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猛獸之下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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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王!原來你在這???” 一個清潤溫和的年輕男子音忽然傳入耳朵里,我渾身一震,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錦袍男子解我腰帶的動作明顯一頓,隨后不動聲色的移開了去。 我心中一喜,徹底松了一口氣,看來應(yīng)該是躲過了這一劫。 “我找你好久了,你在這做什么呢?” 溫軟的嗓音伴隨著腳步聲由遠而近…… 錦袍男子扯了扯嘴角,眸中一抹不悅一閃而過,意猶未盡的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甘心地從我身上挪開,緩緩站起身來,拍了拍沾在衣袍上的草屑,轉(zhuǎn)頭看向走進他的人,似笑非笑的開口:“你來得還真是時候!” 我被錦袍男子點了xue道,暫且無法看到年輕男子的長相,也不知來者何人,聽聲音的話,似乎很久以前見過。 “猊王!是我滿足不了你嗎?為何要背著我找其他人呢?” 年輕男子帶著點落寞的聲音,聽起來低回輕柔,似涼風拂過心房,令人有種說不出的憐惜感,連我都感覺到一絲不忍。 被稱為猊王的錦袍男子顯然招架不住,原本略有不悅的臉上瞬間緩和不少,眉宇間多了一絲溫柔:“小美人,當然不是!本王只是有些好奇,從萬滄山掉下來的是何物罷了!”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我聽到年輕男子輕笑了一聲,隨后有腳步聲響起,緩緩向我靠近。 他來到我身旁站定,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夜晚的星空下,我雖然看不太真切他的長相,但是大致輪廓還是可以認出來他是誰。 我大吃一驚:“是你?”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三百年前邀請我加入他的隊伍,靠獵殺無辜人類與其他妖怪而存活下去的楓樹妖。 “是啊!好久不見!沒想到你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br> 楓樹妖微微一笑,半蹲下身來,仔細的打量著我身上的傷,看到被扯開的外袍和里衣,神色微微一變,眸中閃過一抹厲色。 他的視線慢慢往上移,最終鎖定在我頸窩位置,看到滲血的牙印,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一陣紅白交替之后,深吸一口氣,才成功斂去所有情緒,換上溫潤的笑容:“你還好吧?阿哲!” 猊王聽到這里很是意外,瞥了我一眼,視線看向楓樹妖:“你們是朋友?” 楓樹妖搖了搖頭,輕笑著回答:“三百年前,我確實想與他深交,可惜他并不愿意。” “哦?”猊王饒有興味的看向我:“那本王便收了他,讓他向你俯首稱臣如何?” 楓樹妖神情一僵,連忙擺手:“不用!我誰都不要!我只想一直跟著你,你可不能拋下我不管啊!” 他話一說完,走到猊王身前,仰頭湊近猊王的臉,狠狠地親了一下猊王的臉頰,隨后又在猊王唇上落下一個吻。 猊王眸中瞬間燃起一道火焰,啞聲開口:“你這個小妖精,勾引本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莫非還想嘗嘗七天下不來床的滋味?” 楓樹妖伸出舌尖舔了舔猊王的唇角,隨后眉眼含笑的看著猊王。 猊王眼中剎那間燃燒起熊熊欲~火,伸手緊緊環(huán)住楓樹妖的腰圍,以被動換為主動,重重地加深了這個吻。 看到他們緊緊擁抱在一起,吻得那樣難分難舍,我一時間萬分尷尬,干脆直接閉上眼睛,來一個眼不見為凈。 