罷。 剛剛還委屈得要哭出來的他立刻破涕為笑,從原主的空間里取了枚丹藥吃下,然后悠哉悠哉地御劍前往主峰。 “看來顧清寧還有些收尾工作沒做好?!?/br> 【嗯……進展不錯?!?/br> 至少這一次各項數(shù)據(jù)都很穩(wěn)定。 666已經不再關注好感度起伏了,他總算欣慰了一次,難得給出肯定, 【接下來你準備怎么做?】 卿嵐嘴邊的笑更加肆虐了, “自然是去會會那個碧青仙子啊~” 滅門之仇不共戴天吶~更何況是因愛生恨呢~ 他需要一個能夠指認顧清寧入魔,又能讓自己獨善其身的工具~ 666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 【我發(fā)現(xiàn)你把每個NPC當工具人,除了……】 卿嵐把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放下手時,臉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噓,我不想聽到那個名字。” 眼見卿嵐心情好,666便不掃興了。先前卿嵐被顧清寧帶到了顧清寧的地盤。御劍過來雖不花時間,但卿嵐抵達主峰時,碧青仙子還待在大殿外。 碧青不復上次宴會時那樣注重穿著,一副落魄模樣。靈曜宗作為修真界第一大宗,雖然重視此事,但也還在商議對策。 卿嵐收回劍,從空間里取出一件長袍,走上前, “碧青仙子……我先前在外歷練,剛一回來便聽到門內弟子的議論,想著你是不是在此,就找了過來?!?/br> 卿嵐原本是要將外套披在碧青身上,但碧青像見了什么兇神惡煞般后退了幾步,差點跌倒在地。 但碧青還是穩(wěn)住了身子。她看到卿嵐脖間的紅痕,張了張唇,欲言又止。 卿嵐收了下手,然后直接將衣物遞了過去,同時問候著: “碧青仙子?” 阿拉,不會是被顧清寧嚇傻了吧? 那就沒辦法了呢~ 碧青怯怯地望了卿嵐一眼,幾乎是瞬間縮回了視線,也沒去接卿嵐的衣物,表情木然地說: “謝謝,我不需要?!?/br> “這樣啊……那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br> 卿嵐勉為其難把衣服收回空間,就要錯開碧青進入主殿。碧青急忙開口喊: “你知不知道……呃!” 然而碧青的話注定說不全,那幾個本該能夠脫口而出的字就像卡在了喉嚨里,任她開口都說不出。 她瞪大眼看著出現(xiàn)在卿嵐身后不遠處的男人,心里發(fā)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