黏膩的親吻聲清晰的傳入我耳里,緊接著傳來窸窸窣窣脫去衣袍的聲音。 不多時,猊王粗重的喘~息聲伴隨著楓樹妖痛苦而又愉悅的呻~吟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我額頭青筋直跳,當真是震驚至極,我實在無法理解,這世間怎么會有如此不知羞恥的妖怪,情到深處我可以理解,但你們好歹也顧及下所處環(huán)境吧?在草地上也就算了,竟然還要當著我的面? 也不知他們折騰了多久,我滿臉通紅的聽完了整個過程,就算知道他們已經(jīng)結(jié)束,我也不愿睜開眼來看他們一眼,因為實在是沒法直視。 “猊王,你什么時候能對我溫柔一點?這樣下去我的身體遲早都會被你弄散架,以后還怎么盡心服侍你呢?” 楓樹妖原本溫潤的嗓音,此時變得有些嘶啞,應(yīng)該是剛剛叫得太過大聲,把嗓子嚷壞了。 因此不難想象,這個金色長角的妖怪是有多勇猛異常,這楓樹妖能承受得住,也是他的造化。 “哈哈……你不就是想要本王欺負你么?本王當然會滿足你。” 猊王爽朗一笑,對于楓樹妖的埋怨感到極為受用,聲音聽上去愉悅至極。 我:“……” 此時的我渾身僵硬,硬生生躺個大半天,手腳都快失去了知覺。 “猊王,我能不能解了阿哲的xue道?他傷勢有些嚴重,得及早治療才行?!?/br> 我猛地睜開雙眸,感到驚訝不已,楓樹妖竟然在為我求情? “解吧!本王準了?!扁ネ踹@會似乎心情極好,完全沒有為難我的意思。 輕輕地腳步聲響起,隨即在我身旁停下,我抬眸看向楓樹妖,他面如冠玉的臉上,那抹潮紅還未完全褪去,此刻媚眼如絲,頭發(fā)有些許凌亂,身上散發(fā)著一種情~事后的奢靡。 他這副模樣令我又想起剛剛的聲音,頓時覺得有些難為情,快速垂下眼簾,不忍再直視他的臉。 楓樹妖沒再多言,而是幫我拉起散開的衣襟,整理好凌亂的衣袍,伸手在我肩膀兩邊各點一下,成功解了我的xue道。 我麻木的四肢瞬間恢復(fù)知覺,傷口處的刺痛感清晰無比。 我緊皺著眉頭,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痛感緩解一些后,抬眸直視楓樹妖:“多謝幫忙!” 楓樹妖搖了搖頭,抓住我的手腕,往我體內(nèi)渡入源源不斷的靈力。 我身上的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疼痛感逐漸消失……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楓樹妖:“你的修復(fù)能力竟然能治療同類?” 楓樹妖唇角勾起一抹上揚的弧度,神情頗為得意:“三百多年前你就應(yīng)該知道,我早已不是簡單的樹妖吧!你可是忘記了我之前對你說過的話?” 我自然沒忘,但這與救不救我不是一回事。 要殺害多少妖怪,才能換來這種能力? 這樣未免太過殘暴,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實在無法認可這種做法。 我的傷勢在楓樹妖的救治下徹底恢復(fù),之前被石頭劃傷的疤痕也盡數(shù)消失,仿佛之前受的傷只是一種錯覺,根本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我不免有些奇怪,三百多年前我與楓樹明明算得上是不歡而散,可他為何像是忘記了一般,對我還是以禮相待? 別的妖怪他都會化為幾用,偏偏對我手下留情,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站起身來,將衣袍整理一番,目光看向楓樹妖:“你為何是救我,而不是吞食我?” 楓樹妖盯著我看了半晌,眸里隱隱透著震撼之色,隨之低頭靠近我,用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似乎比三百年前還要攝人心魄,難怪猊王會想對你用強?!?/br> 我身軀一僵,快速移開了幾步,不可置信的看著楓樹妖,以為自己聽錯了。 楓樹妖勾了勾唇,再次向我靠近,在我耳旁壓低嗓音,緩緩說道:“你不單單只有身為樹妖的氣息,還散發(fā)著至清至純的妖氣,你定然也吞噬過妖怪吧?只是你不是以獵殺的方式,而是以煉化的方式,你提取了它們鮮有的純凈部分,只汲取它們濃縮而成的精華,所以你的氣息才會與我完全不同,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淡化那些刺鼻的氣味,你到底是用何種方法來煉化的?” 楓樹妖所言讓我整顆心劇烈跳動起來,如果說先前老樹妖提到的那一句我沒理解清楚,那么現(xiàn)在楓樹妖的一番話則令我豁然明朗,我此時才明白常笙為我犧牲了什么,原來萬滄山那次,常笙竟然是以千辛萬苦煉化出的精華之物來救我的命,難怪常簫會說他自毀道行。 常笙,我在你眼里真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妖怪嗎? 如果只是可有可無的小妖怪,那你為何為我犧牲這么多? 難道只是因為不想看到我死去? 下次你我相見,我一定要向你問清楚。 楓樹妖見我許久沒回應(yīng),以為我是不想告知,肩膀輕輕撞了下我,換了一種方式:“我看你還是加入我吧!否則以你的樣貌,猊王不會輕易放過你?!?/br> 我沒有回應(yīng)楓樹妖的邀請,而是低聲問他:“這里是什么地方?” 楓樹妖或許猜到一時之間無法說服我,因此沒有咄咄相逼繼續(xù)剛剛的提議,而是以退為進,輕笑著回答我的問題:“這里是猊王的天下,妖怪們的世外桃源?!?/br> 我詫異的瞥了一眼站在離我與楓樹妖不遠的猊王,正好撞上他火辣辣的目光,眸里有著毫不收斂的欲~望,很明顯他已將我視為獵物。 我莫名打了個寒顫,心里一陣發(fā)毛,立刻移開目光,視線看向楓樹妖,壓低嗓音問道:“猊王是什么妖怪?” 楓樹妖微微一怔,隨之揚起溫潤如玉的笑容,語氣滿是崇拜與自豪:“猊王是炎國十大兇獸之首—赤炎金猊獸。” 我大吃了一驚,這可是千百年來最為猙猛的兇獸,前幾世我并未見過此妖,但卻聽聞此兇獸禍害炎國多年,捉妖界的捉妖師們遲遲未能將其鎮(zhèn)壓。 這么說我現(xiàn)在是在炎國? 那么我之前掉下來的地方又是何處? 為何會一轉(zhuǎn)眼到了炎國? 難道炎國和云城是交界處? 可是不對??!之前楓樹說過炎國與羽都城距離很遙遠,云城不可能與它是鄰國。 而且我還記起楓樹曾說過,炎國有一個長著金色長角的妖怪,身上也有乾坤瓶法器。 楓樹所說的長角妖怪會是眼前的猊王嗎? 他身上并沒有看到任何瓶子,難道是某段時期瓶子被師尊所得,之后輾轉(zhuǎn)交到了常笙手里? 那楓樹妖出現(xiàn)在這里也就能得到合理的解釋了。 他應(yīng)該是借用猊王來獵殺妖怪,然后將它們?nèi)客淌桑侥艿靡蚤L存于世。 乾坤瓶畢竟是除妖法器,它在猊王手里自然發(fā)揮不了作用,煉化妖怪除了捉妖師,其他普通人或者妖魔是無法做到的。 所以楓樹與我身上的妖氣才會有著天壤之別。 理清這些思緒后,我冷靜了不少,如今首當其沖的是要想辦法離開這里,常笙眼睜睜看著我突然被吸進清魔池漩渦,喊我時聲音所透出來的慌亂,不難聽出他定然是急壞了。 “所以,你是不是可以好好考慮下我的建議?” 正當我神游天外的時候,楓樹打斷了我的思緒,大概是我剛剛沉默太久,他有些沉不住氣。 “什么建議?”我怔了怔,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楓樹有些無奈,只好向我解釋:“我是問你愿不愿留下來,與我一起為樹妖們,爭取一片屬于我們自己的浩瀚星空?!?/br>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楓樹,不解的問:“什么意思?” 楓樹瞬間神采飛揚起來,眸光變得熠熠生輝,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期許:“樹妖因為沒有攻擊力,經(jīng)常被強大的妖怪無止境的壓迫,我們只能卑微的存活,如今有機會讓我們改變這種局面,何不放手一搏?” 我算是徹底明白楓樹想方設(shè)法留在猊王身邊的原因了,他是在利用猊王來實現(xiàn)自己的野心。 “弱rou強食本身就是生存法則,只要我們遵守身為樹妖的本心,其他妖怪與我們完全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tài),為何非要去打破這種平衡?” 打破妖界常年以往的平衡,妖界局勢定然動蕩不定,妖魔橫行人界勢必會受其影響,再次出現(xiàn)人間煉獄的慘狀。 楓樹不以為然,笑了笑回道:“要成大事犧牲在所難免,對他們?nèi)蚀缺闶菍ξ覀冏约簹埲?,阿哲,你好好考慮考慮,不用急著答復(fù)我?!?/br> 我不假思索地搖了搖頭,打算直接拒絕,但是猊王突然幽幽開口:“你若是再不識好歹,本王便將你就地解決,正好可以飽餐一頓。” 我心下一跳,未說出口的話被硬生生咽回肚里。 好漢不吃眼前虧,此時此刻我沒必要與他們硬碰硬,他們總不至于隨時隨地都守著我,我只要等待合適時機想辦法避開即可。 楓樹見勢頭不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輕笑著打起圓場:“走吧!我?guī)闼奶庌D(zhuǎn)轉(zhuǎn),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上這里。” 我沒有拒絕這個提議,而是不著痕跡的抽出手腕,冷冷瞥了一眼視線一直在我身上流轉(zhuǎn)的猊王,走到楓樹身后站定,避開猊王那道炙熱的目光。 楓樹很會察言觀色,看出我對猊王的疏離與戒備,于是快速走到猊王身邊,輕輕抓住猊王的手,親了親猊王的唇瓣,嗓音低柔的開口:“猊王,我好不容易遇到故人,能不能讓我與阿哲單獨敘敘舊?” 楓樹的柔情應(yīng)該是猊王最難以招架的,他捏了一下楓樹白皙如玉的臉頰,嗓音低?。骸澳銈€小妖精,剛剛還沒滿足你?” 他手掌滑入楓樹的臀圍,狠狠地捏了一下。 “啊!”楓樹忍不住吃痛的呻~吟出聲。 猊王目光霎時燃起一道火焰,呼吸變得有些粗重,咬著牙說道:“看來本王不把你頂個半死,你是不會知足的,那就別怪本王不憐惜你?!?/br> “……”我神色一變,額頭青筋猛跳:不是吧!還來?這妖怪就不擔心精盡身亡? 正當我打算背過身避開這兩只妖怪繼續(xù)親熱時,楓樹妖弱聲求饒:“別!我已經(jīng)被你頂?shù)靡啦换盍?,再來一次我真承受不住,您容我歇歇好不好??/br> 猊王“哈哈”大笑起來,重重地咬了下楓樹的薄唇,語氣帶著點狠意:“本王暫且饒你這一次,下回可不會這么好說話?!?/br> 楓樹忙不迭點頭:“嗯!晚上定然會好好服侍你?!?/br> 猊王刮了一下楓樹的鼻尖:“真乖!” 他瞥了一眼楓樹身后的我,邪惡的勾了勾唇角,別有深意的說道:“本王等你的好消息?!?/br> 楓樹身軀猛地一僵,神情有一瞬間的黯然,隨后換上一副招牌式笑臉,淺笑盈盈的回答:“我知道了?!?/br> 猊王滿意地點了點頭,再次意味不明的掃了我一眼,唇角上揚著離去…… 看到猊王終于離開,我徹底松了一口氣,這猊王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伴君如伴虎,似乎只要一個不留意我就會被他撕個粉碎。 一想到他看我的目光,心里就一陣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看來必須要想辦法盡快離開。 我抬眸看向楓樹,正好撞上他盯著我發(fā)愣的目光,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我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什么呢?不是說要帶我四處走走嗎?” 楓樹眸光一動,迅速回過神,表情有些古怪:“沒什么!” “那走吧!” 我此刻只想著趕緊熟悉這里,然后找機會離開,并沒有去在意楓樹的異樣。 楓樹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好半晌才收回視線,隨后抬腳往前走去…… 我跟在他身后,看向一望無垠的草地,有些好奇:“這里只有草地嗎?” 楓樹回頭看了我一眼,溫聲回答:“當然不是!” 他伸手指了指不遠處微微凸起的一片草地:“那里是進入溶洞的入口?!?/br> 我看著他所指的方向,不解地問道:“何為溶洞?” 楓樹邊走邊回應(yīng):“溶洞就是你掉下來的地方?!?/br> “是嗎?”我心下一喜,立刻加快腳下步伐,往那片突出的草地走去…… 我走到這塊凸起的草地旁,眼前出現(xiàn)一個長方形洞口,仔細往里眺望,隱約能看到一條通往地底下的石階,里面一片漆黑,看不清洞里面的具體構(gòu)造。 “阿哲,我來帶路吧!” 楓樹追上我的腳步,越過我走在前面,直接進入洞口,往石階下走去。 這里楓樹比較熟悉,我默認了楓樹的做法,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剛踏進洞口,一股陰冷的寒意襲來,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洞內(nèi)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唯獨只能聽到我和楓樹的腳步聲在洞里回蕩。 寂靜無聲的石洞莫名讓我感到有些不安,于是快速幻化出青藤,利用妖法將它們變成火把,照亮著通下地底下的臺階…… 我原本被封的靈力,楓樹在幫我療傷的時候就一并解除了。 我看向走在前面不言不語的楓樹,低聲詢問:“我之前掉下來的時候可是你帶我去的草地?” 楓樹背影僵了僵,腳下步伐卻不曾減慢,頭也不回的回答:“是我!” 我微微一怔,不太確信的問:“那道突然襲擊我的金光也是你打過來的?” 楓樹腳步停了下來,快速回頭看向我,目光在火把的映射下熠熠生輝:“沒錯!那是猊王教我的攻擊之術(shù),把握主動權(quán),方可一招制敵?!?/br> 而后,又補充一句:“出手前我不知道是你?!?/br> 我擺了擺手,表示沒往心里去,而是問出令我很詫異的事:“樹妖也能修煉攻擊術(shù)法嗎?” 楓樹點了點頭,笑意盎然:“當然!吞噬妖怪不止能長生不死,還能修煉它們的妖術(shù)?!?/br> 我皺了皺眉,視線看向腳下的臺階,沒再出聲回應(yīng)。 一想到之前在羽都城看到那些妖怪吞噬妖怪的血腥畫面,我心里莫名感到一陣不適,仿佛有什么東西堵在心口一般,令我極不舒服。 楓樹大概已經(jīng)看出我不喜歡這個話題,于是表情訕訕地移開視線,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往石階下走去…… 走完整個臺階,站到地底下的石板上,無意間一抬頭,山洞頂端的景象徹底震撼了我,只見右上方頂端位置,一根根鐘乳石錯落有致地排列著,水滴順著石柱往下滴落,水珠閃閃發(fā)亮,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而石柱底端則是一汪清池,水面波光粼粼,水光瀲滟,極為賞心悅目。 我默默跟在楓樹身后,沿著石板小路一直向前走,石洞的洞頂、洞壁上延伸出許多形態(tài)各異的鐘乳石,它們千姿百態(tài),奇幻迷離,氣象萬千,其中一只像猛虎一般,要從石壁上撲下來的樣子,驚得我心下猛跳,莫名生出一種詭異感。 怪不得我掉下來時會摔得遍體鱗傷,這么千奇百怪的石頭,砸下來的時候不受傷才怪。 我十分不解的出聲詢問:“溶洞可有什么特殊之處?比如地域交錯之類的?!?/br> 為何清魔池地底下會出現(xiàn)溶洞?而走出溶洞會不會就是炎國? 之前我躺過的星空和草地又屬于什么區(qū)域? “有?。∫粫憔椭懒??!?/br> 榕樹回應(yīng)我的時候,正好從青石板小路,走下新出現(xiàn)的一道臺階,那里似乎還能通往地底更深處…… 我與楓樹有點距離,他快速走下新臺階時我還未走完青石板小路。 楓樹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為何不等我一起下新臺階?